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漱穿衣时,耶苏对着镜子很是仔细地研究了一遍脖子上数量不下十个的小草莓,矫情地要求穿长颈衣遮一遮。
我不顾自己正在刷牙,朝他泡沫横飞大吼:“你就穿着试试呗,你敢穿我就敢脱!”
耶苏妥协了……
因此,当那天我和他一身华丽的装扮,十指相扣十分恩爱地出现在闭幕式之上时,碧落之城上下几十万人集体震撼了……
几乎所有人都瞪大眼睛盯着那数十个粉嫩可爱、生机勃勃的小草莓……
温莎笑着走上来拍拍耶苏的肩膀,盯着他的脖子问:“哎哟,这里怎么搞的啊?”
耶苏揉了揉脑袋,说:“……蚊子咬的。”
温莎看着我作惊讶状:“哇……这么大只蚊子啊……”
耶苏无言以对。
耶苏他娘见到那群草莓后也是极其满意,笑得十分豪迈,赏识地把我夸赞了一番,还赠送了我一颗名为神奇丹的药丸作为奖励。
据说这神奇丹吃了之后能听得懂世间万物的声音,包括鸡鸭鹅狗以及路边的小花小草们。
我那时没当一回事,接过神奇丹就当场吃下了,不料服用后的下果很惨壮……
比如说某次路过一家花店,看见一只猫在追赶一只老鼠,老鼠东溜西窜之下误入了花店,随便抓起一枝玫瑰花当作武器,猫居然惊讶又羞涩地低下头喵呜了一声,“死鬼,太突然了。”
我表示无语……
再比如说某次路过一家澡堂,看见一只蚊子跟螳螂趴在窗户上偷窥,螳螂很自豪地说:“十年前我在这女的两腿间劈了一刀,至今每个月都在流血呢!”蚊子不服气地说:“这算什么,你看,我十年前在她胸前叮了两口,现在都肿这么大了……”
我快抓狂了……
不过习惯真是一种可怕的东西,经过将近半个月的磨合期后,我已经能够做到早上上班前跟窗边的仙人掌say goodbye ,回家时跟路边同是奔家而归的苍蝇打个招呼。
耶苏不在家时,我就跟袜子、甜心、啊咕叽聊聊天、谈谈心……连我自己都觉得自己有点不正常了……
从碧落之城回来的这十几天,我和耶苏过得并不十分安稳——上次带着孝儒和黑炭去游乐园,尽管我和耶苏都十分低调的带了眼镜和帽子,但是还是被有心人认出并且拍到了。
这还不算什么,严重的是竟然有人放出谣言:孝儒是我和布笛的私生子。孝儒的确是和布笛有三分相似,这样更是增加了这条谣言的真实性……
耶苏和七柒当然是相信我的,但是民姐那边就不好说了……
俗话说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在这风头上,又不知道哪家报社居然挖到了我和布笛青梅竹马时期的亲密照片并且刊登了在娱乐报上,我现在真是跳进黄河洗不清了……
七柒让我在微博上好好跟大家解释一下,我也照着这样做了,虽然成功地挽回了一些人的信任,但是还是有大部分人对我有质疑,有些人甚至情绪激动得粗口骂人。
耶苏看到这些留言后一气之下把我的微博给锁了,这也更加引起了群众的猜忌和愤怒。
耶苏更是掀桌暴怒:“靠,这什么狗屁娱乐圈!老子赚了足够的钱后一定要跟它断绝关系!”
我拍拍耶苏的背让他冷静下来,心中想着这播散谣言的人究竟是谁,身份应该不简单。先是偷拍了我和布笛在街头的吻照,现在居然能把旧时的照片也挖出来,看来我不去会会他是不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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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让七柒帮我查了一下这个杂志社的主编,那是一个三十岁左右叫马超的男人,两年前还只是一个做狗仔的。能在短短两年里就爬到杂志社主编的位置,着实不容易。
经过初步鉴定,这个叫马超的并不是我白骨精一族的,那么就没有可能依靠自己的力量找到我和布笛幼时的照片,看来幕后凶手另有其人。
不管怎么说,现在马超是唯一的下手点。
我简单看了看他的资料,这个人从小就爱贪小便宜,一直到现在升官发财了还是改不了。除此之外值得一提的还有一点——马超非常惧内,据说老婆家庭背景是黑社会,也正是因为这点他才能稳当地座上杂志社的第一把交椅。
我和耶苏经过商讨后决定暂时乔装成路人甲,实行跟踪计划。
这天下午,我和耶苏换了一套非常普通的灰色系衣服,头上带着一顶大大的鸭舌帽几乎把整张脸都遮住,隐藏到了杂志社写字楼左侧的咖啡厅里。
杂志社的下班时间是五点,我掳起袖子,看了看手表,现在已经接近晚上七点了,但是马超还迟迟未出现,耶苏面前的糕点也已经换了一碟又一碟了。
我不耐烦地敲敲桌子,“喂,你是来干正事的还是来吃大餐的!?”
耶苏赶紧把蛋糕推开,叉子丢到一边去,正襟危坐道:“办正事!!”
我叹了一口气,看了看咖啡厅外渐渐黑下来的天空,说:“既然他不下来那我们就上去找人。”
耶苏目瞪口呆:“我们这名不正言不顺的怎么上去?”
