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单回头一看,才发现自己买来的栗子糕在刚才的逃亡中,竟然被摔压的变了形,此刻俨然是一堆烂泥。
雷少谦并没有说什么,目光从栗子糕移到简单的脸上,才发现她神色之间透着股不安和慌乱,皱了皱眉,他声音清冷,“你怎么了?”
这话一问,就见简洁脸上的冷笑僵住,而简单第一反应就是看向简洁,她要说吗?说是因为撞见了简洁和朱天凯的奸情,而害怕被他们伤害才逃跑,才把栗子糕弄坏的?
简洁短暂的惊悚之后,便投过来一个警告的眼神,简单只觉得想笑,既然这样害怕被雷少谦知道,干嘛还要去做那样的事?之前,她还以为简洁这样的堂堂简家大小姐有多清高,原来也不过是一个能和下人私通的放荡女。
这样的女人真的不值得她简单去诋毁,总有一天,雷少谦会发现她的真面目。
“我遇到抢劫的了,”简单面对雷少谦审视的眼神,再次说谎。
“抢劫?”雷少谦的黑眸暗了几分,接着就浮起一丝冷笑,“你撒谎前也不照镜子吗?劫匪抢你的什么?”
简单先是一愣,接着就明白过来,原来雷少谦在嘲笑她,嘲笑她这种要钱没钱,要色没色的人,还会被抢劫?
咬了咬唇,简单心头乱的厉害,随口说道,“你不相信就算了!”
看着她上楼的背影,雷少谦脸上的神色变重,心里不禁疑惑,她到底怎么了?为什么感觉她好像慌慌的?
书房,有灯光从未关的门缝透出,随之传出的还有简洁轻快的笑声,简单端着牛奶站在门口迟疑着要不要进去?
雷少谦有个习惯,每天晚上都要喝一杯牛奶,这也是简单以女佣身份每天为他做的最后一项工作。
吸了吸气,简单决定还是敲门,她的进入打断了雷少谦和简洁的谈话,明显又惹得简洁不高兴了,简单无视简洁的不悦,边将牛奶递过去边说,“雷先生,这是你的牛奶!”
哗——
就在简单准备将牛奶放到桌子上时,只觉得手肘被人一撞,牛奶倾杯而出,直直的洒在了雷少谦笔记本和简洁的手上。
“啊——痛!”简洁娇美的小脸瞬间被一种痛苦覆盖,好生委屈。
电脑,也跟着同时报废。
雷少谦根本来不及理会电脑是不是废掉,拉着简洁就往浴室里走去,用凉水冲洗着她烫红的手。
简单呆在原地,眼前是雪白牛奶流过电脑键盘,流过桌面,一滴滴坠落的情景,刚刚她明明好好的,可为什么会被撞到?
短暂的思忖之后,她便明白过来,这是简洁故意这样做的,她在耍心机?
雷少谦和简洁从浴室里出来的时候,简单还站在原地,一副呆掉样子,看着她这样,雷少谦冷哼一声,“还不道歉?”
“不是我的错,”简单低喃。
“你……”雷少谦没想到她会这么说。
“阿谦,算了……”简洁斜睨了简单一眼,“她也是小心,又不是故意的。”
听到这话,简单只觉得愤怒,背地里伤了她,现在又要充好人,简洁还真不是一般的狠毒和无耻。
“根本就是你碰到我,牛奶才洒的,”简单觉得忍不下去。
“简单,你,你怎么能这么说,明明是你不小心弄洒的牛奶,”简洁说着,抬头看向雷少谦,一双水雾迷蒙的眸子眨动,似乎受了莫大的委屈,“阿谦,你看她……”
“出去!”雷少谦的脸色冰冷,一双眼睛紧盯着简单,那样子分明就是认定了简洁的说法。
简单冷笑,转身。
简洁盯着简单走出去的身影,唇角露出一抹坏主意得逞的笑,甚至连烫到的手都不觉得那么疼了。
“阿谦,简单似乎并不喜欢我,上次差点把我掐死,这次又……”简洁看着为自己上药的雷少谦,欲言又止的控诉着简单对自己的不喜欢。
“她喜不喜欢你很重要吗?”雷少谦反问,竟让简洁一时无语。
小心的看了眼雷少谦的神色,简洁又说,“阿谦,我们都订婚了,你这样把她留在身边,总是不合适的……再说了,她根本不喜欢你!”
雷少谦给她上药的手一顿,凌厉的黑眸望向简洁,“你怎么知道她不喜欢我?”而单这洁。
“我……”简洁微微迟疑,盯着雷少谦因此而起怒意的脸,于是说道,“她告诉我的,其实你也知道,她喜欢的人是小叔!”
“够了!”雷少谦似乎被激怒,这是他不能接受,也是不愿接受的伤。
简洁被他突然的吼声吓的全身一颤,看着走向窗口的身影,她走过去自身后拥住他,把脸紧贴在他宽阔的后背上,“阿谦,这世界漂亮的女人多的是,你又何必非她不可?”
