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赶快答应嫁给我,我们去度蜜月。”
“……”
“考虑下?”
“……”
赵翼北真的是很忙,晚上还在和我说着乱七八糟的事情,今天早上起来却收到他的短讯,说是要出差几天,叫我照顾好自己。我回了条短讯说会的。
翻了身起床,最终将东西快递到了公安局。既然是她想要的,我便成全了她,因为她在那个男人身边真的不开心。快递寄出去的时候,我知道一切都成了定局,拨通了她的电话打算告诉她这个消息。
可谁知,电话接通,开口的却是一个男声,虽然只有一句,却很具有压迫性,他说,“喂,你是谁?”
心若擂鼓,咯噔的跳个不停,那个名字呼之欲出,嘴巴还着些许颤抖,好不容易才回了一句话,“我是陆琪,找、找、找思洛。”
“她在**医院,有时间的话你可以来看看她,听说你们的关系不错。”
我愣了愣,说好。他轻声的嗯了下,然后挂断电话。我却抓着手机愣了好久,是祁亦寒哇,那个财经杂志上一直出现的钻石单身汉额。口水擦擦,半晌才恢复正常,这会儿才想起不对的地方。
为什么顾思洛会去医院,前俩天看到她的时候还好好的啊?不多想,拿了车钥匙就下楼,和老妈说出去下后便飞奔过去。到了医院,径直的走向他说的房间。楼上是单独的vip病房,我刚到电梯口就被拦住,俩个黑衣人面目凶狠的道,“小姐,请留步。”
着实被吓了一跳,高跟鞋站着不稳,险些踉跄的摔倒,略微的温度下心神,然后说,是你们先生让我过来陪顾小姐的,你们可以去问下。其中一个人朝着我点头说稍等,便走向那病房,一会儿过来便做了个请的姿势。
我走进去,仍是心有余悸,推门进去,看到一个高大俊逸的男人坐在沙发上,看的出来,他是在隐忍着怒气,我点了点头,他站起身来问,你就是陆琪?
我点头,他拿了外套走进说,“那你多陪陪她,我有事情先走了。”
话落,思洛就拿了手边的东西砸了过来,“滚,我不需要你的装腔作势!”
他眉间跳了跳,什么都不说的摔门而去。人走了之后,顾思洛便躺在床上放声大哭,我站在原地面对着这一幕,却不知道该如何做。第一次看到她哭成这样。放轻脚步,走到她床畔边缘,握住她的手。
情绪过于激动,整个人都在颤抖,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她才平静下来,我拿过面纸帮她擦了擦眼泪,叹息着。究竟他们经历了什么才会到这个地步。从刚刚进来到现在,我只能得出一个结论,思洛是被他困在了医院。
那个人手眼通天,我知道完全有这个能力。
擦干眼泪之后的思洛一改之前的颓然,漫不经心的道,“陆琪,你也看到了我现在过得是什么生活,简直生不如死!”顿了顿,又自嘲的补充了一句,“和坐牢有什么区别!不对,甚至还不如坐牢,至少我不用忍受这样的精神虐待。”
我沉默着不发一言,从来我都不清楚他们之间的事情,所以也无从开口。我抿了抿唇还是道,“思洛姐,我把录像带寄出去了,最慢俩天之后你就要面对审讯。”
听到这个消息,她笑了,说终于可以摆脱了,那样的眼神里带着无尽的哀伤。我叹息着问你就不会后悔么?进去之后面对着牢狱之灾,真的甘愿承受么?
这一次,她倒是坚定不移的说,我不后悔。
没有再多说什么,只是陪着她,一下午,我们都在各自的发愣的状态中渡过。还是老妈打了电话过来问我今晚回不回来吃晚饭,我才反应过来已经这么晚了。站起身来对顾思洛打了个声招呼是该走了。
她没有留我,只是点头说好。拿了包开门,刚拉住门把手她喊住了我说陆琪,以后的咖啡店你帮我经营,我会让人转到你的名下的。我啊了一声,立刻转身过去看着她。
她笑着说,“就当我送你的礼物,谢谢你做我的朋友。”
这一句话,听在我的耳里无比的心酸,像极了在交代着后事一般,鼻子吸了吸说,“我不要,但是咖啡馆我可以帮你看着。”
她喊,眼底水汽蒙蒙的,“陆琪……”
我笑着说就这么决定了,好了,我先走了,我家老妈都喊我回去吃晚饭了。有时间了我再来看你。说完,一点儿都没有给她辩驳的机会,走出去了。当然,我并没有先回家,而是去了思洛的咖啡馆。
华灯初上,一切都像从前,灯光迷离的,还是透着一股子清新文艺范。推了门进去,铃声叮当作响,走向了我最熟悉的角落里。彼此,在我和宋启勋还在一起的时候,这里就成了第二个根据地,平时闲了空了就来这边坐着,细细的回想起来的话,我还欠了思洛一大笔咖啡钱呢。
刚坐下来,就有熟悉的店员给我端过热可可,我说了声谢谢,她却没有离开,反而推了俩把钥匙给我。我抬头看她,然后听到她说:刚才思洛姐打电话过来交代的,说是把咖啡馆的钥匙交给你,还有她小区里的大门钥匙。
我接过来,鼻子酸涩的说知道了。手抚摸着钥匙捏在了掌心,钥匙口的凹凸卡着生疼,我难过不已。其实,我真的很后悔。如果当初没有和她去喝酒,没有告诉思洛,我们的结局会不会就不一样?