“嘿嘿。”我得意的笑,“早都料想到不会那么顺利,我已经做好了万全的准备。”
我从口袋里拿出一张工作证,这证件是七柒想办法弄给我的,虽然不知道是真的还是仿冒的,但是也要冒险试一试。
我和耶苏结了账后走出咖啡厅,拐弯走进了写字楼的正门。
一个长相严肃的保安拦住了我们的去路,我很自然地保持微笑,朝他出示工作证,保安接过工作证反复打量了半晌,最后确定无误后放我和耶苏通过,嘴里嘀咕着:“奇怪,以前怎么没见过这两个人……”
我暗喜,趁着他还没发现漏洞之前赶紧拉着耶苏一溜烟冲进了电梯里,上了三楼,也就是马超的办公室所在的楼层。
杂志社里的人几乎都走光了,我和耶苏压着帽子低着头在走廊里穿行着,偶尔会遇到几个步伐极快的人,也都是加班后收拾好包物赶着回家的,始终还是没有见到马超的身影。
我疑惑地扣了扣脑袋,难不成这主编逃班了?
这样想着,我和耶苏已经不知不觉来到了主编办公室前,里面还开着灯,隔着纱窗能隐隐约约看到一两个黑影,看来还有人在。
门半掩着,我和耶苏趴在地上,眼睛使劲往门缝里伸,终于一清二楚地看到了里面的动静——唉妈,这马超居然在跟一个女职员玩偷情。
耶苏惊呼一声,“哇,这女的胸好大。”
我一拳瞧他脑门上:“大你个大头鬼啊!”
耶苏赔笑道:“嘿嘿,还是老婆的好……”
感觉到门外的动静,马超狐疑地往这边看了一眼,我赶紧拉着耶苏滚到另一边去,钻到沙发底下。
马超似是想出来查看一下,但迫于女职员的美色|诱惑最后还是作罢了。
我和耶苏趴在沙发下听着那女职员时高时低、抑扬顿挫的呻|吟声,表示十分郁闷,不过介于刚刚的教训,再也不敢发出什么动静,只不过偷偷地拿出手机为他们拍了张照片留影罢了……(嘿嘿,奸笑……)
仿佛过了一个世纪之久,办公室里的两位终于终结了一场翻云覆雨,女职员穿好衣服后先走了出来,做贼心虚般地左右望了望,见没人后赶紧踮着高跟鞋跑了出去。
随后不久,马超也从办公室里出来了,同样跟女职员一样左顾顾右盼盼后匆忙离开了办公楼。
直到他的脚步声完全消失,我和耶苏终于得以从沙发下爬出来,也顾不上伸展一下僵硬的腿脚,跟着乘坐另一架电梯下了楼。
马超出了写字楼后并没有急着回家,而是开着车往相反的方向驶去。我和耶苏拦了一辆出租车,紧跟其后。
马超最后把车停在了一家十分豪华的夜总会前,他似乎是这里的常客,受到了门卫极其热烈的欢迎。而我和耶苏虽然穿得有点邋遢,但是由于出手大方也被放了进去。
夜总会里外简直是两个世界,鼓声音乐声舞步声夹杂着年轻男女们**的暧昧语言让温度急剧升高。我和耶苏一边堵着耳朵一边跟紧了马超的背影——如果女人的第六感没错,这个男人说不定性|欲还没发泄完,又出来找乐子了。
果然,马超套路非常熟悉的左拐右绕最后进了一间包厢,我和耶苏只能在他开门的一刹那看到里面一排化着浓妆穿着暴露的女人,之后就被结实的铁门“嘭”地一声关在外边。
这里可不像办公室的结构那么简单,为了保护客人们的**,用于特殊服务的包间不仅全室密封而且不安设摄像头,我和耶苏就算是变成苍蝇也飞不进去,在外也无窗户可供偷窥。
无奈之下,我只好使出老方法——拉着耶苏奔进了女士洗手间,锁上门,开了心眼后把心里看到的风景全投射到洗手台前的镜子上。
这马超还真是猛得很,一人挑战三个,忽略前戏直接奔入主题了。
我对着镜子上的画面迅速按了几次快门,随后关上心眼,拉着耶苏走了出去——耶苏最近馋得很,偏偏又在我这吃不到香,要是看多了这些画面一个忍不住也学着马超跑出去鬼混那我就亏大了,还是速照速决,照完就撤为好。
正文 买套套,看妇科(已补全)
(一)
第二天晚上,摸准了这个时间马超应该又流连于某间夜总会之中,我按下了他的手机号码,打了过去。
电话响了片刻就被按掉了,跟我预想的一样。我不厌其烦一共播了三次,马超终于受不了接了电话,“喂?你谁啊!?烦不烦!”他的声音十分欲求|不满,我也能理解,不论谁好事被打扰都会不满的。
跟他的烦躁比起来,我显得冷静多了,说:“马先生,你可认识我啊?”
马超顿了两秒,说:“不认识。”
我玩笑着说:“前几天你还把人家的闺房照那样肆意地刊登出来呢,现在怎么就转脸不认人了呢。”
那边的声音开始颤抖了,“你是……你,是柏禾?”
“没错。”
马超赶紧陪上一副笑脸,“哈哈,大明星找我意欲何为啊?”
我谦虚“恭维了,我哪里能算得上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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