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说是总督府的智囊团,也是总督大人的军师,老话都讲这个人太聪明心机太深就都长心眼,不长个子了。
总督府的罗夫人就是这样的典型,难得可贵的就是这几个儿女遗传了罗骞佑的个子,两个嫡子都是大个子,两个女儿就是娇小一些,也有一米五六这个样子。
但是三个庶女就不成了,都一米七几的大个子,身条和肤色遗传了罗骞佑,到现在也没怎么说人家,可能是总督府自己也觉着丢人吧。不过此时的总督府罗大夫人,已经自动的将顾府的产业划分到总督府的名下了,这么一块肥肉谁不垂延,尤其是这刚刚店铺被砸被洗劫一空的情况之下。
罗大夫人道:“放心吧老爷妾身心里有数,今个那个小家主要是不答应直接塞进我们杰儿的房里就得了,到了及笄一顶小轿抬进来给个贵妾,这殊荣有多少商家的女儿排队都等着要呢?”
罗大夫人的眼里闪过势在必得的决心,不单单要让伊宁带进整个顾府作为嫁妆,还要打听好那个凌霄公子姓谁名谁,怎么也得挖过来不是?
殊不知这一群傻瓜自己傻,还偏偏说人家都是傻,全世界都傻只有他们最聪明,就是这样的人才是真的傻,人家要是那么好骗还有什么说的,伊宁最差也是四品知府的女儿,凭什么给他们家做贵妾。
别说贵妾了,伊宁就是用毒的也得整死他们这些不要脸的,和他们说话都是抬举他们了。
真真是脸皮愣厚,堪比城墙!
这些人的毒计还没有实施就听见管家气喘吁吁的跑来道:“大人不好了,出了事情了。”
罗大人罗骞佑喝道:“跌跌撞撞的想什么样子,没有规矩礼仪了?”
管家立刻跪在地上求饶道:“大人,是老奴的罪过,可是事情着急,刚才醉红楼的刘妈妈使人过来传话,说是醉红楼三层被砸的稀巴烂,有一部分还过了火了,昨个半夜到现在都蹲在东大街上,昨个找了一些客栈,可是人太多了,客栈根本就住不下,”
“如今很多老百姓听说平时能花上千两银子能看见的头牌姑娘现在不花钱就能看见,如今东大街已经挤得水泄不通的,楼里的姑娘们都受到了惊吓,还有那些不愿意为娼的小蹄子们趁乱也逃跑了,在姑娘这个问题上损失惨重,还有不少的奴婢也跑了。”
“现在刘妈妈说楼里的这半年的营业额昨个才整理出来,昨个太乱了现在也全部都没了,这么多的人没有地方安身,请大人给出个主意要怎么办?”
难为这个老管家一口气说了这么多的话,总督府的人已经气得不行了,罗二夫人和二老爷罗骞贯又有点摇摇欲坠的晕眩感,就连罗司开也有些稳不住茶杯里面的热水都溢了出来烫到了自己都不知道。
本以为铺子什么的砸了就砸了,房契什么的都在,如今最赚钱的青楼竟然也没了,这就不是损失十几万两的事情了,一个青楼经营起来有声有色的得下多大的功夫,在这一点上没有人比罗骞贯和罗司开更清楚了。
这两个人私下里管理这些行当,一个青楼砸了人跑了怎么也损失几十万两了,还有一大堆人没法子安排,在大街上给人家当免费的猴戏来看,这真是气死人了。
罗大人现在是脸很黑很黑,好似乌云密布一般,就在罗大人想要再说什么的时候二管家跑出来了。
二管家跪在地上说:“大人不好了,刚才七家赌坊的掌柜的差人回话说是赌坊也在一夜间被砸得稀巴烂,如今这一年存的银钱全部不翼而飞了,并且赌坊的打手全部废了。”
如今的大厅掉一根针都能听得见,二管家都不敢看坐在上首的老爷,这些事情不应该是他这个二管家应该知道的,这不是打了总督大人的脸呢吗,还是打完了左脸打右脸。
二管家还没有下去,大管家的儿子慌慌张张的跑过来直接跪下说:“大人不好了,刚才地下钱庄的管事的儿子跑过来传话,说是昨个夜里一群不明身份的人将地下钱庄一年的几十万两都拿走了,现在地下钱庄已经给烧毁了,伙计们都趁乱跑了好在没伤到人命,现在要怎么做还请大人示下!”
“轰……”三个身影受不了刺激倒下了,声音很大的连椅子都掀翻了,大夫人和二夫人还有二老爷都晕过去了,厅里伺候的下人又是一阵手忙脚乱的,赶快请大夫。
罗大人罗骞佑强烈的遏制自己喉头里面的腥甜,看着下面跪着的三个人道:“滚,让他们这些废物都给我滚到最近的庄子上去,那些不能用的人直接赶走就是了,滚立刻滚!”
一个精美的茶壶应声落地,摔得稀巴烂,此时的罗骞佑再也没有爱财的心里,只想狠狠的发泄自己内心的愤怒,现在的怒火足以燃烧整个江南!
三名管事看着雷霆震怒的大人,吓得屁滚尿流的泡了,还是呼呼的跑,跑的都耳边生风,深怕下一秒这大人那他们开刀,赶忙去传话去了!
兹事体大解决不好总督府在没有好日子过,他们这些奴才也休想有好日子过了。
罗大人坐在椅子上,椅背都给捏的咔咔的响,到底是谁?
