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对于刁玲的提议,爹爹说暂时将他们母子送到祖母新给咱们的庄子上去避几日,娘亲何不顺水推舟将她们母子长期放在庄子上面好了。”
二夫人眼前一亮,赞赏的看着自己的几个儿女,只有尚棠这孩子最近窝在房里不出来,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自从上次被青楼女子给打了抬回来之后,这孩子就跟变了个样子似的,最近也是将他忽略了。
二夫人刁楠笑意盈盈的看着自己的大儿子,果真是长大了,这不是开始给娘长脸了,撑门面了。
刁楠开心的笑道:“尚志说得对,这些交给娘来处理即可,这两日你祖母给的东西陆陆续续的下来了,虽然我们家没有以前家底子厚了,可是我们是留着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只要有产业,我们慢慢的置办就是了,尤其是卉华和卉丽的婚期提前到下个月初六了,你们嫁妆娘一定按照七十二抬来办,现在的情况你们也是知道的,要是以后咱们家更好了,娘在补偿你们。”
说到了亲事,元卉华和元卉丽脸色羞红的笑了,可惜啊,这两个孩子还不知道这北定候的规矩,哪怕是远亲每个月也有不少的贡献,才能决定这房中谁老大呢。
再说那两个男子还真的不是北定侯府的近亲,算是旁支的旁支,只不过一次大额的贡献之后,太后召见了一回,赐了在庄子上面呆了几日。
正好碰见二夫人刁楠躲避风头遇见了,两个人一拍即合的定下了子女的婚事,可见这二夫人是真的匆忙过头了。
回头要是知道不是北定侯府的老夫人,不知道会怎样?
作为新嫁娘的元卉华和元卉丽自然也不会去打听了,她们现在打出去的名声可是高嫁,嫁到北定侯府去的。
至于这结果如何还要在回门的时候才能看见呢,虽然元卉华和元卉丽不满意这七十二抬的结果,可是总比没有强,想着自己辛苦积攒多年的二百四十抬嫁妆被伊宁给搬空了,元卉华的心里就十分的疼痛,该死的女人,在家我斗不过你,等着我出嫁的,到了婆家看我怎么数落你。
元卉丽也是这样的感觉,这几日屋子里面渐渐有了东西她心情还好些了,否则每天面对家徒四壁的感觉都要给她逼疯了。
这不是儿女走了之后,二夫人刁楠去了后院东厢的二老爷元锝璱那里,经过了个把月的调整,元锝璱算是好些了,能随意走动了,可是属于男人的地方是彻底的坏了。
听太医说男子的那个东西坏了,以后不能成事了,就算是养好了,也得个三年五载的,这次损伤比较严重,估计好的可能性也不是很大。
这段时间二老爷元锝璱已经接受了这个现实,精神比较颓废,要不是昨天的一道旨意,估计还颓废着呢。
不过眼下正在屋子里面浇花,看着自己正五品的官员的衣服十分的舒服,这会子刁楠进来道:“老爷,今个身子可是好些了?”
这对夫妻的冷战可是僵持了一段时间了,好了又被刁玲挑唆坏了,坏了又被几个孩子给拉进了。
故此这夫妻情分也在这好好坏坏中渐渐的升温。
刁楠一副柔情蜜意的样子进来道:“二爷,妾身应该好好的恭喜你才是,我们二房的好日子因为二爷东山再起了,那些不开心的就过去吧,今个妾身过来也是表个态,不管过去谁对谁错,就让她过去吧,以后我们一家人一起努力,相信还能过的红红火火二爷说是不是?”
刁楠说出如此露骨的话,让元锝璱的心湖有了不同的感觉,就像是撒了一个小石子进去,慢慢的晕出了一圈圈的微波,虽然不荡漾,但是有几分的甜蜜。
很久没有这样感觉的元锝璱忽然感觉他还是这个家的一家之主,并不是刁玲说的已经过了气了,要依靠兄弟过日子,要依靠刁芽一家过日子。
不得不说这感觉忽然间让他充满了力量,这不是刁楠看到了元锝璱的变化赶快说道:“二爷,咱们已经是这把年纪,孩子都这么大了,都是该抱孙子的时候了,二爷还是一家之主,这是不可能改变的事实,再说孩子们也是担心二爷的身体,过去是妾身的脾气坏,是妾身的不好,让二爷受了不少的难,日后妾身好好的服侍二爷,咱们一家好好地过日子,”
“这王位什么的暂时先放下,先将我们一家的家当置办起来,这样我们有了底气,不用依靠兄弟姐妹,不用依靠娘和我娘家那边,只有这样我们才是曾经风光无限的二房,就算是谁来也是巴结我们罢了,二爷您说这样好不好?”
