刁玲死死的抓着元锝璱的前襟,瑟瑟发抖,刁玲倒是聪明,这么快弄个帕子给自己那张惨目忍睹的脸给蒙上了,只露出楚楚动人的眼睛。
二老爷元锝璱怎么能错过刁玲眼里的信任和祈求,不愿意再让刁玲受苦,扑通一声跪在地上道:“族长,求您开恩,我元锝璱愿意给族里二房三分之一的家产一万两白银,只求保住刁玲性命。”
“我不同意,凭什么用二房的家产保下一个贱人,还是个大房的贱人,休要从我这里拿到一毛钱。”二夫人刁楠总算是恢复了神智,不过对于方才痛打刁玲一顿还是很开心的。
族长也感觉元锝璱过于小气了,这二房这么多年不知道捞了多少大房的财富,这会子只拿出一万两,显然不够诚意,故此族长道:“这件事情不可以,毕竟刁玲是大房的人,应该问问大房的两个孩子是否同意。”
二老爷元锝璱赶快道:“族长,这两个孩子知道些什么,他们能做的了什么主,在说这是我和刁玲的问题,和大房有何关系?如果大房同意将刁玲的儿子纳入大房做大哥的嫡子,有资格继承王位还成,如果不是这样免谈。”
呀的一声大家都惊着了,这还是人吗?
上了自家大哥小妾的床,弄大了人家的肚子,还要记在大房的名下,还能继承王位,这种不要脸的事情,只能是二老爷元锝璱能做得出来了。
元宇熙看着伊宁,伊宁淡定的看着眼前不要脸的二老爷元锝璱,一阵掌风过去,二老爷的右脸被扇了一个耳光,可惜大家不知道是谁扇的,不过暗叹:打得好!
又一个掌风二老爷的左脸又被打了一个打耳光,打得二老爷元锝璱直接躺在了地上,狼狈的起来,转圈圈的找是谁?结果啪啪啪的打得更加的厉害了,只见到二老爷的脸上多了许多的巴掌印,但是没见到是谁出手?其实很多人都在猜是谁,难不成是大哥回来了?
二老爷此刻是感觉阴风阵阵的,伊宁忽然出声道:“二老爷好雅兴,自己将大哥的小妾弄大了肚子,回头还要记在大房的名下,准备继承王位,真真的好算计,难道你就不怕你的大哥在梦里和你索命吗?不会掐死你这不争气的弟弟吗?”
二老爷元锝璱感觉背后的阴风更多,这会子浑身都是汗,脸上都是巴掌印,忽然间感觉男人那地方一顿决裂的疼痛,二老爷元锝璱立刻痛的口吐白沫的在地上打起滚来,嘴里还嚷嚷着:“大哥饶了弟弟吧,弟弟错了不应该痴心妄想,不应该贪心不足,弟弟错了,无论有什么条件弟弟都答应,都答应。”
这个杰作自然是冷离做的,他直接废了二老爷的命根子,至于以后能不能好用就看造化了,以免长着这恶心的东西,到处做恶事恶心人,恶心他的主子。
元宇熙道:“族长,大房有这等贱婢实在是污了父王的名誉,所以恳请族长将这个贱婢刁玲逐出大房,剔除在大房的族谱之中,终生不能用名字,只能用贱婢称呼,并在身上刺上贱婢二字,必须立刻滚出大房的院子,不准带走一针一线,这种贱婢看着都让人恶心!”
“并且二叔一家欺人太甚,多年霸占大房的产业和物品,如今还生出这等龌蹉的野心,这样下贱的人心,这种脏污的叔伯不要也罢,从今个起我平元王元宇熙和二房一丝一毫的关系都没有,二房将大房的产业全部归还不说,如果欠下的银钱一并奉还,二房自此搬出翡耀院,住进王府后罩房的一个一进的院子,不再和大房走动,现有的所有产业都归大房所有,如若不同意,二房立刻被逐出王府,逐出族谱,逐出宗族!滚出天阳国!”
