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今天是怎么了?格外敏感……”害得他都把持不住了,他低哑的嗓音轻轻的问,带着调笑。
云梦不愿意承认,脸埋在他胸前不说话。其实她就是觉得自己真是太幸运了,太幸福了,无端端的心情就很好,就格外的想跟他……
其实仔细想想,无论是潘芙芸还是沈梦媛,哪一个都不比她差,甚至要胜出许多,可他偏偏就选了他,这让她怎么不高兴呢?
婚礼、蜜月,想到这些不久之后就要发生的事情,她便觉得此生圆满无憾了。
卫子越一直等着她的回答,却见她未有反应,于是用力推推她。
云梦从幻想中回过神来,抬头便看到男人似有些不悦的眼神盯着自己,“……怎么了?”刚刚做完坏事,应该很高兴才是啊!
“你在想什么?我跟你说话呢……”男人拧着她的下巴,薄唇禁抿,质问。
“没什么……”她将脸又埋在他怀里,怯怯的语调。
最近这人脑子里想一出是一出,卫子越担心她是不是又犯糊涂了在琢磨着什么,执意要得到答案:“快告诉我,你又在琢磨什么了?刚才的警告没忘吧?”
“哎呀,你想到哪里去了……”
“那就快说!”
他越是问,她越是不说,而且这话也确实不好说嘛——我发现自己越来越爱你了,越来越幸福了?他还不得得瑟的上天了!
“没什么……你赶紧起来吧。”
“不说是吧?”男人狭长的俊眸眯了眯,放在她腰上的手转了方向,定在身体两侧,“看来我得让你——”
“不!不要!卫子越,啊,好痒!”他的话没说话,云梦已经痒的受不住了,扭着身子麻花儿一样的躲避,脸上布满红潮,蜷缩成一团。
两人都没穿衣服呢,这样的动作无疑是挑逗,卫子越一会儿又热血沸腾,忍着欲望继续施加惩罚,云梦也受不了了,笑的弓着身子举手投降,“我说我说!不要挠了!我笑的肚子痛!”
卫子越这才停止了动作,不过看着她眸底一闪而过的光,他知道这女人也是鬼精灵,双手还放在他腰间威胁着。云梦今天心情真是好,忍不住就想跟他开玩笑,停住了笑声酝酿了一会儿,美眸一翻,小小声的红着脸说:“我刚才在想……你,你怎么早*泄了——”
卫子越一开始没有反应过来,直到看到她嘴角压抑不住的笑,他忽而顿悟!
“啊……不要啊,不要啦,不要啦!”云梦见他一翻身坐起身,双手揽在她腰间将她拖进怀里,立刻惊叫起来。
“挑衅我?!你是不是还有体力没有消耗完?那我们来一场持久战?嗯?!”男人脸上浮起两片红潮,也不知道是因为生气,还是因为被调笑的不好意思,眼睛里划过一抹不怀好意的光,将女人搂在怀里狠狠咬在她耳边软肉上。
敢说他早*泄!这怎么可能!今天若不是她难得主动配合,还呻吟的格外动情,姿态格外魅惑,他至于这么早就完事么!这个女人,居然以此笑话他!看来他没有满足他的小娇妻啊!
“不要了……不要了,我好累!”
“可你刚才的话不是这个意思啊——”
“那我错了,我错了!”
男人又压下来,将她挤在沙发角落里,龇牙咧嘴蓄势待发,云梦看着他已然站立起的家伙,苦着脸求饶,“我真的错了,你放过我吧……”
“不要啦……”云梦翻身要跑,结果一不小心从沙发上滚下来,所幸地上铺了厚厚的羊毛地毯,她没有摔疼,男人居高临下的俯视着她趴跪的姿势,眸光越来越暗,如饿狼扑食一般也跳了下来。
云梦翻身过来,主动抱住他,也不知在他耳边说了什么,男人眉眼一挑,“……你说真的?”
其实这个要求他提了很久了,只是她一直放不开没理他,不过今天确实还有事情要忙,这一疯玩下去都不知道要到什么时候了,她只好拿出来哄哄男人。哎!就当是提前度蜜月了吧!
“哼!你最好不要骗我!不然我收拾你三天下不来床!”
“流氓!”
“记住你说的话啊!”男人一再强调。
“哎呀,我又跑不了……”云梦脸红的都要滴血,娇娇媚媚的样子说不出的魅惑,卫子越搂着她亲了又亲,起身去浴室,梳洗。
片刻之后,他出来,云梦已经从衣箱里拿出他要穿的衣服熨好了送上来。她自己光着身体套着男人的白色衬衫,笔直白嫩的腿白花花露在外面,卫子越站着一边让她穿衣,一边眼神上下翻飞的斜睨,打量她的媚态。
“好了,就这样吧。”为他整理好领带,云梦端详片刻,忽然揪着嘴叹息,“这么俊朗不凡,去了不是更让人家着迷嘛!”
“那我不去了吧……”男人顺势就说。
“哎……”云梦想了想,凑上来亲亲他,“还是去吧!不过你的意志要坚定,非必要的肢体接触不能有,暧昧许诺的话不能有——”
“那我什么都不说,怎么劝她接受手术?”
