舌尖的缠绵,终于瓦解了沈君然所有的理智。手下不再犹豫,解开了沈慢的衣扣,扯下了沈慢身上所有的衣服。
借着从窗户纸透过来的微弱月光,沈慢完美的胴体,一览无遗。手,不受控制地在柔滑如丝的肌肤上游走。
在沈君然滚烫宽厚的手掌轻抚下,沈慢不可自制地轻颤起来,微微撑起腰,仰着头,卷翘的睫毛下是迷蒙的双眸。她不敢叫出声,只能不停地喊着他的名字,“沈君然。。。。。。沈。。。。。。君然。。。。。”
沈慢的一切反应,对沈君然而言都是最具诱/惑/力的邀请。
沈君然一度以为的挥之不去的噩梦,再也无法把他从对沈慢的渴望中抽离出来,一个挺身,把下/腹的火/热送入沈慢体内。
沈慢一双柔荑正插在沈君然浓密的黑发之间,下/体/异/物/入/侵的不适让她忍不住收紧了双手。随着沈君然慢慢抽/动身体,沈慢松开了手,双手抚上了沈君然流着汗水的后背,“沈。。。。。。君然。。。。。。我的名字。。。。。。。我。。。。。。喜欢。。。。。。你。。。。。。叫我的名字。。。。。。”
“沈慢。。。。。。沈。。。。。。慢。。。。。。我的妻子。。。。。。沈慢。。。。。。你。。。。。。是我的。。。。。。”
这夜的海风异常大,海水拍打着海岸发出巨大的响声,犹如他们的缠绵,经久未息。
“其实爱到最后,总是和身体有关,总是和泛滥有关。”
沈慢枕着沈君然的臂膀,累极地蜷缩在他的胸膛,脑海中,浮现出一位她喜欢的女子所写的一句话。
那时候,她并不信,爱情为什么一定要与身体有关。
可是现在,她终于深深地体会到了。
两世的轮回,让她太没有真实感。她怕她与他的爱情,只是梦里的一场戏,梦醒了,就了无痕。
可当他炽热的身体,占据了她全部意识的时候,她终于可以相信,她找到了她要的幸福,最真实的幸福。
第27章 烟火夫妻
“停一停吧,先吃饭。”沈慢煮好了晚饭,朝正在院子里磨药的沈君然喊了一声,沈君然便放下了手中的东西,向厨房走了过去。
他们已经不在大娘家一起用餐了,多数时候都会自己动手烧菜做饭。沈慢本来不爱下厨,但是,当她看到沈君然吃得津津有味的样子,忽然就觉得下厨也不是件那么讨厌的事情了。
沈慢盛了一大碗粥递给沈君然,“给宝妞的药快准备齐了吗?”
“恩,这些磨好就够了。”本来镇上有药铺也用不着沈君然自己动手备药,不过,正好药铺里缺了味药,渔村边上的山上却长了,所以沈君然便把备药的事情揽了过来。
“不会有什么后遗症吧?”宝妞真的生了一对龙凤胎,但是,出现了血崩的症状。要不是那时宝妞他爹把沈君然带了去,恐怕,宝妞就。。。。。。每次想到这事,沈慢还是心有余悸,在这世界生孩子,真的是很危险的事情。不过。。。。。。她还是希望可以早日怀上他的孩子。
“不会的。”
“也是,你医术那么好,定然可以把宝妞治好的。”宝妞嫁的人家倒是个镇上的富户,经营着一家珍宝斋的杨家,可谓衣食无忧。宝妞的丈夫杨守富虽然年纪大了点对宝妞倒不错,如今生了孩子自然就对她更好了。当初宝妞是大房亲自挑选的人,所以大房对宝妞倒也不刁难。这一切都是与周大娘闲聊的时候听她说的,周大娘说这些的时候,语气里总是透着股羡慕的味儿,后悔自己当初怎么没生个闺女。
沈君然舀了碗汤递给沈慢,“你瘦了很多,多吃些。”因为救了宝妞,宝妞的丈夫送了些银子,虽然不多,但也有五十两,除了添置些厨房用具,还多了不少。于是,沈君然总会隔三差五地去镇上给沈慢买些菜,炖点汤,食补总是比药补好些。
“恩。”沈慢幸福地接过沉甸甸的汤碗,因为知道这些汤来之不易,喝了个精光。有些犯愁地盯着才吃了几口的粥。平时她自己舀汤不会舀这么满,可现在,她的胃可是让汤给撑满了。
沈君然看出了沈慢的忧虑,举过自己的碗,“倒些给我吧。”
沈慢急忙把沈君然的手推了回去,“不,不用了,我慢慢吃。”她吃过的,怎么好意思给他。但是倒掉也是不可能的,在渔村,大米都是奢侈的吃食。沈慢看着沈君然,眉眼笑如弯月,“都怪你给我那么一大碗汤,罚你陪我慢慢吃。”
沈君然微笑着点了点头,“好,我陪你。”
沈慢低头喝了口粥,可怜兮兮地看着沈君然,“我感觉我都快长膘了,可以暂时不炖汤了吗?”食材贵不说,还要沈君然来回地跑。她知道他会武,轻功好,但如此远的路程,再好的身体都会感觉疲惫。她又没病,只是最近奔波瘦弱了些,哪里需要这样劳师动众地补身体。
“本来就要去镇上的,顺手买了而已。”
他总是有理由堵住她的话。沈慢有些气馁地看着沈君然,“那你去买匹马,自己来回跑总是累的。”
“若买马,还差些银子,过段时间再说吧。”
沈慢听着,站了起来,回屋从衣柜里拿了个小荷包出来,递给沈君然,“上次帮着秀秀娘一起绣喜服赚了点银子,这样够买马了吗?”天快凉了,她本来想留着这些银子托人去镇上买点衣料为给他做寒衣,给他个惊喜。但是眼下,她更希望他能去买匹马,不再如此劳累。
