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漫 我不是人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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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漫 我不是人妖- 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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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记得第一次有了个名字,却是他顺口认定的我的名字——将臣,从一开始,他就唤我将臣。没有名字,没有目的,没有追求,我都忘了自己是什么的时候,他叫我将臣,那刻不明的激动,现在早已明了,那是感动!
  还记得他一口一个字的教我,亲自抓着我的手教我写字时候的认真,示范询问,极其仔细。他总是表现的很不耐烦,但是真要教人的时候,或许连他自己都没发现他其实比听课的我都认真多了吧!
  记得第一次看那些奇奇怪怪的书籍,问他问题的时候,他的回答有点敷衍,现在想来,其实他自己都不理解那些人轰轰烈烈的爱情吧,因为我从没从他的神色中看出了一丝爱情。清楚的记得,他说他自己无性别,因为身体出生的那刻起就是了,那一刻我看出了他的落寞,以至于不再追问。其实在后来那个冬日,他说过他曾经是男人,他身不由己!枫其实有很多秘密。
  记得第一次喝酒,我发现了我不喜欢众人喜欢的那个味道,相反,我喜欢他特意为我准备的特别的味道,我认为,那只是属于我的。就像是他,我的枫,即使认识了那些人,我必然还是他在这些人中最在意的,我就是这么盲目地自信着。懵懵懂懂,那是一直说不明的感觉,不想枫被那些人分了去,只怕我那时候就隐约明白了自己的独占欲,书是一种很好的学习工具,他的书让我的思想在快速地进步着。
  还记得第一次嫉妒,是因为被瓜分了跟他在一起的时间,他要学习我理解,只是内心依然会不舒服他跟婳琤、仲天走的太近,隐隐的我有点在意这样的感觉,所以刻意地减少跟他相处的时间,只因为我想引起他的重视。
  在我观察他说的婳琤和尚轩之后,我直觉尚轩对着婳琤就像我对着枫,就是有那么点不一样。听了尚轩的话去观察千湄和优河,我知道找对感觉了,他们说,那是爱恋,无关性别,爱了就爱了。那是第一次,我知道我应该是喜欢上那个没心没肺如同师长般的红发少年,然而对方却在我想更进一步的时候,慌乱且大事化了地掩盖。
  只是,我也不是一开始的我了,我知道争取,只要给我时间!
  很讽刺的说一句,其实时间不等人,在你认为还有很多的时候,他就背叛了你的期盼。其实与时间无关,在我意识到自己想得到他的时候,已经没有了时间以及机会……
  ∷
  絮乱被尘封的记忆,让我忘了所有,连同什么是爱情都忘的一清二楚,是被重点修改了吧,只是残留着在我对记忆中替我取名的人那不知名的感情。
  跟着女娲走遍了很多地方,见证了很多的人和事。
  最深刻的莫过于,遇到了一对互相残杀的爱人,一个是想除去我的巫女,一个是保护他的将军,将军含泪杀死了最爱的巫女,最后的结局是,巫女诅咒自己的后世女子不可为男子流一滴眼泪,以杀死我为己任。
  难懂的感情,只是如果是我的话,我绝对不会伤害我的爱人,我觉得不会对我的取名人刀刃相向,我当时是那么想的。
  直到很后来,认识了马小叮,我才知道我对取名之人的感情唤作/爱情,那是天地存在的时候便已经存在的感情,经过时间的沉淀积累越发的深刻,跟对马小叮才开始的感情没有可比性,所以最终我选择了离开。
  小叮让我更是深刻的明白何为爱情,因为在我不甚清晰地时候,它已经延续了千年!一刻便是一世,只是取名的一刻,就足以让我便是爱上了那个人一辈子直到永远。
  然而在唐朝我遇到了那个本该是取名人,却因为记忆问题而不甚清楚的古枫,那刻,我被封的“记忆”开始慢慢复苏清晰,呵,如果早知道会那样,我宁愿一辈子都不再遇见他,至少他不会被我杀死。
  那夜会决定去找古枫,是因为想确定奇怪的记忆。然而看见醉醺醺的他,心中一瞬间的诧异,难以理解的诧异,似乎他很醉了能让我苦恼以及不可置信,更让我觉得奇怪的是,看到那样的古枫,我心中似乎有种那么一瞬间想要独占。最后会准备醒酒的食物,我也不敢确定,是顺手还是内心那奇怪蔓延的独占欲,不想那样的少年被其他人看见?
  当我说起我的爱人是为我取名的时候,他十分的理所当然,却在听到我不爱女娲的时候,像是想起什么,面色变了变,很是奇怪。
  然而,那个相遇的夜晚,银发少年师夜光的话,让我断定了了古枫就是记忆中拥有黑色翅膀的少年,在我眼前杀了我最爱的“取名人”的人。瞬间我的恨呈几何倍数的增长蔓延,恨古枫这个人。只是直觉却明晃晃地告诉我,古枫值得相信,他是唯一能让我相信的人。
  带着熟悉感的红发,带着熟悉感的淡淡药草香味,带着熟悉感的人,其实远古的时候,我们都是朋友,所以才会熟悉?
  混乱不清晰的记忆,奇怪絮乱的直觉,我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所以才会要加入想离开长安的他们,只是想弄清楚自己的问题!
