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所以说,我应该是个混血,我姨婆,我祖父母和妈妈,他们是巫师和哑炮。嘿,我是说,我告诉贝拉特里克斯*莱姆斯特兰奇这些,幸好那个狼人不在,否则我不知道会怎么样。天哪,幸好有我姨婆。”
雪花渐渐止住了。
马瑞的小屋里,昏黄的灯光和麻瓜音乐盒里放出的轻音乐让纳威有点儿瞌睡,他看了看时间,决定要告辞了。
马瑞点了点头,“小心一点儿,施个忽略咒,不行的话就再跑回来。我试着带你到别的地方。”比如迪安森林和麻瓜的城镇。
纳威眼睛一亮,不过听了后半句他又失落了,“不过那样的话,我不能保证你还能回到霍格沃兹。”
善良的纳威有点儿愧疚,他认为马瑞让他进来说不定不那么轻松,他大概在消耗画里的魔力什么的,而且自己的行为明显让马瑞上了斯内普和卡罗的黑名单。
于是纳威乖巧地告辞了。在这之前,马瑞也没有忘记拿出自己的护照、银/行/卡和支票,要求纳威在上面施加混淆咒。
纳威不明所以,但还是乖乖照做了。
“这些是干什么的?”
“这些是麻瓜世界的身份证明,以及,呃,财产证明。”
“那为什么要施咒?”
“因为这些证明的日期不太合适。”
乖巧地纳威没有要求打开护照看一下,他只对着红本子上的中文字微微发了一会儿呆。
马瑞不知道要如何解释穿越的事,他索性闭口不言,于是纳威心想,这些日期大概是马瑞“在世”时的,所以现在不能用了(大误!)
难道,马瑞是想要用这些去给别的画像做恶作剧?他这么热爱麻瓜行为,不会还有画像留在麻瓜哪里吧?
纳威喝足了果汁,吃饱了晚饭,一直紧绷的大脑终于有点儿飘忽了。
这时候马瑞带着他穿过了那些迷雾,两人又回到了二楼的走廊。
“先施忽略咒,要小心。”马瑞说,
纳威点头,他吸了吸鼻子,张开双臂和马瑞拥抱了一下。然后给自己施加了忽略咒。
有点儿喝上头的马瑞看着纳威的身形变淡了,就像是在作图软件中调整了透明度一样,他想着,这大概不是忽略咒,而是幻身咒,于是他点点头,
“还有轻手轻脚咒。”
纳威自然从命。他在马瑞的帮助下从打开的窗户上爬出去,又到了那条阴沉幽静的小走廊里。
这一回,走廊的两头都是石墙,但纳威进来的方向,还伫立着一副铠甲。
这正是放纳威进来的那一位。
纳威有些不知所措,马瑞也有点儿惊讶,但是刚穿来他检查房屋的时候,铠甲确实是在过道里的。
“试一试你进来时候的方法。”马瑞不确定地建议。
纳威对这个常年死宅以至于不知道进出密道方法的画像感到有点儿小无奈,他想了想,自己进来的时候,好像是摔倒了铠甲身上,然后血液沾在了上面。
他在快愈合的腿和手指之间犹豫了一下,还是选择了手指,咬破,滴血。
什么也没发生。
马瑞在窗户里看着他的举动,也有点儿着急,于是就说,
“说点儿什么,或者想些什么。比如我要一个藏东西的地方,呃。”
这完全是在碰运气!有求必应室知道会哭的!
纳威连忙喃喃自语道,“我想出去,我要回格兰芬多塔楼。”
黑暗中铠甲身上流光一闪,巨大的铠甲微微滑动,石墙上出了一条小缝儿。纳威高兴极了,他回过头来兴奋地冲马瑞挥手,这才悄悄地离开了。
纳威消失以后,铠甲很快就回到了他原来的位置。马瑞盯着它看了一会儿,铠甲也沉默地回望马瑞。
要不要亲自爬出去看一下呢?马瑞在犹豫。酒精让他的头有些发胀,他开始后悔没让纳威给窗户或者是画像也施个忽略咒,但这后悔没有在他的头脑里停留多久。
马瑞忽然想到了斯内普,他猜想这位留在画像上的保护咒不会那么快消失,如此一来,其他食死徒应该短期内不会再过来。铁窗,电网,这些都可以加上去,如果斯内普愿意帮忙加个更有力的防护咒就更好了。
马瑞现在一点儿都不担心了,他对窗外走廊尽头的铠甲说了声,“再见,晚安!”然后把窗户和窗帘一关,又把旁边一个大木柜推了过来。
“无论谁进来,总要发出声音的。”马瑞自言自语,回头有些不好意思地看了看房东阿姨的画像,这才回到房间睡觉。
这一夜,马瑞睡得沉极了。
黑暗中,房子君夸张地打了个饱嗝,今天魔咒吃多了,让它有点儿消化不良。
无形无色的波纹在房子的每个角落闪烁,然后他们慢慢向院子里扩张,花花草草激动地无风摇摆,木栏杆越发挺拔,就连防护电网也发出了幽暗的光芒。
