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里花飞知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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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里花飞知多少- 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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漂亮女孩跺着脚,扭着屁股贴过来:哎呀,人家位子都订好了呀,您不去多没意思。    
金主任拉着车门犹豫着:我哪儿有时间吃饭啊,回头再说吧。    
女孩一边笑一边拽住金主任肥嫩嫩的胳膊:哎呀,不光是吃饭,大富豪新开了个温泉城,我们经理说今天请你〃一条龙〃呢?    
金主任挑了挑眉毛:哦,我还真不知道。嗯,那你去不去?    
女孩撒娇地甩开金主任的胳膊继续扭着身子:从我们工程开始不就是人家一直陪着你呢,讨厌。    
金主任嘿嘿笑了两声,拍拍女孩的屁股:好吧,上车。    
漂亮女孩高兴地〃哎〃了一声,转到车子另一边打开车门,伸手在屁股后面拽了拽窄窄的裙子坐进去,看到马路对面的布敬章,愣了一下,使劲拧着脖子〃哼〃了一声。关上门的刹那,布敬章清楚地看到那对美丽的大眼睛里全是白色。    
宝马车特有的发动机声渐渐远去,布敬章一直没动地方,那女孩裙子粉色内裤还在眼前晃来晃去。她的屁股真漂亮,大腿像钢管女郎一样弹性十足,仿佛还可以看到丝袜下肌肤的抖动。布敬章无聊地抓了抓裤裆,忽然想起秦雅莉牛仔裤下的大腿比这女孩还修长,不禁咽了口唾沫:妈的,自己也是学建筑的,现在还在为3000块疲于奔命。    
瞧瞧人家这个〃金主任〃,长得跟被踩了一脚的年糕似的,美女不还是屁颠屁颠地跟着。靠,还玩什么一条龙,就他那腐败肚子,一条虫还差不多。呸,好菜都让猪拱了。    
布敬章紧嘬了几下烟屁股,正准备走,忽然听到有人喊叫:先生,先生。扭头一看,是个看起来和自己岁数差不多的年轻人,穿一身挺括的西装,袖口上〃皮尔卡丹〃的商标在阳光下闪闪发光;头发显然是刚剪过的,过多的哩水让他看起来像刚被开水烫过的小公鸡,一脸微笑,仿佛找到了失散多年的兄弟一样亲热:先生,您是A大的学生吧?布敬章不动声色地〃嗯〃了一声,年轻人马上像见到亲人一样抓住他的手抖着:啊啊啊,我也是大学生,不过是去年毕业的,喏,这是我的名片。    
布敬章下意识地接过那张纸片,上面写着:南洋皇典妮化妆品有限公司中国代表处裴金光业务总监。然后是一个手机号码,办公地址就是开发区附近的郊区。    
年轻人对布敬章认真看自己的名片很欣慰,指了指名片上的名字:这就是在下。说完自以为幽默地笑了笑:我们公司是刚来这里的,我是第一批驻A市的总监,正准备去市里搞一下调查,恰好看到您在这里散步。不介意我和你闲聊几句吧?    
布敬章挠了挠头发,看看对方手里并没拎着大包小包的洗头膏化妆品,模棱两可地〃嗯〃了一声,心想你要找我推销东西可够傻的。    
不过布敬章很快就后悔了,这个〃赔精光〃哪里像个业务总监,根本是一个演说家,短短半小时不到的路程,他从乔治·华盛顿一直说到蒋介石,又从杨玉环再说到〃小燕子〃。布敬章后来干脆放弃了插嘴,就当身边是一个精神病,这个家伙口才确实像妄语症患者一样好。    
离学校还有几百米,布敬章停下来看了看口沫横飞的裴总监:我快到了。要不我们明天接着讲?    
裴金光停下舌头笑了笑:和您聊得太投机了,还没请教您贵姓?    
布敬章咧咧嘴:不贵,我姓……布。    
裴金光〃哦〃了一声:布?布匹的布?您的姓真不多见啊。不过,我们上海公司有个老总就是姓布的,他说大江南北你们的布姓好像都有联系,是不是?        
布敬章愣了一下:我不知道,我们那里就我们一家,好了我要回去了,再见。    
裴总监干脆地答应了一声,伸出手满怀希望地看着,布敬章老大不情愿地和他握了握,听他充满热情和希望的声音说道:真高兴认识你,你是我A市认识的第一个朋友,再见。    
布敬章看着他的背影〃哼〃了一声:神经病,一准是刚找到工作,想找个人练交际呢。还他妈的总监?他摇摇头:现在的人怎么都这样,嘴皮子是靠练的吗?那是天分才行,就好像美女一样,人长得难看,再捣鼓也比不上天然美女光着屁股好看。他又想起秦雅莉,不知道系花光溜溜的会是怎样,也不知道自己有没有这个福气看到。    
他一边叹气一边往大门走去,远远地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在一根大柱子旁边站着。秦雅莉?布敬章心里跳了一下,看来真是心有灵犀啊。自从上次拉过她的手,后来一直没碰过。难道今天可以?他没敢想下去,三步两步走过去,秦雅莉抬头看到他,一脸奇怪的表情,却没说话。布敬章感觉有些不对头,刚升起的那点春心荡然无存了:你,你怎么一个人在这里?    
秦雅莉没说话,上下打量着布敬章,仿佛一把沾了冰水的大刷子让他从头凉到脚,刹那间脑子里浮现出无数个想法:她接受金棍的赞助了;学生证在学校手里了;她的贪污老爸官复原职了;她知道了自己的……布敬章打了个冷战没敢继续想下去,有些结巴地问道:到,到底怎么了,为什么你一个人在这里?    
