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记得它的歌词,就是不会唱。这样吧,我凭我的记忆将这首歌的歌词写下来。不过,你要教我和涟涟唱哦。”
我笑着说:“No problem!包在我身上吧。”这时的我,心情好了很多。我开始忘记刚才的烦恼,可是不知道什么,我想忘却忘不掉。
“别写了,老师来了。”我慌张的说。曾焱华慌忙的将歌词收了起来。
这时,语文老师走到我们的旁边,她肯定看见了我们在做小动作,才向我们这边走来的。
“拿来,你们刚才在干吗?”曾焱华向一奴才一样,很听老师的话,乖乖的将歌词交给了她。他的行为让我觉得很不爽。老师拿着那张纸看了看说:“这谁的。”
“老师,这是我的。”他说,而我在一旁沉默。我看见他脸红的跟一动物园猴子的屁股似的,特红。
“这是什么。”
我以为他会将我说出来了,可是,他对老师说:“老师,这是我从别人的手中抢过来看的。”
老师信以为真,拿着那张纸走了。她肯定以为这是封情书,因为那首歌的歌词写的很爱情,不像是我们俩在课堂上写的对话小纸条。不过,那小子还不赖嘛,居然没有把我说出来,挺够义气的。
“喂,小子,不错嘛,还挺够义气的。居然造出个谎话圈,让她坠落去。”我笑了笑。
“读书吧,唉。”他老是和老头儿一样常叹气。
哇塞,好久没来KFC了,这里又增加了很多新的东西耶。葡式可可蛋挞、新奥尔良鸡翅、学顶爱尔兰咖啡屋……看着餐单,都能流出口水耶。
“小姐,我想要一个香辣鸡腿汉堡、一份鸡汁土豆泥、一份新奥尔良鸡翅和一大杯百事可乐。谢谢。”我付完钱,端着这些吃的坐在座位上。哇,看着这些东西口水都流出来了。开动吧。
我正准备吃汉堡时,KFC广告牌里老头突然站在了我面前。我对他笑了笑说:“你想吃这个汉堡啊。我告诉你,这个汉堡很好吃耶。不过我只有一个,你去那儿买吧。”
“是吗?很好吃吗?”
“是啊。”他揪着我的耳朵。“你别揪我,我给你还不行嘛,真是的。”
我将汉堡给了他,他还是没有松手的。我大声说:“你还想怎样啊,我把汉堡都给你了。告诉你,其他的我是不会给你的。你想吃自己去买啊。”
我听见一阵笑声,我睁开眼一看。哦,我明白了,我刚刚在做梦哦。我抬头一看,吓了我一跳,我看见政治老
师站在我旁边。哦,我知道了,刚刚揪我的耳朵的不是KFC广告牌里的老头,是我我们的政治老头。难怪呢,那个广告牌里的老头正在天做神仙,怎么会跑出来揪我的耳朵呢。
我用手擦擦嘴角,一看满手的口水。天啦,我不仅在政治课上睡觉,还流了口水。完了,这下糗大了,真的玩完了。栽在他手上,我的小命肯定是保不住的。
“林晨,你刚刚在做什么梦呢?还流了口水。”他很严肃的说。
“要不是你,那个汉堡,我早就吃了。早不来,晚不来,偏偏在我吃汉堡的时候来。”我小声地嘀咕着。坐在我周围的同学听见了都笑了起来。没想到,那老头儿听力还挺不赖的,居然听见了。
他好像生气了。他说:“什么?你说什么。你说要不是我,那个汉堡你早就吃了。原来你是在做吃的梦哦,怪不得刚才你的反应会这么大了,还打了我。”
“我又没打你,谁让你揪我的耳朵的。导到现在,耳朵还在疼。”我又在嘀咕。
“你?给我写份检讨。明天交。”
“明天放假。”我说,这下全班都笑了。
“放假的事记得这么清楚。上课问你问题却一问三不知,真是孺子不可教也。”我就知道他对我说这句“孺子不可教也”。每当有同学栽在他手上时,他总会说上这句话。
“我睡觉你睁只眼闭只眼就是了,反正我又没有影响课堂纪律。”我望了望他,嘴里嘀咕着。
“你在嘀咕嘀咕什么呢?哼,要我别管你?你听过十年树木……”
我打断他的话,说:“百年树人。”
“这回脑筋转过来了啊。一棵小树苗,如果你不勤施肥,不去照顾它,不让它经历风吹雨打,它怎么能长成一棵参天大树呢?希望你能明白这个道理。坐下吧。”他说话时看起来很慈祥。
听完他的话我恍然大悟的明白了,原来老师所指的那棵小树苗是我啊。他说的极其对,如果一棵小苗不让他去瞎折腾,那它怎么能长成一棵参天大树呢?假如他不管我,任凭我在课堂上吵闹,睡觉,那我以后怎么会能成为一个对国家和社会有用的人呢?一个老师都是希望自己的学生的前途是光明的,而不是黑暗的。他们之所以这样对待学生,并不是奢求等学生长大后有作用了来回报自己,而是他们真的希望自己的学生能有一个好前途。
不过,所有的老师都是这么做的吗?
