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会的。”布笛点点头,没有多说什么。
“呵呵,这就好。”我笑着从盘子里拿出一个桂花糕,送到他的嘴边,“吃一个试试,挺不错的。”
“嗯,谢谢。”布笛与我相视一笑,这一刻是多么美好。
许久之后,我才知道,那一刻布笛已经在心中做了一个重要的决定。
正文 所谓,金童玉女
作者有话要说:
话说,因为有读者认为《打败耶稣》这个名字包含着对基督教和耶稣老前辈不尊重的意思,所以为了表示歉意,野草决定改书名了……
就叫《劫劫劫,劫色》吧= =。因为耶苏和柏禾的第一次见面就是一场劫色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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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生了点小病,晚自修后就跑回来了,趁机玩玩电脑,嘿嘿,下次更应该是周六……
一)
第二天,布笛不见了。
我和柏林把整个客栈找了一遍都没看到他的影子,问掌柜,掌柜说今天早上天还没亮布笛就起身走了,只留下一份信,是留给我的。
我赶紧接过信,拆开仔细看了一番。
只见信开头就是三个大字——“对不起”,我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连忙继续往下看。
“柏儿,昨晚跟你聊了之后,我有很多感悟,才有决心做了离开这个决定。
并不是耶苏的原因,而是我意识到即使自己再留下也没什么意义,只能给你增添一些不必要的烦恼罢了。
我没有想到你对耶苏的感情不知不觉中已经发展得那么深,深到不容许我涉足的地步,既然你已无意与我复合,我何必再苦苦为难自己。
……是的,我从来没有失忆过,是胡医生答应帮我欺骗你们的,呵呵,比起耶苏,她还是比较看好我和你。我想你也应该早都意识到了,只是不愿拆穿我而已。
我原以为我们之间还有机会的,只可惜现在看来,你对我的爱早已被冲淡,即使我不愿意看清,但也不得不承认你现在对我只有残留的怀念罢了,往日的悸动也已被耶苏带给你的幸福淹没了。
我最对不起的人就是柏林,我也想过要好好的跟她搭建一个美满的家庭,可是每当我面对她那张熟悉的面孔,就会不由自主的想起你……我没有办法像情人一样拥抱她,更没有办法亲吻她,我无法给她一个女人需要的东西。
我已经把自己全部身家都转到了柏林的名下,合计起来应该有三千亿,希望能弥补我欠她的,就算是一点点也好。
柏儿,还是想对你说一句对不起,如果那天晚上我没有喝醉,今天会是另一个截然不同的结局;如果我没有总是痴心妄想你还愿意回来,就不会做出那么多伤害你的事,真的很对不起。
天快亮了,我必须得走了,不用来找我,应该也找不到,因为我也不知道自己的下一站是哪里。
那片象征真爱的四叶草,我昨天趁耶苏不注意塞进他的口袋里了,你去向他要吧,只有他才能给你。
最后叮嘱一句,天冷了,记得多穿衣服。”
落款处——永远爱你的布笛。
我失神地抓着还残留着布笛温度的信纸,内心极度痛楚却怎么也哭不出来。
一旁的柏林早已瘫在了地上,捂住脸泣不成音。
她对布笛的感情也许早已远远不止女儿对父亲的依赖那样单纯了吧……
只是,我到现在才意识到。
(二)
布笛走后,柏林整整哭了一天。
当我领着满脸鼻涕眼泪的柏林前往碧落之城,站在耶苏家门前时,耶苏错把她当成了我,以为我是想他才哭成这样的,当即扑了上去,胡乱安慰了一番。
结果柏林被吓了一跳,哭得更惨了……
耶苏在意识到自己认错人后,立即赔着笑脸好好地道歉了一番,成功把柏林摆平后又屁颠屁颠凑到我面前,龇牙咧嘴笑着问:“嘿嘿,老婆,你原谅我啦?”
我鼻尖一酸,甩了耶苏一粉拳,哭腔道:“呜……这句话应该我说才对。”
耶苏笑着把我和柏林拉了进去,让管家差人送些咖啡甜点上来。
我简单跟他讲了一遍布笛离开的事,耶苏不免发愣了几秒,随后举着大拇指感叹道:“真是一个伟大的男人啊!”
