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艳异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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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艳异想- 第40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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辉少虽和美子智子处了好长时间,但日语还是一窍不通,他压根没想过要去学那鬼玩意儿,本就对文学方面比较在行,再说了泱泱中国哪还学其他小国家的不自成体系的小语种!自己身边除了黑人什么国家的女人没有,根本不用自己亲自动手。

一旁的美子凑到辉少耳边:“那小昭乐子夸老公厉害呢!”

辉少这才看清那小昭乐子的模样,眼睛顿时一亮。刚才坐的有点远没注意,何况自己一直在留意赌局问题,倒是没有好好看过这女人,这小昭乐子长得相当娇巧,让人想珍而藏之一头乌黑的秀发,丝绒般的垂到了小蛮腰,玲珑小巧的柔软体态充斥着女人特有的馨香,清明慧黠的双眼,似笑非笑的樱桃双唇,辉少感觉有点令人回味无穷,叫人心神荡漾,不知和服下的景致是怎番撩人!

第68章 风姿卓越 绝色赌后

待赌局结束后,我辉少定要收了你做我女人!眼下先挫挫松田一郎的锐气。这松田本来是辉少的大舅子,井水不犯河水,还算关系不错攀得上的亲戚,今儿个松田一来,又砸他如骚儿的场,又看他小昭乐子眼神不善,(辉少现下已经把乐子当成自己女人了),说也是,他辉少要得到的女人哪个得不到?心里顿没了好感,于是想顺风推舟,让他大舅子知难而退算了,省得两人难做。

这如骚儿可没辉少那么客气,人家来抢的是她的地盘,闹事她心里本就憋了一口气,无处发,一边跟辉少打情章,一边堵死了下家小昭乐子的路,又看辉少这样子就是看上那日本妞,于是堵得更凶。

小昭乐子打什么牌她就打什么牌。辉少要万子她就放万子,几圈下来,倒也赢了七七八八。辉少心思转得块,门面怎么能倒了,哪里容得这小女人胡闹,朝如骚儿轻哼一声,那骚儿便乖乖不敢做声了。

眼下几圈过去了,这一订一讼的局面持续了好久,桌面的筹码来来回回好几轮圈。辉少明显的优势还是凸显得淋漓尽致。

战况还在继续。

这松田一郎毕竟是混黑帮的候,他的赌术绝对是撑得起场面的,似乎也懂得点门路,玩起来自然也游走自如。洗牌的时候手劲大,也方便打散牌面。小昭乐子自然绝技傍身,识得牌,从头到尾没放过铳,自然也能稳守城池。待运气和实力两方打平后,赢的自然就是心理战,看谁的心理素质更胜一筹。这点倒是从来不用担心辉少会应付不来,但凡处事圆滑,自执一套,且能在众多势力群中游刃有余如韦小宝者的人,心理运用能力必定超凡。想这辉少就是能力洒脱之人。何况和雁奴过招几次,心里有了底唱出了谱儿,更是信心倍增,在他辉少字典里,压根没有输和投降这种词汇的存在,更何况他何时都是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痞样,要说隐藏点真心思别人还真看不大出来。

现在四家各怀心思,众看客也聚精会神,桌上场子里除了麻将间婆娑的摩擦声之外一片鸦雀无声。

辉少:这个小昭乐子在头发,和服里起码可以藏二三十张牌,抽东南西北换位子以后松田一郎坐小昭乐子的下家,两人暗通款曲的话,那还不是如鱼得水。

辉少眼神锐利,自己又是东家,誓定要成为这局的正宫。雁奴其实本意只要辉少上场稳住局势,不输便可,可男人好强之心一来,就想要赢。

松田左手握拳朝小昭乐子打了一个手势,乐子便打了了9万,松田三四五条二三四五六七筒八万暗杠白板三章单吊九万,门清独独白板四番。

辉少:听雁奴说他落了汗,知道我单吊八万,两家又在送牌洞,哼,我就偏不受好牌诱惑,先打旺再说。于是单吊六万拆对打五万。(那个时候的17张也就是台湾牌跟13张广东牌异曲同工,故正式对弈中往往会轮流替换打法,现在大家看到的番数算法其实是台湾牌)

小昭乐子一惊,印象中他是有五万一对而打了出来,以为辉少不做万子牌,便打了六万。

辉少:“门清独独樟眼四番。”他好笑地看看一脸悔恨的小昭乐子,虽说这丫头是失误放铳给他辉少,但表情也太认真了,好像五雷轰顶一样的害怕表情,然后又恢复平静,面无表情。这雌儿,肯定想的不是牌面上的事儿,不知压力来源什么。便道:“如姐还剩的筹码不多了,不如我们最后一局,筹码最多的两人继续下场项目的比赛,以真凭实学,全力以赴。谁都不偷龙转凤,如何。”

这话虽是对着门前三家说,但辉少的眼睛是对着小昭乐子的,这话意明显,有心人一点便通。乐子感激的看着辉少,砸别人场子,有些手脚毕竟自己也不齿,但碍于没法向松田交代,硬逼着自己要赢。

“没问题”

清脆的洗牌声,和桌面的碰撞,所有牌被打散到桌面各个角落。

辉少:立起一烂牌,好运连着来。“九万”

小昭乐子:“九万”

辉少:一个摸穿我的牌,另一个诛我,怎么赢?环视一周后,于是放倒自己的牌,反正追不上,不如做十三幺。“七万,一筒,三条,四条”

松田:他干什么呢,牌打得这么散烂,难道想做十三幺?“东”

如骚儿:“东”

现在另外两家都在全力诛下家。

辉少:“四万”

小昭乐子:“四万”

松田:“红中”

如骚儿:“红中”

辉少:“五筒”

小昭乐子:“五筒”

松田:“白板”

如骚儿:“白板”

辉少:“三条”

小昭乐子:“三条”

松田:“发财”

如骚儿:“发财”

裁判:“对不起如小姐,你这只不是发财,是花!”