言外之意,简洁可以接受雷少谦有别的女人,但不要是简单。
“我累了,你出去吧,”雷少谦掰开她的手,不带有一丝留恋。
“阿谦,我答应你的求婚,就是你的人了……”后面的话压低,简洁话里的意思很是明显。
“我累了,”雷少谦再次开口,而简洁的身子也被他扯开。
望着他没有丝毫商量余地的样子,简洁默默咬唇,“那你早点休息!”说完,又看了眼一片狼藉的桌面,“我让女佣上来收拾。”。
雷少谦没有说话,而是转身离开书房,简洁望着他的背影,刚要跟上去,却见他竟去了简单的房间。
妓女与鸭子
简单躺在床上,回想着刚才的那一幕,早就麻木的她,此刻已经没有了痛,只有无尽的心寒,心寒自己的亲姐姐设计伤害她,心寒和她耳鬓厮磨的男人不相信她。
不过,都无所谓了,现在的她已经就是破布一块,谁愿意伤她就伤吧,反正她身上的伤已经够多,也不差再多一处。
身后传来门锁拧动的声音,简单身子一紧,雷少谦的声音响起,“侍候我洗澡。”
起床,走向浴室,雷少谦立在一侧,看着她给浴缸放水,试水温,一副温婉至极的样子,就像那不断注入浴缸的流水,不论你怎么折弄,她都能应对自如,可有时她又那般倔强,倔强的让他咬牙。
她究竟是怎样的一个女子?可以柔软到水轻云化,又可以倔强到刚硬不折?
“好了,雷先生可以沐浴了,”简单转过身来,打断雷少谦对她的思忖。
灯光下,她的黑眸带着光亮,看过来的时候,那眼神不疏不近,却让雷少谦有种她离自己很遥远的感觉,可是明明伸手可触,却又像是怎么也触不到,雷少谦不禁有些烦躁,低声命令,“给我脱衣服。”
简单一颤,这些日子以来都是她侍候他沐浴没错,但是给他脱衣服还是头一遭,她想要拒绝的,可想想自己对于他的用处或许也就是如此了。
不就是脱衣服吗?他们之间似乎比脱衣服更过份的事都做过,这又有什么可矫情的?
走过去,纤细微凉的手指触到他,手指本能的抖了一下,但仍是坚持着去解他上衣的扣子,一颗一颗,直到露出他精壮的胸膛,然后她再去解他的腰带,拉他的拉链……
忽的,她的腰被他一把抱住,再然后是他的吻落下来,舌尖从她惊讶未呼出的半启唇中挤入,有些急躁……
简单先是慌乱,接着就是镇定,他不是第一次这样吻她,没有什么好怕的,他要的就是那样,她能给的他也就是这副身体了。
她不动,任由他索取,像个没有生息的破布娃娃,可雷少谦吻着吻着,便让他生出了怒意,她这是干嘛,无声的抗议吗?他偏不要她如愿……
简单觉得疼,疼的有些承受不住,他这哪里是吻,根本就是在嘶咬,好像她身上的痛太多了,也不差再多这一点,所以她忍着,承受着。
她越这样,雷少谦就吻的愈发狂暴起来,深入缩出,席卷着她的每一寸口腔,那架势恨不得将她整个的吞下去,一双大手更是不停的揉搓着她的身子,皮肤有被他揉碎的疼。
简单终是疼的皱眉,他看着却以为她是在厌倦自己,越发的恼怒,手上的力道更大,她被他吻的呼吸困难,像是要窒息了似的,他才松开她,简单刚刚大口的呼吸,却被他又一个动作惊的呼吸卡在喉咙里。
他竟然隔着衣服咬在了她胸口的顶端,咬的那么紧,像是要咬掉似的,“痛——”她发出抗议的声音,手去推他。
他没有理会,手从她的衣底探入,几乎没费任何力气,她单薄的睡衣就被他一下子撕掉,撕烂……
他的唇覆上去,重重的含住她顶端的凸起,用力吮吸……
痛!真的痛……
还伴着说不清的感觉一起袭来,简单想要躲开,身体却被他死死扣住,她再挣扎,他索性将她翻转压到墙面上,他看着她,她亦是……
对视之间,他忽的俯首,在她直直的目光下,公然再次含住她胸前的红果,如此**如此直接。
他的手去扯她的睡裤,甚至简单都能感觉到他升起的**正紧紧的戳着自己,忽的想起了流血的那次,他是那样的残暴,简单顿时紧张的全身痉挛,“不,不要……不可以……”
雷少谦因为她的话微微一顿,似乎也想起了什么,不过片刻就低声说了句,“已经过了一个月……”
医生说过,一个月内不让他碰她,原来他记得,可是一个月真的过去了吗?
本来她觉得日子挺难熬的,却不想还是这样快,竟然过去了一个月……
身后冰冷的墙壁有凉意不断的渗进她的肌肤,她只觉得冷,像跌入冰窖似的冷,今天看样是躲不过了,可是她不想,真的不想……。
哪怕这是她侍候他的一个职责,她也不想给他,至少不愿意以这样的方式给他,不知是不是她太紧张,只觉得下身猛然有股热液涌出,简单本能的收紧双腿,抓住他往深处游走的手,“不要!”
“该死……”雷少谦因为她阻止的动作不悦,“放手!”
简单摇头,一双乌黑的眼眸透着哀求,“不可以……我,我今天不方便……”
雷少谦双眉一下子收敛成川型,如鹰般的眸子死死盯着她的脸,似在审视她话里的真实性,简单被他看的全身发毛,一个劲的点头,“我没骗你,真的不行……”
感觉到他握着她的手微微松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