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北城因为是匆匆离开,来不及给顾北北清理,此时,一股白色液体顺着顾北北脚步的移动正不断留下来。
每走一步,她便感觉到那股粘腻的东西所带来的不适感。
顾北北欲哭无泪。
书房里本就没有浴室,要出去洗澡换衣服也得穿过一层楼回到她自己的房间。只是这段距离不算短也不算长。
她一走,势必有些会滴落在地上。
顾北北环顾四周,很想找到解决措施。但让她失望的是,书房内只有一些纸巾。
她也顾不得其它,抓住纸巾盒,咬着唇偷偷跑到角落。
她蹲下身子,忍着羞涩,脱去自己xia身的衣物。她将两腿大张,自己靠着墙壁。
顾北北先擦了擦凝固在大腿两侧的液体。待想到自己体内还残留着这些,她便有些下不去手。
她试着伸出手,掰开自己的花xue,将那些液体都挖出去。但或者是不得其法的原因,每次她都只能勾出几缕。
顾北北要哭了,心里将那做完事就离开的男人骂了数遍。
“北北……”正当她专心奋斗的时候,管北城的声音响起。那道男声藏着掩饰不住的火与热情。
顾北北被惊吓到了,猛不丁地抬头,正看到管北城双眼不眨地看着自己。她顺着他的目光看下去,发觉他正看着自己□在外的花xue。
顾北北尴尬万分,连忙并拢腿。
“我……我难受……”她慌乱地解释,害羞地低下头。
管北城似是想到了什么似的,走上前,蹲下身子,接过她手中的纸,一字一顿地回道:“这种事情北北怎么能不让我做呢?”
在顾北北诧异的目光注视下,只见管北城极其认真地研究着。
他的手指刺入花xue,不断地伸进,并时不时挠挠其它地方。
顾北北哆嗦地抖了抖,刚想说不用,但一抬头便看到管北城极其认真地目光。
他明明是在帮她掏弄那东西,可他的动作却虔诚地很,比签上亿的合同更认真。
顾北北察觉自己在想什么,忙不好意思地扭过头。
“好了。”管北城没说什么,只是帮她穿好衣物,扶她起来,小心地搀扶着她。
顾北北低着头,轻声道:“谢谢。”
这情景,怎么看怎么别扭。
帮她收拾好一切后,管北城还有事就留在书房。顾北北闻到书房那粘腻的味道便有些受不了。她抓着裙摆,小跑着离开书房,奔向自己的房间准备洗个澡。
跑出书房,跑向拐角的时候,祝妃儿忽的不知从哪里蹿出,一把拉住顾北北。
顾北北心里疑惑,待看到祝妃儿双颊红润,身上也传出一种熟悉的味道时,她心里了然。可一想到自己身上也有这股味道,她便低着头不敢说什么。
如顾北北所料,祝妃儿这时正从林管家房间里出来。她强忍着不适,拦住了顾北北。
最后的欢愉
相传几千年前,天下有魔界,仙界,人界构成。
本是相安无事,可有一天,魔界主人断天率群魔大举进宫仙界,在仙界仙家措手不及的时候,占领了仙界一半领土。
待到仙人反应时候,一场恶战开始了。
千年前,惊心动魄的一仗,使得魔界和仙界打了几百年,每天都在上演着同样的戏码。
仙与魔的争斗最终损害的却是人界,洪水滔天,山河泛滥,无数人死在他们的争斗中。
看着人类受苦,一向自称慈悲为怀的仙界最终不忍,本是旗鼓相当的局面,他们却只能退一步。
仙人与断天定了个赌约,两方只要派一人出战,如果魔界赢了,那仙界自甘隐于尘世,最终不过问世事,而仙界胜,那么魔界永生不可再犯。
断天同意了。
仙人同意了。
而人界逼于无奈也妥协了。
比试是在忘川河边举行的。
魔界自然选了断天来参加,而仙界,却推出了一个默默无闻的仙人。
那一天,风云变色。
那一天,于所有人,都是一个难以忘记的日子。
断天号称是魔界第一高手,所修炼的魔功至阴至毒,而仙人一般代表着正义与善良。
黑与白,光与暗。
所有人都在屏息看着。
可他们没想到的是,本是默默无闻的小仙人却在断天刚出手时候便钳制住了他。
他们只看到那个仙人眼中无一丝情感变化,似乎只有这场战斗,胜了不骄,败了不馁。
一步一步,一点一点地逼近断天。
当断天吐出血的时候,他停止了一切攻击,只是抬起眼眸,淡淡地说:“你输了。”
忘川河一役,终归以仙界的胜利而结束。
自此,魔界离开,人界欢呼,而仙与人两界也记住了一个名字。
忘川
那个守住了两界的仙人!
鉴于忘川的功劳,原来只是默默无闻的他立刻成为了上仙,所有人都以为他会喜悦,可最终,忘川还是波澜不惊地晃在仙人两界中。
他们都说:忘川很冷,无情无爱。
他们都知道,上仙忘川永远是那样一个冷冰冰的仙。
忘川没有说什么,只是仍然守候这天下,他也以为,他的一生会这样。
可谁又能告诉他那个一步一叩首地朝着自己走来的姑娘是谁?