秦雅莉咬着嘴唇没说话,冰凉的眼神一点点融化了,最后居然变得有些朦胧起来,离开柱子站在那里,又低下头,肩膀也微微地塌下去,本来挺拔的身材忽然就变得有些瘦弱似的。布敬章被这样的变化搞糊涂了,只好再走近些:你说啊,别让我着急。秦雅莉抬头看了看他又低下去,布敬章只好继续说道:你倒是说话啊,怎么了到底?!    
秦雅莉扭了扭身子才说道:没事,真的,我就是觉得心里很乱,所以出来走走。刚才,刚才看到远处好像是你,就,就等你,等你一下。    
布敬章只觉得心脏忽悠一下飘了起来,又慢慢悠悠地落下去。他抓了抓脖子,又挠了挠大腿才说道:我,我也是随便走了走,你真的没事?那个小子没找你来?    
秦雅莉认真地〃嗯〃了一声:真的没有啊。我想好了,事情反正也这样了,着急也没用。不管怎么说有人帮我呢,就当是做生意赔了吧,反过来看还是次锻炼呢。    
布敬章惊讶地看着她,惊喜过望地一拍大腿:对啊,钱都没了,再总是不高兴,不是把心情也赔了吗?    
秦雅莉难得笑出了声,手下意识地去掩自己的嘴。布敬章泥鳅一样滑了过去,等那只手放下便握在手里。秦雅莉慌忙看了看周围,低下头却没有抽出来。布敬章掩饰着尴尬咳嗽了一声:要不我们继续走走?秦雅莉又〃嗯〃了一声,跟着他向学子湖边的小树林走去,那里有凉风吹过来,让晒到身上的太阳都不那么火热了。    
白天的学子湖完全没了夜晚的暧昧,当时沿着湖岸栽下的杨柳树,只有靠近学校的一小撮可以勉强成林,其他半死不活地全被附近的居民偷偷刨了去,做了铁锨把或者别的什么。留下大大小小的树坑和几块石头,仿佛乡下一个不景气的钓鱼场。    
布敬章两人在那撮林子中找到两块被人屁股打磨得无比光滑的石头,慢慢坐下来。那两块石头的位置非常好,坐下来可以靠着后面的树,之间的距离可以让两人轻易地拉着手却又不那么亲密。偶尔有风吹过来,杨树叶子就哗啦啦地响一阵子,让人身上油然轻快起来。这是太阳最热烈的时候,除了小树林的两个人,其他地方都静悄悄的。远处传来不清楚的人声,越发让这里显得静谧。    
布敬章吃力似的把胳膊支在膝盖上,让秦雅莉的手软软的放在自己手掌里。这样的姿势很放松,女孩很自然地以为自己的手就该在那里一样。    
布敬章鼓足了勇气也没胆量再做点什么,虽然秦雅莉的细腰就在身侧,夸张的腰臀曲线那么逼真。这时有破碎的水光钻进树林,影在秦雅莉的脸颊上,让她美丽纯净的像一幅画。因为被注视,女孩的神情有些不自然,不时抿抿嘴唇,或者皱皱眉头。    
布敬章像偷看盖头下新娘脸蛋儿的小女婿一样充满着幸福,亲昵帮她摘下发梢上的一根草茎。秦雅莉下意识地躲了一下,布敬章让她看了看,笑嘻嘻地放在嘴边吹跑了。他很喜欢自己这样的举动,很有点潇洒自如的气质,如果弄点灯光,化化妆什么的,应该和什么〃花泽类〃可有一比了。    
想到这,布敬章甩了甩假想中的长发,把另只手盖在那只小手上。虽然有些热,可汗津津的感觉非常美妙,让女孩本来就细腻的皮肤越发柔嫩了。    
那块石头坐久了并不舒服,后面的小树也太过单薄,秦雅莉很快觉得有些累,扭了扭腰,差点滑到地上。布敬章没有浪费这个机会,右手轻轻扶住她的腰,秦雅莉僵持了几秒钟,这样的姿势比坐着更累,只好靠过来一些。布敬章体贴地凑过去,又僵持了一刹那,秦雅莉终于把单薄的肩膀靠在他肩上。    
然后布敬章就开始骂自己,他听郑经说过,A城有句俚语叫〃先摸手,后摸肘,顺着奶头往下走〃,自己怎么就一动都不敢动了呢。秦雅莉的味道那么好,自己的裤裆那么紧张,为什么搂着她腰的那只胳膊就疲软了,还装成绅士一样绷得笔直。骂了半天,布敬章还是不敢动,胳膊很快就酸了,裤裆也出了汗。刚担心没话说会让秦雅莉觉得别扭,她就开口了:我们回去吧。    
布敬章趁秦雅莉转身拍裤子上的时候狠狠掐了自己一下:妈的真没出息。一边看了看地下有没有掉东西,看到秦雅莉屁股上有片草叶,随口说了一句我给你拍拍。秦雅莉本能地扭过屁股想躲,布敬章拍了个空急忙站起来保持平衡,恰好秦雅莉低头找那片草叶。两个人的头不轻不重地蹭了一下。    
秦雅莉〃唉哟〃了一声,布敬章赶紧伸手扶了一把,谁知道不偏不倚正好戳在她的胸前,软绵绵的感觉像电流一样击中了他,看到秦雅莉一脸通红地看着自己:你,你怎么了?是不是站起来太快,头会晕的。    
布敬章扶着小树晃了晃头,努力回味着刚才手指的感觉。妈的,消失得也太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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