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事情啊,你尽管说啊。”对于夢鈅,我自然是拍着胸脯的打保票,初雨过后带来泥土的芬芳,田间又有蜜蜂飞过,我环顾四周,却也没等到夢鈅接下来的话语。疑惑再次涌上心头,夢鈅那张委屈的快要哭的脸让我有些不忍,慌忙追问道“:别哭啊,你哭什么,什么事情尽管说啊?”也许是我这种急促的安慰起了作用,夢鈅也止住了啜泣,定了定心神,才告诉我:“我。。。我还是想让你帮我借你师傅的那块石碑。”
石碑吗?我心中的大石头顿时落下了,对于师傅手中的几样宝贝,虽然不属于我,但身为师傅唯一合法弟子,想来借出也是没什么难事,满口答应夢鈅明天早晨拿出来交给她,瞧着夢鈅面上重新露出的微笑,内心无比的甜蜜。
这天晚上一整夜都没有休息好,因为毕竟借出石碑是要给师傅一个理由的,如果没有,想来师傅是不会给我的,天蒙蒙亮之际,几声鸡鸣之音,脑中灵光一现,师傅睡懒觉的坏习惯自己是知道的,若是自己在他睡的迷糊之际,将石碑借出,于是我直奔师傅家中。师傅还在床上鼾声震天,我呼喊几声,瞧着他毫无反应,只得留条子告知自己将石碑借出玩一会。跑到屋内拿出石碑起来,往自己怀中一放便是往夢鈅家奔去,丝毫没有发现师傅颤动的手指以及跳动的眼皮。
德山爷一大早便是起来了,这几日都没休息好,儿子的死让老人一时间老了不少,甚至有种天地轰塌之感,白发人送黑发人的那种绝望是无法感受的,前几天听说老家出土了块石碑,便是早早驱车赶回来,原本考虑出高价将石碑收走,无奈国家却是不吃这一套。只得生着闷气。昨日抽着旱烟叹气不已,回到老家已有半月,虽然儿孙皆是安排妥当,但自己要办的事情却是一件也没有落实。
这首先收购石碑的任务自己便是扑了空,天圣石碑,也不知道自己何时才能收到,摆了摆了,人生就是如此,有时候便是应当认命。‘:爷爷,你在吗?”听着几声小心翼翼的声音,德山爷知道是自家的孙女夢鈅来了,虽然并非自己亲生孙女,但是夢鈅温婉听话的个性确是深的自家的喜欢,摆手示意让夢鈅进来,尽量伪装一副微笑的样子。有些事情还是得自己来承担。
“:爷爷,我想问下您知道一块叫什么阿瞒石碑的吗?”皱着眉头一副苦思冥想的夢鈅显得十分可爱,德山爷乐的哈哈笑着搔搔头,忽然在脑中闪过阿瞒石碑?莫不是就是传闻的天相石碑?“:夢鈅啊,你是在哪里瞧见的那块石碑啊?跟爷爷说说啊?”老人迫切的语气让夢鈅觉得自己发现的正确性,于是乎将之前到师傅家的事情前前后后的说了一遍,得知村中山头家中存在这么一块石碑,德山爷自然是绞尽脑汁想要得到,自己通过村里亲戚与山头协商购买被拒绝,只得让夢鈅求着我来借出这块阿瞒石碑。
眼见德山爷的那栋小洋楼近在面前,自己却发现被人拉住了,如今天蒙蒙亮,街上行人来去匆匆,愿意起的这么早的,要么是挣点辛苦钱,要么便是早起晨练,如今被人抓了衣服,自然满心不乐意,扭身便是准备呵斥,“:师傅~你怎么来了?”才发现背后竟然是自己的师傅,慌忙之余连忙打着招呼。
师傅此刻表情微怒,眉头皱成了一团,问道“:你去哪去啊?还有你说你拿石碑干什么啊?”一听师傅这么一说,本来因为自己不打招呼带出石碑的愧疚瞬间消失,嘿。这老头还挺抠门,还别说我这暴脾气上来。真就非要带着石碑去不可,扭身便又准备离开之际,又是被师傅抓住,瞧着师傅这一副若是不说不让离开的表情,我只得哀嚎道:“师傅你干嘛啊,不就一块石碑吗?”
