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的,你少给我说这些诗词,说的我只想吐。我是一常写作的人,都没有说这些。何况你?”
跟我说这些诗词,你还嫩了点。好歹我也是学校文学社团的一员。我虽爱学作文吧,可是参加比赛来,还没得过一次正式的奖。真实晕啊……
“得得得,不说了,我先走了。我要去游戏厅“赚钱”,你再说,就断了我今天的财路。”他说完,像火箭一样的冲。
哎呀,我也想去那里“赚钱”,可如今老妈在家里等我回去。现在就是借我伍个胆儿,我也不敢再去了网吧和游戏厅啊。
如今老妈生病在家闲着,闷得慌时,就上上网购购物睡睡觉。我常啄磨着,为什么这样的好事不降临在我身上呢?而那些尽让人烦恼的事发生在我身上。老妈的病是胆结石,要她上医院做手术也不去,情愿在家白等石子儿磨自己的胆磨到疼得要死才上医院检查。看着她摸着疼痛的肚子在床上打滚儿,我的心不禁呯呯的往上跳,看得我直发抖。听别人说得了胆结石的人,连生孩子都不会帕。可想而知,生孩子是如此的疼。
记得小时候写过一篇关于母亲的作文,得了满分。当时,全年级就我是满分的,我听了乐得直跳。回到家,我把满分的事告诉老妈,她没有什么表情。直到那天,我找户口证时,意外发现妈妈将我的那篇作文原封不动的保存着,而且保存的很好。在作文里我说母亲是照亮夜行之路的星星,母亲是一床盖在我们身上的温暖的棉被,母亲是一杯令人神清气爽的井水。我曾看过席慕容所写的一篇散文《生日卡片》。里边有句话我记得特清楚,她说:“在那一刹那里,我才发现,原来,原来世间所有的母亲都是这样容易受骗和容易满足的啊!”的确,她说的没错,母亲真的很容易满足和受骗。现在的我看着老妈生病痛苦的样子,我何尝没想过希望她能快点好了。可是,病并不是祈求上天能好的,需要医治才能好!
“妈妈,我回来了。”老妈望着我,表情很生气,我知道她又要开始说我了。因为我回来晚了。
“又上哪鬼混啦。”她开始盘问我。
“没上哪,我和同学在讨论一些事。”
“你又闯祸了吧,肯定又是在讨论怎样打架的事,对吧。”
“没有。”
“没有?”
“您让我先喝口水吧。”我笑了笑。
“说,到底上哪了。”
“没上哪,和一朋友谈事。”
她一盘问我,就没完没了。我知道她忒唠叨,比我姥姥还唠叨。我爸常说,希望我别继承我妈这一优点。
“你又和韩敏打架啦。”听她这么一说,我差点没呛死。我知道了,肯定是韩敏那骚娘们要她妈打电话给我妈告我状了。韩敏的妈和我爸以前是同学,我也不知道她妈和我妈是怎么玩到一起的。我妈总说要我和她好好相处。可是我俩却不遂两位老人家的心愿,偏要见面吵架。
“我没有。”
“没有,韩敏的妈妈打电话告诉我了。说你打的韩敏鼻青脸肿的,她还说你恐吓韩敏,如果她在骂你,你就要打得她满地找牙。”
我晕她妈的,这话老娘我什么时候说的啊。我都没有上她一榜,她倒是反咬我。我呸他妈的。
“你要是再打韩敏,小心我凑你。”我妈说。天啦,到底谁是谁的女儿啊。
“妈,到底她是您女儿,还是我是您女儿啊,您怎么帮她说话啊。我知道了,要不她是我妹,肯定是这样的,那时苦的要命,你和爸呢生了我和她。正巧她妈输卵管堵塞,生不了孩子,你们呢,看她可怜。想给她给孩子,本来想把我给他们的,谁知,被人掉包了,将她给了他们。后来,你俩成天以泪洗面,觉得对不住她,所以想帮她。
不过我不希望她是我妹,我希望她永远是我仇家。”我边说边手舞足蹈,气得我妈说不出话了。“要不,有另一种可能,就是我们是同一家医院,同一天出生的。因为我们是同一时间出生的,所以那个时候咧,护士手忙脚乱的,把我们给掉包了。后来你们知道了,所以你对她啊,是一天比一天好,对我一天不如一天。”我知道我是他们亲生的,只是想想说说罢了。我说完后,觉得自己可以写书了。这样的故事可以脱口而出,觉得自己还真了不起。
“说什么了,你是在家出生的。生你那天,下着很大的雪,那时家中很苦连煤炭也买不起。你姥姥听说在什么山的有一位好的接生婆,于是就冒着大雪去找……”
天啦,每次说我,就会把那些陈年旧事给翻出来,一遍又一遍的说给我听,听得我都能倒背如流了。我就纳闷了,我姥姥怎么生了她这个唠叨的女儿啊。
“妈,我先进我房了,您一个人慢慢说,啊。”我立即开溜。
我马上进房,将房门反锁。我听见我妈在那头冤了,“这丫头,我还没说完了,我怎么生了这一野丫头啊。”我偷着乐。我走到柠檬树旁边,看着柠檬树,咦,这柠檬好像要开花了吧。
