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区长这时腾出一只手从下面抓住鹤林的生殖器,另外一只手又开始击打鹤林的屁股,捏住他生殖器的手不时的挤捏他的阴茎,打他屁股的手不时的戳弄他的肛门,一个正直青春期的少年,那经的住这样折腾,鹤林眉毛皱拧,牙关咬紧,脖子上青筋也暴起好多,喉咙里发出一阵的不知是哭还是痛苦的叫声,他只感到体内一种从没有过的感觉,象要小便,又不是小便,涨的难受,象什么他不知道,就象火山那样要喷发,他实在忍不住了,红肿的小屁股突然绷的紧紧,身体猛烈地抽搐起来。虽然被刘区长的打屁股的大手按着,他还是不住地颤抖、一下下卷曲收缩,同时“啊!啊呀!”失控地喊出声来。一股股雪白的精液,从他硬硬的阴茎中一下一下地喷射出来,溅落到六区长的腿上手上和他自己的肚子上,然后滴到地上,鹤林一连喷射了十几下,身体才慢慢平静下来。慢慢地他的躯干和四肢无力地瘫软下来,一种从没有过的感觉,鹤林自己都惊住了,这是怎么了?他猜到可能是自己被刘区长摸的射精了,几个大他几岁的大师兄晚上画地图他是知道的,他们说的那些荤话他当时不明白,现在刹那间明白了,这就是射精,他久久地他不能平静下来,刘区长把挤捏鹤林生殖器的手抽出来,手上全是鹤林粘稠的精液,他掰开鹤林的屁股,将手上的精液抹到鹤林的肛门上,然后将一根手指伸进鹤林的肛门里。鹤林浑身又是一颤,刘区长没有继续再插入,而是满足的笑起来。
他把鹤林的双手扳到背后,用早已准备好的绳子绑起来,鹤林没有反抗,任刘区长捆绑自己,他忘记了疼痛,忘记了正在受辱,一直在回味刚才的那种感觉,那种从没有过的舒服和刺激,刘区长将捆绑好双手的鹤林仍到床上,鹤林趴在床上侧着头,似乎还没有从射精的快感中出来,初次射精后的少年尿道里会很长时间感到发烧,一种说不出的刺激感觉,很快他又感觉到刘区长在折腾自己,在他肚子底下垫进不少东西,刘区长又在摸他的肛门,他感到自己的生殖器又硬起来了。
等鹤林睁开眼睛看时,他吃惊的发现刘区长竟然浑身也是一丝不挂,人体中间的东西和自己一样,硬着,刘区长跨坐在他的腿上,又掰开他的屁股,又戳弄起他的肛门,同时捏摸他的大腿内侧、睾丸,鹤林的阴茎更硬了。
年轻的鹤林不明白,等待他的不光是打屁股的痛苦。
刘区长又用他的手指探摸鹤林的肛门,肛门很紧,他使劲慢慢才插入了全部的手指,试探深度,然后抽出手指,趴下身子,用手将他早已硬的一塌糊涂的的棍子直捅进鹤林的身体里。
“啊”鹤林一声惨叫。
刘区长丝毫不顾,按紧鹤林的双肩,挟紧他的屁股,抽动起来。
“不要!……啊”鹤林浑身颤抖,痛苦异常,无奈双手被绑,身体又被刘区长死死压住。
“啊、啊”
“呜、呜”
鹤林的惨叫声慢慢变成抽泣声。
刘区长趴在少年身上,不知穿插了多少下,终于兴奋的将他的东西射在少年的身体里。
他爬起身子,翻看少年有点红肿的肛门,里面不住的冒出他弄进去的浊液。
他看看趴在床上没有反抗能力的少年,修长的大腿光洁饱满。
他提好裤衩,找来另外一节绳子,将鹤林的两个脚腕子也捆了。
这回,他又拿起了床边一直放着的核桃木板子。
“劈啪”
“劈啪”
“啊、啊”
“啊”
“劈啪”
刘区长光着上身,兴奋地开始打鹤林的屁股,这次不但打屁股,鹤林两条好看性感的大腿也遭了秧,从下凹的腰际开始,板子一路打下去,已经红肿的屁股上又隆起的新的板痕,少年特有的没有一点折子的屁股和大腿的交接处更是刘区长抽打的重点,然后是曲线优美饱满的大腿,鹤林的头侧放在床上,泪流满面,每打一下都忍不住屁股上和大腿上钻心的疼痛惨叫哀鸣一声,他原先丰满挺翘光滑而富有弹性的小屁股现在快被打烂了,两个腿肚子也被板子打的红肿暴涨起来,鹤林想不扭动身体,但板子落下后,除了惨叫,唯一只有扭动身体似乎能减轻一点点被击打后的疼痛,反绑了双手,脚腕又绑在一起,身体能扭动的很有限,刘区长就是非常喜欢看这个男孩子在他虐打下性感的身体抽搐扭动。
不知道又打了多少下,鹤林通体是汗,疼的几乎昏死过去,刘区长终于停止了虐打。
鹤林浑身虚脱,没有一点力气。
“给他洗洗,抹点药,弄点好吃的给他,我现在去东屋了,明天一早我有事出去。下午回来,你要一直好好陪他,不许出差错!”
