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无双沉默了会“舅舅,四皇弟不是伶人”
慕容不渝笑容很淡“是,我知道,但现在已经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如果慕容家倒了,你觉得皇后的位置还能坐的稳定吗?你这一年来跟四皇子走的那么近是为了什么,还不是为了缓和帝后之间的矛盾,如果皇后的位置动了,你太子的位置也会晃动的”
萧无双幽幽的叹息“我记得小时候父皇和母后感情很好,可现在为何变成这样”慕容不渝讥讽似的笑容“天家没有情,你记住这句话,四皇子是你的亲弟弟,可他只知道吃喝玩乐,根本就不能帮你什么,这么多年,他什么都没做,就已经得到了皇帝,父亲和小九无微不至的关爱,如果不是因为他从娘胎里带来的愚笨,这个太子位置还不一定是你的”
萧无双吃惊的表情望着慕容不渝,慕容不渝抽开摆放在桌上的画卷,画面展开,有蜡烛烧灼过的痕迹,萧无双惊讶的喊“四皇弟?”
慕容不渝有些淡漠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很像吧,这幅画差点被你母后烧掉,后来被她藏起来了,却告诉父亲已经烧掉,生平第一次挨了父亲的打,这也是她怨恨无忧的原因”
萧无双弯下腰,画面是一个白衣女子,寥寥数笔却风姿无限,眼角处一抹朱砂痣风情万种,刹那看觉得和四皇子很像,仔细看两人并不像。
“这是先皇心爱之人李妃的自画像,她临死前曾诅咒有一天会回来复仇,大家听了也没当回事,很多年后你母后生下四皇子,两人是长相生辰都相同,连眼角的那颗泪痣都一模一样,就像李妃重生,我母亲见过四皇子后一病不起,没几个月就去了,太后本想赐死四皇子,可我父亲请来了普惠大师。
普惠大师看过四皇子的面相说如果赐死四皇子,会影响景朝的龙运,太后才就此罢手,现在想来,普惠大师是父亲特意请来救四皇子一命的,这就是为何太后和你母后都不喜欢四皇子的真正原因,这么多年,我冷眼旁观,皇上这么多的皇子,真正当成儿子看待的也就四皇子一人而已,如果不是太后和你母后坚持,你父皇并没有下定决心立你为太子,如果你心里对四皇子有歉意,等你成了皇帝后就好好的照顾他,就像你父皇现在做的”
萧无双沉默了很久,声音低哑“舅舅,这样不折手段,值得吗?”
慕容不渝苦笑着道“你以为只要忍着就行了,别忘了皇上今年才三十二岁,风华正茂,他的皇子很多,你以后的路难走着,如果你的心不够狠的话,那就早点向小九学习,带着你母后离开景朝,远赴海外讨生活,要不然你就去斗争,历史上的太子没能成为皇上的,那是等着被废的命运,该说的我都说了,选择权在你的手里,要不要带四皇子出宫,舅舅也不强求你,很晚了,你回去吧”
萧无双缓缓的走着,在门口时突然问道“母后知道这一切吗?”
慕容不渝淡然的回望着,冷然的语气“你可以回去问她,但我可以保证,她的答案和我一样,慕容家不能倒,你的太子之位重于一切”
萧无双的笑容比哭还难看。
萧苍昊亲昵的刮了刮无忧的鼻子,笑着道“出宫后别瞎闹,听你皇兄的话,知道吗?”
无忧乖巧的应声“是,父皇”
萧苍昊转向萧无双,温和的道“无双,你皇弟还是小孩子脾气,你做兄长的要多多照顾,别让他闯祸了”
萧无双恭敬的道“是,父皇”
无忧抱了抱萧苍昊,依依不舍的道“父皇,那我走了,你别太想我了”
萧苍昊拿起笔,笑道“好,父皇不想你,去吧,早点回来”
等孩子们身影消失后,萧苍昊握笔的手停顿了下“李顺,去查查太子这段时间的行踪”
李顺弓着身子应了声是,就快步的走出无书阁。
茶楼上又碰到长布勒,这算缘分吗?
今天太多凑巧的事情,听着他俩天南地北的瞎聊,无忧眨巴着眼吃着东西,傻兮兮的表情。
长布勒真诚的邀请萧无双兄弟俩去理正局观赏鞑靼战马,鞑靼使团带来很多匹,别说无双动心,这邀请连无忧都动心了,
无双看了看无忧,询问的口吻“想去吗?”
