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犯桃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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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犯桃花?!- 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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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辞秋一手支颐,长眼微眯,含笑不客气的点点头。

“辞秋觉得,今日我处理的是也不是?”我顿生有几分沧桑之感,伸手按着太阳穴问道。

“我觉得老爷做法甚是英明。”夏辞秋弯了眼睛,微微前倾了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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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摸摸鼻子:“小孩子太宠着也不行,还是需得教训教训,才不会惯着了。”说完觉得有点此地无银的意思。

“老爷说的是。”

“罢了,不说这个。”我叹道,袖子在空中随意一挥。两人语气又变得客套起来,我心里只觉堵得慌。

一口酒下肚,我换了个舒服姿势,歪着脑袋,看着坐在我对面的夏辞秋忽道:“夏辞秋,我看你对华眠,倒是没甚见外。”

夏辞秋勾勾唇角,似笑非笑:“杨思离,你白养这么个干儿子,有一天他总要走的罢。”

我埋头喝了一口酒,哈哈一笑:“夏辞秋,还是你是明白人。”

夏辞秋倾身,从我手中把坛子夺了过去,就着我方才喝过的位置也是一口,笑得有几分迷离:“我也算不上明白人。咱们啊,都糊涂。明白人一早看破了,哪里还需要喝酒唱戏。”

我笑笑:“也是。累人累己,但也总有点不甘心罢。不晓得自己唱的戏,别人懂了几分。要是该懂的地方没懂,不该懂的会错了意,悲剧也唱成了闹剧。”

夏辞秋向我凑得近了些,他喝酒容易上脸,两颊已是红晕飞起,衬着一双水波粼粼的凤眼,流离魅惑。

我从他手里接过酒,叩了叩坛身道:“卫太子殿下,有件事情我一直想问,就是不知当讲不当讲。”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更新的晚了些,对不住,俺写的慢……TAT,撒完花花爬去睡觉……

27

27、二十七章 …

听见我如此唤他,夏辞秋的瞳孔骤的一缩,旋即又恢复了明艳笑容。

“那需得看你是以什么身份问的罢。老爷,周将军,还是杨思离?”

我盯着夏辞秋的眼睛,里面有烛光映着水色,流转生辉。

我咳了一声,把自己拉回现实,半倚在床头笑笑:“自然是杨思离。”

夏辞秋起身振振衣角,换到离我最近的一把椅子上,侧脸望我:“那便问罢,我有问必答。还有什么不明白的,也趁了今晚。”

“爽快!”我哈哈一笑,幅度太大,把唇上的伤又撕扯开,腥甜的味道漫到唇齿。

夏辞秋望着我的眼神有点不对,我赶快自觉自动,用舌尖舔了舔伤口,正色道:“我是想问,这府里的公子们,都是怎么看周红妆的?”

夏辞秋笑眯了眼:“我当是什么问题,原来是这个。也对,你不是她,问这个也不奇怪。”

我大笑道:“看来元笙教我的都是些花架子,画皮容易画骨难。再怎么装,明眼人还是一眼便看得出我是个掺了水的。这么些天下来,我原来是在做着掩耳盗铃的勾当。”

夏辞秋颔首:“这也未必,真到了关键时候,至少拖上一拖,那也是好的。”

我点点头:“是这么个理儿。算了,不扯这些个有的没的,方才的问题先回了我罢。”

夏辞秋低头去把玩手中那柄扇子。这厮一日都不离身这把扇子,我真怀疑他大冬天的也会捎上。在寒风飞雪之中一展折扇,那定然是一幅绝好的装X图。

“府里除华眠外,其余八位公子哪个和周红妆没有怨结?只不过有的是血海深仇,有的是折翼之痛罢了。恨也就恨了,但这么几年也不是凭空过去的。如果没有你的出现,也或许就这么稀里糊涂得过且过了。”

这番话说得合情合理,我也听得仔细。太子爷就是不一般,话语平平,听到最后偏生能让人舒坦得很。

夏辞秋,卫国太子。当年红妆之战后,卫国全军覆灭。周红妆乘胜追击,一举攻破卫国城门,从此卫国国亡。

周红妆本着负责任的态度,在破城之后立即对皇室进行了大清理。斩草须除根,这个道理周将军自然明白,于是夏氏一脉一夜之间满族全灭。

据传闻,卫国都城当时血流成河,伏尸遍地。皇族五千余人除一人外无一幸免,城内大雨连下了三个月,方才冲刷干净满城斑驳血迹。

残暴无道四个字,红妆姑娘受之无愧。

而那死里逃生的唯一一人,便是卫国的太子殿下,夏辞秋。

不过说逃并不准确,夏辞秋其实是被周红妆放出来的。

当时说来也巧,夏辞秋正好奉了父命,到边境去巡视城防建设。结果回都城的半途,得到了卫国军队战败的消息。又过了几日,探子捎来了诛族的噩耗。

亡国太子的眼光放得长远,没有学那愣头青,拿了块板砖就要去找周将军拼命。原本这娃是打算韬光养晦,十八年后卷土重来,又是一条好汉。

可惜人算不如天算,追随太子殿下的几个人中出了叛徒,夏辞秋就这么跑路跑到一半,被红妆姑娘手下的一个副将给抓了。

副将比不得红妆姑娘,不懂得怜香惜玉。当夜就把夏辞秋用鞭子抽得开了花。晕过去了就用盐水一泼,浇醒咯继续再来。

待红妆姑娘赶到时,夏辞秋也就剩了半口气,悠悠地吊在嗓子眼儿。

太子殿下就这么变成了夏三公子,以前的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现在万人之上没了,只剩下个一人之下。

