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主倒插门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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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主倒插门儿- 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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逃跑的方法试过不下几十种,但每次都是莫名其妙的就昏了过去,醒来后又躺在了自己的床上,久而久之,秦江宁也学乖了,静观其变,既然他留着自己是有目的的,那就总有一天会说穿。

果然,在又一次歌舞酒宴之后,岳天单独留下了他,岳天说,“弹个曲子吧。”

秦江宁内心一惊,自己会弹琴的事甚至连花凌洛都不知道,他是如何知晓的,还是说,他只是在试探?面上却是不动声色地道,“我不会。”

岳天拨弄了一下手里的茶壶盖,闻言抬头瞥了他一眼,笑的很好看,却让人说不出的毛骨悚然,她说,“我说你会,你就会。”

“原因?”

“记得你刚来的时候吧,那个时候你昏迷着,我弹了一首九玄曲,九玄曲的精妙就在于,普通人听了就如同听了普通的乐曲一般无二,而精通五音九律的人,则会在潜意识里借助九玄曲的力量调息内气,昏迷的人会很快苏醒,受伤的人也会加速痊愈。”

秦江宁猛地记起那个时候,昏迷中他的确听到有隐隐约约的琴弦之声,而且每次听她弹一会儿琴之后总会觉得身子很轻松,不会再那么累,原来还有这些玄机在里面。

知道他是早有预谋,秦江宁也不再跟她多绕弯子,“我的确会弹几首曲子,但是与前辈比起来根本就是九牛一毛,实在不足为道,晚辈不知岳庄主的执意挽留却是为何?”

岳天也毫不隐瞒,便将事情的原委说了一遍,大体就是那开启宝藏密门的机关恰恰就是一首绝世的曲子,那曲子的名字秦江宁再熟悉不过,即为《琴殇》。

秦江宁讶然,“我并不知道琴殇这首曲子的弹法。”

岳天也凝眉,看他,却又不似在撒谎,一时间有些拿捏不准自己的判断,问道,“难道你爹爹当年没有教过你吗?”

“没有,我所会的几首曲子都是叶姨教的。”这个秦江宁倒是没说谎,早些年的时候他的手指头连琴弦都没有碰过,后来为了练琴,他的十根手指头都破了,若是花凌洛在,也绝不会让他受这份苦的。

“叶薇?”岳天想了想又道,“那她没有教过你吗?”

秦江宁缓缓地摇了摇头,却一下子顿住,脑子里忽然有什么一闪而过,若说叶薇教过他的几支曲子他都烂熟于心了,唯一不知道名字的那一首就是在她逝世之前弹给他听的那一首了。

秦江宁的表情变化自然没有逃得过岳天的眼睛,她问,“想到了什么?”

抬头看了岳天一眼,秦江宁忽然觉得这是他离开的唯一机会了,淡淡笑了笑,朗声道,“自然是想到了琴殇,不过我也有一个请求,若是我帮岳庄主打开了机关,还请岳庄主让我去找我的妻主。”

宝藏也好,武功秘籍也罢,本来也都跟秦江宁没有关系,他所想要的不过是跟花凌洛在一起简简单单的生活,那便足够了,有时候想到花凌洛发现自己失踪时的情景,胸口就一阵绞疼。再说,自己对岳天而言,价值也不过就是如此,只要帮他达成了目的,那他留着自己也没用,退一步说,即使没有打开机关,只要出了这个山庄,逃走的几率总会大得多。

果然,岳天爽快地道,“好,一言为定!”

'正文  重逢'

“教主,教中的弟子来了。”

残破的城墙上,乱沙随风而下,飞尘蒙蒙,背景是一抹鲜红的斜阳沉沉的坠落。龙一躬身站在花凌洛跟前,略略垂首盯着脚下的板砖。

花凌洛沉默了一会儿,她原本是打算带领教中弟子对抗武林人士的,佟月儿的到来实属意外,现在倒是有些后悔把教中弟子牵扯进来了。她想了想道,“带下去好好安顿吧,凡事警惕着点,不要与军队里的人起冲突。”

“是。”

龙一应着退下,走至城墙口的时候与匆匆而来的小丁擦肩而过,小丁看了她一眼,龙一头也不回地下了城墙,背影挺拔沉稳。

“小丁?”

“花教主。”小丁笑呵呵地道,“大帅让我赶紧来叫你回去,有贵客临门,就差你了呢!”

“贵客?”皇帝都来了,还有谁能算是贵客?

“恩,药王山庄的庄主来了,大帅正在前帐里招待着,晚上少不了又是一番热热闹闹的酒宴,嘿嘿,军队里可好久没这么热闹了。”

当初在黑龙山庄里得了恐惧症,一听到山庄二字花凌洛就跳了跳眼皮子,抬手按住。“我还是不去了,在这里……”

“那可不成,大帅下的命令那可是军令,花教主就不要难为小人了。”

花凌洛用手摸了摸鼻子,“那好吧。”

远远的,还没有到帐前就听到一阵阵欢呼叫好声和一连串铃铛叮当的脆响,隐隐看见人群都围成了一个大圈,里面有一人身着水绿色绸衣,柳腰间和脚踝上都挂着几串铃铛,手执三尺红绸,柔软的身子时而腾空,时而蓦地后折,足尖与发顶环成一个圆,落地时身轻如燕,脚尖点着地面,身子随手中红绸的舞动而急速的旋转,乌黑的长发四散飞扬开来,如流水,似行云,顷刻间,地动天惊,鼓掌声铺天盖地而来。

