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我为什么要走?
再次被力大无穷的曹某人拖至湖边,二话不说,这个男人倒是利索地脱去自己的上衣。妈呀,我心虚地一转身坚决不看,我对你的身材好坏没兴趣。
“扑通”一声,他跃入湖中,波光粼粼的湖面一个矫健的身影穿梭自如,他游泳的动作很漂亮,本就姣好的身躯在清澈湖水的印衬下更是人间一大美色。情不自禁地,我多看了几眼,随即意识到自己的不纯,别扭地将目光移向岸边他褪去的外衣开始发呆。
“还站着干嘛?你也一起!”在水里洗去了烦躁,就连他说话的口气也让人觉得舒服多了。
“不不,我没出汗。”心一慌,虽然只有12岁,但是女孩子已经在身体特征上与男孩有了不同,眼前的恐怖分子是个很有可能仗着自己神经大条而逼我脱光光的不安定因素。
“你我皆男儿,害什么臊!”湿漉漉地,他渐渐上岸像我走来,湖面水线自他的胸口开始不断下移。
“别过来,我不洗。”除了后退还要碍于颜面地遮住自己的视线,哪有这种人,我不想看的,谁要看他什么都不穿啊?本能地一窜至他乱摊一地的服饰随手抓起一片布,孰料他的动作比我还快,大掌按住我的肩头,随即另一只手毛毛躁躁地拉扯我的领口。
“你快穿上快穿上!”慌乱地将他的衣服往视线正前方塞,完全没有察觉自己的脸已经红得像番茄。
“干嘛裹那么密实?怎像女子般扭捏?”他用力一撕,只听“咔嚓”一声,我的胸口那片布开始脱线而且有缓慢下垂的迹象。
“你这个疯子!”又气又急,不知道哪来的大力,我一个巴掌甩上他的脸,“我的衣服是你说脱就脱的吗?”
他被我从未见过的“阳刚”或者说“豪放”气势一震,手上的动作也不再继续。
“你以为你了不起啊,没事拖我来这里,我本就不喜欢武功,干嘛让我练。你不喜欢读书,你爹都没强迫过你,你又不是我老爹,你老爹都不强迫你你凭什么你要来强迫我做我不喜欢的事情?”我头脑发热,忘记了无形的主仆隔阂,毫无忌讳地声嘶力竭,“要洗自己洗,把你肮脏的灵魂也一起洗洗干净!”一把将手上紧握的他的衣服扔他脸上,头也不回地往山下跑。
“喂!”欲言又止,他呆立在原地没有再叫我。
“小姐小姐!怎么这样?”一进门小玉的目光就停留在我胸前飘飘欲坠差不多分家的那片布,“谁欺负你了?还是说你的女儿身被谁识破了?”
“碰!”谁也不理睬,我一股脑冲屋甩上房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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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小姐!”不明就里的小玉似乎吓得不清,不断叫我开门。
“呜呜呜。”我趴在桌上泪流不止,该死的曹彰,这个白痴,曹操怎么就生了这么个蠢儿子!我周不疑再也不要看到他了,是我的救命恩人又如何?今日起与他恩断义绝!不对,和他势不两立,有他没我。
“抱歉,我家公子偶染风寒恐不能上州牧府。”
“实在不好意思,公子今日仍旧卧床。”
“谢谢州牧大人的关心,我家公子感恩在心。”
“我家公子。。。还是需要静养。”
这些天来,小玉一直替我回绝曹府每日前来接我入府的家丁,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的爹娘也只听小玉说我身体不适,叫来医生来也看不出个究竟。
本来就没有病,只是不想再看到那个土匪!竟然把从小一直很乐天的我惹哭,这个土匪头子本事多大呀!想想就委屈,为什么穿越来了三国要被他那样的臭小子欺负啊,我的学生和他差不多岁数,哪个敢这样对他的老师!
秋日的晚上人特别容易犯困,看书看着一半,我竟然也打起了瞌睡。
“咚咚!”有力的两声叩门声。
“小玉,你休息吧。”我的声音听起来响亮清脆,丝毫不见病色。
门外人轻声推门而入。
“你!”慌乱之中随手抄起一本书就往他那里飞,“怎么是你!”阴魂不散,躲都躲不掉啊。
“你连续四日没来课堂了,是因为我?”抬手稳稳接住书本回抛回桌上。他的紧身装扮轻巧干练,一看就知道不是从正门通报了进来的。
“你想多了。”想到那日他古铜色没有一丝赘肉的躯体与纤长紧致的四肢,突然耳根发烫。
“这些天我想过了。人各有志,你不愿意我也不会再逼你。”他这算是道歉?不过诚意不足啊。
“本来就是啊,公子您要是要找陪练,随便招招手就会有许多条件合适的,犯不着让我这个风一吹就倒的拖累着。”我还在生闷气。
“今日来是与你告别的。”
“什么?”我转过头看向他,他的表情真诚不似玩笑。
“今冬父亲要北讨,我必须先他一步做好准备。时间紧迫,本是昨日就要动身,不过你我兄弟一场,想和你道别,特地等到了今日。”
兄弟?一直骂我“娘”的男人把我当兄弟看,倒有些出乎意料。而且他还特地多等了一天,为的就是希望看到我今日出席课业?