“你这么厉害,肯定有办法的。”云梦脸色沉重起来,“总之,让她好好的吧,我不想我们之间以后横着一条冤魂……”
卫子越勾勾唇,“梦梦,你不了解她,她如果有心拿这个来为难我们,就不可能听我的话。”
“没关系,尽力就好,也算是对她姑姑的一个交代。哎……我自己都不知道我这做的什么事儿——算了算了,你快去吧,我睡会儿觉,昨晚都没睡好。”把男人推着送出房门,她关上门靠在门板上,仰头看着天花板,脸上的笑容垮了下来。潘芙芸,你可真够狠的,拿自己的命让别人不得好过!
第207章 无知被陷
卫子越已经过来的消息,潘芙芸早就从姑姑那里得知。虽然知道他对自己没有感情了,但想到那些报道上的内容,她又燃起了希望。就不相信,这个男人可以狠心到连她的死活都不顾。
可是左等右等,都已经快到吃晚饭的时间了,眼看着也要过医院的探视时间了,卫子越还没有出现。医院已经安排好了她的手术,可是成功的概率并不高,就算是再挨一刀,也只是拖延了那一天的来临。对于自己的生死,她早已经看开,如果能运用这个要挟心爱的男人再来身边陪一些时日,哪怕是错过了最佳治疗时间,哪怕是生命只剩下最后几个月,她也无所谓。
手机里存放着为数不多的几张照片,是很早以前她跟卫子越的合照,其中也有一张卫子越的单独照。照片是他们还在一起时拍的,她从相机里拷贝了存放在手机里,其实自己都明白有些自欺欺人,可就是无法做到忘怀。难怪都说,忘是什么,亡了心,才能忘。看来,她也只有死了心才能忘记了,好在,这样的日子似乎也不远了。
摩挲着屏幕上那张男人的侧脸,潘芙芸心绪难平,一会儿想到对他的爱,一会儿又想起他的背叛,一会儿想到他婚期将至,一会儿又想到他口中深爱的那个女人。越想脑子里越乱,正烦躁愤怒的准备将手机砸出去时,病房的门被人推开,她动作一滞,心里有感应一般,回头看去——
那星目剑眉,俊朗不凡的男人,不是卫子越是谁!
脸上的烦躁被惊讶取代,继而惊喜,她撑着半坐起身,眼里闪出神采,可却像是不认识那门口的站着的人一样,死死盯着他。
卫子越身后跟着林栋,他进门来把手里的水果篮和鲜花放下,默默的退出去。卫子越顿了顿,看着床上躺着的女人,一时也感慨万千。
才短短数日不见,她居然瘦的只剩下皮包骨,下巴尖尖的,面容苍白,以前明艳的容颜不再,只有一双眼睛显得越发大,可却越发空洞。她睡在床上,盖着被子,娇弱的身子只剩下薄薄一层,像极了《红楼梦》里黛玉将要香消玉殒的模样。
原本心里还漠然着,可此时看了她的样子,卫子越纵然冷情的人,也止不住感慨万千。心里说一点都不难受是不可能的,可除了难受,他也无能为力。
卫子越不说话,但眸光里的同情和怜悯掩饰不住,潘芙芸自然看得出来,只是现在的她已经不介意了,管这个男人是爱还是恨,是同情还是感情,只要能在她身边陪着,那就行了。
“子越……你终于还是来看我了,我就知道你不会狠心不来——”潘芙芸笑了一下,率先开口,居然有种打赌赢了之后的隐隐得意。
卫子越迈步进去,很平常的说:“作为朋友,来看看你是应该的。这几天发生了一些事情,我怕你受到骚扰,于情于理应该过来探望一下。”
他的话尽可能的撇清关系,潘芙芸装作充耳不闻,不过想到“一些事情”的爆发,她好奇的猜测,“看来不想让你跟那个女人在一起的人,不止我一个?”
“这又如何?无论是谁反对,于结果都不会有改变。”卫子越很随意的说,“你应该知道,我们已经登记了,婚礼也在安排之中。”
几句话都不讨好,潘芙芸愣了愣,又笑:“那你还敢来看我?她真的一点都不介意?”
卫子越坐下来,“我也很好奇,她为什么都不介意?大度的让我都不敢相信,不过,她说她相信我。”
他口气间的笃定和字里行间流露出的深深爱意,让潘芙芸脸上的云淡风轻终于挂不住,“卫子越,你够了!你不需要在我面前炫耀你们的感情有多么深厚!我要是在乎这个,我就不会低声下气的想要见到你,感情深厚又怎么样?我是女人,我了解女人,她若是爱你,怎么可能一点都不介意?子越,或许这个女人并不如你想象的这般爱你……她不是有一个前夫,哦,我是指除你以外的那一个,说不定人家根本就对你没那么深的感情,不过是想给孩子一个完整的家。”
身体虚弱,潘芙芸说完这番话,剧烈的喘起来。卫子越现在对云梦已经不怀疑了,况且陈云鹤也早就放了手,他们数次在一起谈生意时,人家都没有丝毫介意了,他还耿耿于怀个什么劲儿?潘芙芸是在挑拨,他当然明白。
见她喘的厉害,躺下去紧紧闭着眼痛苦至极,他于心不忍,起身倒了水递过去,可见女人似乎连抬手的力气都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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