到底是谁要灭了自己?
所有的产业一夜之间连根拔起,只有很小的店面没收到此次的波及但是这样的产业只有几家,多损失和少损失有什么区别?
之前听到所有铺子被砸了也就是忍了,总共算起来就是一二十万两银子的事情,可是现在这些暗地里的产业竟然也一锅端了,现在的损失太惨重了,可以说自己当官多年从来没有遇见过这样的事情。
这些上百万的银两是自己一点点积累而来的,总督府最初落户的时候基本没有什么产业,祖上的产业也比较薄,这么多年辛辛苦苦的置下这么多的东西如今竟然都没有了,这让自己如何能过得去?
就算是房契地契的都在,可是这东山再起要花费多大的精力来操持?
“来人!”
“小的在!”一个护卫出现在罗大人的眼前。
罗大人对着护卫耳语一番,护卫离去,罗大人这才喷出一口血来,但是确是诡异的笑着,一旁服侍的几个丫鬟吓得瑟瑟发抖,大人太吓人了。
罗大人在想这些钱不管是谁拿去的,能抢就请抢回来,抢不回来也得拉上几家垫背的,总之自己不能收到损失,首当其冲就选择顾家吧……
***
顾府
顾府的伊宁丝毫没有感知道危险,而是正准备出去东大街看看热闹去,上嬷嬷给伊宁整理衣服说:“主子,这会子总督府应该是收到了除了店铺以外所有暗地里的产业被毁的消息了吧,这回也不知道谁应该吐血三升了。”
伊宁说:“管她谁吐血与咱们无关,不过以总督府的人那样的性格,保不齐就是要拉几个垫背的,可能最先开刀的会是咱们,一个是没什么交情,二就是以往的顾府太好拿捏了,第三则是因为他们看见咱们的金铺昨个赚钱了,号称吸血蚂蝗的罗大人不可能不知道,吩咐下去这些店铺加强戒备,我就不信了既然要斗就要斗大的,看谁倾家荡产!”
上嬷嬷说:“主子说的是,这些人不给点教训和颜色还真当咱们是好欺负的呢。”
玉竹道:“可不是,可是他们又不掂掂自己几斤几两,咱们大小姐不愿意和他们计较,偏偏蹬鼻子上脸了,殊不知最后结果肯定是不怎么好的。”
伊宁打扮妥刚要准备出去就听见水嬷嬷进来说:“主子外面,外面有个马面脸的婆子,自称是总督府夫人身边的高嬷嬷,邀请主子过去一叙,老奴实在是看不下去她的样子,好似来到了顾府脏了她的身子一般,就是个刁奴还装的和谁家的老夫人似的,真是多看一眼都晦气!”
伊宁一下子就明白这总督府打得什么主意了,感情是抓不着上面,找个下面的替罪羊了?
伊宁道:“水嬷嬷,难不成本主子我长得这么像是个绵羊这么好拿捏?”
水嬷嬷扑哧一声笑了道:“主子就是这么古灵精怪的,看来老奴是一点不用操心了,感情主子已经有了主意了。”
伊宁道:“把那个不知道哪里来的趾高气昂的婆子给我打出去,什么名帖都没有,谁知道谁家的,是不是冒充的?这街上到处都是老鸨别回头是上门行骗的,给我打狠狠的打出去。”
“是,老奴这就去办!”
打人这事虽然不是水嬷嬷最精通的,但是不还是最愿意办这件事情的若嬷嬷么?
还有杨婆子呢,水嬷嬷立刻集结人手,势必要让这个平时不知道在总督府夫人后面做了多少肮脏事的老虔婆给打得哭爹喊娘的。
没一会大门外就传来了给人套上麻袋打得啧啧出声的声音,和呼喊疼痛杀猪一般的声音。
“救命啊,杀人啦,我是总督府夫人身边的高嬷嬷,你们给老娘住手!”
高嬷嬷这么多年都是打别人,何尝吃过这样的亏来着?
一时间杀猪般的声音响彻了半条街,很多人不知道怎么回事也不敢多看,这顾府这段时间的事情真多。
若嬷嬷高声道:“休要胡说八道!谁知道你是哪个青楼老鸨跑到了我们顾府行骗啊?还号称是什么总督府夫人身边的高嬷嬷,我呸!总督府在不济也是官家,怎么可能有你这么浓妆艳抹的妇人,还说自己不是老鸨,我打死你看你承不承认,给我打!”
一顿乒乒乓乓的声音响起,也该着这个高嬷嬷倒霉,正好撞上伊宁想收拾人杀鸡给猴看的枪口上!
几个高嬷嬷穿戴打扮很艳丽,本来是想着过来震慑一下这样的低贱的商家来着,想她高嬷嬷到哪个商家不都是恭恭敬敬的,虽是一个奴婢但是在总督府大夫人的跟前也是能说的上话的人。
都说宰相门前七品官呢,她高嬷嬷是罗大夫人身边的得力大嬷嬷,从来没有受过这样的屈待?
麻袋里的高嬷嬷气的眼睛血红的颜色,嘶哑嗓子喊道:“住手,老娘是总督府罗大夫人身边的一等嬷嬷,打坏了老奴你们赔得起吗?都给我住手,否则今个这仇回头老娘必报!”
若嬷嬷一听这老货来劲了,就对着周围的看客说道:“大家快来看看,这青天白日一个浓妆艳抹的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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