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季弹指间一笔碎狂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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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季弹指间一笔碎狂草- 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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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什么时候变成好喝的鸡汤;让它的一切尽在不言之中;鸡汤可以封锁那些无所谓的烦扰,幸福就是这样。

  睡觉的念头跑掉,老妈的唠叨倒带了一片,老妈早已把饭煮好;依旧发着第一号令叫我起床;我依旧用上了寻常惯用的手法;整张床乱糟糟,懒于去整理单行列的那张床;喜欢上与邋遢靠近;我更想再趴一会儿,将一种甜蜜的想像继续下去,我的女主角会这样被我想出来,关于恋爱的话题还在思考。

  老弟的闹钟开始重复响起;好象学校的铃声响起;突然脑间闪过老师教育人的面孔,不管三七是否会是二十一;用右手去摸索到高度数眼镜;跳起来马上叠好被子后和床单起床,这个时钟教我读懂了,这个世界的清早谁都别想偷懒;而乱糟糟的自己依旧不知道谁要来垂钓,悟,空,真的是空空如也。

  几分钟的自我加工之后,不是在化妆,只是单笔素描,带着忙乱的情绪对着功课表;从一堆又一堆的讨厌教科书找寻着今天要用的章节,昨天教的东西到了现在才知道忘了不少;墙壁海报的一个肖像对我微笑,一直如此,苦涩的思绪在左转勘探,一堆潦潦草草字迹的稿纸下有一张数学练习卷是至尊宝;用上了好几眼呆滞的眼神;想挤出一个答案,没有错还是毫无办法;只有收好昨晚那题一直没有灵感的圆锥曲线,开始下一段加速度,我住在村东,剩下忘了,全部忘了。

  看着泛白的天空,回想一个又失眠的夜;是今天很想睡觉的借口;不知道为何脑间有点轰鸣;只是有了烦恼,烦烦烦,很烦恼,想抓抓自己开始有点长还有点发叉的头发,是否烦恼会少一点呢?还是不知道,和烦恼难解难分,也许是烦恼恋我,更也许我恋烦恼,不简单,不过明白那是很难讲的。

  哦,是这样,心有在跳,依旧充满了问号;叠在,叠在再叠在,只是迟到的某个瞬间就快要上演;是该想个办法来制造一个加速度,摸不着头脑,字还是只写了两行,预演的早读很失败,不过还是很简单的;看到楼道背吉他的女孩又开始出发了。

  早餐时段很无聊; 从来就不想发太多时间去眷顾;我的生活单调得像碗白粥;粥在对着我发笑,很糟糕,就这样趁着老妈不注意的时候;把盛好了的一大碗纯白的粥;又让那没有意义的早餐倒掉,换来心灵的n种安慰感;然后用上一张很薄的纸去掩盖了一个谎言;接着马上去老妈那里去报道;拿上那个背了好多年都没有坏的书包;不知道还是感觉很好,拖着一双偏大的人字拖鞋;以趔趔趄趄的步法跑到鞋架,开始下一步肖像修饰,貌似简单的不简单。

  我用上了一个不知道是什么样的眼神;在紧有的三双鞋来回搜寻;还是定格在了那双白色的球鞋;穿上那双有点偏爱的白色球鞋,略去了楼道的杂乱描写;飞快地脚步把五的概念变成一,在堆满车辆的车库;来来回回找寻,用上了书生的吃奶力气;拉出爬满着锈迹的单车;哼唱着属于自己的调;做好了准备运动,开始要加大马力;希望可以迟到的瞬间往后抛;找到我的第三排第三行,不错,不错就是这样。

  我的双脚起踏,顺着平路狂赶;忘记了那个左手失灵的刹车;把手放开学着隔壁班的小强,差点,就是差点撞上那个可怕的墙,不过也好找寻到了运动会的自豪感,下坡用上那个冒险式的回旋;是否活着到学校还没有想好,只是绷紧了神经按着仅有的刹车;让我心爱的白色球鞋与柏油的马路有上一次绝无仅有的亲密接触;不知道用了多少分分秒秒;只是脚板发烫的感觉也在抱怨着,过了路人都走的路段,我没有在玩铁掌水上漂,只是那种飞一般地降落给了我非一般的感觉,就这样到了校门口,一切的画面被强迫拉回到了美好。

  别问我今天的风景怎么样,只是路上的风景无法明了,我整理好了记忆和心跳;才知道画面依旧老色调没有变;是老街角。柏油路。石板桥。旧城角。树枯了;重复的剧情没有太多元;像每天都在演的八点档;很难讲,人换一拨又一拨,但我还是不知今天的葫芦里又卖着什么药?