只见无忧小鸡吃米似猛点头,好马相当于好车,男人都爱这些,换了个时刻无忧还是爱。
看到无忧掉入陷阱里还不知,抚摸着马笑的灿烂,合术和木术不由的叹气。
看过马,长布勒把鞑靼刀和鞑靼的特产如同展览会似的摆放在无忧的面前,详细的介绍着鞑靼的文化习俗,并邀请他俩享受鞑靼美食,喝着美酒,吃着现烤的羊肉,听着豪迈的鞑靼小调,在鞑靼人欢快的敬酒中,无忧被灌了一杯又一杯的,很快的醉倒了。
房间里,无忧柔顺的躺在大床上,脸色绯红,浓密的睫毛扇子般的展开,在眼睑上画出漂亮的弧度,粉红的唇色泛起淡淡的油光,长布勒轻轻的解开腰间的衣带,酒精迷惑着他的思绪,沉睡的少年仿佛变成了心里的那个人,安静的等着自己去采摘,衣襟被扯开,露出白皙结实的胸膛,大手继续往下走,肌肤如上等的丝绸光滑软嫩,如此的美景诱惑着长布勒,他的吻落在无忧的胸口,低声的呼唤“小九”急促的呼吸声,他的手逐渐的望下走。
一双精致的手按住他的大手,抬头只见无忧睁开了眼睛,脸上露出纯真的笑容“长布勒王爷,你在干嘛”
长布勒惊讶,明明已经醉倒的人,怎么会醒过来,哄骗小孩的口吻“本王想和四皇子玩个游戏,很好玩的,四皇子想不想试试看”
无忧的眼睛微眯,像是喝醉了,带着几分若有若无的醉意和一点点儿勾人的桃色,嘴角翘起“真的好玩吗?要不叫我皇兄一起来玩”
长布勒用沙哑的嗓音道“这个游戏本王只想和四皇子玩,本王保证四皇子玩过后,以后会爱上这游戏的”
无忧乖巧的道“好吧”
长布勒的手抚摸着无忧接近赤。裸的身体,吻落在无忧的茱萸上,轻轻的挑逗。
无忧抿起一丝浅笑,如黑曜石般的瞳孔里微缩,散发着危险而致命的气息,双手在长布勒肩膀上移动,逐渐抚摸着颈部的肌肤,手缓缓的来回滑动暧昧而□,突然柔美无力的手重重的劈在脆弱的颈部。
长布勒感到头晕眼花大脑空白,无声无息的倒在无忧的身上,无忧推开身上的重物,慵懒的活动着身体,唾弃的语气“真没意思,搞这么复杂,就是为了圈圈叉叉啊”眼睛波光流转,嘴角勾起一抹恶意的笑。
长布勒被刺痛惊醒,他吃惊的发现四皇子坐在床边,手里握着他的马鞭“你”
无忧白衫随意的披在身上,优美的曲线时隐时现,流露出性感而危险的气质,鞭子在他赤。裸的胸膛上缓缓的划着,暧昧的语气“本皇子也和王爷玩个游戏,王爷以后也会爱上的”
长布勒发现自己全身赤。裸着,四肢被他自己的衣物绑在床柱上,
他大力挣扎着,却发现很简单的捆绑,却很牢固无法挣脱,
无忧露出得意而怀念的神情“这是马格纳斯结,你挣不开的”
无忧手握着马鞭,居高临下的望着长布勒,含情的桃花眼微微上挑着,顾盼之间,有意无意的勾着他的心魂,这哪里是纯净如水的少年,明明是地狱里走出来的妖孽,想不到他打了一辈子鹰,最后被鹰啄了眼。
无忧俯身,极度怜惜般的吻,轻轻的落在他的嘴角,柔美却冷酷的语气“王爷,游戏开始了,请好好享受”
他挥动鞭子,“啪”空中传来清脆的声音,胸前传来的阵阵疼痛让他明白,自己成了猎物,那妖精般的少年是狩猎者。
34
34、34 。。。
人都有自己的恶念,无忧也不例外,在他的戏剧人生里,他喜欢扮演跟自己外形完全不一致的角色,这样好像能过另一种人生,与自己完全不同的生活。
虽然他的经济公司把他定位在优雅的公子形象,他不能说脏话,他不能行为不雅,他不能接跟他形象不符的角色,刚出道时无忧还是很柔顺的听从经济公司的安排,当他在娱乐圈站稳脚后,便开始改变戏路,只要剧本好,什么角色他都敢试,通过几部电影,粉丝和导演们都认可无忧的表演。
在无忧所接演让他坏的最舒坦的角色,就是扮演了个心里变态的角色,无忧在戏里把主角到路人甲通通来了遍S。M,鞭子,蜡烛,捆绑,你能想到的折磨人的方法,电影里通通都有,你没想到的,电影里也替你想到了。
无忧觉的很过瘾,光明正大的虐待人,哪知这部戏太出格了,国内无法上演,无忧很郁闷,他那么颠覆性的演出却最终被冷藏。
不幸的是,长布勒借酒灌醉无忧想非礼他的这种行为,彻底激起了无忧埋藏心底的小恶魔,无忧除了剑法很好,其实他的格斗技巧也很好,在家里那群军人亲戚殷勤的教导下,
无忧瞬间放倒了长布勒,快速的把长布勒绑起来,他强大的家族里除了他没有加入军队,其他的通通都是军人,和他同年的侄子是特种兵,教给了他很多简单却很有效果的捆绑方式。
长布勒的身材很不错,古铜色的肌肤,肌肉线条很结实,就像匹荒野里的独狼,有着野兽般的气息,更激起了无忧蹂躏他的欲望,握着鞭子挥打在长布勒的身上,好多年曾演过这角色,已经太久没练习,力度没掌握好,血丝从长布勒的胸口渗出。
长布勒咬牙哼了声,他的嗓音偏厚实,就像架子鼓猛然敲响,
无忧俯身温柔的问道“长布勒王爷,疼吗?”
长布勒额头冒着汗珠,冷然的语气“你让我抽打试试”
无忧举着鞭子抬起的长布勒下颌,无限缠绵的变态的语气道“你这样我真喜欢”
长布勒冷哼,古铜色的肌肤上鲜红的色泽,有种凄厉的美感,无忧的鞭子挥在长布勒的大腿上时,本来垂头丧气的黑丛林里的蘑菇竟然茁壮成长了,狰狞的露头,无忧调笑的语气“原来你是M”
长布勒咬着唇,强忍着欲望,鞭子轻轻的摩挲,它越发兴奋,长布勒咬着唇“你混蛋”
无忧挑眉,微挑的桃花眼妖娆的望着长布勒,语气轻佻“你不喜欢,可它很喜欢”
他的话还没落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