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我和阿林得到了一个结论,这两个女人都很贱
摩登时代《六》
再后来的事情就很摩登了
有一天一个女人找到了学校,要讨个说法
事情就这样扩大了,子金和阿文学校只能留一个
再后来两人就失踪了,他们私奔了。估计这个时候阿文已经把等人的事情忘了个干净
子金家疯了,阿文家疯了,学校也疯了
满城找,附近城市找,同学家找
最后老师找阿林,找秦尹,却发现秦尹也不见了
后来我才知道秦尹这个时候被通缉了,警察怀疑他和一起抢劫案有关
秦尹跑路了
然后老师就找到阿林,问他知不知道子金和阿文的下落
老师并不关心被通缉的秦尹的下落
“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阿林一口咬定
“你怎么会不知道呢?你们天天在一起”
“但我真的不知道”
“你说不说?”
“我真的不知道你让我说什么?”
“……”
阿林因为这件事情被开除了
后来我问阿林“阿林,你真的不知道吗?”
他说“他们谁都没告诉就跑了”
摩登时代《七》
“不回来就永远别回来!”
女人忍着眼泪,烧着女儿的东西
男人去大街上寻找
夜已经很深了,他们已经失踪了好几天
男人走在一个十字路口,一个闯了红灯的汽车将他撞翻在地,车都没停一下就潜逃了
男人瘫了,女人跑了,阿文的奶奶在家里照顾自己的儿子
阿文回来了
男人却讲女儿赶了出来,他没有这样的女儿
再后来的事情就是开始的那个样子了
阿文住在子金家里,他们一个房间一张床
我们在外面闲谈
“阿文不会跑掉了吧,就她那小模样,那么漂亮走哪儿都有人要”
“跑掉子金也赚大了,处女都给他了”
后来我问阿林“她就不回家了吗?”
“家?她早就没家了,她爸瘫了,她妈跑了。家里也不要她了,她妈要不是因为她早和她爸离婚了,不过这十几年也和离婚没什么区别。”
“为什么?”
“她妈和她爸分居已经十几年了”
摩登时代。
生活和故事我不知道
活在这么个摩登的时代,发生了这么多摩登的事情,但绝非炒作
虽然他们都是九零后,但请不要给他们打上九零年代的标签书包 网 。 想看书来
杂Ⅶ杂Ⅷ(2) 文/亡
》杂Ⅰ
秋末,未尝感到过如此的干旱
马路上的尘土,即使清扫过,仍旧会被风扬起来
地理老师滔滔不绝的从地球的一端讲到另一端
似乎地球是他们家开的
》杂Ⅱ
在课堂上写稿似乎成了习惯
面对同桌的鄙视与不屑,依旧我行我素
其实人的智商是真的有限的,见了你就知道
要怎么用80分的IQ去看120分IQ人的行为(绝对不是歧视)
》杂Ⅲ
学校毕业的人们没有什么疯狂的举动
不毕业的人就更不能有什么疯狂的举动
即使是应该疯狂的年龄
一把火烧掉所有的课本,把保温瓶从窗口扔出去
你前脚扔完,估计校长就把你扔出学校
》杂Ⅳ
九零后的孩子是不是垮了的一代我不知道
如果垮也是环境压垮的,父母强迫考试分数
社会环境强迫非主流
以至于现在的女孩子只喜欢蹦劲舞讨论非主流的打扮
不论男女青少年的服饰上一律打着韩国设计的标签
》杂Ⅴ
网络上充斥着加盟的网页和网页游戏的商业广告
*与暴力明目张胆
电视购物上狂喊着198真的只要198
巨大的错误信息与垃圾邮件源源不断的被接收
》杂Ⅵ
艺术生染着红色蓝色的,红的绿的都有的头发
唱着民族歌,跳着民族舞,画着国画
然后高呼
我是韩国人
》杂Ⅶ
有美女的地方一定有野兽,有野兽的地方一定没有美女
人有多大胆,地有多大产
IN与OUT在这里展开比拼
故事也就是这些现实社会中的小事
》杂Ⅷ
地球上所有的九零后就是这个时代的主角
套用方文山的一句话,演好你的偶像剧
无关于爱情 文/花儿碟落
我正把汤从柜台处小心地端到餐桌上的时候,碰到了桜。她长我几岁,理应叫她学姐的,但我从来没在她的名字后面加上那个修饰词。
那时快五点了吧,我总爱很早的就吃晚饭,但又好像不能叫做晚饭,沿海的天总是很晚才黑,海风吹不走黑暗,所以还是叫下午饭比较的好。那是在学校一个很偏僻的餐厅,周围有很多上了年纪的树,还有熟透了的桂圆树,走在桂圆树的下面时必须小心从天而降的原子弹,这一点我有亲身的经历,之前的不久就遭遇了这种事,那时我路过一棵结满桂圆树,一粒很饱满的桂圆就毫不客气的从我前面十厘米处落了下来,我被吓得本能的退后并且做出向后倒的手势,吓坏了路过的别人,面子没少丢。这事给我留下了极大的阴影。