  我用迟疑的步法告诉我必须放慢了脚步,把这个老东西随便一丢;依然会对我很好,放在最显眼的地方等候别人来关注它;但是很多时候它总是在显眼的位子被忽略掉;所以我很少担心它发生了物身攻击的事件;用上那个喜欢的动作不因季节而更替;双手插在裤子上的口袋;八字开步法行进,还有那吹不出口哨的嘴型,只是很糟糕,校门口的人很少。

  学校门口那一幕;只在雨天和晴天之间会发生固定性相互更换着;其他什么也没有变,今天看见了晴天;没有错会和昨天一样,依旧会是那个模样。

  看门的老头朴素的面容有着发白的头发;被他修整胡须依旧一直在长;今天他的胡须和被他修整过学校的绿化带一样漂亮。老时间老地点他又在为那龟裂的土地注入活力,预先为那会发热的地表降降温;还是昨天那很严肃的表情;嘴边叼着一根一直没有变的大前门,是某个时代的专有标志,但我也有见到他老顽童的一面;生气的时候喜欢拿门出气,因为他管理范围只有学校门口,所以一直不知道为什么很多人要板着一张脸;才更有杀伤力,自己感觉很自豪。

  再多念头已在十秒之后值日老师的举动让我转移视线;有点“变态”的眼神还是盯着我的胸前,然后目测一下,看我的头发有没有超标,板着一张好大的脸;那没有修整过的胡须很杂乱;他的眼神没有答案;因为有比我还大的熊猫眼,只是我的脸上画三条,以猫步快速急行远离他,不过关于其他不知,不知为何会这样?

  我加快速度前行;看到我新出的海报已经贴出来,不过还在继续思考要怎样才可以逃过那老班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状态?

  我还未到2号教学楼的边角,我就可以听到很多人都在念叨着某些字句;但是可以马上发现出ABC占了上风,我想也许是因为前几天”疯狂英语李阳”那个讲师的深情地讲座,在搞鬼,是煽情再煽情;让他们感动再感动,导致学校很多所谓的一线语文老师很抱怨,不过这些老师还是拿不出一个有建立性的共识;只能让这遗留的温度继续希望可以为N个同学贡献一个应试分; 所以这个三分钟热度目前还是100度。

  我还在思索中;我却以看见了今天此行的目的地,看见了我的三年三班。当我越来越靠近的时候;突然有了复杂的情绪。步伐不自觉地迈得有点坚难,看到了老班的半眯眼会放电,开始使劲地瞪大了眼睛,好锐利的眼光夹杂一个巡航导弹;这种高压电要把人隔空挤进门缝,我知道我只有装着无所谓的感觉,这样才会更好,往教室走;因为7:05经过本人精密计算;即将来临,可是那道圆锥曲线还是没有灵感。

  铃未响完;激动地发现我已经坐在我的座位第三排第三行,第三排第四行的家伙是隔壁班花的表弟;我们班同学很多情书都往他那里放;一直比我还书呆;每天这个时候总要说那句给我听“姓余的,7:05准时到达, 一直没有打破的记录,#*%&#%(接下来读着最难听的英文)”。我给的表情还是脸上画三条;很囧的色彩;无语中继续思考那题一直没有灵感的圆锥曲线;不想贪多也不要太少,我还是要跟着风潮,继续前行。

  
  “啦…啦…啦;啦…啦…啦”;占据整个教室;其实我很心烦。虽然我不知道这个世界烦扰有多少;我也得在这个潮带领下,拿起来一本语文书倒背着四书五经唐诗宋词元曲,不过一直与死记硬背的诗句没有默契;用上哼唱的感觉还是一句没记住,干脆决定开始发呆,又想着种种的种种;又忘记了种种的种的种,来打发一个老师说与我很有关的早自习,记事本再撕下一页。

  写下,写下了,这些字眼。

  为何我还是有那么多事一直没有做完? 时间一直掰不开。

  为何三班第三排第三行第三号的标签还不变?就像一出生就绑缚着4个八。

  为何离第一名总是永远那么远?难道是那一道一直没有灵感的圆锥曲线。

  为何过去有过,将来也会有?生活一直是一个重复的事件。

那一节课
铃声又开始响了,整个学校的学生有点烦恼,带上了那抒发不了的感慨往教室跑;小卖部的老板更加烦恼,今天的营业额让她很受伤;看门的大爷只是沉默,然后点上一根很厚的烟,对沿路两旁的垃圾发着呆,只是他的火势在蔓延一口气把烟抽了一半,明白了学校环保大队长不好当。

  捣乱的神经在犯错,瞌睡虫开始泛滥了,而2号楼办公室还闲聊添加上了一份吵闹;拉扯着生活的烦扰口中的浓茶还未咽下去;皱纹又多了一条,不知道,不知道他们自己的生活要怎么样?

  只是昨夜的疲劳在打扰;没有太多的想象,拿起笔又写下了一行,继续思考下一节课如何做得更好;不想辜负人民教师的称号,跟着年轮一圈又一圈的环绕,只是有些时候咳嗽有些严重,其他一切生活还好。

  他们知道再高亢的笑声也无法盖过生活的琐碎,老师告诉我做学生其实是很好,什么想象都可以很简单,不会有很多人来打扰。

  又一个预备的铃响起;办公室的人开始散了伙,走向了各自笼套,踢踏的节奏已停止;走廊的吵闹声开始销声匿迹;飞尘飘扬在教室的后半角;教室也顷刻间满座;一种静很嘹亮;没有错安静已经可以用一根针来验证,那一根针也许就是睡神与睡仙打呼噜的声音,我们习惯中的习惯。

  习惯中的习惯,也在此刻刚劲有力的脚步声在靠近;据隔壁班花的表弟推测是老师穿的是皮鞋;只能举手举脚去赞成,然后给他一个很无语的眼神;继续把安静找;因为这是地球人都知道的事,除了老师就他废话最多,一个让人无语的个体,不过有很多人在和他拉近关系。

  我坐得很规整,不过两眼无神,继续跟着大部队耐心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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