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于是在日常上课时,他总是对杜燕进行旁敲侧击的暗示。起初杜燕还有耐心,等文憬说的多了,她却感到烦恼了。有时甚至反唇相讥:“你这是羡慕我,你品尝不到恋爱的甜蜜,你也不希望我得到,你自私。你喜欢薛莲,你连正视人家的勇气都没有,我感觉你变态。”总之从那以后,文憬从内心里的敬佩转变成愤怒幸灾乐祸了。可是从那以后他内心也感到同样的难过起来。本来他感到好不容易找到一位能够激励他奋进,督促他拼搏的人。如今只剩下他独自一人了,此时他感到四周的环境有点孤单。好比他参加了一场比赛,起初为他呐喊助威的人很多,可是不久连一个人也没有了。于是他感到自己也失去了继续跑下去的勇气和力量,因为即使跑下去成功了,也没有人为他欢呼为他喝彩,还有什么意义呢?
第二天郓涛从食堂打工回来后,发现光科依然一副愁眉苦脸的样子。这时宏国也回来了,于是宏国哀叹到:“你看你现在这副样子,真够可怜的……唉!……咱也没法。”良久,宏国却异常兴奋的说道:“光科,我有一个办法,能让你立刻兴奋起来。”
“我的心现在已经死了,什么办法都不能医活它的。除非特殊情况。”
郓涛听后,知道他想说什么了,于是奚落到:“ 还想着杜燕呢?除非杜燕来了,你才能兴奋。呸!狗改不了吃屎。”
宏国却一本正经的说道:“真的,我不是说那个,我是说,你现在要是能看一个黄片的话,你现在肯定兴奋。你说是不是呀,光科,看着黄片,你就忘了她了。忘了她,你就不痛苦了。这叫以毒攻毒,你喜欢她,不就是想和她做那个事情吗?”
光科一听还真的有点兴奋了,于是说到:“要是能看黄片,我现在就去看。可是没有地方看。”众人一听,看来黄片还真的能让他精神振奋,于是不仅哈哈大笑了起来。
不久郓涛蓦然间却说到:“看来,你真的能看一次黄片了,八运立红的机子上有一个,立红告诉我的,我还没有来得及看呢?要不今天中午咱们都去看看。”刚说完,光科便兴奋的立刻从文憬的床上蹦了下来,之后他们便朝八运出发了。
显然,一中午时间,他们将女人身体上的那些不可告人秘密完全欣赏过了。这是他们从小到大第一次见到女人掩盖的不留一点痕迹的部位,总之他们边看边咽着唾沫,最后心满意足的回来了。看完黄片后,光科的情绪的确有所好转了。可是几天过后,当他一看到冯才骅和杜燕那亲热的样子时,又变的如先前一样了,沉默少言,郁郁寡欢。
于是为了排遣自己内心的抑郁之情,让自己暂时忘却眼前的不快。光科便也开始学起了写诗,起初写的既不压韵也不谐律。每当拿到郓涛面前让郓涛品评的时候,郓涛总是不屑一顾的说道:“写的狗屁诗,不值得看。”于是光科回去后又苦心钻研琢磨。终于一天拿着自己亲手写的诗,兴奋的来让郓涛欣赏了,并且胸有成竹的说道:“这次肯定压韵。”等郓涛接住一看,只见上面写到:
人生在世谁不黄
娶了老婆倍加忙
夜晚*如捣蒜
七上八下精神爽
看了黄片====硬
见了女人就起兴
美丑善恶全不管
只要她有那个洞
女人女人真痛快
*衣服有人爱
叉开双腿只管来
保证今晚乐开怀
(注:星期二中午,看黄片有感。)
郓涛看后,不由大吃一惊,没想到光科写的却是这样不堪入目的诗。于是郓涛讽刺到:“你现在,我看真的是堕落了,你无药可救了。谁不失恋呢?我感觉你太没有志气了。”
而光科则反驳到:“你懂得什么,我写一首黄诗你们就来批判我,《红楼梦》里写的‘女儿乐,一根*往里戳。’你们敢说人家写的不好吗?”
“不是那样,我是说你写的太露骨了。你可以隐晦其词的去写,让人去玩味一下,反正写的倒是挺压韵的。”
“就是吗?我写的就是好,进步多了。”光科有点精神质般的说着。从那以后光科除了吹箫弄管之外,便迷上了写诗写词。并且还在文憬和郓涛的《朽木》上发表了一首词,以示对杜燕的怀念之情。词的题目是〈长相思、怀小妹〉:
箫声轻,琴丝静
夜半沉思难入梦
月下见妹影。
仲春秀,暮秋透
春秋互顾相似鸥
何日重逢头?