终于挨到放学了,我想一个人静一静就没有和同学们一起回家。我学着乌龟的步伐,一个人边想事边走。
“林晨,明天去哪玩啊。”方晓明像猴子一样蹦到我面前,有心脏病的早晚都会被他给吓死。
“哎呀,没空。”我像他挥了挥手。我就知道,他肯定会要我打电话个欧阳娴雅的。
“出来吧。”
我说:“我知道你肯定要我打电话给欧阳娴雅的。咯,娴雅就在前面,你不如现在跟她说。省得你明天一大早跟大公鸡似的,天没亮就打电话给我向我嚷嚷。”
“诶,你今天不赖嘛,这样和政治老师说话。就不怕班主任惩罚你啊。”
我耸耸肩,笑了笑:“怕什么,我又不是第一次犯错。不知道我今天是怎么啦,这么不顺。”
“你真的打算不和郑怀宇蒋正他们说话啦。”他贼眉鼠眼的向我笑了笑。
“要你管。”
“你和蒋正是因为什么,而不说了话的啊。是不是昨天的事啊,喂,不用这么小家子气吧。”他说,正巧蒋正从我们旁边经过。我向蒋正瞪了一眼,就对方晓明说:“方晓明,别像只乌龟一样慢吞吞的,OK?快点啦。”
“林晨,你怎么啦,心情这么低落。”方晓明问我。
“没事,快点啦。如果你再问,那我明天就不出来玩咯。”我扯着方晓明的一角向前走,因为我实在是不想看见蒋正。一想起今早的事,我就觉得恶心。
“你真的不和郑怀宇说话了啊。”我和他停了下来,又学着乌龟的步伐走。
“我想等过段时间,他是不会再喜欢我了。因为我这么骂他,他肯定看清了我是个什么样的人,肯定不会再喜欢我的。你看过《我亲爱的甜橙树》这本书么?”我说。
他摇了摇头,对我说:“没有。”
我摆出一副蒙娜丽莎的笑,说:“这本书的作者是约瑟.德维斯康塞罗,他在写完这本书后。说了一段话,他说‘人的心是很大的,放得下我们喜欢的每一样东西。当你停止喜欢一个人,他就会在你心里慢慢死去。’”
“是吗?”
“恩。”
“看来你是这方面的专家啊,对不。”
“喂,你别一下南方话,一下北方话行不。”我说。
“嘿嘿,你还不是。我们南方人说策,你却偏偏学北方人说贫。我说你到底是南方人还是北方人啊。”他笑着说。
“我是湖南人,嘻嘻。”我笑了笑。
在爱情方面,我不是专家。因为我没有谈过恋爱,更谈不上是专家。不过在最近,我偶尔觉得我在这方面有着一种牵强烈的感觉。我也不知道这是为什么,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感觉。我发觉我对蒋正有一种特别的感觉,这种感觉我不知道是怎么来的。
晚上,我翻来覆去的睡不着觉,一个人躺在床上想着今天所发生的事情。我转过身面对着那盆柠檬树,我突然流泪。“为什么我对蒋正有一种特别的感觉呢?”我问自己。此时,我的脑海里浮现着蒋正的身影,难道,我真是闻芳所说的一样,我喜欢上他了。应该不会,我这么恨他,怎么会喜欢上他了。我决定打电话给闻芳,要她帮帮我解决这个问题。
“喂,您好!”
“是我,闻芳。”我听见她的声音,眼泪情不自禁的流下了。
“林晨,你发什么神经啊。都这么晚了,还打电话,你还让不让人睡了。找我有什么事啊。”她听见了我在哭泣,说:“怎么啦,林晨。”
“闻芳,我……”
“这样吧,我们去天台上说。好吗?”我听得出她在那头很着急。
我来到天台上,闻芳还没到。今晚的月色很朦胧,可能是因为有一些云层的缘故吧。朦胧的几乎看不见那些调皮的星星。月亮今晚好像很害羞,躲在云层里,见到我也不跟我打声招呼。
“林晨,你怎么啦。”闻芳看见我将我紧紧的抱住。
我一看到她,泪不禁的往下流。“闻芳,我该怎么办啊我。”她松开我,帮我擦了擦眼泪。
“怎么啦。你别哭了,不然我会……”
“闻芳,我该怎么办啊。”我把事情一五一十的告诉了她。
她听完,哈哈大笑。“林晨。”
“我说你笑什么啊。”
“我笑你啊,笑你长大了。”
我不明白为什么她会这么说我。“长大了?”
“对啊,你学会吃醋。”她停止了大笑。
“什么,我吃醋。我林晨才不会这样了。”
“不会?你别这样瞎折腾了,你已经喜欢上蒋正了。”
“是吗?”我笑了笑。
“是真的。”
“告诉你,这是不可能的,我不可能喜欢那样的人。”
“哼,我劝你最好是装装淑女,别大大咧咧了。”
“喂,你不是知道我不喜欢淑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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