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路军一二九师七七一团战斗历程(罗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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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路军一二九师七七一团战斗历程(罗版)- 第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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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月25日冀南军民万余人,破击滏阳河以东、德石路以南敌之主要交通线,共破坏公路200余里,其中南宫至巨鹿十多天不能通车,严重地限制了敌之机动。

6月2日滏阳南顽军高树勋部6个团,轮番进攻我驻前后陈庄之新4旅771团。我军在连续几天防御作战中,英勇顽强,每天打退敌6、7次冲击,予敌重大杀伤。

6月6日晚,撤出战斗。此次共毙伤顽军600余人,俘170余人。我伤亡营长以下33人。

7月底,新4旅由鲁西回到冀南。副旅长杜义德率10团在四分区活动,旅直及771团、11团在一分区活动。

8月开辟运东地区。运东地委、专署和六分区机关自成立后,因高唐、恩县、夏 津等地敌人实力较大,一直活动在运西地区。为打开运东地区的抗日局面,区党委、军区决定派部队开辟运东地区。8月初区党委武装部长李力、六分区司令员邹国厚率运东地委、专署机关和军区骑兵团、7旅19团1营等部队共1500人,于渡口驿、草寺东渡运河。部队过河后,袭击小张庄、渡口驿等据点,俘敌70余人,进而袭击夏津县城。8月中旬,李力和六分区政委夏祖盛率骑兵团在夏津地区活动,连遭敌袭击,遂转移到禹城。其余部队根据军区指示,亦转移到禹城与骑兵团会合。由于我大部队和机关行动目标大,不断遭敌袭击,活动困难。10月底,地委、专署、六分区机关以及部队经夏津、清河、返回运河以西地区。11月间,邹国厚又率19团两个营再次东渡运河进入运东地区,曾袭入武城县城,消灭伪军一部,不久,又复返运西。

8月1日敌“扫荡”隆平、巨鹿、新河等地。从月初开始,敌出动日伪军4500多人,配有各种炮十几门,轻重机枪40多挺,分四路“扫荡”隆平、巨鹿、新河一带。二分区部队和各县游击队,分别展开反“扫荡”作战。

9月3日攻克扈家庄、甘狼冢等据点碉堡。经过三天三夜战斗,彻底摧毁了敌人经营半年之久的王高路封锁线。共攻克据点碉堡16个,击溃伪军高德林部2个团,毙敌500余人,俘450余人,缴获步枪500余支,轻机关枪27挺、子弹万余发。与此同时,新4旅771团、11团和一分区部队破击邯(郸)大(名)公路和南(乐)清(丰)公路,打击成安周围及临漳日伪军。8月31日、9月1日两天,连续攻克成安县城东及东南之路固、吴家町、崔营、东范町等敌据点,成安郭坊之敌三次出援均被我击退。此后,我军又连克敌据点多处。同时,我军一部曾袭入大名城南关以及北皋集、魏县旧城等据点。临清伪军吉占鳌部百余人西进马店,我四分区部队将其全部消灭,吉占鳌被活捉。同时还将王官庄至王世公间5个碉堡全部拔掉,俘伪军70余人。五分区部队曾袭入阜城、衡水城内。此次破击,共进行大小战斗155次,攻克敌据点碉堡23处,俘日军3人、伪军1300余人,缴获长短枪千余支、轻机枪20挺,破毁公路260余华里。我军伤400余人,牺牲50余人。

9月10日晚,771团攻克成安东南钟楼寺据点,全歼守敌,俘百余人,缴获长短枪150余支。11团1营攻克漳河据点,全歼守敌。2营伏击由成安出援之敌,毙日军10余人,烧毁敌汽车1辆。二、四、五分区军民对当地驻敌及公路展开破击。

9月18日秋季第二次破击战。从18日至22日,军区组织了秋季第二次大破击。重点是破击敌之主要公路干线。为打破敌人“蚕食”、分割临(清)西地区,由杜义德统一指挥4旅10团和一分区26团,重点破击临清至高村、临清至尖冢公路。18日晚,攻克卫罗庵、龙旺、高村等据点,并争取老官寨据点伪军90余人反正。接着,又连续攻克临清西街、台庄、尖冢、花牛张庄据点。由易良品、钟汉华指挥7旅19团、21团重点破击临清至王官庄公路。18日攻克临清县十二里庄、于庄2个碉堡。


1942年


   