于是我想起来了那日看见他身上满布的伤痕。

于是我不纯洁的想起来了那副不该看到的场景。

“你脸怎么红了?”夏辞秋盯着我的脸,奇怪道。

“啊,可能是光线的原因吧,哦呵呵呵呵,对,光线原因。”我干笑两声,赶紧灌了一大口酒。心一虚酒就喝得有些急,没留神一下子给呛着了。

“咳咳,咳咳,咳咳咳咳……”

夏辞秋起身过来,拍着背帮我顺气:“慢慢喝,我又不跟你抢。”说着将酒递到我嘴边:“再喝一口,慢慢咽下就好。”

“恩……咳咳……咳咳……”我就着他的手喝了一口酒,才觉得好些。

“你以后打算怎么办?”这个问题韦青离问过我,我问过殷元笙,现在鬼使神差的又溜出了口。

夏辞秋拍着我背的手顿了下来。

国破家亡,连去处也不知。这样想想,倒是和我有几分相似。

再一瞬,夏辞秋的脸便贴上了我的颊。

我笑笑,便这样任由他贴着。开始还会大惊小怪,后来摸准了这厮的脾性,干脆便随着他,倒也相安无事。

“杨思离,其实想想,或许和你一起生活倒也挺有意思。”夏辞秋眨了眨眼,长长睫毛在我脸上扫来扫去。

我笑道:“也不过是想想罢了,人生一世,许多事岂是由自己做得了主的。”

夏辞秋低笑一声:“也对。”伸手拂过我的耳畔,落在我的锁骨,声音如同清风,柔柔送进我的耳里:“不过至少还是有些事,可以随了自己的心。否则人生岂不太过无趣?”

我推开他起身,下床放好了酒坛,整了整衣服趿拉着鞋子站到床前看他:“夏辞秋,我要听实话。”

夏辞秋凤眼微眯,看我目光灼灼:“实话就是,杨思离,我喜欢你。”

我愣了愣,心里头突然唏嘘起来,觉得这辈子都没这么感慨过。

还不待我思考步骤,这具身体便驾轻就熟,俯身一手绕在夏辞秋颈后,头一低,便贴上他的唇。

夏辞秋不知道怎么了,这时候反而不动,跟个充气娃娃似的在床上挺尸。

我抬头舔舔又开始流血的嘴唇,在他耳后轻轻一啄:“夏辞秋,我是杨思离。”

夏辞秋一双秋水眼睛开始像蒙了冰的湖水,现在慢慢溶解,流光水色,像蕴了千年的光华。

他瞬也不瞬地看着我,良久,似叹非叹,低笑一声:“是了,你是杨思离,我是夏辞秋。”一手便按了我的腰,一手攀了我的肩。

我就势一滚,背便贴在了床上,之前还不忘吹熄了床头的蜡烛。

窗外雨声正盛,打得窗户噼啪作响。风声卷过,掩住了屋内高低起伏的呼吸。

夏辞秋的动作熟练老到,和殷元笙比起来又多了一分妩媚,只三下两下,便撩拨得春色无边。

啊呸呸呸。我唾弃了一把自己心不在焉,将注意力扯了回来。

终于无力分开,我抬手抚上夏辞秋胸前,一遍遍描摹伤口的形状。或许都是因果,我借了周将军这个壳子,就有了情债追着上门。

“杨思离,你有没有表字?”夏辞秋半支了身子,看我的眼光透亮如星。

“唔?表字?”

“恩。”夏辞秋俯身吻我:“我不喜欢思离这个名字,以后便叫你的字罢。”

“唔。”我眼珠转转,笑道:“还没有,不如你帮我起一个。”

夏辞秋弯了眉眼:“好,我想想罢,明日告诉你。”

第二天一早,太阳还没照到半空,赵福儿就跌跌撞撞闯了进来:“师……”

师父两字还没说囫囵,赵福儿看向床上的眼睛就直了,跟程序坏了的复读机一样,“师师师师”了半晌,愣是说不下去。

“师父。”夏辞秋被吵醒了,小心翼翼的半支起身子,好心帮赵福儿说全了。

我半阖着眼睛,继续趴在他胸口装死。

“师父……”从眼缝中瞧去,赵福儿眼光直直瞅瞅我,又瞅瞅夏辞秋,话到嘴边欲言又止。

“什么事你先说,老爷醒后我自会转告。”夏辞秋搂着我的手紧了紧,另一只手帮我掖了掖被角。

“九公子他,他绝食了!肯定是昨儿个师父话重了,现在怨得紧。师父起来后还是去看看吧,劝劝便也没事了。”赵福儿直着眼睛又退了下去,临出门的时候没留神,一下子被门槛绊了个平沙落雁。

“起来吧。”夏辞秋看着赵福儿一瘸一拐摇着头走了,这才拍拍我的背笑道。

我蹭了蹭,眼睛闭得更紧了。

夏辞秋轻轻一笑,在我额上落了个吻,便悉悉索索起身穿衣。我躺在床上,微掀了眼帘偷看他。

啧啧,这腰线,这背部,我觉得有点子不真实——我这就把这朵大大的桃花给吃了?冲动了冲动了,阿弥陀佛,善勒个哉的。

夏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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