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体会的笑了笑,随手放下手中东西。
“怎么还带了东西啊。”兰看着我小声。
“登门拜访,怎能空手。”我说。
“跟我还客气什么啊,这回就算了,下回可不许了。”
“也没买什么,对了,许局长在家吗。”我一时想不好称呼,只能称呼官名。
“不在,出去了,忙啊。”兰直摇头叹气。
我理解她的意思,“呵呵,给他带了块雷达表,希望他喜欢。”
这块表是我花了近一万块买来的,还算是RADO里便宜的,我这么舍得送别人,我想还是因为许的身份,他可是局长呀。
“哟,可不便宜呢,哪来的。”兰问。
“抢来的。”我说。
“去吧啊,又来了,没正经的。”兰撇我。“我是说,你一学生哪来那么多钱。”
“你不是学生啊,还辍学呢,要不是嫁个这么有势力的老公,你现在不也在学校呆着。”我和兰打起了太极。
我极力表现得自然,毫不在乎的样子,但无论如何,都是曾经的爱人,归于他人,心里总有些莫名的痛,或许是我太多情。
她过得滋润,我也放心不是,我自己宽慰自己。
兰看我犯楞,也就不再追问什么,去给我沏茶倒水。
我则自顾自的转着这屋子。
看到兰的婚纱照,照片里的兰,风韵十足,光彩夺目,但旁边的那个男人确实如此的陌生,丑陋。
兰再出来时,端着一大盘的东西。
“怎么还不脱衣服,不热啊。”兰放下东西就要解我的领子。
从C县出来的时候,因为天下大雨,气温有些降低,所以就穿了个长袖,而买的那些衣服又舍不得穿,都放在宾馆了。
“里面什么都没穿。”我捂着领子,做矜持状。
“哎呀,脱了吧,装什么,你什么地方我没看过。”兰不耐烦。
只好顺从。
兰站在我身后,帮我脱得娴熟,接过我的衣服,想必她也是这样伺候老公的。
她的指尖偶然碰触到我的后背,凉丝丝的,使我汗毛倒立,不觉转过身,和她四目相对。
她也在看着我,像小猫似的,眼神晃动,捉摸不定,被我这突然的举动吓到了。
她后退,我跟进,她再后退,我再跟进,直至她毫无退路,她把脸扭向一边,我抱着她的肩,她手中的衣服掉落。
那一刹那,我失去理智,忘掉一切,我知道如果继续下去会是错的,但我还是做了,欲望使然。
我抱着兰,来到沙发边,把她压在身下,她有些抵抗,但越是抵抗,我就越疯狂。
只觉头皮发麻,精神亢奋,一心只想做下去。
该做的都做了,我气喘吁吁。
兰穿起了衣服,像是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
她打开电视,显然,是为了不让气氛太过尴尬。
不一会儿诺诺睡醒,从楼上下来,小脑袋摆啊摆,眼睛揉啊揉。
看到诺诺,我的心里踏实不少,可是这丫头似乎根本就没注意到我热切的眼神,发现她最近对我冷漠许多。
在兰的家坐了一会儿,就赶回C县,临走前,和兰依依不舍一番,她也是寂寞,也是难过啊。
回到C县,来不及回家,就开始四处转悠,寻找适合开餐厅的地方。
这是第一步,也是最重要的一步,因为店面位置的好坏直接决定了今后的经营状况,可以说这一步走好了,就等于成功了一半。
首先,寻找门面的地址,要交通便利,人口聚集,最好地处繁华地段,可能办到这些岂是容易,繁华地段的门面往往价格不菲,再者就算肯出价,也不见得有人出租,该租的都已经租出去了。
C县的所谓的繁华地段,我都转了个遍,压根就没找到适合的,心里突然没了底儿。
逛得累了,就来到黑豆酒吧,一眼看到二毛和那个服务生在说话。
我走进,拍拍二毛的肩膀。
二毛转过身来,惊讶。
“不是给你说了,等老板回来了就给我打电话吗。”我转过头对那个服务生说。
“给你打了,你电话一直关机。”那服务生一副老实样儿。
这才想起,我一直用雯子的手机。
我冲他笑笑,“谢谢啦,手机前几天坏了。”
“好啦,好啦,什么大不了的事儿,咱们好久没见,来说说话。”二毛拉着我来到桌子边。
“你去哪了。”我开门见山。
“出差。”
“知道你出差,我是问你去哪儿了。”我强调。
“和几个朋友去龙泉山玩了玩。”
“朋友,不止吧,看你满面春光。说,是不是和MM一起去的。”我开他的玩笑。
他没说话,直冲我“嘿嘿“的笑,弄不好,被我猜中了。
“什么时候领来看看,让我把把关。”我说。
“去去去,还用得着你给我把关啊,说说你吧,这些天都在忙些什么。”
