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那边走吧,”幸村纤长的手指指了一个方向,“等下就要开始放烟花了,那边看得比较清楚。”
我猛点头,果然,祭典还是有烟火感觉才比较完整啊。
往幸村说的那个方向才刚走了两步,身旁的幸村忽然停下脚步。
“怎么了?”我惊讶的望向他。
幸村有些好笑的朝那边卖不知道什么饼的摊子示意了一下,“不去吃了?”
我低头,摸了摸圆滚滚的小肚皮,“这个,思想上的无限空间和实际上的有限空间,总是存在着不可调和的矛盾的。”
幸村笑,“我假设,你想要表达的,仅仅是:我吃不下了。”
“哈哈,那多不文雅。”我讪笑着刮刮脸。
“恩,文雅,”幸村很感兴趣的点头笑道,“那么,一手抓着红豆饼,一手举起羊羹的时候,文雅这个词,被扔到哪个地方去了呢。”
“所谓,特殊情况特殊对待嘛。”我很高深莫测的答道。
“呵呵……”幸村又是笑,我突然发现,今天晚上,他好像比平时任何时候,都笑得要多得多,不是那种勾起唇角的漂亮微笑,而是更真实的笑容。
果然,祭典是个好东西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