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感觉到身前的衣服被泪水浸润的湿了大片,却一点也没觉得难受,反而浑身充满了即将喷发的力量。大手覆上那瘦弱的肩膀,隔着厚厚的冬衣,他都能感觉到女人身上温柔若水的腻滑。
男人在心里暗骂,韩沐风还真他妈的好福气,天天有这么个美人伺候着,这女人看着清丽甜美,不知道在床上是不是也这么令人**。哈哈,一想到他也能享用韩沐风的女人,他就浑身兴奋。
他半搂半抱着白婉柔,手不规矩的上下摩挲,甚至顺着衣领探了进去,冰凉的手指游走在温热的肌肤上,手下的温软腻滑让他不由得一颤,内心的火热愈发膨胀爆裂。女人仍然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像有流不完的泪。轻微的抽泣声刺激着他的脆弱的神经,他抱起女人急不可耐的迈开大步,他已经被这个磨人的小妖精撩的临近爆发点。回头示意兄弟看好就急匆匆的进了里面的房间。
男人把白婉柔放到床上,白婉柔抱着他的腰呜呜的哽咽,脸埋在他的怀里。男人一去掰她的手,她就哭的更厉害了。像个被训了的委屈孩子,我见犹怜。男人早已欲火焚身,哪管得了她还哭不哭,抬起她的脸,嘴巴就啃了上去。
口水和着泪水涂了白婉柔一脸,她忍着恶心,继续假装被吓傻了的柔柔弱弱小女人。不是逼不得已,她是不会走这一步。
韩沐风是商,商人重利,让韩沐风拿钱来赎她,她不敢冒这个险。虽然韩沐风宠她上天,但是她也知道自己的位置,她是个小三,她没了,韩沐风随手一招就有无数个“白婉柔”补上来,这个账她都会算,更何况是韩沐风。
她曾试探过韩沐风,在他心里,虽不待见乔芊羽,但是从没想过要离婚,更何况,像他这样的家庭不轻易离婚,如果这次能把乔芊羽赶出韩家,又加上韩沐风对她迷恋深重,那么她嫁进韩家就指日可待了。一想到这儿,心底的恶心一下子淡了许多。
她强忍着不情愿保持着脸上懵懂迷茫,任男人在她脸上啃。她一醒来就看到男人眼里**裸的垂涎,反正她就是靠这具身子吃饭的,给谁还不一样。
男人被她那迷蒙的表情迷的七荤八素,白皙的肌肤由于他的触碰蒙上了一层粉嫩,像熟透的蜜桃等着他去采撷。迫不及待的去撕她的衣服,想扒开粉嫩的表皮去吮吸内里丰嫩的果肉。
手忙脚乱的迫切,刚一露出那雪粉的肌肤他就凑上头趴着吮咬起来,吸得“咂咂”作响,手下也没停,尽情的采撷。白婉柔被他勇猛急切的动作带动的内心骚乱起来,挺着身子主动凑上去,渴望得到更多、更猛。嘴里不自抑的溢出撩人心魄的呻吟声,手不自觉的抱住男人的头往自己胸前使劲按。
虽然韩沐风能力很强,并且每夜都会折磨的她疲软无力,但是为了保持在他面前清纯的形象,她从来都不敢完全投入进去。
她在欲火焚身时必须保持自己清醒,提醒自己不能像一个荡女一样放肆的欲求不满。她每次都得扭捏着身子,假装承受不了韩沐风的凶猛求他轻一点,每次都不敢酣畅淋漓的叫出来,要保持形象小声的呻吟,还要假装娇羞的求他放过自己。每一次完事,她都空虚的厉害,渴望着能够彻底的放开自己。
男人一声低吼伴随着白婉柔尖细愉悦到极致的叫声爆发出来,两个人抱在一起像是找到了彼此的灵魂。
“哈哈,没想到你长得倒清纯玉女,骨子里是个荡妇。”男人扭了把白婉柔潮红的小脸,还别说,这个女人把他伺候的那叫一个爽。
“大哥,人家都牺牲这么大了,你还要那人家去当人质吗?”白婉柔纤白的手指戳着男人坚硬的胸膛,给男人带来一阵难以言语的颤栗。
男人拍拍白婉柔光裸的屁股,哈哈大笑:“我倒是想留你在身边,只是大哥我现在也缺钱,甜妹妹,你说大哥该怎么办?”男人说着又在白婉柔身上亲了一口,“噗呲”的声音听得人面红耳赤。
“大哥,我倒有个办法,你这么办……”白婉柔柔软的身子凑上去蹭着男人坚硬的身躯,樱桃小口在男人耳边吐着燥红的热气。
男人越听脸上笑意越浓,紧抱着白婉柔在身前柔了好几下,一拍大腿:“好,就听你的。”
006 真假绑架
韩沐风从白婉柔那里离开就回公司进行一个紧急会议。说他是黎州市的钻石王老并不是借由他老子的名头。他父亲在他幼年时就得病去世,他靠叔叔抚养,长大后从爷爷手里继承来韩式的时候只能说是一个还不错的公司。到他手里,没想到他手段刚硬雷厉风行,短短几年竟然成立了韩式财团成为商业大鳄。
这段时间他正着手扩大公司,收购了不少即将破产的小公司。当然是不是真破产,别人就不得而知了。
他刚开完会,正翻看着手里的资料,一向紧抿的嘴角不由微微上扬,这次的计划实行的不错,这就成功了一半,等所有项目完成,他的商业地位就不可撼动了。