我从一本书上看到过,柠檬花又叫做生日花,它的幸运日是12月2日,花语是新鲜。原因很简单,高鲜度的柠檬是维他命C的宝库。英国的船只,依法律规定,必须贮存柠檬汁供船员饮用,以预防坏血病。但是,因为榨过的柠檬汁容易腐坏,如果不新鲜便无意义。所以它的花语是“新鲜”。凡是受到这种花祝福而诞生的人,颇具骑艳魅力且受欢迎,但却也是同性嫉妒的焦点。所以博得同性间的好感亦不得不多努力些。
当一缕缕阳光撒进我的房间时,我觉得早晨是最美丽的,也许是因为我的名字的关系吧。早晨的气息是那么的好闻,早晨是那么的安静,没有在学校同学们的吵闹。今天终于不用见到郑怀宇了,终于可以想做梦做到什么就什么时候了。
有人说天气好,心情自然好。这话我赞同。闻芳回来,打电话来说要我去接她。我到达小区门口,看见她手上提着大包小包的。她对我,“Hi,林晨,我回来了,你快过来帮我提东西啊,这些都是给你的。”我走了过去,就听见我妈在对我大叫“林晨,你还要不要人睡了啊。”
我睁开眼睛,看见老妈门也没敲,跟黑客似的闯进我房间。我懂了,原来刚刚那是梦啊,真希望那梦没碎。
我将被子盖住头,昏昏沉沉的说,“妈,今天是周末,我不用上学。”
“接电话啦。”老妈说完就走了。
我闭着眼,找电话。“喂,谁啊。”
“我是方晓明。”
“哦,你有什么事啊。”
“我想让你打电话给欧阳娴雅,让她下午出来玩。”
“那你为什么不自己打啊。”
“你是女孩子嘛,你打电话到她家,才……”
“哟,这回想起了我是女孩子的好处啊。没事了吧,没事了我好接着睡。”我挂断电话,继续睡。电话又响了,这又是谁啊。
“喂,你是?”
“我是小旋。不会不认识我了吧。”
“认识。什么事啊。”
我和小璇是开学的第二天认识的,当时他挺逗的,爱讲笑话,逗得我们个个笑得直掉牙。不过,我觉得他人是很好,就是忒缺德,把别人的缺点、外貌当一玩笑讲给我们听。有一回,有一同学的姐姐来我们班找人。那女的长的很一般,这旋歌以为是一家长。走了过去就开口说“阿姨。”那女的听了,一脸的不高兴。她肯定心想:我有这么老吗。旋歌朝我们笑了笑,还作了个OK的手势,又继续说。“阿姨,你肯定有三十岁了吧,不过看起来却像十八岁耶。”那女的哭着说,“我本来就是十八岁。”曾焱华走了过去叫了那女的一声姐姐。我们顿时间明白了,那女的是曾焱华的亲姐姐。旋歌这下糗大,跟那女的说了句对不起就来到了我们旁边。
旋歌,是他的外号,他本名叫刘小旋。我们看见他挺会彪歌的,就管他叫旋歌咯。的确,刘小旋很会唱歌,还很会玩网络游戏。可成绩……o(∩_∩)o。。。那可是不敢恭维的。他曾经玩网络游戏得过全校第一呢。厉害吧……
他现在是休学闲在家里,他说是读书不好玩,就休学一个星期。我们说他违反了《九年义务教育》,他说他读了,学校不许他休学,是侵犯了他的自由权。我学着政治老师的样儿,把他的口头禅翻了出来说“行使自由权要在法律的允许之下才能行使。”他不听,真呆在家闭门上网一星期。
“林晨,你在干嘛呢。听你的声音死气沉沉的。”
“在睡觉了,有什么废话快点说,说完我要接着睡觉。”
“哦,我想让你打电话给欧阳娴雅,要她下午出来玩。”
“你自个打,怎么你也喜欢她啊。”
“嗯。”
“喂,你们男的怎么一副德性啊。喜欢她就对她说啊,干嘛都赖在我头上。”我急了,便把电话给挂了,然后继续睡我的。还没有闭眼,天啦,又来一电话了。
“喂,你们都怎么啦,喜欢她自己和她说啊,别赖上我。人家好好的一个周末,不让人家睡,还尽骚扰我。我告诉你啊,要是再来骚扰我,我非跟你急了不可。”我大吼。电话另一头没有声音。“喂,你谁啊。”
“林晨,是我,郑怀宇。”他跟一奴才似的,低声下气。我最讨厌这种跟奴才一样,对人低声下气的人了。我见着这样的人就想晕,想吐。
“你给我正经点说话,别像一奴才似的,低声下气的。”
“哦。”
“你找我干吗?如果是要我打电话给欧阳娴雅的话,免谈。”
“不是的,你今个下午有空吗?”
“没时间。”我一句话甩了过去。
“哦,我本来是想找你出来的玩的,既然你没时间,那就算了。你好好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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