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网王之所谓红颜,所谓蓝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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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王之所谓红颜,所谓蓝颜- 第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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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鹿夜深爱着她的父母,可见虽然是黑道,但给予她的呵护,也尽量做到了和普通父母一样,不想让她过早的进入他们大人的世界,以前那个梦就是,白鹿夜的妈妈对于自己女儿一生下来就是继承黑道的命运感到难过,但是白鹿组的组长,就是她爸,坚定地回答,自己的后继者就是白鹿夜,没有他人。
  她瘦小的双肩,背上了沉重的枷锁。
  白鹿组的所有历史,杀伐,走私,交易,怨恨,等等等等,就像是对着小白鹿夜招手,过来过来啊,但是它的背后是一片黑暗。
  白鹿夜恨自己的身份。
  这在之后的性格中,暴露无遗。
  她该有多辛苦。
  漫长的,孤独。
  我摇晃着脑袋,想象不出。
  我到底不是她,替她难受,替她受罪,已经够了。
  我抓紧手上的笔,紧紧的。
  她没尝过的滋味,我还没尝够。
  她要的人生,才刚刚开始。
  所以,不可以就这么认输。
  —————————————我是白鹿夜重新振作的分割线——————————————
  真田弦一郎躺在床上,这几天对他而言无疑是一种折磨。
  想他每天早上就开始锻炼剑道,去学校就练网球,回到家还是继续剑道,几乎是一天都在锻炼,结实的肌肉,毫不松懈的精神,就是这么一天一天练出来的。
  就连爷爷也经常说,他的集中力很强,无论对于一个剑士,还是对于一个网球手,这都是一个超级有利的条件。
  现在,自己只能躺着。
  什么都做不了。
  真田转头看着自己受伤的手臂。
  医生说,伤到了筋,打网球会有困难。
  饶是精神再强悍,听见这话,真田的心,还是往下重重一沉。
  打网球会有困难,这只是温婉的说法谁都知道。
  沉重的说法,真田却不愿去想。
  他开始学会了逃避。
  真田痛苦地闭上眼睛,真田弦一郎,你果然,太松懈了。
  支撑他到现在的,不是他自己,不是他自己的精神,而是幸村和……她。
  幸村生病时,自己在一边看着他痛苦,看着他颓废,看着他振作,现在自己和幸村,情况正好反一反。
  记得幸村曾经对他说过,之所以可以安心的养病做手术,全部都是因为真田在打理着网球部的一切。
  现在的他,是不是也可以这么说呢?
  立海大网球部,是他内心的精神支柱。
  它不会倒,真田不允许它倒下。
  它如果倒下,真田有预感,他再也看不见她对他笑了。
  她曾出现在自己的床边,他其实早就知道了。
  他只是一时间忘记了如何反应,直到她温热的手掌覆上自己的脸颊。
  手很凉,很小。
  不可思议的是,她触摸过的地方,烫得吓人。
  然后他一遍遍叫自己的名字。
  这在之后很多夜深人静的日子里,每当自己要开始乱想将来的事情时,总是出现在脑海中,像是洗涤心灵的音乐,绝对让人心旷神怡。
  其实没什么特别,只是一个女生,温和地嘶哑地轻声说——
  “弦一郎。”
  真田从不知,自己的名字,可以被叫得这么好听。
  外面似乎有几个小孩吵闹着嬉笑着跑过去。
  有一个孩子大叫——
  “快点,快点,我们去打网球去!”
  真田瞳孔放大。
  小时候,他从来没这么叫过,他只是,沉默着,跟着一起跑而已。
  打网球去……
  他抬起自己的手臂,上面刺目的白绷带,好像在说——
  不能打网球了吧。
  真田忽然很想笑。
  不能打网球了吧。
  不能打网球了吧。
  谁说的!
  立海大的皇帝,被这种事情打倒的话,就太松懈了!
  ——————————————这是我们家的皇帝重新振作的分割线——————————
  太专注于看书,就会忘记时间,废寝忘食起来。
  以至于我一抬头,被外面黑暗的夜空吓一跳。
  ……
  已经是晚上了??
  怎么没人给我送饭来?
  我站起来,敲一下酸痛的背,果然坐久了就这样,臀部还有点麻木。
  日本人都是这么虐待自己的么,光是跪着折腾自己的双腿就算了,榻榻米这么硬干嘛!
  我一边腹诽,一边拉开门,大叫一声:“有人吗?!……”
  “大小姐?”佣人出现的果然很快。
  “我的饭呢?”
  “扳本少爷吩咐说,不要去打扰你看书,要吃饭的话,立刻就端来。”
  “嗯,多端点过来,越多越好。”
  “……是。”
  喂,你脸上那一闪而过的怀疑是毛啊??不要以为我看不见啊!
  我叹气。
  白鹿夜的宅子里面,对她忠心的仆人到底有多少,又有谁呢?是不是都被扳本动过手脚被收买了呢?
