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宠军婚,霸爱小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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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宠军婚,霸爱小妻- 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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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见这阵势,程爱瑜有些头疼的跟了进去,瞧着正与人下着棋的老爷子,唤了声“爷爷”。但老爷子没理她,反倒笑眯眯的看着与孙子并肩站着的男人,上下打量一通:“小伙子很俊朗吗,嗯……也很有气势。跟我家小鱼什么关系?来,坐下,咱们聊聊!”

“爷爷!”

程爱瑜按了按太阳穴,扬声又叫了老爷子一声,语调微嗔,声音软糯,落入耳中反倒像是在害羞,而非怪责。

“你这丫头,总算还有点良心。”

老爷子落下棋子,抬头看着三年没见过真人的孙女,满眼宠溺,却虎着个脸道:“瞧瞧,让你回趟家,非得三请四邀加威胁。自打你当了这记者,整天不是东奔西跑,就是埋头写稿,忙得连家的都不回,比你大伯那副司还忙!”

“谁让您,一见我回家,就给我包办婚姻啊!”

甩开心头烦恼,程爱瑜蹭到老爷子身边,亲昵的挽着他的胳膊,摇了摇。

老爷子眉梢一扬,压着宠溺的眼神,瞪了她一眼:“我那是替你着急!你看看你堂哥,他只比你大两岁,现在孩子都会叫姑姑了。你倒好,一给你说介绍对象,你就给我离家出走,让你自己谈了带回来,又一年一年的没个动静。不说别的,你爸妈像这年岁的时候,你都快上小学了!”

老爷子越说越激动,一旁的程泓源却顾及着妹妹的面子,赶紧咳嗽了声,打断老爷子的话,朝老爷子对面的沙发看了眼道:“爷爷,妹妹这刚回来,您要是再数落她,指不定这丫头倔脾气一上来,明儿就又跑了。到时候,您又得抱着丫头小时候的照片,给我们说回忆了。再说,这家里,还有客人呢!”

客人?

注意力一直放在老爷子身上的程爱瑜,这时才注意到,那坐在对面沙发上,正埋首棋盘的男人。

她凝视着那双似笑非笑的狐狸眼儿,冷不丁的打了个寒颤。

“乔……乔疏狂!”

他怎么在这儿呐!

转念,她又想起了那场,早就被她抛在脑后的新闻发布会,心道:不会是老爷子听到了什么风声,信以为真,所以把他给绑回来逼婚?

当乔疏狂开口,程爱瑜不得不佩服自己的想象力——还真是丰富的不靠谱。

“Hi,小鱼。”

眯着狐狸眼,他和程爱瑜打了个招呼,余光扫向盯了他许久的景煊,扬起意味深长的笑说:“不介意我的到访吧!我是应了你哥哥的要求,专程来向程老解释清楚,我和你‘男女朋友’的关系。同时,也是代替家父,给程老祝寿的。”

“哈哈,丫头,想不到吧,疏狂的父亲,就是你小时候见过的UncleQiao。”

顿了下,老爷子看了眼棋盘,落下一子,暗示性的说道:“疏狂啊,其实这事儿没什么好解释的。程爷爷很开明的,就算你和这丫头真是男女朋友,爷爷也不会介意,反倒是喜闻乐见呐!”

眼见着程爱瑜要张嘴,乔疏狂落下最后一步棋,自信冉冉的站起,朝老爷子绅士的欠了欠身,正色表态道:“程爷爷,其实不瞒你说,我正在追求小鱼的路上,希望爷爷能够支持,当然,还要我的‘女朋友’肯赏脸才行。”

余光将众人的目光收入眼底。

那一刻,乔疏狂很明显的感觉到,景煊身上散发着的那种敌意。

而他是聪明人,知道这种事情要张弛有度,不能操之过急。所以,他在点名自己心意之后,就赶紧告辞,离开了程家。

而在他走出门口时,却听景煊的声音从厅中传出,平缓而又坚决。

“程老,还没来及自我介绍。我叫景煊,是B军区,第九师的副师。打小潜伏在您孙女身边,如今阶级暴露,也在追求中!”

闻声,老爷子脸色立马风云聚变。

还没来及说话,一道雷霆般的声音,在头顶爆开——

“你还有脸进我们程家的大门!”

稳健的脚步声微显急促,依旧一身正装的程资炎,快步从楼上下来,以保护者的姿态,挡在了程爱瑜身前,冷脸对着景煊,扬声逐客:“滚出去!”

景煊昂起下巴,挺直背脊,神色傲然。

他的目光,从神色纠结的程爱瑜面上划过,眸底浮现一丝玩味的霸道,转而,敛神看向程资炎,冷哼道:“她上过我的床,是我女人!”

☆、040:我,要定她了!

霸道的声音落下。

程爱瑜的脸色顿时白了。

冷气十足的客厅里,弥漫着一种硝烟的味道,令在场的所有人都难以心绪平静。

这时,与景煊对持的程资炎,忽然牵起冷峭的笑容,讥讽道:“景副师长,和你睡过的不止舍妹一个吧,难道……都是你的人?”

程爱瑜倏然抬眸,仰着下巴,漆黑的瞳孔却在不经意间,猛地颤了下。一丝黑暗侵入脑海,带着她回到记忆最深处,回忆那份冰冷而又绝望感知。

感到手臂上那微紧的力道,程老从惊愕中回神,偏过头,安慰的轻轻拍了下孙女的手,转眸冷眼睨着景煊,沉声道:“丫头,是不是他强迫你的!不怕,和爷爷说,要是真的,爷爷这就把你爸叫回来,管他是什么师长,副师长的,照样送他去军事法庭!”