一阵尖锐的铃声打破了他寂静愉悦的好心情。手机上的电话是个陌生号。韩沐风微蹙起眉,并没有立刻接通电话。铃声不死心的响,搅得人心烦意乱,最后一秒,韩沐风按下了通话键。
“哈哈哈——”
听筒里传来得意的大笑声,听见里面那个放肆的声音叫出他的名字,“韩沐风,好久不见。”
“你是谁?”韩沐风沉了声音,脸色蒙上一层冷霜。
“我是谁?哈哈,你不用管我是谁,限你二十分钟来北郊第五大街,不准报警,你一个人,不然,就等着给你女人收尸吧。”通过听筒传来一阵悉索声,男人大喝一声,女人尖叫的声音通过电话传到韩沐风的耳朵里。
“啊——你们这些坏蛋,别碰我——别——别过来——”女人的声音抖得不成样子,任谁听了心里都跟着担心。
“过来,跟你相好说句话。”男人喊了声。
“风——你——别管我——千万——别来——啊——疼——”女人哭喊着呼痛,“风——他们都——很凶,你千万——别来啊——你们杀了我吧,杀了我——啊——”
“妈的,你个死女人,竟然敢寻死,弟兄们给我看住了。”听筒里传来“咚”的一声,韩沐风听见了重物落地的声音,砸在他的心上。
“咚”的一声,像那个明媚的春天,她为了救他“咚”地掉落下去,就再也没有回来。
“把她放了!”韩沐风听见白婉柔撕心裂肺的哭上,本没有多大反应,但是后来那一声把他的坚硬打碎。
乘坐电梯短短的几秒钟他却觉得漫长,一如那次他无助的坐在山崖上焦心的等着救援。
“我警告你,她若是伤到一根寒毛,我让你死无葬身之地。”韩沐风发动车子按照对方说的地址一路狂飚过去,耳边一直回响着那声“咚”地落地声,心也跟着烦乱起来。
到了第五大街街口,韩沐风给那边打电话,男人让他像左向右七拐八拐的走了好多地方,甚至有几个地方走了不下三遍。
韩沐风依照对方的吩咐足足走了半个小时,锃亮的皮鞋早已被尘土覆盖的看不出原貌。终于在一个隐秘的死胡同里让他停下来。
不知从哪里窜出来几个人从后面给他蒙了眼,绑了他朝某个方走去。
“姓韩的,我们又见面了。”韩沐风认出了站在面前拿刀的男人。
是他收购的其中一个公司老板的孙子,好像叫赵冲,因为这个小公司生产装修材料,而且从祖一辈就有秘方传下来,生产的材料不但无毒而且有着一股独特的清香。
在如今化学剂品横行的装修行业,这样的秘方简直就是无穷的宝藏。只可惜老爷子快不行了,孙子又是扶不上墙的烂泥,除了玩女人还是玩女人,公司才一步步破落了。
韩沐风很看重这个秘方,亲自去和老爷子谈,偏偏老爷子保守的很,死也要守着祖上留下来的基业,被韩沐风身边的人几句重话一刺激,心脏病发了,最后抢救无效去了。孙子估计钱花完了,没了提金库,才找上了他。
“赵冲。”没有音调起伏,韩沐风轻蔑的挑眉,看到白婉柔哭红的眼睛,泪眼模糊瑟瑟发抖的样子,脸阴沉了下去。
“放开她。”即使在这种境遇,他依然保持着高高在上的高贵,改不了习惯形成的命令口吻。
“风——你为——什么要来——快——走——他们好凶,手里有枪——风——你别——管我——快走——”白婉柔听见韩沐风的声音倏地抬起头,脸上的表情从欣喜转为担心而后是绝望。
“放开?”叫赵冲的男人抓着白婉柔的头发往前扯,疼的白婉柔嘶嘶抽气,咬着唇抬起雾蒙蒙的眼睛楚楚可怜的看向韩沐风,又故作坚强的别过头强忍住疼痛。
赵冲把锃亮锋利的刀子在白婉柔脸前比划了几下,吓得白婉柔一哆嗦,差点瘫在地上,摇着头往后退,偏偏男人又扯着她的头发,撕裂的疼痛让她忍不住叫出来。
“啊——你这个魔鬼——”
赵冲扯着她的头发又把她像一件东西似的毫不怜惜的拽回来。
“魔鬼——休要打风的主意——风——不要管我——走啊——”白婉柔痛苦的哭叫,泪水顺着眼睑流下来,不顾赵冲手里的家伙奋力挣扎着,脸上是和心爱的人分离的不舍与诀别。
赵冲不耐烦的给了她两巴掌,“啪啪”两声脆响止住了她的尖叫,“婊子闭嘴,再嚷嚷老子现在就送你去见阎王。”手里的刀往白婉柔脸上靠了靠,冰凉的触感让她一哆嗦,含情脉脉的望着韩沐风,紧咬着唇抽泣。
韩沐风面似从容的站在那里,放在口袋的手紧握成拳,努力平定自己的怒火,“说,你想怎么样?”
赵冲狂妄的挑眉,哈哈大笑,“姓韩的,你逼死了我爷爷,抢了我的公司,害我沦落成这幅样子,今天就让你跟这小骚狐狸给我爷爷偿命,哈哈——”说着锋利的刀尖抵上白婉柔的脖颈,划开一道口子。
“你爷爷是心脏病突发跟我无关,你放了柔柔,我给你下半辈子的养老钱。”韩沐风坚信没有钱办不到的事,他也坚信,能用钱办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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