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以为英雄救美后,某人会拍拍屁 股潇洒走人,然后淡定地等着我送上门来主动道谢。曹丕出现在门口,不过这次身后还带了个婢女。
“搁床边!”他头也不回使唤背后约莫十五来岁的小姑娘。
头也不敢抬的小丫头规矩地将老大一盘子端上。
“大夫说你血气虚弱,可能季节交替暂时适应不过来,方才沐浴的时候才会昏倒。”他挥挥手示意小玉和送东西的丫鬟退下,“全是你喜欢的点心,还有鲜果,补补身子。”
不要企图推卸责任,我昏倒可是和他有密切的联系。
偷偷瞄了一眼,绿豆糕,花生酥。。。蓝色碎花纹镶边的碟子上,整整齐齐叠放着五、六样小吃和洗净擦干的果子。
计上心来,本来还伤脑筋明日怎么拉下脸去找曹丕说谢谢顺便说对不起,不过他倒自己先放下身段过来了,借着这么一次意外,我突然想到了与曹丕和好的方法,如果顺利的话,不但可以和好,而且可以顺带帮小玉和自己出口恶气,还有今天那群见死不救的奴才,我要让他们知道墙头草随风倒跟错风向是什么后果。
作者有话要说:明天下午老时间继续更~~~
小女人的伎俩
作者有话要说:各位大大,要看这章可以,不要骂,不要骂。
看了别pia,偶闪。
明天下午老时间继续更~~~不说话也不看他,吸气呼气,胸口一起一伏。
“听你的丫鬟说,你最近没什么胃口?”
小玉真是会添油加醋,我明明心情不错,有按时吃饭。她是史上最会乱掰的丫鬟!
“现在感觉如何?还虚脱吗?”他随手拿起一块糕点,掰下一小块递到我口边,“为夫现在对你做的,可是许多女人盼都盼不来的,还不知足?”
抬眼看了他一眼,随即微微启口,迅雷不及掩耳一下咬了下去。
“你!”他剑眉怒张。
我加重齿上的力道,毫不松口咬住了他的右手食指。
没来由地被袭击,怒火中烧的男人扬起左手朝着我的脸刮来。
他的袖管带起一阵风,我害怕地闭眼,一阵血腥慢入齿间渐渐化开至口腔每一角落,舌尖一股咸咸的感觉,带着涩味,我咬破了他的手指头!纵使是以卵击石愚不可及的报复,但是我要让曹丕知道我的不满。
半晌,脑门没有被痛击,怯生生地缓缓开眼,我的小儿科没有遭致毒打,他的大掌高举过头顶,离我的脑袋还有点距离,硬是没有劈下。
终究是,下不了手?心头闪过一丝得意,脸上仍旧委屈。
咬也咬了,血也出了,恨也消了那么一丁点,观察着他的表情临界崩溃,樱桃小口放开:“是不是我今天没晕,你就一辈子不来了。”
无暇顾及指上的伤口,还有那难看的齿印,他强忍着痛楚将定在半空的点心块放回盘内:“何时如此泼辣,你是嫁进曹家的女人!”
女人不能咬男人,那凭什么男人可以打老婆,还对老婆硬来?
“我最痛恨被人冤枉了!”一副含冤莫白的可怜样,“夫君若一日错怪阿直,阿直就一日不吃饭!”小玉个死丫头,说我没胃口,害的我看到那么多好吃的都不能下手。
“冤枉?”理了下衣服,他坐到床沿,与我相距一尺的距离。面对面打量我的表情,见我一副要哭又强忍着的架势,心软了,不自觉地拉起我的手。
“去年我入了曹府当填房,仓舒的忌日都没有去坟头上柱香;嫁了你做妾更是恪守妇道。”抬眼毫不避讳地盯着他深邃的双眼,“铜雀台子建缅怀仓舒,我难受得想哭,却还要顾及自己的身份,而你当晚胡乱地将我对仓舒的思念歪曲成和二公子有苟且不可告人事。若你一直在意,为何当日要与我成亲?”
字字珠玑,掷地有声。曹丕握紧我的手加大了些力度。
我不知道他是被我说得理亏了还是不想听我唠叨,但肚子里的话既已说出口,还是一次性说个清楚:“夫妻之间贵乎信任,你不信我。。。还猜忌我。。。”
曹丕有些动容的样子。
“不对——”突然想起什么摇头,“是我想错了,你是我的夫,我视你为天;可我不是你的妻,我只是——”
还没等我说完,再一次被曹丕一把搂紧,毫无预兆地,男人冲动地拉紧我们之间本来就不大的距离,将我带入温暖的怀抱内。
“夫君的心中,到底把我当什么呢?”喃喃地,感觉口干舌燥。
“你是我的——”感觉他胸口起伏,喉结颤动了几下。男人将最后的字眼吃进嘴里,我听不见,来不及抬眼看他的口型。他说了什么,不得而知。
气氛独好,深情与之两两相望,掌心在他胸前来回斯磨。曹丕斜坐在床上,想要把我整个人包在怀里的话就要稍微扭转上身,很长时间他都保持着不怎么舒服的动作不吭一声,泰然任由我用指尖在他心口、锁骨下方肆意画着圈,谱着条条波浪线。
“我饿了。”像不会自己觅食的小鸟一样,依着男人。
他转头,左手取了块枣泥饼。
朝他莞尔一笑,文雅矜持地咬上一小口,接着又是一口。
第三口的时候,枣泥的馅料掉了出来。眼明手快的男人伸出右手防止点心弄脏被子。不经意地生疼带得他皱了下眉。
右手被咬破的伤口碰到了甜甜的枣子馅料,蜜甜的枣泥对于尚未愈合的创面来说,是一种酷刑般的存在。
带过他掌心的因握剑而生出的老茧,捧起关节分明的大手,慢慢将食指前端送入口中,异常轻柔地用舌带去甜而不腻的紫红,皮肤表面尚存淡淡如铁锈般的血腥以及手指皮肤的咸味刺激着大脑的神经中枢。将他的手指放在唇边吹了吹,怀有愧疚地凝视自己方才的杰作。
“痛不痛?”尽量让自己看起来无辜好让他心软。
“根本不能和战场上为夫受的伤比。”一改方才的惊讶,他自信地挑眉,“还饿吗?”
