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鞋的血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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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鞋的血咒- 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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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怎么办。眼看到了一个站,她情急地逃下了车。谁料这个男子也跟着下了车。


    何雯下车后就后悔了。这一站点是座废弃厂房,周围根本没有人。若发生点什么事,是没人相救的。 

藏在断发里的爱恨情仇(2)    听得脚步声越跟越近,何雯飞跑起来。那男子追了上来,一把扯住了何雯的头发,将她往废弃厂房里拖。何雯大声喊叫,男子拽着她的头发就往墙上撞。一下,两下,鲜血自发间涌了出来。梦里的场景在此时真实再现,她嗅到了头发里的血腥味,很快不醒人事了。


    何雯醒来时是在医院,床边坐着两个警察。他们告诉她,她差点被人谋杀,幸好有人经过,将她救下。


    警方审讯了那个男子,他交待是她头发上的香气诱使他做了这样的事。因为她女友的头发上也有这种香味,而他恨她的女友。随着案件调查的深入,另一桩谋杀案也露出水面。原来,那男子的女友是在酒吧跳钢管舞的,因男子不满她私生活糜烂,两人经常争吵。后来女孩要离开他,争执中他受了刺激,杀了她,并剪下她的头发,卖给了发型屋。随后,他自己的精神也出现了问题,以致于在公车上嗅到同样的发香,行为又难以自控。


    警方找来了男子女友的照片,何雯赫然发现,她就是在镜子里出现的陌生女子。她说出了发型屋的地址,问男子是不是将头发卖给了他们。那男子点头称是。


    何雯出院后马上去找发型师,让他用专业特配的药水把头发取下来。可是,发型师用光了整瓶药水,头发却纹丝不动,就象根本就不曾嫁接过一样。


    发型师也傻眼了。最后,只好动用剪刀剪下了头发。何雯把头发带回家用火烧了,青烟中,她再次嗅到了鲜血的气味。
红鞋的血咒    这双红凉鞋,曾得到过血咒。一年之中,必得见一次血光。而这血,还要来自心中有爱的人的躯体。


    红鞋的血咒


    浅草


    颜喜悦在这年的夏天,中了邪般想买一双红色的凉鞋。她仿佛梦呓般,一再对着男友康明描述:平底的,红色软皮,有长长的绑带,可以一直系到小腿肚去。


    康明与颜喜悦恋爱一年半,从未见她有过如此痴狂的时候,便也认了真,休息时间不厌其烦地陪着她走遍这城中所有的街,只为了寻找她梦想中的红色凉鞋。但,始终一无所获。


    奇迹,在一个下过暴雨的午后发生。那个下午,康明跑去建筑工地查看工程进度。因为下过暴雨,工地上排水不畅,致使旁边一条巷弄积起很大一滩水洼。有一个穿着白色连衣裙的女孩子站在巷道的一头,对着水洼一脸忧戚。


    康明后来把车开进巷道,停在女孩身边,唤她上车。女孩犹豫了一下,坐上了车,还未开口说话,康明已抢先开口:你脚上的鞋子,可以卖给我吗?


    女孩低头看着自己脚上红色软皮,有着可以系到小腿肚绑带的凉鞋,再看看一脸诚恳的康明,怔怔点了点头。


    康明载着那女孩去了城中最大的鞋城,用一双极昂贵的凉鞋,换下了女孩的红凉鞋,交给了颜喜悦,颜喜悦当天就欢天喜地穿上了。


    变故,也在那一天同时发生。康明在载颜喜悦去剧团演出的路上,突发车祸。他毫发无伤,喜悦却不省人事。送入医院,值班护士居然是与他换鞋的女孩。胸卡上的名字,写的是楼小段。


    颜喜悦被医生判定脊椎断裂,下半身将永久瘫痪。三天后,喜悦挣扎着爬上了窗台,在八楼的高度一跃而下,结束了自己的生命。


    在清理遗物的时候,康明忽然发现那双红凉鞋已全然不同往日般红得柔和,整张软皮散发着嚣张的血光,愈发地凄艳。


    楼小段看到这双红鞋,触景伤情。她说遇见康明那日,因为失恋,正想结束自己的生命。后来经历换鞋事件后,自杀念头居然莫名其妙消逝无踪,似乎从来没有生发过。但在当时,那种走投无路的感觉是那样真实。真实得令她恐惧。


    出于惊惧和疑惑,康明辗转寻找灵异师来占卜红凉鞋。历时良久,终于有人一语道破秘诘。原来这双红凉鞋,曾得到过血咒。一年之中,必得见一次血光。而这血,还要来自心中有爱的人的躯体。


    红鞋一年现世一次,现世之时,必然会有人死,会有一段感情随之消亡。 

流泪的油彩(1)    爱她,不仅爱她成长的陋巷,也爱她疼痛的过去,甚至她无法言说的秘密。


    流泪的油彩


    荷西


    1


    青梅最喜欢的是自己的头发,司跃也夸她的头发最美。华丽如黑色瀑布一般倾泻在肩头,手指穿过去就像沐浴了一场绵软。


    司跃曾经说,是先爱上了青梅的头发才爱上的青梅的人。


    青梅听了还生气,拿把剪刀比划说,那我把头发剪了去。


    司跃好说歹说抢过来剪刀,吻上她的嘴,她一边躲闪,一边咯咯咯笑得直不起身。


    青梅爱司跃,她不过是吓吓他,哪里敢剪。一是舍不得,二是怕司跃离开她。司跃就是这样的男人,他的身后永远跟了很多女人,虎视眈眈地盯着她的位置。他不怕身边没有女人,只怕甩不掉前任。