不得不说刁楠的准备工作做得不错,一会子功夫给二老爷元锝璱说的热泪盈眶的,这不是将刁楠拥在了怀中道:“楠儿,过去是爷不好,以后我们一家好好地过日子,来人将刁玲送到庄子上去,过些日子在接回来。”
二老爷的随从赶快应了,去请这刁玲了,不过事情还是有些变化,就是老夫人同意让刁玲自己去庄子上,孩子不能带走,近期老夫人照顾这个孩子已经有了感情,西园的生活比这以前也好了,说什么也不让刁玲带过去。
最后刁玲没有办法,只能愤愤的自己去了,走的时候非要见元锝璱,可是元锝璱硬是狠下心来没见,这次圣上能给自己官职,元锝璱已经想的很清楚了,而且他现在已经没有了男人的标志,这刁玲脸上的贱婢二字肯定会给自己带来更多的笑话。
所以元锝璱狠了心将刁玲送到了庄子上去,希望回来的时候,这刁玲还能将脸上的东西去了,变成个普通的姨娘,可是这妻妾一团和气本来就是不可能的事情。
刁玲此去能不能回来还真的是未知数了。
这不是刁玲刚刚的出了王府西园的侧门,就碰见了伊宁的车驾,刁玲快跑几步拦住伊宁的车子跪在路中间道:“请王妃救救奴婢吧,求求王妃了,奴婢在这里给您磕头了。”
刁玲一贯是善于装腔作势的,这会子也是伤心欲绝的摸样,跪在马路中间,好像是伊宁不救她就是天大的坏人一般。
伊宁在马车里面皱眉,刚刚是如意阁的掌柜说是有人过来定了十套水玉的饰品,店里面没有存货,这个人还仗着势头不走了。
因为是宫里的人,掌柜的实在没办法,只能将人先安顿好,给伊宁送了消息,虽然只有一个时辰的时间,已经闹得店里没法子正常营业了。
所以这会子遇见刁玲在此闹场,伊宁脸色十分的不豫,伊宁清冷的声音从车厢里面传来道:“一个偷情十年的贱婢,本王妃能帮上什么忙?难不成再帮你找找下家?”
好在这个时候街上的人很少,王府门前的侍卫因为王妃的话,已经爆笑开来,笑的前仰后合,就是刁玲自己也是面红耳赤,根本没有想到伊宁会如此的不给面子。
想到自己变成了今天这样,刁玲恨得牙口直痒痒道:“王妃已经达到了目的,何苦在为难奴婢,只要王妃给奴婢脸上的自己去了,奴婢将会感谢王妃的大恩大德。”
伊宁道:“你脸上的印记,是你不检点自己招祸招来的不干净的东西,于本王妃何干?何况这样无耻的贱婢,本王妃不稀罕你来感谢我的恩德,即使本王妃有恩德,也不会照顾你这样人。”
刁玲一看求救无果,伊宁的马车要离开的意思,这会子膝行几步可怜兮兮的道:“王妃,西园已经发达了,已经不是王妃能控制的了,要是王妃治好了我的脸,我回去还能和刁楠抗衡,奴婢情愿一辈子给王妃当牛做马做棋子。”
“哦?西园发达了,怎么发达了,在发达和本王妃有何关系,本王妃是正一品的王妃,和这些人有何瓜葛?”伊宁的几句反问,让刁玲有些挫败。
可不是在发达能和王爷和王妃的名头来比较吗?
显然这个结果是不能,再说这些官职在伊宁的眼里不过是打酱油的官职,压根就不是什么有实权的肥缺,可见这太后一族旨意是在搅浑王府得水,而不是真的想提拔这些浑人。
很快马车从刁玲的跟前擦身而过,刁玲气的仰天大哭,若嬷嬷路过的时候,还对着刁玲道:“区区一个贱婢,还敢在我们主子面前大放厥词,有本事被人赶出来,就有本事自己回去,我们主子能绕过你的性命你就应该烧了高香了,我们主子说了,你儿子是你唯一的法宝了,如果二房想要去母留子的话,你会如何呢?”
刁玲听闻想被雷电劈了一般瞬间清醒了,对啊自己还有儿子,自己真的不能离开儿子,今个走了之后何时能回来呢?
所以刁玲三步并作两步走的不管多少人拉扯,费劲力气的跑回了西园,跪在老夫人的跟前哭哭的哀求,她知道能救自己的只有老夫人了。
若嬷嬷上了马车对伊宁道:“主子老奴说清楚了,这个贱婢已经开始闹腾了,估计西园的昌寿院这会子正热闹这呢。”
伊宁道:“这个贱婢有几分本事,不过最近一段时间她肯定是要躲避的,但是后期能不能回来才看有没有真本事,不管他们了,我们赶快去如意阁!”
嫡女福星 正文 第169章:王府西园狗腿的发达之后3
伊宁主仆坐着马车匆匆离去,而此时的贱婢刁玲在老夫人的昌寿院哭的那叫一个伤心欲绝。
最后老夫人没有办法,只能说道:“这样玲儿,你也是刁家的孩子,姑母也不能不管你,可是你也知道你脸上的这个印记,姑母也知道你的不甘心,可是玲儿姑母的年纪大了,还能护着你几时?难道你就不明白姑母的苦心吗?这次让你离开去庄子上,难道你这个孩子就没有想过将脸上这印记除掉吗?”
正哭得伤心的刁玲一听此言,哭声噶的一声止住了,茫然的看着老夫人,“姑母说的可是真?姑母难道不是放弃了玲儿看了吗?”
老夫人用自己的真丝帕子给刁玲擦擦眼泪,亲自起身扶起这个孩子道:“玲儿,也许你感觉姑母是要放弃你了,可是你和刁楠对我而言,刁家的女儿都金贵,当年是刁楠先你一步走到了锝瑟的身边,这个姑母也没有办法,你嫁给老大之后也不幸福,这么多年是姑母的心病,这次说是让你娶庄子上,姑母还真的打算不让你回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