  很快饭菜就被端来,我皱着眉把纳豆一扔,其他的全部放在手边一边翻书一边吃饭,佣人看着我欲言又止,那表情简直在说,不雅把饭粒弄到书页上面去啊……
  我摆摆手,示意她下去,她一脸为难,还是遵守命令走开。
  我左手拿着饭团,吃得满嘴饭粒。
  白鹿组虽然一直在做一些不能放在台面上说的事情,但好歹不是心狠手辣之辈,不会无缘无故与人结怨,不是那种冷血残忍的家伙,秉持着“人不犯我我不犯人”的信条。
  而且历代的组长虽然都做军火的走私,但是却没有关于毒品的任何记录。
  这种书是非常大的禁忌,不要说记录了,就连牵扯进来的人说不定都会抹杀,可是它会被留下来,一定有它的道理。
  也许它可以告诫历代继承者,什么事白鹿组的精神,什么事白鹿组绝对不碰的东西。
  那东西,就是毒品。
  黑道不沾染毒品,倒是很稀奇。
  我对白鹿组的好奇心又上升了一个台阶。
  然后再往后翻。
  在我父母那时,也是没有任何毒品的记录。
  应该说,没有任何其他记录。
  没有买卖交易,没有帮派斗争。
  一片空白。
  我皱眉。
  不正常,太不正常了。
  合上书本,伸懒腰,结果到头来,还是什么都没有查到,也对,如果这么容易就被查到的话,扳本也不会任由我在这边一个人捣鼓了,他想要毁灭的证据,一定连渣渣都不会剩下,我这么做简直是浪费时间和精力。
  我把书往桌子上一扔,有点泄气,然后身子慢慢倒下,躺在榻榻米上。
  啊~啊,我的心血,白费了。
  躺着享受一刻的安宁,闭目养神,毕竟眼睛很酸涩。
  没想到这一闭,我居然睡着了。
  睡梦中,有谁来过,他动作极其轻巧,这种人,在这里大概只有一个吧。
  他先是盖了一张毯子在我身上,然后用它把我裹起来,一个公主抱。
  真神奇,居然这个时间,还有一点意识存在。
  尽管身体沉得一根手指都动不了。
  “……你就,这么像了解真相么?”
  嗯……是啊。
  “我应该庆幸你失去记忆了么?”
  什么意思啊你!
  “一旦知道了真相,你会不会……再度离开。”
  忽梦忽醒,扳本似乎说了很多,听的清除的,也就这几句。
  还有最后一句——
  “我爱你。”
  还有他在我额际烙下的吻。
  【自己看不见的东西,到底是什么呢?】
  【你只是在逃避罢了,真正想看的话,真相就在这里……】
  于是我又在梦里面走着回廊,一个转角一个转角。
  又来到了那扇熟悉但令人恐惧的门面前。
  我知道,我拉开门,会有两具尸体倒在那里,会有一个双手沾满鲜血的人站在那里。
  很惊恐,颤抖的双手狠狠出卖我的心情。
  我始终没有勇气,去看那三张脸。
  我只是在逃避罢了。
  这次,却有人先我一步拉开了门。
  我瞪大眼睛,看着眼前和我长得一模一样的白鹿夜。
  她,是真正的白鹿夜。
  冰冷的眸子,冰山脸,面瘫表情系。
  我仿佛只是一个旁观者,站在一边,谁都看不见的幽灵。
  我看见,白鹿夜的脸色,从冷然到呆滞到震惊再到浓重的哀伤,经历了一段时间。
  我透过她的身体,看清了房间里的情形。
  一记重锤,敲击我的心。
  白鹿组的组长,白鹿夜的爸妈,倒在地上,血液睡着地板流了一地。
  而站着的人,卓然的气质,即使让他在犯下如此重罪时,依旧是那么迷人。
  那某紫灰,就算是化成灰,我也认识。
  第六十一章
  
  
  全身出汗,在惊吓中惊醒,汗从额头上面滑下,落入身下的被褥中,徒留一个水印。
  为白鹿夜感到悲哀。
  我起身捂着心,它这么猛烈地跳动着,很难想象曾经因为死亡而停止过。
  当事实摆在眼前时,反而难以哭出来。
  我垂下眼睑,大概发生了什么,推算一下就八九不离十了,前几天不经意间听见扳本在打电话,讲的话很隐晦,但好歹占着黑道女儿的身体多少还是听得懂,是有关毒品的交易以及销赃,本来以为白鹿组做毒品并不是什么奇怪的事,看来事实不是这样。
  扳本涉及了白鹿组的禁忌,毒品。
  这种事当然不被当时的组长所允许。
  但扳本是未来的女婿,俩人估计是谈判不合,组长说不定还会说什么若是你执意这么做,他和白鹿夜之间的婚约就会取消。
  这句话确是扳本的禁忌。
  从小到大,他抹杀了白鹿夜身边所有亲密的人,现在他也不会手软。
  白鹿夜的父母,对他而言,不过是白鹿夜的父母。
  谁都比不上他的白鹿夜。
  于是惨剧就这么发生了。
  发生在白鹿夜继任的仪式上。
  她穿着正式的服装,想去向父母请安,结果就看见这么一幕。
  自己唯一的最亲的两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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