餐厅虽偏僻,但里面的环境不太差,而且饭菜比起学校别的餐厅质量更是没话说,同等价钱下肉菜的量更多。我深深明白性价比这个经济概念,何况学校为了迎接新学期的到来还特意花钱撤换了原本不算陈旧的餐桌,新餐桌则更加的时尚和西元化,新鲜的东西总是能引起人的关注。这些成了我选择此餐厅的原因,尽管路途遥远。我是一个会生活的人,这点我佩服我自己。
点完餐时,和桜碰了一个正着,我看到桜的左肩上挎着能装几本教科书的白色休闲包,很有活力的样子,我们彼此寒暄了下。在得知桜没有陪伴的时候我很有礼貌的问她是否乐意一块儿吃饭,桜欣然答应了,这使我有点得意,于是赶忙去拿双人份的筷子和勺。桜见此道了声谢,带着很甜的微笑。我们就这样面面相觑的对坐了下来,互相都不免有些拘谨。为了不太尴尬,我鼓起勇气,但话到了嘴边,又咽了下去。再试了一次,终于没有退缩了。
你在准备考研吗。我向她投去了眼光,看着桜没有特意被修饰的脸。
桜点了点头,代替了回答,反过来问我,你呢,是准备考研还是公务员呢?
我想起以前信誓旦旦的对别人讲我要考研的事,像极了一个极力掩饰自己丑陋的小鬼。
考研吧,如果不出意外的话。我竟然变得这么的颓废。
之后是一阵的沉默。
对了,你不是在准备托福或者雅思吧,记得你以前说过的,上一次的考试怎么样?我突然有些激动,打破了沉默。
那次,她想了想,我似乎感觉到桜在吸气,气息声并不均匀,说道,是剑桥商务英语的等级考试。
桜长长的呼了一口气,告诉我,考试前一天还在忙换届的事,当时很疲倦。我注意到桜的眼神改变了,显得轻松起来。
我看着她把一小口饭塞进嘴里,进嘴的菜把嘴角沾上了一滴暗淡昏黄的油。桜很快的伸出舌头舔了舔,并不机灵古怪。
听了桜的话,看着坐在我对面的她,想起她说得换届的事来。
那时学院团委正忙着一年一次的换届,而她作为团委的副书记理应去参加下一届的干部评选。那个时候我在团委的秘书部当干事,学院的一些七七八八的事情都得我们部门来做,连换届的事情也不例外。而本来该我负责筹备换届会议的,我推辞说忙不过来就没做了。推辞掉这份苦差事还是找她帮的忙。
我了解她的处境,正如每个人都必须经受一些事情一样。只是,你必须认真的去对待。
之后,我们避开了这个话题,她开始问起我今后的打算。
你怎么想考研呢,还大二就这么坚决了。她笑了笑,好像没有了拘谨。
跟着感觉走吧,我还太小了,不适合太早去工作。说完连我都觉得有点好笑。会笑我吗,我猜。
果然,她咯咯的笑着,但是感觉不到任何的坏意。这种事也靠感觉?她回了我一句,然后态度变得端正起来,说,很好,有这个志向是好的,难得见到一个这么有志向的。说完望着我,我们对笑。
有没有想考哪个大学呢,她又望着我,好像每次问道考研这个问题总是避免不了一样。
北方或者中部的地方吧。她总是很快就能知道我在想什么。于是一语道破,清华?北大?复旦?上海交大?眼睛发着很闪烁的光芒,有点激动。
我也咯咯的笑了起来,试图以沉默代替回答。
我觉得她应该很认真了,的确如此,她更加的关心起我来,鼓励我,我变得开心和激动了。嗯嗯的点了点头。
餐桌旁躺着一很大的陆地空调,冷气飘散着,然后又消失了。
吃完饭后,我们去一间不远的文具店买笔。天有些暗了,白桦林下是稀疏的人,空气里弥漫的是校园广播的嘈杂声。我走在她的左边,个子矮了一截,于是故意走在路道旁的台阶上,步子轻盈,聊着闲话。
在道路的分岔口,她主动道别,那,你先走吧,我不陪你了。她知道我要去自修室,于是这样说道。
恩,好。我抬起左手,隔着不到半米的空气,向她挥了挥手,带着突然的拘谨,挤出不知哪来的干涩的笑。
路踩在脚下,我并没回过头去看她,脑海中有她左肩上挎着的白色休闲包,像极了她被夕阳照射下皮肤闪现的光泽。我们的笑回荡在某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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