“:我就是想知道你带石碑出来干嘛?要带给谁?小帅你还小,这种东西还是别带出来的好。”师傅满面凝重的告诫我,并且随手将我怀中的石碑带出转身便是离开,瞧着从德山爷家走出的夢鈅,又转眼瞧瞧继续往家走的师傅,一时间泪水渗出眼眸,我不明白为什么师傅非要带走那块石碑,也不了自己为什么倔强的不愿意告诉师傅是夢鈅要借石碑,但是我知道那一刻我对师傅没有怨恨,更多的是一种感激。
望着快步走到近前小脸通红的夢鈅,瞧着他那张期盼的脸,我完全不知道该如何告知这件事情,只得吞吞吐吐的说着师傅不愿之类的话语,虽然夢鈅也一直安慰着我,但是从他那失望的表情中看得出,石碑对于她真的很重要。
我没有再往德山爷家中进,只是跟夢鈅告辞回家补了个觉,昨晚的失眠给自己带来了多方面的困扰,石碑什么的还是先暂时抛去,我相信师傅不愿给我是有他自己的理由,毕竟那是师祖交给师傅的东西,再次跑到师傅家中的时候,已是晌午饭后,师傅坐在屋门口抽着烟,看到我笑的非常开心,”:小帅,你恨我今天不让你带石碑吗?傻孩子啊,石碑是你师祖借人家的,虽然我们现在是物主,但是也应当好好保存,无名无份的借出,你觉的好吗?“狠狠的摇了摇头,却在内心深处怀着对夢鈅食言的苦果,也许梦中的紫荆花再也不会如期开放。
46。裴家变故
又是一年毕业季,有多少汗水、泪水挥洒过的校园即将离我远去,也许以后的日子不会再与之有任何的接触,但至少在自己内心深处存在的那份柔软时刻提醒自己,根系的相连,抱歉将最近的感触带入,无奈是最近真的心情起伏,海涵。
幽暗的深夜之际,谁知道深藏于被窝中的那双明亮的眸子,虽然近几天与夢鈅依旧接触不断,但是在内心之中却是一直深存着那个结,剪不断。初次帮忙便是以失败告终,这让我最近的心情一直很阴郁。
下午放学后再次蹲坐在师傅家门口,瞧着那个吞云吐雾的身影,我俩保持着相应的默契,彼此都不说话。师傅有些好笑的瞧了瞧我,却继续抽着烟。我也因为上次的事情憋着气不愿意搭理他,时间逐渐的消逝,“:小帅啊,我知道你想把石碑送给德山家的女娃,可是你知道她们是拿去干什么用的吗?‘心里咯噔一下,有种被戳穿秘密的失败之感。却是硬着头皮不愿承认,”:你不也不知道吗?不愿意就算了。”
笑声自师傅的口中发出,边笑还边出声教育我“:我自然是知道的,你以为德山没找过我,你这傻小子若是随便能给我便给了。”一时间被师傅的这段话说的有些摸不着头脑,疑惑的瞧着他脚下却开始向师傅靠去。师傅看到我的举动也不奇怪,张口便是说道“:傻孩子啊,你知道我们的石碑的出处吧?但是你可知道这天地之大共存此种石碑8块,分为天相、天官、天将、天威、天丁、天令、天劫、天仙。并且据故老所言大能者便是在我们东土的石板沟造成了这些石碑。每一块都是封存着属于天地之神力。固然就有很多人将目光放向其中。”
我拍打着脑袋呼喊道“:哦,我明白了,原来我们的这块石碑这么厉害?师傅你是想等着卖个好价钱?”嗤笑的语气被师傅所听出,师傅毫不在意的摇摇头,继续说道“:石碑八块在大能者离开之后便是被分开,有心地善意之人常常执此做着善事。但世间总有些罪孽者持石碑做些虐障之事,无怪乎天地动容,当年铁柳镇被人用天威石碑所封锁,全镇3w多口尽皆被灭杀炼魂,至今难以寻回。至此王瘫子便是告知师傅不可将石碑交于他人之手。”
石碑威力之大叫我咋舌不已,话说小小一石碑爆发出的能量如此巨大是我所没能想到的,既然师傅已经将师祖搬出,气氛一时间又是尴尬起来,长长的呼出一口浓烈的烟气,师傅呼喊我道“:今天村里裴新淹死了,你要不要随我去瞧瞧。”说实话出于心底的恐惧自己本想拒绝,无奈考虑自己身为道门中人,死人什么的自然是不可怕的。更重要的是师傅的大仇人裴度便是这裴新的兄长,弟弟被淹死,想来师傅也想去寻寻这裴度吧?将之前所有的不愉快抛著脑后,硬着头跟着师傅便是往裴新家走去。
路上师傅简单的与我讲了一番这裴新的情况,裴新在村子里属于非常老实的一人,因为兄长与嫂嫂早死,老裴家独留这一根独苗,原本一直打着光棍,没来的及叫自己的兄长瞧见自己结婚,如今瞧见自家一门只得寻了个媳妇结了婚,终日靠着临近的洛河打些水货度日。
既然是仰仗着这水货度日,自然水性在村间便是数的着的好,我曾见过裴新在一瓶二锅头下肚之后,闷头在洛河之中游了两个来回的。得知他被淹死我只是打心底的怀疑事情的真实性,还未到裴家便是听得标志性的唢呐班子,各种音乐的声响轰击着自己的耳朵。
师傅拉着我站在人群之间张望着,多年深存心间的执念并非一时间可以抹去的,我在人群之间穿梭,瞧着前方有人在拍面包,便跟师傅打了招呼与人家一同拍了起来。其他的事情早早被抛在脑后。
嘈杂声开始响起,奇怪的事情接二连三的开始上演,面前发现在灵台前站着一个女子疯狂的跳着,女子40岁左右,嘴中留着涎水,双目之间的眼屎犹存,一看便是不太注重自身卫生的痴傻女子,本来好好的唢呐表演在一个外村来的痴傻女子的捣乱下竟然完全进行不下去,原本好好的在前面又蹦又跳,村人自然也乐的稀罕,有抚掌庆祝者自然是给了这个女子更大的信心。
女子的跳动越发的性感,虽然那张毁坏了观赏兴致的面活跃在众人面前,但是这种逗乐的方式依旧十分吸引人,裴家的媳妇赶忙跑了出来,面带泪痕的递给那女子一兜吃食,以期望将她给劝走,无奈这女子一时间好似发疯一般更是跳的欢乐起来,甚至将外衣褪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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