如骚儿:“对啊,那什么意思啊?”

裁判:“就是你小相公了!”

一个小闹剧插曲。

如骚儿是基本出局了,接下来三家争鸣。

如骚儿:“七万”

松田:“上”

小昭乐子:“碰”

松田:“你傻啦”

小昭乐子:“碰张牌而已,威胁不到你的牌面。我只是想按照自己的方法去做去赌,南风”

松田:看牌面辉少是单吊北,我手里边儿两张北,桌上有张北,乐子又不知道在想什么,除非辉少能自己摸到绝章,算他本事!

但你说这几百分之一的小概率事件还真让辉少给碰到了,说不信他被财神爷照顶还真不行,他就偏偏自摸北做了十三幺。

这一局自然空了另两家的筹码,辉少和小昭乐子以平起平坐的筹码数打和。按照先前辉少的说法,松田自然不甘心这么就走人,既然辉少给了他另一个机会,自己是断然不会放过的。“如姐,还是小昭乐子打阵,抽签结果是梭哈,你这边再派一个高手出来对弈吧。”这下辉少头疼了,这运气归运气,梭哈自己断然是一点不懂的,自然不能上场。

辉少心里嘀咕道:如骚儿手下那几位仁兄的赌术还真是不敢恭维,雁奴这会儿拖的时间也忒久了还不回来,回去定好好罚她!

松田哪里是省油的灯,刚刚差点输了,心有余悸,但这会儿已是早缓过神来了。他看如骚儿和辉少的脸色和欲言又止的样子就知道她们定是交不出人来,府中无能人。想到这里松田一郎又得意万分起来。日本武士道精神,莫名的自信,肯定自己最后能赢,何况有小昭乐子撑着。那既然麻将占了优势,为什么不继续比试麻将呢?一方面辉少也是一言九鼎的人,说好另行比试也不用占别人这点便宜。再说自己也不好意思在运气上侥幸赢了人家赌王级别的人,毕竟自己也只是街头小赌,上不了台面,这种运气没得准,底气不足啊。

松田一郎武士道精神又开始“发扬光大”了:“如姐,不是说你们赌场随便那个能在梭哈上赢了我们小昭乐子的话,如姐赌场的事,如果不是你情愿,我松田一郎对天发誓,绝口不提!”这其实是一句非常双关的话,言下之意你这盘不跟我赌,我还是会像个苍蝇一样永不停止对你的窥欲。看样子这小昭乐子最拿手的是梭哈,松田一郎一开始就藏了一手,本来可能以为用弱项对如骚儿的赌场那些人就绰绰有余,没想到碰到了辉少吃了羹,差点误了大事。

小云生气的吼道:“你的发誓顶个屁,我们头上的天同神都和你小日本的都不一样,听不懂日语,你回去拍拍屁股继续你的崇拜不认账能拿你怎样!”

辉少听了忍不住嗤一声笑出来,这丫头不止血性可爱,思维还非常额独特说另类就太贬义了点。不止是辉少,在座的各位赌友们都听的忍俊不禁。

可能是小云的语速快了点,劈里啪啦一泄千里还带点方言调调,松田一郎一下子还消化不了没听清楚她说的什么,小昭乐子更是对中文不在内行,只能和伟大的中国人做做基础交流。

如骚儿心想还好你没听懂,否则脸又该臭烘烘了,当即便解释道:“小姑娘是说刚经过一番激烈战斗想必松田先生和乐子小姐也累了,不如先休息一下,让东庄好好招待你们,接下来的局什么时候都能开始,着的什么急。”

松田一郎:“如果我想现在开始呢?立刻吧,没有让客人等荷官的道理,如姐说是吧。不是找不出来吧?”如骚儿心里一颤,这日本人眼神深不见底,一股阴寒之气空前压抑。

“谁说这儿没有拿得出手的人?”

一声清脆柔美但不失为洪亮的女生响起,发声用的力道不大,但却让在场的每个人听得清清楚楚。一抹倩影款款踏进富丽堂皇的中心赌场,火红色的修身旗袍勾勒出女性最动人的曲线,旗袍上的装饰闪动着各种流动的迷离色彩,前凸后翘,蛾眉细腰,眉宇间一股气韵的随意流露,柔媚、艳丽,说不出的妩媚妖娆让人迷醉销魂。好家伙,这不是雁奴是谁?

这会儿辉少看的痴了,自己倒从来没见过雁奴这番妖媚打扮,好大一会才从这勾魂动魄的美人身上回过神来。这不是别人,是他辉少的军师和爱奴。雁奴蹬着香槟色的高跟鞋走向辉少。想整场子的赌徒都眼馋地看着她,顿生傲意,一把搂过美人儿在怀。“爷,奴来迟了,被耽搁了。”又嗲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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