冀多臻当场傻眼了,忙说:“你明明知道我是被冤枉的,你怎么可以见死不救。”
冷哼一声,原子庆还是一惯的冷漠,冷道:“清者自清,如果真的没有那回事,他们也没办法。”想不到这女人居然还与另外的男人纠缠不清,真是该死。那个男人人该不会就是叫挚潇的男人吧?一起有这个可能,原子庆就无法冷静下来,眼睁睁看着她被公司里的同事对她冷嘲热讽。都是她自找的,活该,就是要吃点苦头才是。
冀多臻把嘴皮都说干了,原子庆都无动于衷,不由气红了眼,鼻子一酸,差点流了下委屈的眼泪。但还是忍住了,愤然转身离开办公室,出来正好碰到已吃过午饭回来的同事。同事们看着她脸色通红,眼晴也通红的样子,不由的又好奇又鄙咦,昨天还信肆耽耽地说与总经理没什么关系,今天的报道就出来了,他们没事才有鬼,而且现在还亲自看着她从办公室里出来,好受哭过似的,更让人心中不愤,但又无可耐何,只好说些冷嘲热讽的话来,消消心头的气。
没有理会众人的讽刺,冀多臻回到坐位上坐着,假装整理着桌上的文件,心里季屈的肠子都打结了。这世道还真是黑,居然无中生有的事也敢拿出来说的有鼻子有眼的。而更可恨的是这些同事,大家都身为女人,何必这样为难呢。最可恨的还要数原子庆,他明知她是被人抹黑,都不愿出来替她澄清,还故意找一大堆的事要她做。这臭男人不但色,还可恨之极。
中午没有吃饭,到了下午时分,冀多臻饿得前胸贴后背,本想偷空出去买些点心来吃,但原子庆给了她好多事要做,让她忙得脚不沾地,强撑着饿得发晕的身子做这做那。边做着手头的事,边看着时间,今天的时间怎么这么慢啊!好不容易做到下班时间。铃声一响冀多臻已抓起早已收拾好的提包冲出了电梯。让办公室里的原子庆想叫住她都不可能了,不由气得使劲捶着桌子。这女人一整个下午都在看时间,好像有什么重要事情似的,让他心生不爽。看来今天她果真有约会了?是谁呢,方于函?不可能,他早就被冀多臻踢出局了。那个叫挚潇的家伙?一定是他。一想起他们二人坐在寂静的角落里亲亲我我时,他心里的嫉火就忍不住冒出来,不行,他不能让他们称心如意。
抓起桌上的电话,他拨通了她的手机,手机接通后,里面传来一阵小小的回声:“总经理,有什么事吗?”
怎么她的声音这么小?原子庆努力平息心听怒火,平静地说:“我这里还有一件事要处理,你立刻回来替我做完。”
那边想也不想地拒绝:“对不起,我已经下班了。”
她居然敢反抗?原子庆气得头顶冒烟。声音拨高:“下班了又怎样,我是上司,叫你回来,你就得回来。听到没有?立刻给我回来!”他绝不能让他与那个男人在一起。
“不行!”那头传来冀多臻暂钉裁铁的回答。
原子庆气炸了,朝电话吼道:“为什么不行?你给我说出理由!”
“…………我下班后还有事?”
“什么事?与男朋友约会?”原子庆脱口而出。
对方沉默!
“是不是与男朋友约会?”原子庆又问。
“……………是的。请总经理原谅。”
“公司的事重要,还是私事重要?”原子庆一听到她肯定的回答后更是气炸了,恨不得立刻飞到她面前把她强行带回来。
“总经理,我已经下班了,有什么事,明天再说吧。”还是小小的声音。
“不行,你身为秘书,上司随时找你,你都要随时候命的准备和义务。”
“身为秘书,这个规矩我懂。不过,提醒一下总经理,现在是下班时间,我没义务再回来加班。”声音越来越小了,但原子庆还是听得清清楚,不由更加生气:“我会给你加班费的。”
“对不起,不是钱的问题,我真的有事要做。”
“什么事这么重要,比加班重要,比钱更重要,你不是很爱钱吗?你……………你这该死的女人。”原子庆瞪着话筒里传来嘟嘟的断钱声,恨恨地甩上电话,然后倒进椅背里生着闷气。胸口好闷,都让他喘不过气来,忙把领带扯开。稍微好受些后,他还是闷闷的难受,起身在办公室里走来走去。但还是不行,他越来越生气,越来越控制不住自己的脾气,胸口好像要炸开似的。不行,他要去找她。
说走就走,他抓起衣架上的西装外套飞一般地冲出办公室。
第十九章采访
冀多臻把手机挂断,出了电梯后,没有理会同事投在身上的白眼,快速离开公司。她真是饿惨了,要去大吃一顿才是。走出公司后,还来不及呼新鲜空气,就被眼前一大群人给堵住了。
一大群记者拿着话筒笔记本录音笔和照相机使劲地朝她猛拍,让她心里直喊倒霉。她饿得发慌,一时忘了公司门口还有记者把守,这下完了,看着眼前把她围得水泄不通的记者,她实在没力气与他们周玄。
“冀小姐,你今天中午为什么没有下来吃午饭?中午你是怎么解决的呢?”