“恩。”
男人将小小的紫红色果子置入口中,咬了一下,随即抬起我的下巴,贴上自己发热的两瓣唇。
如灵蛇般的舌一记送入,半颗甘甜沁心的小圆果被顺势推进了我的口中。
曹丕贪婪地吮着我稍显干燥的唇,一边幅度很小地以他的柔软润滑着我已经被吸得有些麻的两片薄唇。脸色潮红,呼吸困难,我只是为了弄伤他怕被事后怀恨在心,故而象征性地作着补偿,吃着他喂给我的食物,却不料自己再这样下去,俨然会成为他眼中的另一道甜品!
怎么办?如果再拒绝他的话,先前的一切,不是都白费了吗?
出乎我意料之外,男人知道差不多了,干脆地放开我。
大口吸了一口气,意识到嘴里的东西阻碍自己说话,立马咀嚼着要吞咽。
“还要吗?”他也品着水果,两眼不规矩地上下扫视我。
“。。。你欺负人。”不知道说什么好,没有力道地捶打着他的肩头,将羞红了的脸埋入他的衣服里。难得向曹丕撒娇自然是要充分发挥小女人特质的我在他的眼中明显具有另一番不同于平日淡定清雅的生涩及暗喜,也许今日在普通恋爱少女身上可见的表情对他而言却是独特的具有魅惑气质的。
“当真不要了?”很难想象这么贴心的关怀是出自曹丕口中。
眼底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狡诈:“阿直想喝点稀粥,要多放点鱼片和姜丝。可惜——这里没有。”
有需求就说,有附加条件就挑明,曹丕很快明白了我的意思。舒怀地一笑,好像在说:果然只有为夫出马你才会有胃口。
“来人!”他在招呼门口一直静候着的小玉。
“夫人饿了,替她弄点粥,多放点夫人喜欢的鱼片,还有姜丝。”他没有多看小玉一眼,瞳孔内满满的都是我的身影。
今早我已经喝过同样口味的粥了,一般都不会同一天吃相同口味的菜色。
机灵的小玉抬眼看了看我,立马接下了话头:“奴婢——恐怕——”
“恩?”曹丕冷冽地双眼扫过小玉,示意小玉不要搪塞。
“奴婢恐怕西院厨房的人不肯听小玉的。”小玉语出,曹丕面露愠色,吓得小丫头双膝跪倒在地。
“小玉?”佯装不知道她要表达的意思,同时握紧曹丕的手,微微开口仿佛要说什么。
“起来回话。”曹丕听出了小玉的话中话。
“这几日,小姐的膳食都是奴婢自己替小姐做的。厨房的下人都说赶着给郭缳夫人还有其他公子和夫人们准备着,小姐不等个把个时辰,是吃不到的。而且,今天小姐晕过去的时候,没有丫鬟肯帮小玉扶小姐上床,也没有人肯去请大夫,小玉最后实在没的办法才找大公子的。”这么聪明的小丫头刚才一直在门外,虽然看不到听不清屋内的动静,但早就明白曹丕脸上的喜色缘何而起,但是坏就坏在,她继续假装害怕地哭了起来,“他们不给小姐做饭就算了,但怎么可以对小姐死不救!”
小丫头一席话结束,曹丕没有发火,语调出奇地冰冷:“把西院的奴才全部叫来。”
这才是曹丕最可怕的地方,当他决定要认真对付谁的时候,就会化身为最冷血的人,只有摸不透他面无表情所代表的含义,才是曹丕最令人恐惧的时候。
李氏与阴氏
好整以暇地靠着曹丕,枕着他的肩,耍无赖一样将所有体重赖在他身上,管他撑不撑得住,自己舒坦就好了。
时近傍晚,这个时间段西院的下人劳碌了一天,该忙得也都已经忙得差不多了。浩浩荡荡一大队人马跪在屋外,小玉一个人站在叩首行礼的众人前好不威风:“大公子,人都带来了。”
“是哪几个不肯帮忙的?”曹丕睥睨众生的视线,不寒而栗的小玉老实巴交地拎了几个出来。
“不伺候主子的奴才留了何用?全部拉出去杖责五十,然后撵走。”
曹丕话一出,那些个女子当即求饶,有的叩头叩得额头渗出血来。
本想适当教训下,为的是将来在曹府不被人骑到头上,但曹丕现在的责罚对几个身躯纤小的女流之辈,可能会出人命!
“夫君——”柔软的胳膊环上他撑在床边精肉紧实的手臂,“小惩大诫算了,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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