沈君然没有接过荷包,大掌包住沈慢纤细的手,拉着她坐下来,“不要再操心这些事情,我会让你过上好日子的。”也许,他应该接受杨守富的帮助,去医馆谋个差事。当时他不答应,只是不放心沈慢一人留在渔村。
沈君然眼中浓重的歉意刺痛了沈慢,“我喜欢与你谈论这种油盐酱醋茶的家中琐事,就算是操心,我也觉得幸福。”琐碎,才是生活的味道,烟火夫妻的味道,虽然辛苦,却是甘甜的。
第二天天未亮,沈君然便进城去了。
沈慢送走沈君然,感觉天色还早,又躺下睡了会儿。
急切的敲门声惊醒了沈慢,“秀秀,别敲了。”这渔村,除了秀秀,就没人是这么敲她家门的。随意穿了件外衣,披头散发就去开门了。反正在秀秀那丫头面前,沈慢已经随意惯了。
沈慢错愕地瞪着门外的陌生男子,开门的动作顿了顿,又急忙关上了门。
男子见沈慢衣衫不整,急忙背过身去,“抱歉,我看你家院门开着以为。。。。。。”
“请稍等。”沈慢整好衣服,稍作梳洗,用木簪挽起了头发,才再次打开门,见那男子礼貌地背着身,也就不怪他乱闯她家院子了。说来,自己也有错,定是送沈君然出去的时候,没把院门关好,海边风大,一吹就给吹开了。趁机打量着男子,一身银灰色锦袍,配着碧玉腰带,一看就是上乘的好玉,“请问有何事?”
男子见沈慢并不追究他的过错,回转身,出于非礼勿视的礼教,低头作揖,“请问这是沈大夫家吗?”
“我家相公一早便去镇上了。”
“原来是沈夫人,幸会。”男子说着又是一拜。
沈慢心里颇为奇怪,照刚才那敲门的样子,好像有什么急事,可是现在这男子怎么一句话一拜的,礼貌得让她有些不适应了。“公子若想找我家相公,可以去镇上经营珍宝斋的杨家找他,小女子就不送了。”说着就打算关门。
男子急忙抵住房门,“沈夫人!实不相瞒,在下有事相求。”
这下沈慢就更加奇怪了,她与眼前的男子素不相识,有什么事好求她帮忙的,“我一介妇孺,恐怕没什么能帮公子的,公子还是回去吧。”
“沈夫人,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还请夫人三思。”
沈慢听着更加不解,沉吟片刻,请男子在院中小凳上坐下,“小女子不明白公子这话是何意。”
男子没有直接回答沈慢的话,反而向立在院子外面的仆从喊了一声。
仆从立马捧着一个精致的红木盒子走到沈慢面前,打开盒子。
那是一支羊脂白玉簪,即使沈慢对于玉器算是外行,还是从簪子的色泽与油润度判断出这是上好的羊脂白玉,加上这等精美的雕工,必然是值钱的好东西。不过,喜欢归喜欢,沈慢并不打算收下,“公子有话,请直说。”
“只要夫人愿意跟在下走一趟,说服沈大夫为舍妹就诊,不管能否医好,这簪子都是夫人的。”听闻沈大夫对妻子极好,相信有这女子相劝,沈大夫应该会改变主意。
沈慢淡而疏离地笑着,本来还觉得这男子挺有礼貌,不像一般富人自视甚高,没想到还是如此市侩。听他这话,沈君然是拒绝过的,那么这簪子就算是无价之宝,她也不会去强迫沈君然做他不想做的事情。“我家相公只是名不见经传的小医者,兴许是他能力所不及,才拒绝了公子。公子家中富贵,何不找各地名医?”
男子见沈慢拒绝地如此坚决,平和的眼神顿时哀戚起来,“沈夫人,我家中父母早逝,兄妹三人一直相依为命,大哥如今正在外地寻访名医,小妹突然病情加重,若不等我大哥归来就。。。。。。在下真的愧对长兄和仙逝的父母。不瞒沈夫人,我已遍访方圆百里的医者,实在是走投无路,才。。。。。。”男子说着,忽然站起来,眼看着就要跪了下去。
沈慢见状急忙阻止,男子说得极其恳切,父母早逝的情境,直戳沈慢心底的痛楚,无奈地叹了口气,“我会劝劝我家相公,若他不愿,请公子别再强人所难了。”
“太感谢夫人了。”男子惊喜地看着沈慢,才发现,眼前的女子,未施粉黛,眉不画而黛,唇不点而朱,肌肤白皙,神情温婉,不知心境使然还是其他,只觉得这女子是他所见最美的人。“那麻烦夫人即刻与在下赶回镇上见沈大夫。”
“现在?”她又不认识他,怎么可能跟他走?
“这。。。。。。”男子为难地看着沈慢,“在下明白这于理不合,可是舍妹病重,实在耽误不得。”
沈慢皱着眉,思索了片刻,想了个折中的办法,“不知道这渔村里,可有能证实公子身份的人?”
虽然这方法不错,可是,像他们唐家,怎么可能会认识这里的穷苦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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