程爱瑜的父亲,是律师界的长胜将军,迄今为止,还没人打破过他的记录。

此刻提及,却让她的思绪顿时清明。

但还未来及说话,就听景煊道:“程老,即便你送我上了军事法庭,我依旧是那句话,她是我的女人。我,要定她了!”

“就凭你?”

回头看了眼妹妹,那倔强的眸光略微晦涩,令程资炎骤然想起八年前的往事,他们一家人心尖上的宝贝疙瘩,竟然经历了一场比噩梦还要可怕的屈辱……

怒意直冲头顶。

转眸,程资炎再看向景煊,嘲弄的目光强压着怒意,将他从头到脚的扫了个遍,冷嗤:“景煊,我警告你,最好不要再打我妹妹的主意。若不是看在咱们父母交情的份上,老子早就把你弄死了!如果不是你,八年前,我妹妹怎么会——”

“哥!”

程爱瑜忽然站了起来,打断兄长未脱口的话,绕过他走到景煊身前,低声道:“走吧,我送你出去。”

“小鱼,你……”

“哥,我们回来再说!”背对着兄长,她微微闭了下眼睛,不落痕迹的深吸口气,转即对老爷子道:“爷爷,他没强迫我。”顿了下,她伸手捉住景煊的袖管,扔下句,“我送他走”,便带着他离开了。

出了院门,她松开手,身子却不由自主的晃了下。

景煊忙伸手扶住她,语气温柔的轻责:“小心点!”

拽他走这一路,她就好似用尽了全身力气,有些站不住脚,却还是旋身抽手,从他怀中逃脱。

靠在院门上,她低头看着脚下的雨花石块,踢了踢:“我没事,今晚的事,请你不要放在心上。如果爷爷,或是我哥的言语冲撞了你,我替他们道歉。”

抬头,她的嘴角牵着职业化的笑容,却是那样的苍白,叫人心疼。

景煊收回悬在半空的手,抄进裤兜,却摸到一个圆环。

他下意识的抓紧,想要拿出,但最后还是没有那么做。他只是垂眸凝视着她,眸光深沉而又凝重。

许久,他缓缓开口:“告诉我,八年前发生过什么……缘缘。”

二十年以来,他第一次,当着她的面,再次唤她的乳名。他甚至还记的,她奶声奶气的背着干妈教她的诗,和他说,他只能喜欢程缘缘,因为陈圆圆是倾城美人……

但她却一点也不希望再听见那个称呼。

甚至,她愤恨那个称呼!

紧紧地握着拳头,她倏然抬眸,漆黑的瞳闪过一抹痛楚。“景煊,我们都不小了,以后不要再让我听见这两个字。还有,我想,我们没必要……”

“嘿,我说是他们吧,你偏不信!”死党的声音突然传来。

程爱瑜话音止住,略微偏过脸,眯着眼睛,看清疾步走来的人,正是唐枫和顾繁华。

走近,眸光在两人之间转了圈,就感觉到那种古怪的气氛,但顾繁华还是尽力调解。她用手肘狠狠地戳了下死党,眯着妩媚的眼儿,上下打量她一番,坏笑着调侃道:“唐枫,你说这大晚上的,他们有凉快地儿不去,倒在门口站着。这是打算夜下散步喂蚊子呢,还是月下调情戏鸳鸯?”

“我赌后者。”

唐枫附和声未落,就听景煊道:“你赢了。”

话音落,他的身影就毫无预兆的整个罩上来,双手紧紧地箍住她的后劲,态度强硬的桎梏着她,压身,霸道的唇压在了她的柔软之上。

那吻,不是辗转缠绵,而是又急又狠,带着几分摩擦刺痛的感觉,好似要将她活生生的吞入腹中才过瘾。

对与这种零距离的亲近,她的心本能的拒绝、排斥,但身体却产生了一种异样的情愫,就好似前几次那般,有些欲罢不能,即便是她平日里最讨厌的粗暴举动,可她就是手脚发软的没法挣扎。

是无力挣扎,还是不想?

“你……你们没必要那么激进吧!”

顾繁华在旁边看着,下意识的吞咽口水,神色讪讪。

唐枫凝眸,注视着两人,不是在观摩动作,而是玩味的琢磨着……

激烈的吻,从他开始,却在她的一记勾拳中结束。

景煊松口,强行的揽着程爱瑜的肩头,似笑非笑的看着顾繁华,摸了摸嘴角,声音淡定却意味深长的说:“我和小鱼正商量着,要向你们学习。不过,在尺寸和耐力上,我们需要换台SUV。”

报复,绝对的报复!

唐枫在听见“尺寸”、“耐力”时,瞬间黑了脸。

顾繁华忍不住地笑,但看着死党那并不怎么好的脸色,心知他们一定回过程家,必定发生了什么。不过这里不方便问,就道:“小鱼,时间还早,不如我们去唱歌吧!”

不想回去面对三堂会审,程爱瑜想了想,应了声,就和他们去了。但没走多远,前头一束车灯光打了过来,军绿色越野直冲过来,从身边开过。

程爱瑜下意识的回头,看了眼驶入程家大院的车子。

回头时,景煊替她拉开车门,低声问:“怎么了?”

程爱瑜低头钻进车中,在他耳边轻轻的说了句,“刚才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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