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董,我看我们还是先走好了,”简道生终是沉不住,脸色难看的起身。
雷万野没有说话,像是没有听到这话一般,另一边的纪雅芹却把雷万野的沉默看作是一种羞辱,‘啪’的一巴掌拍在桌上,“你们雷家这是什么意思?是你们家姓雷的小子不道义把我女儿肚子搞大了,现在却躲起来当缩头乌龟,这件事别以为他不出现就完了,我们不会……”
纪雅芹的话没说完,包房的门被推开,一身灰色风衣的雷少谦出现,身后跟着两个男人,只见他将外套一脱,丢给一边的服务员,毫不客气的拉开身边的椅子坐下,说道,“我刚才好像听见有人说是我不道义把你女儿的肚子搞大了,这真是个笑话?说的好像我强歼她似的,如果是这样,你们完全没必要坐在这里,大可以去警察局告我。”
雷少谦的手随意的搭在椅背上,目光掠过不远处的女人,只见她立即变了脸色,连忙解释,“阿谦,你误会了,我妈不是那个意思。”
“那你告诉你母亲,你的肚子是怎么大的?”雷少谦的声音平淡,却透着慑骨的冷意。
“我……”简洁一时语结。
雷少谦随手一指,跟他进来的两个男人入座,他抬眸看向纪雅芹,“简太太,谁是缩头乌龟现在下定义还是有些早了,我们一会见结果吧。”
说完,雷少谦指着身边的两人介绍,“这两位是一位是我的专职医生,一位是我的特聘律师,在结婚之前有些事需要明确,所谓先明后不争……我当初让老爷代话时就说过,我要先验货,所以就先麻烦我的医生验一下她肚子里的孩子到底是不是我的种?”
听到这话,简洁的脸唰的就白了,双手护在小腹上,“雷少谦,你……”
“怎么,怕了?”雷少谦勾着唇角,满意的看着简洁的反应。
简单摇头,“我不要,现在孩子还不到两个月,你怎么能……”
“简小姐放心,我只是对你进行羊膜穿刺,取羊水进行鉴定,对胎儿和你本人不会有伤害,”雷少谦带来的医生发话。
“不,我不要……”简洁从椅子上站起来,然后寻求庇护的躲向自己的母亲。
纪雅芹完全没有料到雷少谦居然要当着这么多的面验证简洁肚子里的孩子,她一边护着女儿,一边对自己带来的律师使眼色,只见对方律师发话,“雷先生这样不经孕妇本人同意,私自要进行羊膜穿刺,这是违法的。”
“那就请律师先生提供一个可以确保她肚子里的孩子是我的种的依据,”雷少谦一句话让律师也哑然。
“雷少谦你不要欺负人,你自己做过的事,你怎么不敢承认,如果你不想结婚,你可以明说,干嘛非要羞辱我?我坚决不同意你现在就验,要验也是等孩子出生以后……”简洁泪眼盈盈,一副受了莫大委屈的样子。
雷少谦的目光落在简单脸上,看着她惊悚的样子,他笑,“简洁,我们**似乎也就做了那一次吧,一次你就怀了,你以为我雷少谦是洲际导弹吗?”
当着双方老人的面,雷少谦居然把话说的如此露骨,让他们脸色都有些不好,但他似乎并不在意,“我雷少谦女人无数,但你还是第一个怀上我孩子的人,曾经我都怀疑自己那功能不行,现在看来我不仅行,而且是很行……一次就中了,虽然这是件喜事,但我不得不小心,毕竟做了我雷少谦的太太,不止是名份这么简单,还有雷家这偌大的产业,我怎么着也得对老一辈付出的心血负责,是吧?”
“你什么意思?你以为我们简家稀罕你的钱吗?”纪雅芹的脸充血的红,典型的母夜叉类型。
“这个可说不好,”雷少谦笑着,那笑讳深莫测。
“雷董,你们如果这样说,我们就没得谈了,那还是等孩子生下来再说吧,”一直沉默的简道生发话。
雷万野淡定的笑笑,“简董又何必着急呢,还是听犬子说完吧。”
不愧是父子,哪怕平日再不和气,但还是会心犀相通,雷少谦看了眼父亲,又开口道,“既然所有的人都认定了她肚子里的种是我的,我也可以暂时认下,至于鉴定吗,生下来一样可以做,对吧!所以这婚仍是可以结……”
听到这里,简洁暗松了口气,只要他和她结婚,之后的问题,她早就想好了对策,之前她之所以敢说生下来做鉴定,那是她早做了打算。
雷少谦,只要你娶了我,以后的事就不是你说的算了!
简洁暗暗得意,却是在听到雷少谦接下来的话时,脸色臭豆腐一样的难看。
“既然孩子的身份不明,所以在结婚前我要我的律师进行公证,如果她真怀了我的孩子,那么我名下所有的财产有一半属于她,如果她敢骗我,那么简家付以两倍的赔偿,并且我保留追究她欺诈的权利……而且为了保证孩子的安全,我将派人24小时照顾她,一旦中间过程孩子出了任何问题,她也要承担同样的责任。”
雷少谦这话一出,纪雅芹立马不同意了,“姓雷的你别欺人太甚,大不了我们不嫁了。”
纪雅芹牵起简洁的手就向外走,雷少谦动也不动,似乎这就是他想要的结果,可是门刚打开,就听到简洁的声音,“不,他的条件我都答应,我要嫁!”