同样是断情崖,站着一个谪仙般的男子,身边却跪着疲惫不堪的女子。
“仙人,请收我做徒弟。”女子垂下头,低低地说道。
忘川伸手拈来一只梅,把玩着,“你走吧,我不收徒弟。”
他习惯了一个人,所以他不需要徒弟。
“仙人,请收我做徒弟。”女子没有放弃,仍是低着头顽强地说道。
忘川摇头,将梅插在女子的发髻中,叹一声,“我说过不收。”
他转身,离开断情崖,没有看身后的女子一眼。
忘川有个习惯,每天,他都会来忘情崖走一圈。
第二日,他的身影再次出现在忘情崖。
他抬头,看着面前跪着的女子,摇了摇头,“别再执着。”
依旧转身离开,只剩下一个背影留个女子。
第三日,如此。
第四日,亦是这样。
春去秋来,忘川终究是妥协了。
他看着面前已经等了几个寒暑的女子,如第二日般摇了摇头,“身为女子又为何想要学习仙术?”
风吹日晒,女子似乎也习惯了等待,这次听到忘川的声音却一时没反应过来。
她摇头,不语。
“也罢。你明天跟我走吧。”忘川笑的云淡风轻,他扶起女子,指了指天边处那一座山,“相传这是上古时期留下的山,每一年都会长高,距离第一次遇见你,它已经如此高了。”
女子也第一次昂起头,怔怔地看着忘川,“师父,我不会后悔等那么久。”
女子叫阿落,几年来忘川第一次知道她的名字。
自那天后,阿落便跟着忘川游历山河。她没说她的目的,而忘川也没有问。
再是几个春去秋来,本以为日子还是这样过着,忘川却没想到她的徒弟会给他如此一个“惊喜”。
阿落身披嫁衣,站在魔宫里,她的身边是笑的开怀的断天。她的身后是阴沉着脸的忘川。
忘川从来没有想过,有一天,她的徒弟会用他教的仙术去伤害仙人来换取魔族的信任。
可真的站在这喜堂里,他却不得不相信。
“阿落,过来。”
阿落摇头,挽住了断天的手,浅笑盈盈,“师父,阿落要嫁人了,你不该高兴么?”
不施粉黛的脸今日却异常娇媚,忘川只感到一阵揪心,仿佛什么不好的事情即将要发生了。
“师父,阿落会一直记得你交给徒弟的一切。”身着喜服的阿落走上前,抱住忘川,在他耳边轻轻呵气说道,“师父,要记得阿落。阿落嫁人了也还是你的徒弟。”
忘川心惊,想要抓住什么,却抓不住。
“师父,阿落忘记告诉你了。阿落很爱你。”她在他身边摩挲,淡淡地叙述着。
忘川只感到一阵恍惚,记忆中那个顽强的少女仿佛不见了,面前的这个异常美丽的女人分外陌生。
从来没有这样一种无力感久久地萦绕心头,忘川想伸出手,却发觉怎么也拉不住。
几年时光,他教会了阿落许多东西,却惟独没有教给她如何去爱。
等到他幡然醒悟之时,那个小徒弟却为他人披上了嫁衣。
忘川苦笑,却垂下了那双还未伸开的手。
那时,你站在彼端,而我只能静静仰望着你,看着你远去,踏上那条征途。
从来没有这么一天,他的心会感到疼痛。还未待仪式开始,身为师父的他就独自离开了。
后来的事情他不知道,他也不想知道。
他唯一还记得的事情就是,他的小徒弟由他亲手□出来后,便离开嫁人了。
从此,习惯了几年与人陪伴的忘川重新陷入孤独中。
那一天,他将自己冰封在万里雪山中。
他说:行走在这天下那么多年,他也累了。如今唯一的徒弟都嫁人了,而他也改沉睡休息了。
不顾许多仙人的挽留,执意冰封住自己,不闻世事。
他想:他漫无止境的一生真要在这里度过。
直到后来,直到很久很久以后……
自忘川冰封后,天下再次大乱。
谁都没想到,那日柔柔弱弱的新娘会在几年后的一天亲手将一把下了符咒的匕首插入断天的胸膛,然后吞食他的精元,一举收复整个魔界。
他们更没想到的是,那年那个叫阿落的女子会在漫漫长河留下了不可磨灭的痕迹。
他们更不知道的,本以为安宁的三界再次动乱不堪。
河,划分了仙魔。
鲜血流淌着,顺着河流向人间,最终化成血雨。
地下躺着的是破败不堪的尸体,放眼望去,满目疮痍。
她以为,她终会等到这一天。
她以为,她再也见不到他了。
“阿落,收手吧。”彼时,忘川站在对岸,看着她,伸出手。
多少年的沉睡使得他比当年更加沉着淡定,也使他变得更加迷人。都说仙人是不老的,可那么多年光阴,终究使他添了几缕白发。
阿落固执地摇头,四目相对间,她说:“我知道你会来的。你放不下他们,而我却放不下你。”
承欢在断天身下,她无数次地想到雪山里的他。
她懂,她念他成狂。
“师父,当我们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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