    司跃的父亲做生意,家底殷实,他不爱商场的那些尔虞我诈,从不往公司去,而是买了一套小别墅,辟了一间宽敞的屋塔房做画室,每日待在家里侍弄油彩。


    他喜欢画青梅。


    他不画青梅的脸,而让她裸了上身背过去坐着,只画她的头发。


    那些画上,青梅的黑发衬得裸露的手臂和肩膀更加的光洁和白皙。


    有一张青梅特别喜欢。她站在窗边,阳光洒进来,晒出了她的影子。她背站着,裸着上身,头微微的歪着,那头发丝绒一般地附在肩膀,和红色的曳地长裙相映,美得令人难以呼吸。


    就是因为那张画,司跃向青梅求了婚。


    他说,他再也找不到她这样画一般的女子了,他要她永远守在自己身边,然后一起变老,死去。


    2


    面对爱人的求婚,青梅惊喜中甚至掺杂了诚惶诚恐。在司跃面前,她一直都是一个低到尘埃里的女子。他是英俊多金的青年才俊,她呢,只是茫茫人海上的天地一沙鸥,她总觉得自己是配不上他的。如果他爱上她真如他说的那般因为先爱上了她的头发,那么她真的要万分宝贝这些头发了。 

流泪的油彩(2)    或许,她可以去给自己的头发买一份高额保险。万一有闪失,她希望钱可以挽救他们之间的关系。


    婚前的准备加上婚后生活的想望,让青梅每夜每夜兴奋地无法入眠。


    又是一个静谧的深夜,司跃在她身边睡得婴儿一般安好。青梅却辗转无眠,月光凉凉地爬上了她的皮肤,她的眼睛亮亮的含了笑意。她在想明天去试婚纱,穿上婚纱的自己会多美。


    当月光隐在了一片云后时,青梅听见了嘤嘤的哭声。


    那哭声像水滴一般从楼上渗透下来,越来越清晰,越来越清晰。


    青梅坐起身来仔细的听,确实没错,哭声来自楼上屋塔房画室。惊惧中,青梅推推司跃,他却皱了眉翻了身继续睡去。


    披了衣服,青梅上了楼。


    楼梯的角落装了小小的壁灯,光线清冷又微弱。青梅的脚步踩着哭声的节奏走向了画室。


    越来越近,哭声也越来越真切,青梅惊得简直呼吸不得。


    推开门的那一瞬间,她的心就要从嗓子眼里跳出来。门吱呀一声开了,打开灯,哭声却戛然而止。屋内的一切都安静又妥帖,和白日里无异。


    除了今天新拿回来的那两幅司跃的旧画,它们本来被放在墙角里,现在却挂上了墙,一副是一个光头女人的美妙绝伦的脸,一副是维纳斯般的无头躯体。


    或许是司跃挂上的吧。青梅安慰自己,关了灯,关了门。


    她不知道,她的身后,那个光头女人的眼睛,血红血红地,在盯着她,然后慢慢地流了泪,哦,不是眼泪,是血泪。


    3


    第二天,青梅起了很晚,试穿婚纱的预约推迟了3个小时。司跃不在家,桌上放了他准备好的早餐。青梅随便塞了几口就去了婚纱店。


    那套露肩的白色婚纱穿在青梅身上真的是合适极了。她从来没有见过自己有这样美,看她的身段,多么恰好啊,恰好的胸,恰好的腰,恰好的颀长颈子,恰好的长腿。昨晚上看到那副画上女人的身体也不过如此吧。青梅想起那画来,想今晚上回去一定要好好问问司跃,那画是不是他挂上去的,那画上的女人是不是一个人,是谁?


    这样想着,青梅觉得胸口越来越紧,腰也越来越紧,呼吸不得。她喊着店员来帮她脱掉,店员手忙脚乱的帮她拉拉链,却没想她的头发被卷进了拉链里,越用力就越紧,头皮疼得要撕裂开来,只能剪去。胸口的挤压还有头皮的剧痛让青梅晕了过去。 

流泪的油彩(3)    恍惚间,她好像看到店员在惊呼她的名字,然后她被送到了医院,满屋子都是来苏水味,有医生小跑过来翻了翻她的眼皮,用皮筋束了她的手臂扎了吊瓶。她甚至感觉到右手那蚂蚁咬一般的疼,看到吊瓶的药水一滴滴地进入了自己的体内。满屋子的人都在说话,忽然,人又全部不见。接着,她好像看见一个无头的女人向她走过来,声音冷冷地说:你怎么可能有我这样美妙的身体。当年,司跃就是先爱上了我的身体又爱上了我。


    她看不见她的脸,不知道她的神情,但她认识她的身体,她就是昨晚看到那副画上的女人。


    在一阵大汗淋漓后,青梅终于醒了过来。一睁眼刚好看到司跃的脸,他的眼里写满了关心还有心疼。


    他骂她真是太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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