雷少谦扶在椅背上的手微微一颤,简洁敢答应他的条件,难道她真怀了他的孩子?
想到那次醉酒犯下的糊涂事他就懊恼,甚至是更懊恼事后竟忘了给她吃药,才让她钻了空子,不过眼前自责和懊恼已经没用,既然这样的条件都吓不到她,他只有在以后见机行事了。
简洁甩开纪雅芹的手走到雷少谦面前,“你的条件我全部答应,但我也有一个条件……我要简单做伴娘!”
绝望之欢
半夜,简单翻身换个睡姿,最近不知怎么了,她总是睡不踏实,说睡着却像是一直醒着,说醒着其实还在睡着,有凉气往被子里钻,她伸手去扯被子,却触到一抹冰冷,朦胧的睡意顿时全无,蓦地睁开眼,看到一抹黑影矗立床前。
她一惊,并没有尖叫出声,因为她已经从气息里辨别出是谁?
浓浓的酒气顺着呼吸进入她的胸腔,她皱眉,他这么晚了不睡,原来喝酒了。
睁开的眼迎上他的眸子,乌黑明亮,像是这世上最晶亮的钻石,简单的身子往被子里又缩了缩,声音带着未睡醒的慵懒,“这么晚不去睡,在这里装鬼吓人吗?”
轻濡的声音透着嗔怪,落在雷少谦耳里似乎是抱怨他吵到她的睡眠了。
听不到他的回应,简单不知道这位大少爷又发什么神经,嘟了下嘴,“愿站就站吧,我睡了!”
说完,她翻了个身,刚要闭上眼睛,却感觉背后一紧,他竟贴了过来,拥住她,刹那,简单全身崩紧,挣扎了两下,却换来更紧的钳制,简单声音颤抖,“你,你去睡吧。”。
“在这睡,”他终于开口,不知是不是喝的太多,声音有些不正常的沙哑。
“回你房里,”简单拒绝的话脱口而出,而他的回应则是拉开被子,直接钻了进来。里了有简。
他还穿着外衣,衣服上带着空气的凉意让她很不舒服,推着他抗议,“你身上好冷。”
“你给我暖热,”他霸道又无理。
“我不……你还穿着衣服,”简单后面话里的意思是你身上的衣服太凉,而某人却不这么理解,将她翻转过来抱着。
“那你给我脱掉!”
“……”
简单的手被他牵着,一颗颗去解他的扣子,她是想拒绝的,可是却拗不过他的力道,终于他的衣服被她脱的精光,只剩下一件小小的底裤遮着重点部位,可是他似乎连这一件也觉着碍事,拉着她的手还要去脱。
“不要!”简单本能的缩手,却被他按住,并牵扯着她往他私底地带碰去。
烙铁一般的火烫,惊的简单想缩手,他却不松开,拿着她的手包裹住他的,他声音浑哑的不成样子,“暖暖他……”
她一颤,却感觉到他的吻落了下来,绵密细腻,唇间带着浓郁的香味,与平时的葡萄酒香不同,应该是白酒的味道。
他喝了白酒?要知道他很少喝白酒的……而且他不能喝白酒,他的身体不好,他难道忘记了吗?
“你怎么喝白酒了?”吻间,她气息不稳的问他。
他的舌勾卷着她的,像是吮吻着甜蜜的糖果,大手在她的身上游走,一会的功夫,她身上单薄的睡衣被他褪掉,眼看着他的手往**边缘移去,她拽住他,“不要。”
他没有继续,也没有说话,只是看着她,不知是不是喝酒的原因,今晚的他双眼里没有冷戾,只有迷茫,像是找不到回家路的孩子般,眼波之中透着股无助和无奈,让简单心疼。
“雷少谦……”她动了动唇,似乎想说些什么,可是张嘴了,却不知该说什么。
他的吻再次落下来,碾磨在她的唇上,一点点如此密繁,却又不厌其烦,这样的吻很少,他对她更多的是掠夺和霸道,简单很快沉沦,甚至连他的手终于占领了她的私地都不自觉。
他的手指翻搅着她的**,一会的功夫,简单就气喘不已,“雷少谦……啊——”
她的一声低唤,换来他强势的挺入,彼此的身体再次负距离的交合,让两个都灵魂一抽,那一秒有种心脏瞬间被血液注满的悸动。
不知雷少谦是不是喝酒的原因,今晚的他尤其不同,就连欢爱亦是如此,细密而柔情,让简单有种亦梦亦幻的不真实。
简单似乎也忘记了之前他们之间的情仇爱恨,只剩下最原始的身体对身体的渴望,她被他翻转过来,他扶着她的腰上下吞没着自己的火热,这样的姿势让她宛若灿开的罂粟花,妖娆而媚惑,特别是随着她的动作,她胸前的两团美好而上下起伏颠簸,让雷少谦有种要爆开的紧绷。
起身,他张嘴含住其中的一只,然后大口的吞咽吮咬,直到她发出破碎的嘤咛……
**之波再次爆发,两个人都有种被大海的波涛吞噬又重生的感觉,简单窝在他的怀里,听着他强有力的心跳,嗅着他皮肤间都沁出的酒气,数落他,“你怎么喝白酒?”
他咬
小提示:按 回车 [Enter] 键 返回书目,按 ← 键 返回上一页, 按 → 键 进入下一页。
赞一下
添加书签加入书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