“是啊,我们都在公司各个角落都把守着,都没有看到你出来,你的同事也说你并没有下来吃饭,那么请问,你中午吃的是什么?”
“对啊,是不是你在原总经理办公室用的午餐?”
冀多臻傻眼了,她中午吃不吃饭他们都要来问?太小题大做了吧。她还来及回答,记者又连珠似地问:“冀小姐,为什么不说话。听说原总经理每天都有专人送饭的。据你的同事说看到你从总经理办公室出来,是不是与总经理一起吃的饭,我们说的对不对?”
“如果真有此事,那就证明你真的与原总经理并往,那么,请问你们已经发展到什么阶段了?”
冀多臻被他们问得心烦意乱,冷声说:“你们一下子问我这么多问题叫你怎么回答?”她只长了一张嘴好不好。
记者们忙马上说:“好,那么请你慢慢回答!不过请你仔细回答,因为这是现场直播。”
还现场直播呢?她一个小人物居然让这么多的记者这样追着跑,还真是受宠若惊。冀多臻自嘲地笑了,然后清清喉咙,闪光灯连连闪了好几下。记者们的话筒争先恐后地对准着她。
“我与原先生有没有交往,我想单凭我一个人的解释相信大家都不会相信。所以,我就不必再解释了,清者自清,浊者自浊。”
闪光灯闪了好多下,记者不死心,“真的是这样吗?”
“我说过我不想再解释了,就算我说没有你们会相信吗?”冀多臻冷冷地反问。记者沉默了下,又追问:“那你今天中午都没有出来用饭又怎么解释?”
冀多臻沉默了会,说:“真要我说出来吗?”
记者们大喜,忙把话筒离她更近,闪光灯,照相机我摄像机也全都对准了她。“当然要!”
“你们全都守在公司门口,我哪里还敢下来吃,只好饿着肚子了。”说着无辜地睁着双眼,看着他们,双手还放在自己的肚子上表示出她真的很饿了。
全场一片寂静,记者们鸦雀无声。只看到记者们忙把话筒移开,闪光灯不敢再闪,照相机不敢再照。
冀多臻可怜兮兮地说:“现在我可以走了吧,我真的好饿,都没力气吃饭了。”
记者们面百相觑,一时之间不知所措。他们也明白大多数接受采访的人包括明星和一些企业家躲记者躲得凶,但还从来没有见过这样公然说出为了躲记者而不下来吃饭的冀多臻。记者一时这间变得尴尬起来,不知该如何是好。
冀多臻看他们不说话,淡笑说:“既然大家把问问完了,我也该去吃饭了。”说着推开记者大步离去。记者这才回过神来,忙跑几步又把她围在中间,说:“那么请问一下,晚天方于函请你吃饭,是想重新追求你吗?”
“对啊,你与方于函是不是想重修旧好?”
怎么又扯到方于函身上来了。冀多臻很不高兴,冷冷地说:“我想这个问题你们去问方先生更好些。”
记者们滞了下,然后又问:“那么原子庆与方于函为了你怒目相向,差点反目成仇,你知道吗?”记者们没有发现,在不远处的角落里,他们口中所说的当事人之一正一脸紧张地看着冀多臻。
反目成仇?说的太夸张了吧。“昨天不知道,不过今天就知道了。谢谢你们的提醒。”
“那你又有何看法?”
“没看法!”
“那后来你与另外一个男子关系亲密又是怎么回事?”
冀多臻冷冷地盯着问话的记者:“第一,我与对方不是你们想像中的那样,二,我不想再见到他。三…………………”她觉默了下。
“三是什么?”记者们忙追问,手头的闪光灯话筒和照相机不知何时已对准了她。
“我为什么要回答你们。”
“……………”记者们脸孔扭曲。
“既然如此,他为什么要指责你不知聒耻,还收了他的父母一千万,是不是有这回事?”当记者的脸皮就要够厚,所以全都自动忽略冀多臻不友善的话。
冀多臻轻笑:“这个嘛,我等会儿再告诉你。我现在要去吃饭了。”说着不理会记者们的问话,从容去了公司不远处的一处高级餐厅。
记者们还不死心,也跟着过去。路上的行人全都惊奇地看着这个画面。只见前面一个打扮时尚,身材苗条的年轻美丽女子行色匆匆地走着,而身后一大群拿着长枪短炮的记者在她身后跟着,不时向她问些莫名其妙的话。看来是某个当红女星吧,不然不会有这么大的阵仗。
冀多臻来到餐厅后,不理会老板和店员惊讶和目光,急忙点了好几份餐点,坐下来后才对记者招呼道:“对不起,你们还想问也得让我把肚子填饱了再说吧?”记者们愕然地点点头。冀多臻又说:“请你们把摄像机收起来好吗?我会不好意思的。”然后看着冀多臻拿着筷子狼吞虎咽地吃着碗里的食物,不得不自我检讨一下,看来自已真的让人家饿惨了。
冀多臻吃到八分饱时,才拿起桌的纸巾擦拭着嘴角的残汁。她看了一下帐单,轻念道:“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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