元宇熙的话掷地有声,好像惊雷一般的在王府的上空炸响,但是在场的无论是王府的众人还是宾客都没有不服气的,这样做已经是够仁慈的了,一般人家直接浸了猪笼,这奸夫淫妇一起去死,顺便这留下的儿女都被人唾弃。
二老爷元锝璱疼的在地上打滚了老半天,用自己最大的力气指着元宇熙道:“你……好狠毒的心!”纪嬷嬷二话不说踢起沙子迷了二老爷的眼睛,疼的二老爷嗷嗷的直叫唤。
刁玲想起来自己的院子里面有什么,立刻喊道:“不行,我可以滚出大房,但是这是我的院子,我哪里也不去,我哪里都不去。”
伊宁道:“住口,你要是不同意,贱婢一个,直接跳了三房静幽院的荷塘去,做出这等辱没门风,还心思歹毒之人对你太好真是有些过分了,吩咐下去一会就给她刺字,看看是刺在脸上好,还是刺在身上好。”
刁玲知道自己没有本事和伊宁争辩,这会子忐忑不安,二老爷已经疼得晕了过去,刁玲赶快扑过去,抱着二老爷元锝璱的头,拽下蒙着脸的帕子给二老爷擦擦眼睛和嘴角,还不住的呼唤道:“锝瑟你快起来啊,你快起来啊,我们被欺负的没有活路了,你快点起来啊。”
二夫人刁楠则是用力的喊道:“我不同意,我不同意,凭什么让我们二房分文全无,不可以元宇熙你这个侄子真是好狠毒的心。”
“狠毒,二婶子说笑了,不,从现在开始应该不用再叫二婶子了,二夫人真是会说笑话,大房狠毒元宇熙狠毒?你们二房在母妃没过世之前就不停的刺杀宇熙,母妃过世之后将大房的院子都占了,宇熙的世子院如今还在府里孤零零的只剩下一个房间,”
“你们二房联合安昌伯府多次刺杀宇熙,你们二房那时候可想过宇熙只是尚未成年,期待亲友爱护帮助,期待叔叔婶婶能对他好一些的少年,可是你们都做了什么?侵吞了大房的财产,你们几房联合瓜分了祖产,甚至是还脸皮极厚的占着御赐的产业不给,眼下将绿帽子都带到了王位的头上,算计的真真好,简直是恬不知耻,不要脸到几点,所以本妃也同意王爷的说法,你们二房同意便给你们留条后路,不同意我们立刻见官,相信官府肯定会判你们全家充军发配边疆的做苦力的,二夫人自己看着办。”
二夫人刁楠道:“你…。”
刁楠知道伊宁不说谎话,也从来不会说着玩玩的,所以这会子二夫人脚底到头顶都是冷汗,第一次发现自己真的很蠢,也第一次体会到这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的感觉,真的很不舒服。
“说得好,说得好,王爷王妃说得好。”围观的众人再次发出掌声,赞叹元宇熙和伊宁处理得当,还狠狠的夸夸两个人还能给她们留了一线,如果她们在不珍惜,就直接滚出王府。
族长那个精明的老头当然不会和元宇熙对着干,毕竟这一脉就依靠元宇熙了,所以族长道:“好,就依王爷所言,二房和贱婢理当如此处理。”
老夫人还想在说什么,应该是酝酿了很久,老夫人立刻蹦着道:“元宇熙你这个逆孙,你想气死祖母吗?你二叔就是我的心头肉,你这是要将你二叔一家赶尽杀绝,刁玲在不好也是刁家的姑娘,怎么能让你们大房如此的折辱,难不成你是想和我也断绝关系吗?”
元宇熙冷淡的道:“祖母,无论以前孙儿被追杀的时候,还是有家不能回,还是有产业都被祖母给占了的时候,何曾想过我是您的嫡孙,您毫不犹豫的将孙儿所有的东西够给了安昌伯府的时候,可有想过您是我的祖母?”
“您要是这么说也没有关系,左右这是祖母自己提出来的,您不是和本王将孝道吗?孙儿自当遵从,那就从今个开始,各位给做个见证,天阳国虽然是以孝治国,但是也有不慈这一说,所以王府今个的事情让各位见笑了,从今个起祖母只是宇熙的一个长辈,不再是祖母,这也是祖母想要的不是吗?”“你……你……逆孙,逆孙,天要亡我们元家啦,天要亡我们元家了。”老夫人一屁股坐在地上,打算三呼长天的做派不但没有让大家引起好感,反而更加验证了元宇熙的话。
不过这会子族长过来打圆场道:“王爷这毕竟是您的祖母,不似叔伯,还请王爷高抬贵手,至少在外人面前能圆融一下,还请王爷三思。”
元宇熙道:“既然如此,就听族长一言,今个就当本王给老族长一个面子,这祖母我们在王府形同陌路就好,从此祖母不得有一丝一毫的权利染指大房,无论是产业还是人。”
族长道:“这个本族长作证。”
元宇熙不在强求,毕竟这在外名声还是稍微要注意一些,目的已经达到了就好,这会子连番受到了刺激的刁玲,忽然惊呼一声,“我要生了,来人啊……”
这又是一番的混乱,宾客们都离开了,刁玲非要占着这个院子生产,大房就是不同意,并且很快就有护卫将这里看护好,保管一个苍蝇都飞不进来。
伊宁道:“这种贱婢又不是什么金贵人,要是不想生就扔到王府外面去,这大房的地方是坚决不能在被脏污的,回头这个园子清理一下,立刻烧了!省着这绿云压顶的地方,影响大房的名声和运势,恶心人。”
水嬷嬷呵斥道:“还愣着做什么,该弄到哪里就弄到哪里去,别在这里碍眼。”
可是刚才还叫唤的激烈的刁玲忽然没有那么厉害了,上嬷嬷和若嬷嬷笑了,若嬷嬷道:“一个无辜的未出世的孩子都这番的算计,被赶出王府都不多。”
也不知道是不是刁玲听见了这番话,总之就是二房的二老爷的奴婢赶快将二老爷带走,顺便将刁玲带走,二夫人不放心也跟着过去了,就怕这刁玲在准备诋毁自己什么。
四夫人这会子终于出声了,今个这儿子的婚事闹得这么多的事情,四夫人都要恨死二房了,这下嘴就更加没轻没重的道:“大家赶快离开吧,这绿了吧唧的地方真是不适合大家带着,省着晦气,走吧,咱们接着吃喜宴去。”
四夫人虽然不高兴,但是这儿子的宴席还没完,还得应酬宾客,回头对着二房的几人可劲的吐了几口口水,二房真是活该。
三房则是乐死了,这回二房滚蛋了,三房就好了,以后但凡是大房有个什么不好,他们自然是第一个得了受益的,刁楠那个蠢货这么多年都很难斗倒,今个这番光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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