一张长方形的红木桌子摆在正中间,周云潇和那个药王山庄的庄主并排坐在一起,佟月儿扮成周云潇的贴身小侍立在一旁,时不时地拎着酒壶给他斟几杯酒,岳天的身旁有另一小侍照拂着。其余的人都坐在下首的两排方桌上,均是席地盘腿而坐,那个穿着水绿色衣裳的男子就在中间围成的空地上即兴而舞,铜铃声悠扬的飘出,竟带着些蛊惑人心的味道。

花凌洛没有凑过去找周云潇,捡了末端最不起眼的一张桌子坐下,觉得这种场合实在是无聊,不过对方是周云潇请她来的,她又不能抱怨些什么。小丁也挨着她坐在她右边的空位上,用手肘碰了碰花凌洛,眼睛却是满眼粉红泡泡的盯着场中跳舞的人。

“喂,你看你看,这舞跳的可真好,嗯,人也好看,你瞧瞧,啧啧!”

花凌洛执了茶杯轻抿一口,瞄了场中一眼,觉得那人看上去似乎有些眼熟,不过也没太在意,低头寻着桌子上好吃的菜肴。

一舞终了,掌声欢呼声怯怯议论声不断,那男子趁势退了下去,坐在上位的周云潇悠然的“啪啪啪”三声清脆的击掌,各种声音淡了下来,周云潇笑声朗朗地道,“岳公子果然多才多艺,人长得丝丝灵动,舞跳的更是精妙绝伦,一支惊魂舞当真要把我众将士的心都要给迷走了,哈哈哈!”

岳天也笑道,“哪里哪里,周元帅过奖了,比起我的一位故人之子,着实还差得远。”

“哦?那便可真是要见识见识了。”

花凌洛心里好笑,这个什么庄主也真是奇怪,大老远地赶路过来不会就是带了一个戏班子吧?真是有趣。

她百无聊赖地打了个哈欠,瞥见标杆一样立在帐篷外面的龙三和龙一,随手从盘子里摸了一颗花生米丢过去,龙一龙三看见骨碌碌落在脚步的花生米,抬头望过去,花凌洛招招手,示意他们过去。

龙一和龙三走到近前,不明所以的看着她,花凌洛道,“又不是咱们的地盘,用不着你们两个当门神,军营里的人多的是。周云潇那小气鬼难得摆一次大宴,你们两个也坐过来尝尝,不吃白不吃。”

龙三嘴角勾了勾,知道她这是护短,便在她左边挨着坐下来,龙一靠着龙三坐下,两人也学着花凌洛的样子自顾自地吃了起来。旁边的小丁抽了抽嘴角,暗道果真有什么样的主子就有什么样的属下,这几个人也太没有情趣了。

那先前在场中舞蹈的男子就是岳天的独子岳秋林,他下场的时候秦江宁正抱了琴迎面走来,正走着,突然发现前面的秦江宁停下来不走了,奇怪地走过去问道,“怎么了?”

秦江宁不答,只是一双眼睛瞪得大大的,下唇咬的死紧,整个身子都在微微颤抖,漂亮的眸子里似乎有水花闪闪烁烁,似喜似悲。

顺着他的视线望过去,也是一怔。

而此刻的花凌洛却浑然不知落在自己身上的两道灼热视线,下筷如飞,时不时地侧头跟旁边的男子说一两句什么,那男子一袭黑衣黑袍,腰杆挺得笔直,嘴角轻勾着一个弧度,专心地听着对方的谈话,对周围的一切喧嚣都似乎浑然未觉。

秦江宁瞪得眼睛有些酸涩,实际上连心里都有些酸涩难耐,头一垂,抱着琴衣带轻扬的进了场。

谈笑间,磅礴之音乍然而起,温婉欢愉的空气被震碎,如一把出鞘的利剑,穿云透雾而来,直刺心口。刚一抚手,便是□迭起,凛凛之音犹如战鼓齐鸣,万马奔腾,虽不见战场,却感到硝烟弥漫,血腥扑鼻,令人惊心动魄,荡气回肠。琼玉一般的手指轻轻一挑,一勾,又一按,旋律一下子低沉下来。硝烟散,白骨江山,毒酒白绫,说不尽的凄迷伤感,道不出的恩怨情仇,众将士皆面有哀色,泫然欲泣。可是下一刻,手腕猛然一番,曲风陡变。漴漴流水,清泉石上,小桥人家,柴米油盐酱醋茶,仿若龙潜水底,猛虎归山,宁静祥和。

弹琴的人却丝毫不在意周围人的表情如何变幻莫测,只是垂首抚琴,长长的发丝从雪白的颈间滑落下来,宽松的衣领隐隐露出精美的锁骨,宛若上等的陶瓷,他就坐在那里,十指如飞,轻易操纵着所有人的喜怒哀乐。

花凌洛早在看到那人第一眼的时候便傻掉了,呆呆地看着他,恍然不知身在何处。旁边的小丁见她突然转了性,忍不住笑道,“怎么,看上人家了?”

花凌洛充耳不闻,龙三扫了一眼台上的人,凝眉道,“你别胡说。”不过见自家教主那一反常态的模样,这话说出来到底有几分底气不足。

“呵呵,那是谁一支曲子没听完便打翻了三次酒杯,弄掉了两次果盘,连筷子掉在桌子上都没发觉?”

两人正争执着,忽然被夹在中间的花凌洛腾地一下子站了起来,秦江宁也停下了手中的琴,抬头看她。

“宁儿。”

两人隔着几仗的距离,却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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