发表以后,人们都能理解其中的意思,只不过只可意会不可言传罢了。而冯才骅看了以后,自是无地自容。总之,到此为止,光科对爱情的渴望彻底灰飞烟灭了。星期天,当他和郓涛去旧书摊买书时,无意中发现了三本〈佛教十三经〉,价格便宜,便每人买了一本,以求心灵的宁静。
四白宏国无聊遭批评 王文憬拯救帮杜燕
四
白宏国无聊遭批评
王文憬拯救帮杜燕
任何人的生活是不应该有规律可循的,吃饭定时定量,作息时间早睡早起,并不一定对每个人来说有百利而无一害。相反凡是遵循生活规律的人,就像某些齿轮的转动一样,虽不急不缓,转的稳当。但是任何事物必须要停顿休整之后才能正常高效的运做,否则的话将会一无所获。这也许是宏国对自己过去生活的深刻体会吧!他规定自己每天早上背书,晚上写字,放学后去学习其他业余课程,一周下来只给自己留*育课的休息时间,表面上生活的一丝不苟,日理万机,有条不紊。然而到头来除了一无所获,换回全身的疲劳外,他感到什么也没有学到。他感到自己并不是没有付出,因为他的付出都当成了推动齿轮转动的润滑剂了。
星期五晚上回来,欣赏完文憬的小说后,他们两个人便又较量起英语单词来,宏国胸有成竹的说道:“我感觉,我写作上是不如你了,但是英语我还是比你好的,不相信的话,咱们比试比试。我就不相信我什么都不行。”于是文憬搬出了一本〈牛津英语大词典〉准备向宏国提问,仁果一看有点害怕的说道:“你拿那个干什么呀?你拿那个提问我,也太高看我了,换一个吧!”
于是文憬换了一个小词典,开始提问了说道:“胶囊怎么说?”
宏国听后沉思半晌,文憬说道:“不会吧!”
“反正这个我知道,记不住了,看来我这脑子不好使唤了。你说一遍,我就记住了”
文憬故意蚊子哼一般的读了一遍,问到:“记住了吗?”
宏国自信的说道:“记住了,这么简单呀?”
“什么呀?你说出来,”
宏国冥思半天,最后说到:“你刚才没说清楚,我怎么记住呀?”随后他自己也感到被哄骗般的哈哈笑了起来,并且还说道:“你这人不行,你太阴险了,也太自私了。你明知道我没听清,还故意问我,这不是故意让我出丑吗?”
“不是我自私,而是你太虚伪了,不会就不会,别总是不懂装懂。”
“行了,行了,你这人就能打击别人的弱点。快提问吧?”宏国显然有点不耐烦了。
总之就这样,他们虽然同住一个宿舍,然而随着时间的推移,他们之间的隔膜似乎越来越明显了。宏国有时候感到415宿舍抛弃了他,于是他便也摆出一副独行于世的神态。有时思前想后惟有文憬可以理解他内心的苦闷,但是他会给他带来无上的精神打击和压力。因为他感到在他面前有点自卑。从他们创建〈朽木〉社开始,他就感到自己做为他们宿舍的兄弟,至今也没有受到参加的邀请。
第二天下午,宏国又回到了宿舍。此时文憬正好在宿舍,当文憬看到宏国那一副无精打采疲劳不堪的神色时,想想往常宏国那种自命不凡的高傲神态,于是不仅讥笑到:“怎么啦!大学者。”宏国坐在桌子前哭丧着脺,闷闷不乐的扭头表示轻蔑的看了文憬一眼,之后警告到:“你别给我找事呀?我心情不好。”
此时文憬越发嬉皮笑脸的揶揄道:“宏国君,明天又想上讲台去讲课了,去吹捧了。别人越是知道,你越是一言不发,别人越是不知道,你越是喜欢侃天说地胡诌八扯的去说,你自诩能创造什么理论来,创什么狗屁理诺呀?写个文章都写不好。听你那口气像彗了学者,出了几专著似的。”
还没说完,宏国便举起拳头来准备打他了&;#61196;这时候文憬赶紧提醒似的说道:“君子动口不动手,你要是打我那就真的证明你是小人了。”
此时宏国听后收回了拳头,气的脸色通红,之后气愤的反唇相讥道:“你有什么理想呀?什么时候想睡觉就睡觉,整天和女人鬼混,你这叫有理想吗?”
文憬半嬉笑半郑重的说道:“自从自考过后,我的大理想因为大,所以暂时不想。小理想因为小,不值得去做,所以从上星期五暂时没有理想了。”
“看,这不是了吗?人活着应该有自知之明吗!你不能总看到人家的错误,你自己难道就看不到自己的错误吗?你有什么;不就是写了一部小说,写了也不能发表,别人恭维你,说你写得好,是怕打击你,唉!你这种人,这种德行,不值得和你说。”说到这里,宏国感到有点君子风度般的反败为胜的意味了。
“你知道,我为什么说你吗?因为我和你是一个宿舍的,倘若你和成子宓一个宿舍,看我理你不理你。你别每天傻乎乎的,上讲台去,老师夸奖你几句,便沾沾自喜自我陶醉了。你讲的那些《教育学》《心理学》都是学校老师们从别人的书上窃取过来的狗屁讲义,而后说成是自己的研究和成果。他们对于那些空洞的知识感到厌倦,所以才让你去讲。他们每天坐在那儿看你讲,打着瞌睡,他们那些狗屁老师,而你更像他们的一条狗一样,摇头摆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