☆、第一百四十九章 :我不知道会做出什么事情来
最终,我什么答案也想不到,因为根本不可能回转的事情,任由我如何的假设,也都只能是假如。热可可喝了一杯又一杯,直到打烊了我才回家。当然了,回家首先要面对的就是我们家盛怒之下的老妈,她一直打电话给我打到了关机,我都没有接。
其实,这也不能怪我来着,从顾思洛的房间出来之后,我的手机就调成了静音来着。狗腿的跑过去,很是装腔作势的认错,这才哄了老妈不生气。略带着疲惫的回房间洗了澡,等趴在床上的时候,整个人已经精疲力尽,偏偏奇怪的是,却怎么也不能入睡。
翻来覆去的已经到了凌晨,我受不了,心里仿佛有千万只虫子在挠着,我坐起来,拿了ipad出来搜索关于祁亦寒的消息,百度页面当打开,出来的就是他乱七八糟的花边新闻,一大堆和女明星的情变。
瞬间,心落到了谷底,这样一个男人,怪不得思洛在拼命的逃离。可是让我想不通的是,明明身边美女如云的,却为什么圈禁着思洛,难道真的是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
对于思洛,我心中始终存着愧疚,要不是因为我,她也不至于要这样?!
接下来的几天,我是日日到咖啡馆报道,早出晚归的,真心比上班都勤快。也许是为了弥补,也许是为了自己心安。总是想帮她做些什么事。咖啡馆的生意不错,每天来来往往的人也挺多的,只是那一架钢琴在没有人弹起。
心血来潮的,我便让人拿了画板架在钢琴旁边,静静的看着周围的人物,为他们画画,如果我完成的时候,那个人还没有走的话,我便将画送了给人家,也算是一个纪念。如果人走了,便夹在墙边的的架子上,如果有人喜欢的话,便卖了。
今天也不知道怎么了,画人总是无力,素白的炭笔描摹着,总是觉得过于单调,索性的拿了调色盘在手里,浓墨重彩的就涂了一大片枫叶来着。咬唇,丢下手里的东西,就扯了画撕掉。
连同那人答应的,我会陪你去加拿大看枫叶的承诺也遗忘掉。
心中波澜迭起,实在静不下心来,拿了思洛的钥匙便过去她的屋子,好几天没有打扫了,我也该去她屋子里看看。抓过自己的包疾步的走向电梯旁,看也不看那斜对面位置,想也不想一闪而过的人影。
思洛是一个很爱干净的人,即使一个人住,也是干净清爽的,我进了屋子就将自己丢在沙发里。始终不知道这栋屋子是怎么又回到思洛的手上的,只是很清楚里面的摆设一如既往。
脱了鞋躺在那里,总是回忆着我们的点滴,她的癫狂,她的无奈,一点点的如同电影画面的在眼前清晰,这个女人始终如同谜一般,叫人看不清。正想着出神的时候,头顶上传来一个声音,“你怎么在这里?”
吓得我心都漏跳了一拍,立刻的尖声叫了下,啊……虽然看清面前的人是谁,却也还是愣了好一会儿才平静下来。
是祁亦寒。
他蹙了蹙眉后退,我立刻的穿鞋坐正了,在别的男人面前,我还是保留着点形象吧。心情平复下来想起他刚刚的问话,我才有些胆颤的说,“思洛姐让我看屋子的。”
“呵……她也倒是相信你。”说完,祁亦寒就倾身下来掐住我的脖子,他力道很大,一时间,我都呼吸不出来,出于本能的求生意识,我开始拳打脚踢的着对眼前的男人,只想尽力的脱离他的桎楛。奈何男女力道悬殊过于大,我只能一个劲的扑打着做无用功,有那么一会儿,我觉得自己就要死去了的时候,他松开了手,我犹如破布娃娃的一般的靠在沙发上剧烈的吸气。
真的,只有在死亡来临的时候才知道生命有那么的可贵。终于明白了思洛为什么说就算死也不要呆在这个人身边了,他真的太过于暴躁可怕了,我们萍水相逢的,他都可以下这样重的手!
那么思洛呢,日日夜夜在他身边,还不知道受了多少的委屈!忍不住的在心里咒骂着这个变态!
“陆琪,她对你那么好,那么相信你,你还要这么害她?!”
还在腹排的我,听到这一句话,云里雾里的,什么乱七八糟的,什么我害她?!我一向都是心里藏不住心事的人,站起来也不顾及还在惶恐的心就问,“你说什么呢,我怎么害她了?!”明明害她的人是你好么?当然,这一句话我是不敢说出口的。
他冷哼一声,“装傻是么?别告诉我那个录像带不是你寄出去的!”
一句话,叫我心中咯噔一声,他怎么知道录像带的事情,难道已经到了他的手上?疑惑地眼神刚飘过去,他就肯定了的说东西在我那儿!心中防备轰然倒塌,终究还是没有能帮到她是么,还是叫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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