  那时候,我跟古枫一匹马,将他护在怀中的感觉,该死的熟悉,那纤瘦合适我的手放的腰,那温暖源,都让我生出一丝的亲近以及依恋,以及不想放手,然而问他问题的时候,他在闪躲,以至于我没有询问他翅膀的问题,是心虚?
  那时候轻抚着趴在栏杆的古枫,我有过不想放手的想法,只想就那么一直下去,在按揉着他的脖子的时候,有那么一瞬间我想掐下去的,直觉却让我迟疑了,路过的仲天也直直地看着我,让我维持着按揉,没有动手,不知是不想还是不能,让我诧异的是,为什么他就那么安稳毫无防备的在我面前睡着?
  那时候我发现了他早上醒来后到了外面,距离很远地跟着,我让他不能发现我,我发现他居然是去洗澡了,很少见跟我一样无论如何也每天洗澡的人。太阳开始出现在天边的时候,他清洗完毕开始了抓鱼,当太阳已经完全出现的时候,他已然成功地捕获了鱼,那一刻看着他在阳光下展现的满足笑容,那被阳光照的泛起了光斑的水渍是那么的让人转移不了视线,有那么一瞬间我沉迷了,情不自禁地拍起了手,惊扰了对方,也让自己清醒。即便如此,古枫依然是那个杀死“他”的人。
  那时候我真的看不惯仲天,每次都出来祸事,几乎每次我想做什么的时候,他必定会在我面前晃过,却不让古枫发现,我没有隐瞒自己对仲天的厌恶,所以在古枫锁定我的时候,我任由表情流露,只想看看他会怎么样,可惜的是,他依然没心没肺,应该是毫不在意?
  这段不长时间里面的相处,让我发现自己似乎对古枫已经下不了手,理智和感情告诉我我必须报复,否则“他”死的太冤,然而直觉和感觉却让我相信古枫,我发现自己很矛盾,似乎有什么不对劲。我想,如果那时候我不是撞见了那一幕,我不会失去了对直觉的信任——
  途径一个小巷,一个紫衣少女从一个粉衣少女的身上拔/出了一把匕首,轻蔑的看着满脸不可置信地粉衣少女,紫衣少女说,只要杀了粉衣少女,男人就会到她的身边,因为他们俩都是他喜欢的,只是最后他选择了粉衣少女,那么她杀了粉衣少女后,男人最后必然会到紫衣少女自己身边的,粉衣少女只会成为一个美丽却悲伤的记忆,逐渐消失……
  那一刻我如同被敲了一棍般想到,只怕我就如同那个男子,同时爱上了两人,却最终做出了抉择,害死了最爱的人,看到唯一剩下的却下不了手,的确,如同那个紫衣少女说的,我似乎在淡忘了“取名人”,关于他的记忆开始变得模糊不清,同时记忆中,古枫的身影越发地多了起来。
  古枫也是打紫衣少女主意?
  瞬间我觉得自己不能容忍他,更不能容忍自己的花心,不管是虚假还是什么,报复必须进行,为了“取名人”,我必须除了古枫,那是对他的祭礼。
  我任由五色使和徐福行动,冷眼看着一切,等待着补上一刀,亲手结束古枫的一刻。
  记得赏香宴上,最后跟他谈话的时候,他说,很多人是失去之后才懂得珍惜,现在想起来,那仿佛那就是我的写照,他仿佛早就知道他自己会……
  当我把刀插/进了古枫的身体的时候,我感到的不是复仇之后的高兴,更不是没有感情波动的冷漠,却是内心由那刻开始盈满的空空落落以及惊慌,最终这些都化为了钝痛,像是利刃一样捅进了我的内心。
  解除了时间禁止之后,我看到了古枫同样的不可置信,以及那痛苦地表情,他问我为什么的时候,我的死寂的心仿佛被揪紧了一样,狠狠地收缩着,然而我却依然给出了答案。
  他当时笑了,十足地讽刺,他最后给予地答复则是:将臣,你真的还记得你的师长?你爱他,如果连他是谁都不记得了,你不觉得自己很可笑吗……
  那一刻开始,我头痛欲裂,我知道我触到了一条线,理智和直觉不配合的那条线,脑子仿佛被千万蚂蚁噬咬着一般,我努力地冲撞那条线,我想知道原因。我瞪大着眼,看着他在我的眼前消失,下意识地伸出手,想抓紧,却发现那是徒劳。
  头痛的似乎想脱离身体一样,记忆中带着的暖意地喊我将臣的少年开始跟古枫重合,从来不清晰地画像开始变得清明,每一段记忆重现,我的心就疼痛一分,像是被不断地插/进了利刃一般,当记忆完全展现,当错误地记忆完全消弭,我已经不能说出我的感受了,当疼痛到达了顶点,那便是麻木,痛的窒息!
  在我发现他是谁的时候,我也发现我做了不可挽回的事,我亲手地将最爱的人,送进了地府。
  记得以前,我曾认为,我绝对不会像将军杀了巫女一样伤害自己最爱的人,却不想我却在这么久之后,走上了将军的老路,更甚者,我还在前一刻把枫当做是我的仇人,比将军还要讽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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