于是,我就把寻址这事儿给二毛说了一遍。
“这可真是不好办,这几年,C县旅游搞得好,好多外地人都来这边开店,能找个店面不容易,要多大。”
“五六百平方。”我望向天花板。
“这么大,干什么的。”
“餐厅。”
“你小子有钱啊,以前怎么没看出来。”
“省省吧,我替别人干的,还是个打工的,哪有你自在。”
“小的我倒知道几处,大的,还真不好找。”二毛也跟着我看起天花板。
半响,二毛开口,“这么吧,我先替你问着,有合适的我给你打电话,今天不谈这个,我们先吃东西,我在外面带了一套烧烤用的东西回来。”
说着,我们便上了酒吧的楼顶盖。
二毛架起烧烤炉,炭烧的那种。
不一会儿,布置完毕,添炭点火,我看着忽明忽灭的炭火,突然想起要开什么样儿的餐厅了。
但烧烤,尤其是炭烧烟气大,不适合室内,我就这么琢磨着。
一切还都只是不成熟的想法,所以,也就暂且放着。
烤肉,烤玉米,烤土豆,我一一尝过,味道不错,有炭烧与生俱来的烟熏味儿,很独特。
回到鳖楼,已是很晚。
雯子已经睡下,我把给她买来的手机放在她的枕边,附张字条儿。
有些累了,脱了衣服,草草睡下。
……
温润的嘴唇一次又一次落在我的脸上,我被吻醒,睁开眼,已是白天,雯子就蹲坐着我的旁边。
“老公,我爱你。”雯子突然抱着我。
我接过嘴唇想吻过去,却被雯子猛然推开,“刷牙去,不刷牙,别想亲。”
无语,听此,我便倒头继续睡觉。
“不许睡。”
我不理她,装睡。
她愈加无休止。
“不去上班啊。”我努嘴。
“今天是礼拜天,好不好。”她还是不停晃我。
“困啊。”我不耐烦。
“谁让你不早点睡,陪我逛街吧。”
我倒是想早点啊,哎哎,睡不成了。书 包 网 txt小说上传分享
第四十三章 十字江口
洗漱完毕。
“去哪儿。”我问。
“D寨。”雯子回答。
我倒,这哪是逛街啊。
“大热天的,跑那么远。”我叫苦。
“去不去吧。”雯子用威胁的口气。
“去。”我是一个不堪威胁的人。“不过要等我把正事办完了再说,好吧。”
雯子点点头。
我看了看表,九点十五分,再过一刻钟,股市就要开盘。
我打开电脑,打开股票分析软件。
由于是第一次实际操作,所以很激动,输入一只观察已久股票代码600XXX,大连XX。
这只股票早在一个月前急跌至元,之后在这个价位附近盘整了近十天,始终没有跌破这个价位。
但股价也同样没有明显的上升,成交量却在温和放大,可能有新资金进场,底部已渐现雏形。
我这里所说的底部是只是相对而言,所谓相对,就是指与近期的股价相比,它已经构成了底部,而我炒的是短线,风险大,技术要求比较高,当然钱来得也快,风险和收益成正比嘛,要挣钱就要冒险。
盘整十天以后,股价开始悄悄上扬,成交量没有及时跟上,布林线显示股价已触及中线,上涨遇阻。
我的推断是资金想借此震荡洗盘,控制更多的筹码,好为下一步的拉升做准备,确定了这一点,就没有什么好担心的了。
股市有一条定律,二八定律,说得白一点,就是只要庄家控制了股票百分之二十的筹码,就能控制整只股票的价格,反映在大盘上就是少数大盘股控制着整个大盘的走势,当然,这个数字也不绝对,只是为了说明问题。
剩下的那些份额当然是在散户手里,散户的消息不灵通,技术良莠不齐,鱼龙混杂,这一切都注定了百分之八十如同一盘散沙,虽数量占优,但始终弱势,任人宰割。
庄家在上涨之前一般都要做许多的准备工作,比如这次的洗盘,就是为了打压那些意志不坚的股民,让他们拱手让出手中的筹码。
毕竟轻装才好上阵,浮筹太多,上涨也就费力一些。
所以这只股票又在附近盘整了一个月,在趋势不明朗的情况下,选择不操作是明智之选。
就在前几天大连XX开始冒尖,移动平均线由粘连变金叉向上发散,从K线形态上分析已基本完成多空转换。
今天一开市,大连XX就以高于昨天收盘价开盘,正印证了我之前的预测,不到半个小时就涨了近五个,截止十点半我离家,它已大单封于涨停。
就在将要涨停的那一刻,我犹豫了,是买还是不买,一旦涨停就没法交易了,庄家为了防止过多的跟风盘,往往会封停。
保险起见,我没有买,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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