“是。”
鹤林迷迷糊糊听到刘区长在给什么人交代什么事情,他太痛苦太累了,闭着眼睛,没有理睬这些。
鹤林感到双手被解开,两个胳膊无力的下搁到身体两边,他想睁开眼睛看看,但又放弃了,他实在想喘口气。
突然,鹤林感到又一记抽打,从屁股上传来一阵剧疼,“啊”,他没有忍住,低声吼叫了一下,他睁开眼,看这个又打他屁股的人。
鹤林没有再看到刘区长,拍打他屁股的人是一个身穿臧青色学生装的人,看模样比自己大多不了多少,他有着健壮挺健的身材,肌肉饱满,个子比他还略高点,这个少年习惯性抿起嘴角笑笑,给人性格很倔强的印象,脸不是很圆,鼻梁笔直高挺,两道剑眉下是非常有神的大眼。
“你没有昏死啊?我以为你已经昏死过了呢!疼吗?”
“废话!”鹤林气愤地回答道!“你脱了裤子让我打几下试试,看疼不疼?”
鹤林说完想爬起身体。“别动!刚才刘区长交代,让我再打你一百下,趴好,刚才才打了一下,还有九十九下!”
“啊?!”鹤林大吃一惊,怎么还要打?为什么?
鹤林只好趴好身子,攥紧拳头,咬紧牙关,等待再次无情的虐打。
“哈哈!你真听话!”这个穿学生装的少年流露出一点高兴的神色,转而又满脸的凄色,真可怜啊,被打成这样还这么老实!他用手轻轻抚摩了一下床上这个趴着少年红肿发紫的屁股,说道:“不用怕,我不会再打你!来,我扶你,起来,去洗一下,等会我给你上药。”
鹤林慢慢爬起身,他看这穿中学生装的少年很友善,笑眯眯地伸着手扶他。
“我叫卫军,刘卫军,你叫什么?”
“鹤林,陈鹤林,不好意思,你看我现在多倒霉啊!被你家刘区长打板子!”
“为什么要打你啊?”
“刘区长到我们店铺做客,我把他的皮袄弄脏了,我家掌柜让我过来赔罪!”
“是这样!打的够狠的,我进来的时候,看你正在挨打,看你后来叫的声音都没有了,以
为你都昏死过了!”
“你也够坏的,人家已经被打成这样,你还趁火打劫打人家一板子!”
鹤林愤愤地看着卫军说道。
“不要生气啦,我这是第一次看别的男孩子被打屁股,忍不住也想试试,打别人的屁股是什么滋味,看你痛苦的样子,我就下不了手了。”
他接着又说道:“你大概不知道,你刚才趴在床上挨打的样子,就是我经常挨打的样子,
哪个核桃木板子是专门打我屁股用的,我前几天还被打过一顿,现在屁股上肿还没有完全退下去,你不知道我这几天上学时,坐在教室里是怎么熬过来的。”
“什么?你也要挨板子啊?看你穿的那么好,又能念书,我还以为是刘区长的儿子呢!”
卫军带鹤林到了隔壁一间洗浴用的房间,那里已经有一大桶热水等着用。
卫军先脱了学生装,然后脱了内衣内裤,只穿了坎肩和裤衩,他先用凉水在鹤林的屁股和
大腿上敷一下,显然他这方面很有经验,然后帮鹤林洗身。
鹤林屁股疼的弯不了腰,只好由卫军帮着洗了。
卫军很小心的帮鹤林洗了下身,显然鹤林很不习惯有人在自己一丝不挂时帮自己洗身体,脸红红的,时不时想用手护住自己的哪个地方,卫军抿起嘴笑着说“你怕什么啊,咱们都是男爷们儿!”
“你当然没有事了,我不要你洗了,我自己来!”
“好好,看不出来,小嘎蹦豆一个,还挺害羞!我也脱了!”说着顺手脱了他自己的裤衩和坎肩。
鹤林见卫军自己也脱的精光帮自己洗也就没有再说什么,看看卫军比自己还要发达的胸肌好羡慕,不由自主摸了一下卫军的胸脯说道:“你真壮,肌肉真棒啊!”年轻人在一起就是容易相处,鹤林觉得卫军肯这样陪自己洗澡距离一下近了好多。
鹤林心情一下好了起来,顽皮地拿肥皂一下抹在卫军的生殖器上,“我也帮你洗这里!”然后灿烂的笑起来。
“不要!小东西”
“你才多大啊,叫我小东西!”
“总比你大吧?你瞧你的那地方连毛都没有长,我当然比你大了!”
“那有什么关系,我过两年就比你长的多!”
“不可能,过两年能长到我现在的样子就不错了,还想赶上我?决不可能!你看我这儿!”
卫军指着自己的肚脐下一些浅浅的绒毛让鹤林看,那些绒毛连着阴茎根部不甚丰满的阴毛。
鹤林的脸腾的更红了,他是第一那么近看一个和自己差不多大男孩子的生殖器,卫军的生殖器比自己还要大一些,阴茎似乎更粗,至少有一点鹤林比不了,卫军的包皮完全翻开了,露出的龟头很雄壮,不象自己的看起来还那么稚嫩。
这时卫军也用肥皂为鹤林洗生殖器,鹤林这次没有躲开,让卫军为自己洗抹。卫军又用他特有坏坏的抿嘴微笑问道:“刚才这里被刘区长摸了吧?”
“你怎么知道?你刚才看见了吗?”鹤林脸再次红起来。
“我当然知道,我刚才就躲在旁边!”
“你真坏!”
“哪有什么,看你刚才的样子,你过去从没有出来过吧?”
“没有什么?”
“就是这里变的硬硬的喷出白色东西,很舒服。”卫军使劲捏了一下鹤林的生殖器。
“噢!不要!”鹤林用手推开卫军。
“我知道了,卫军,你是不是经常被你家刘区长摸这里?”
这回轮到卫军不好意思了:“没有,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