这些波纹慢慢消散在房屋周围的森林里,使这一片森林都微微颤抖,可惜马瑞一无所觉。
清晨,他按照计划从地下室里找到了粗铁丝和钢条,他用电烙铁、焊锡丝和松香,给那面窗子焊接了一个铁网。然后又安装好了家里闲置的小型防护电网。
“先这样吧,圣诞节店铺不一定开门。”他看着房东阿姨的肖像说道。
深红色的天鹅绒窗帘被拉上。
晨光中,英格兰漫长的海岸线上,罗恩忽得从座椅上站了起来,邓布利多给他的熄灯器里隐隐约约传出了哈利和赫敏的声音,
“。。。罗恩。。。魔杖。。。”
“不行,我必须去找他们!”罗恩说,
比尔赞同地点点头,“不过你得先有方向。”
罗恩深吸一口气,沮丧地低下了头。
而德米尔扎这里却有个算不上惊喜的惊喜。
“哦,我们有新人了!”奥利凡德的语调依然带着圣诞节的快乐。
“天哪,你是拉文克劳的卢娜?”德米尔扎睁大眼看着眼前的姑娘,她脖子带着一圈一圈奇怪的项链,其中一个甚至是骷髅头的。
“你们好,我是卢娜。我被抓来了,他们大概是想用我威胁我爸爸,你知道,《唱唱反调》上全是真相。”
“闭嘴!你们!”
一道血红的光打在铁栏杆上,那里意外地掉下了一颗小钉子。
地牢里一片沉默,守护满意地离开了,可是牢里所有人的眼睛都亮晶晶地盯在那一枚小钉子上。
德米尔扎做了个口型,“圣诞好运?”
奥利凡德一笑,对着卢娜做了个口型,“欢迎,我们的好运姑娘。”
卢娜一耸肩,大耳环在在晨光里灿烂极了!
第12章 一念之间
白雪掩盖下的黑暗的岁月,冰冷的风中暗藏着不远处的春天的希望。
马瑞站在院子里叹了一口气,开始帮助哀嚎的植物将枝叶从厚厚的落雪下解脱出来。
大地白茫茫的,可是蛇灭门被雪花压了一夜,如今依然精神抖擞地开着小黄花。反而是后院里的架子被雪和蔬果的藤蔓压的“垂垂危矣”,马瑞只好把砍下来的树枝削成结实的长条,重新绑了一个藤架。
马瑞哼着“劳动最光荣”的调子,用了整整一下午收拾了花园,又到附近的小湖边砸了几桶冰水拖回来。等到天色渐渐暗了下来,他又摘了几个后院产出的西红柿,配上1997年末的鸡蛋,吸溜吸溜吃了一大碗汤面。
这时候铁窗上的电网已经通电,在黑暗中散发出幽蓝的光,却又被厚重的天鹅绒窗帘结结实实地挡住了。
一窗之隔的霍格沃兹,纳威正第二十一遍向da成员讲述自己的奇遇。
“我确信,他是强大的男巫!你们看,我的腿这么快就好了,一点儿疤痕都没有,简直比白鲜见效还快。”纳威信誓旦旦地说,
“可你不是自己用了‘愈合如初’”不知是谁在质疑,
纳威的脸红了,“不,不,你们知道,我的水平只能让它不流血!我当时,真的没有那么多魔力了。”
“所以你觉得会是什么起了作用,他给你准备的食物?”迈克尔*科纳好奇地问,战争也不能改变他作为一个拉文克劳的本质。
“你们吃了什么?”厄尼*麦克米兰也兴致勃勃地问,
“烤鸡、面包、奇怪的沙拉(凉菜杏仁拌田七)?”纳威努力回忆,然后他的脸扭曲了,“他拿酒给我擦伤口!”
“嘶”d。a。们不约而同倒吸一口冷气。
“这是麻瓜的方法,有专门的医用酒精。”科林*克里维及时说道,
“很有可能,纳威的描述充分证明了画像的主人是个彻头彻尾的麻瓜研究专家。”帕德玛*佩蒂尔点头道,
“也是酒鬼!为爱痴迷的酒鬼!(误!)”汉娜*艾博紧跟着补充,
这下众人都点头赞成!然后他们的关注点回到了严肃的问题上,
“所以,我们的新据点?”
“可是入口的那条走廊,斯莱特林的小食死徒们正守着那里,我刚才才看到,他们大概以为你会从那里出来。”贾斯汀*芬列里犹豫地说,
“可是通道把我直接送回了格兰芬多!”纳威开心地说,
“这真不错,我是说,如果你不说你要回格兰芬多塔,说不定他还能送你到别的地方。”苏珊*博恩斯的眼睛亮极了,
“可是入口。。。。。。”
大家一齐叹了一口气,气氛又低落起来。暂时领导人纳威左看看右看看,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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