“今日一别不知何时方能相见。。。”他纤长的五指探入衣袋,取出一个小锦囊,放在桌上打开。
“红玉花!”即使灯光昏暗都掩盖不住花朵与生俱来的大方光华,我忘了面前的男人是我自定为“势不两立”之人,凑到他的身边,“好漂亮。”
“男子哪有喜欢花的。”他再度无奈地感叹,不过此次却带了些许包容而非轻鄙,“希望我回来能喝上你和小媳妇的喜酒。”他没有多逗留,开门欲离去,“其实你这个人真的很有意思,从小到大敢指着我曹子文鼻子骂的家伙一个都没有,你倒很带种!这方面讲,你还不是那么娘!”
望着他远去的背影,鼻子一酸,这家伙怎么弄得好像回不来一样,尽挑煽情的说。不过,你这人也很厉害,从小到大让我唯恐避之而不及见面入见瘟神的也只有你曹子文了。
曹冲称象
作者有话要说:写这章的时候回忆了自己小的时候,话说是小时候课本里的课文~~~不愧是曹操大人治理下的邺城,方经历战火波及但已经重整完毕,一派清平乐世的景象。
“对不起,大爷!”车水马龙的闹市,身后与繁华不搭调的声音划破天空。
正肩并肩兴致良好散心的仓舒与我目光齐刷刷地投向声音的源头。
一个衣衫破烂的老百姓被一目光看似精明的瘦小男子一把揪住:“X的,该死的穷鬼,打碎了我上好的茶具道个歉就指望没事?”
“大爷,你饶过我吧,我这个月就赚了一点银两,家里的老母亲还要等着钱看大夫。。。”
“那我也是靠双手摆摊过活的,这些个东西亏了难道让我自己吃进?”他得理不饶人抡起拳头做威胁状。
“不疑,他好可怜。”仓舒皱紧眉头,手不自觉地摸到自己的银袋。
“仓舒,这是他们之间的事情。虽然那个穷人似乎更能得到周遭人的同情,只是弄坏东西要赔偿,那个小贩也没有错。”
“这样吧,我就吃点亏。一副茶器成本价卖给你,一两半银子,总共打碎我十套茶器。十五两银子。”想都没想就报了个价摆明是虚报。
“我。。。”他可怜巴巴地掏出自己的银两点了点,“我只有十两碎银。行行好吧,我还要给我母亲找大夫——”
再次,求饶的声音被打断:“我也要吃饭的啊,算了算了,十两银子就十两!”他故作委屈地一把夺过穷汉子掌中的银两。
“慢着!”有点看不过去,分明是趁火打劫,“他真的不慎打碎了你十套器具?”刚才和仓舒经过这个摊位我还随意瞟过一眼,感觉加在一起也不过十来套茶器,现在所剩三套完好,加之小贩不自在的表情,我知道他想捞点外快。
“当然!”
“可是我有记得刚才我留心过你卖的茶器,虽然不是上品但还有点意思,总共就没几套,怎会突然摔碎的就有十套?”仓舒见我有了动静早就按捺不住的他也上来帮忙道。
“我自己带出来多少我会不知道。”他怒气冲冲地指着自己的鼻子,“两个毛头小子,滚一边去。”
口头上说之前看到多少是没用的,仓舒也知道这个道理,只是苦无没办法立刻证明自己所言。
“是不是毛头小子,你马上就知道了。”我向边上卖菜的老伯借了杆秤,随即来到他脚下质地谈不上精良倒烧制得当的茶器前,“一副茶器茶壶一个,茶杯四只。”边说边将四只小巧茶杯围绕着的茶壶放入秤中,知晓重量后再将小茶杯置于秤盘上,两下一来,一套茶器的总重量就知道了。
“五斤八两为一套的总重(现在估算一套茶具为800g,换算成三国时期的单位,不同于今日的斤两概念)!”我神闲气定。
“那又怎么样?”那个始终不明白。
之前还不明白我意图的仓舒立刻恍然大悟,配合我一同将地上的碎片归拢在一旁的大秤上。
“叔叔!”我随便拉了个看热闹的大个头男子,“帮忙秤下这个大秤上的碎片重量。”
他用怀疑的态度瞅瞅我,显然不明白眼前的小娃娃能想出什么好点子来,但是还是照办并报出了碎片的重量:“一共是——四十斤上下。”
“那就是七套咯。”稍微除法算算就得出了结果,但见一旁人包括仓舒还未立刻反应过来,只好循循善诱,“一套是五斤八两,两套就是十一斤半左右,以此类推,可以大致估计出套数。。。你这个做生意的想必算得会比我这个毛头小子快吧。”故意将“小子”二字念了重音。
言毕,我的目光定在小贩的身上,早就清楚数量的他无地自容。
“好厉害,没想到你的心算能力那么强。”仓舒敬佩地。
“七套,七套的话也要十两半银子了。”他支支吾吾。
“一套一两半银子?”我挑挑眉毛,“这么样的玩意值这个价吗?”
显然,经过方才那么一闹,围观的人越来越多,而且大家都站在我这个小神童一边,老妇大妈们都不断赞叹我的聪明才智,对我的话没有任何的质疑,全都帮我说起了话:“都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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