我忍不住翻了个白眼。布笛一直很伟大,只不过等耶苏排除了这个情敌后才会承认。
那天晚上,我跟耶苏滚床单一直滚到鸡鸣外欲曙时才肯罢休,耶苏的胸前布满了我的牙印,勉强算□的印痕吧。
我小鸟依人般地埋在耶苏怀里,柔声说:“耶苏,我们以后再也不吵架了。”
耶苏笑得灿烂,点头说:“嗯,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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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我和耶苏尽力挽留柏林,她还是不愿意留下来跟我们一起生活,这丫头一倔起来连我也比不过。无奈,我只好放她走了,只不过也让七柒帮我暗中照顾一下她,可别让她在外头吃亏才好。
在碧落之城虚度了两天后,耶苏和我又恢复了正常的生活。日子还是要过,工作还是要做,钱也还是要赚。
耶苏的蛋糕做得越来越好吃,农家小炒菜也在逐渐进步中,家里的厨房几乎完全交给他管,我开始变得撒手不管事,吃喝拉撒睡一律不用愁,耶苏全权为我负责准备好,我只管享受这女王般的待遇就好了。
日子过得越来越滋润,以至于我差点被幸福冲昏了脑袋,淡忘了某些重要的细节,要不是和民姐的一通电话,我可能要这样被蒙在鼓里,永远做一只不问世事的小鸟。
那天早上我休假,耶苏仍要出外忙碌,我不知为何突然大脑中风,起了个大早,就为了帮耶苏绑条领带,再来个送别之吻。
虽然耶苏一度认为我绑的领带能跟咸酸菜媲美,但每次我真要给他绑时,他总会是乐得屁颠屁颠的那个。
耶苏走后,我又补了一觉,直到太阳从东边跑到西边了才舍得起床,睡眼惺忪地走到厨房里看了看,唉—— 耶苏昨天做的芝士蛋糕已经被我吃完了啊,唔……肚子好饿啊,可是我又不想煮饭,怎么办……
懒懒散散都走回睡房里,我在床头柜上找到手机后,立即打了一通电话给耶苏,想着电话一接通就撒娇,让他晚上早点回来做饭给我吃。
结果拨了号码后一秒钟还没到就听到一个甜美的女音响起:“对不起,你拨打的用户已关机,请稍后再拨。”
我不满地按了挂断键,心里咒骂着耶苏不是说24小时为我开机的么,我平常不常找他,他开着台手机光消耗电量,我好不容易找他次,得,这丫又不见人影了。
心下一番思索,我又拨通了民姐的电话,企图通过她联系上耶苏。
“喂?哪位?”民姐的声音十分干练。
“是我,柏禾。”
“喔,怎么了啊?”
我有点羞于开口,小声说:“嗯……想叫耶苏早点回家。”
“呵呵。”民姐理解的笑笑,又问:“你怎么不打他手机呢?”
“他手机关机了,我联系不上,想叫你帮忙转告来着。”
“喔,这样啊……可是耶苏不在我这啊。”
我疑惑了,“啊?他不是去公司了么?”
“恩,早上是来了,下午两点就准时走了。”
我猛地一震,下午两点,又是下午两点,还是下午两点……
“……喂?还在吗?怎么不答话了?”民姐的声音将我飘远的思绪又拉了回来。
我慌忙答道:“噢噢噢,我记起来了,他说他下午要跟朋友出去玩,晚点回来,我给忘了,呵呵,真不好意思。”
“恩,没关系,我还有事,先挂了。”
“恩,好。”
挂了电话后,我坐在床上足足发了十分钟的呆,思绪很乱,有点烦恼。
十分钟后,我下定决心,重新拿起手机,这次电话是打给胡医生的。
“胡阿姨啊,你上次跟我说的耶苏去的那家医院是不是叫宏仁医院来着?”
“对,没错。”
“噢,谢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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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便拦了一辆计程车,我跨腿坐上车,向司机报了地址。
那传说中的宏仁医院还真不是一般的远,居然是开在离碧落之城不远处的,幸好我带了足够的钱出门,不然光是付车费就能付得我屁滚尿流的。
这宏任医院内的设施并不比胡医生所在的那所医院差,其华丽程度完全猜不出是家医院。耶苏要真有亲人住在这的话,倒也说得过去。
我来到医院的前台处,随手抓了一个护士小姐,问:“请问你有没有看到一个男的,白头发红眼睛,身高一米九左右,每天下午两点都会来这里看人的。”
护士小姐想了想,恍然大悟道:“喔!是不是那个每次来都拎着一瓶鸡汤的?”
“恩恩,对对!”我连忙点头。
护士小姐笑了笑,指着医院的后花园,说:“刚刚看到他推着一个小姐去那边玩了,你去看看吧,也许能碰到。”
“恩恩,谢谢了。”我朝她笑笑,拎着包向花园走去。
这后花园还挺大,找起人来自然不容易,我绕了大半圈还是没找到耶苏,不免有点泄气。
随便拽了一个路人甲过来,我问:“请问你有没有看到过一个白头发红眼睛的男人,呃……好像还推了一个女的。”
“喔!我知道!”路人甲恍然大悟的笑容,接着说:“你说的不就是我们医院有名的金童玉女吗,看,在那,就在那颗大树下……”
我顺着路人甲的视线望了过去……
灯旁树下,所谓的金童玉女……
正文 耶苏,我不会放弃你!!
(一)
“没用的男人才会出去搞状况,没用的女人才会哭着留男人。”
这是那天晚上我拎着小挎包潇洒地摔门离去时,心中的想法。
“夫妻吵架,床头吵,床尾合,吵吵合合,合合吵吵,就跟炒河粉一个道理,习惯就好习惯就好。”
这是我摔门而去后一个人度过的第一天,心中的想法。
“你娘的!我都吃了不下二十盒炒河粉了,耶苏你怎么还不来找本精复合啊啊啊啊啊!”
这是我摔门而去后一个人度过的第二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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