    火烧苏家林始末

   
  1942年1月3日(旧历腊月初一〕,驻威县贺钊的日本侵略军,由于在苏家林遭到八路军新四旅的伏击,恼羞成怒,在八天之内,曾三次去苏家林抢掠和放火烧村。结果,该村各家各户所有物品不仅被抢光,而且1450间房屋也全部被烧光!使昔日林茂粮丰的苏家林,倾时变成了一片废墟,这就是闻名冀南的“火烧苏家林大惨案”。
  日本帝国主义者在1941年太平洋战争爆发后。根据国际上反法西斯故争的形势,加强了对抗日根据地的全面控制,采取了“囚笼”和“三光”(烧光、抢光,杀光)政策,到处修公路,设据点,妄图借此以镇压我杭日军民。
  贺钊据点位于威县东北25华里处,是威县境内九大据点之一,驻有日军一个分队和一个伪军中队。他们经常出来“扫荡”,烧、杀、抢、掠无所不干。在据点里设有一个规模庞大的监狱,长期囚禁着大批抗日军民,有不少革命志士和无辜的群众在这里被杀害。当时中共威县县委书记任光亚就是在这个魔窟里牺性的。因此.当时群众称威县城里为“南宰房”,贺钊据点为“北杀锅”,对这些凶残的敌人恨之入骨,纷纷要求八路军惩治日寇和伪军,为老百姓出口气。
  苏家林村距贺钊有六华里,全村有140多户,750多口人,村东是一望无际的果树林,盛产挑、杏、梨等各种鲜果,这树林也是抗日军民游击活动的天然屏障地带。村西有一条南北走向的威南(宫)公路,路的东侧是灌木丛生的坑洼地,因此,正是我军打伏击的有利地形带。
  为了打击敌人的嚣张气焰,经常在这一带浩劫的冀南军区新四旅七七一团,通过敌工站内线关系,侦知敌人在河岔股安碉堡,并从各村征集了三十多辆大车去河岔股运送生活用品和武器弹药,要途经苏家林。侦察员将这一情报连夜送往正在南宫董家庙活动的七七一团总部。当时总部首长如获至宝,立即派了三个连,在夜幕中长途急行军直奔苏家林。就在腊月初一的拂晓,部队到达了苏家林村西柳条坑洼地带隐蔽埋伏起来,等待敌人的到来。
  早晨八点钟左右,由20多名鬼子、30多名伪军押着30多辆大车朝这边走来。这些车辆形成一里多长的长蛇阵,浩浩荡荡地从贺钊出发直奔苏家林。当敌进入伏击圈,我军机枪步枪手擂弹一齐泼向敌群。突然的袭击使敌晕头转向不知所措,直打得敌人鬼哭狠嚎,有的仓皇溃逃到贺钊,有的束手就擒,有的被打死打伤,后边的敌人见到前边遭伏击.指挥大车扭头回跑,结果有18辆大车物资被我截获。经清理战场,打死日军两名(其中一名小队长),伤伪军数人,俘获日本妇女二人(经教育释放回贺钊,由于他们回去后宣传八路军俘虏政策被枪杀),我军则安然转移到郭固一带。
  逃回贺钊的敌人求得县城日军的增援,下午一点,敌纠集了200多名日伪军,名义上去马桥迫赶八路军,实际上是报复苏家林。三时许,这群色厉内茬的野兽象疯狗般的嚎叫着扑进苏家林村。在这之前,群众料到日军必来报复,年轻人早已转移到周围村去了,日伪军只好将在家的老弱病残100多名群众赶到村中央谷家祖祠大院里,命令一律下跪,院子四周房子上见布满了荷枪实弹的日伪军,数挺机枪口对着一片手无寸侠的群众,气氛十分恐饰。一个挂东祥刀的日本头目,哇啦哇啦的大讲了什么“大东亚共荣圈”,什么“窝藏八路军皇军要杀头的”等鬼话。
  日军训完话后,他们根据威县日军抢光、烧光的指令,勒令群众套了30多辆大车,挨家挨户见好东西就抢,见生活用品(如锅、缸、坛、罐)就砸,结果抢的衣被和其它较贵重的物品装了满满的30大车,拉回贺钊据点。各家各户的生活用品都被砸得一无所剩。随后,数百名日伪军挨户纵火烧房,霎时,熊熊烈火冲天而起,滚滚浓烟遮天蔽日,整个苏家林变成了一片火海。夜间冲天的火柱照亮了十五里以内的村庄,燃烧的尘灰飘到30里以外的方家营。第一次大火烧了一天一夜。
  外逃隐藏在邻村的苏家林老百姓,眼看着冲天的大火,眼看着他们世世代代含辛茹苦营建起来的家园被化为灰烬,人人悲愤填膺,个个心如刀绞。他们纷纷夜间冒着生命危险回村救火,因而保住了一部分房子。但万恶的敌人听说还有一部分房屋未被焚烧,遂于旧历初七、初八两天又两次去苏家林放火,就这样,全村140户1450间房全部烧光。当时的苏林村,到处是燎绕的烟雾,到处是断垣残璧,到处是嚎啕大哭和怒骂的群众,其残酷凄凉的景象,令人目不忍睹。除房屋被烧光外,还烧掉粮食18。5万斤;各种生产工具如犁、耧、耙、锄等达一万余件,生活资料如家俱和锅碗缸盆等更是难以计算。
  总之,整个苏家林村的一切,经过这场灾难均化为灰烬,而所残留下来的则是遍地的瓦砾和一片废墟!凶残的敌人毁灭了苏家林人民赖以生存的生活条件,无家可归,生活陷于绝境。当时正值隆冬腊月,他们被迫离开了故土,过起饥寒交迫、流落异乡的生活。由于生活所迫,卖儿卖女者有之,乞讨远乡饿死者有之。更为严重的是:在灾难的第二年,就遇上了1943年空前未有的大灾荒(即民国32年大灾荒),苏家林人民由于过去所有积蓄均被日本侵略者抢光、烧光,使他们丧失了最基本的生活水准和抗灾能力,因而在灾荒中全村饿死竟达240人之多!
  惨案发生后,冀南行署和威县抗日政府极为关注,除派员到灾民所在的50多个村庄进行慰问外,并造册登记颁发救济粮两万余斤。还组织灾民进行生产自救、重建家园。为支持苏家林重建家园,还免征了二年田赋。
  苏家林惨案之所以惨,敌人是先抢光而后烧光,是“三光政策”的具体体现。日本法西斯的残暴行为,徽起了威县全县和苏家林人民的同仇敌忾.事后,苏家林村有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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