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逍听她说到“我们”两字时娇羞无限,心中一动,隐藏了许久的心事终于说了出来,说道:“莺莺,我第一次看见你的时候,便对于好生喜欢,后来我离开金银岛,每日每夜没有一刻不在想你,只盼早日能再见到你,如今你在我身边,我就高兴得很,但你一离开,我便又心情恍惚,总是想着你,我……我已经爱上你了。”
莺莺握住他的手,说道:“我何尝不是这样?你离开金银岛,我整日看你不见,心里难受得慌,便坐船出来寻你,天可怜见,最后让我找到了你,我也很爱和你在一起,也不想和你分开。”罗逍大喜,握住她双手说道:“莺莺!”莺莺低头答应,嘤咛一声,扑入罗逍怀中。
罗逍心神荡漾,他与莺莺虽耳鬓厮磨,无话不说,但直到此刻方始吐露真情,相拥相抱。
罗逍怀抱莺莺,只觉柔软的身子阵阵暖意传来,闻着她身上淡淡的少女清香,但觉眼前一草一木,俱都是天下最美的景色,说道:“我们今后无论遇到什么事,都要永远在一起,再也不要分开,你说好不好?”
第127章 :拒当掌门
赵韩青忙道:“不,不,我绝无此意。”
周召重说道:“那是什么意思,那你是说我无德无能,不该出来争做掌门了?”
赵韩青见他越扯越远,暗觉不快,说道:“那也不是。”
周召重道:“好,不管你是怎样想法,大师兄,你得师父垂青,立功甚多,受到大家的尊敬,我们很是羡慕你,但我们也不是没有本事,只因你身为大师兄,便可处处出人头地,我们这些做师弟的只是作为陪衬的绿叶,而你却顺理成章的成了芳香迷人的娇艳花朵。”
赵韩青苦笑道:“我常自愧本领低微,不能为大家谋幸福,平常所做只是区区小事,何足挂齿?你有这种想法,让我做师兄的很是内疚。”
周召重冷笑道:“你立了功劳,谦逊一番,大家自会夸你居功不傲,可是你可曾考虑过我们的感受没有?大师兄我想领教你的高招已经很久了,你出招罢。”
赵韩青左右为难,其实自己又有什么功劳?自己身为大师兄,多做一些力所能及的事也是应该的,你要这些功劳,给你便了,同门师兄弟又何必动刀动枪?
周召重持剑独立,见赵韩青久久不出招,说道:“好罢,你不肯与我动手,那我只好先得罪了。”剑尖抖处,使一招“风起云涌”,舞成一圈剑影。
赵韩青见他攻来,虽然不是很凌厉,可也不得不挡,他不愿与同门师弟动剑,只是纵跃闪开。周召重却是一剑接着一剑递出,看来果真如他所说想与赵韩青比斗已经很久了,动真格的尽往他身上招呼。
赵韩青一连避了七八招,周召重仍是连进不怠,有人看得不耐烦了,叫到:“大师兄快出手啊,躲躲闪闪的那算什么?”
赵韩青无可如何,只好从腰间取下戟天剑,可他怕出手过重不小心伤了周师弟,因此并不拔剑,连剑带鞘的举剑格挡。但见周召重剑法严密,也使得甚是熟练,知道他平时练功甚勤,果然是天道酬勤,一番苦练,气候也颇有小成。
拆了一会,周召重见赵韩青戟天剑始终还未出鞘,说道:“大师兄,你怎么不拔剑?”
赵韩青说道:“刀剑乃无情之物,你我师兄弟一场,不可伤了和气。”
周召重说道:“好,是你自己托大,别说我没提醒过你。”说罢长剑抖动,嗡嗡作响,尽力施为。
周召重抱负远大,郭耀泰每每传他武功,他往往勤练不缀,别人练一个时辰的,他却练足两个时辰方止,每一招一式都要练得纯熟才肯罢休,因此就连钱三元,孙立辉等这些师兄也是不如他武功之高,可以说是后辈弟子中武功第二强的了,而第一强自然便是赵韩青。赵韩青与周召重不同,可能是天赋使然,每一套武功他只要练过几遍,便能使得圆转如意,初时郭耀泰还只道是事有凑巧,有的人对某些武功上手极易,那也是有的,可是此后赵韩青练拳法,掌法,也都如此,郭耀泰这才不得不又惊又喜,知道他是个难得的武学奇才,更加加意传授,因此赵韩青年纪虽轻,却已差不多尽得郭耀泰真传,泰山派功夫练了十之*,今日比武,竟能与姜伯涛抗衡,可以说是造诣不浅了,而周召重却说什么也是不及两位师叔的,因此第一与第二的差别,却是有些大了。
因此赵韩青剑虽不出鞘,却仍是游刃有余,斗不一百招,周召重全力出招,只求出奇制胜,这时已见力穷,赵韩青说一声:“得罪。”横剑在他右胸上一拍,周召重只感胸口酸麻,同时长剑当啷一声掉落地下。
周召重脸上一红,可他本来高傲,否则也不会公然向赵韩青挑战了,虽然输招,却只哼了一声,并不说话。
袁金轼笑道:“韩青又已胜出,还有哪一位想出来试一试的。”过了良久,大堂内静悄悄的,没有一人再说话。
赵韩青得胜,其中最高兴的莫过于郑志诚了,他见没人再站出来,当先跪下行礼:“参见掌门人。”一时间,堂上众弟子也即跪下行礼,口中都道:“参见掌门人。”众人高喊,声震屋瓦,气势磅礴。
姜伯涛看得咬牙切齿,本来这声“参见掌门人”是对他说的,可是被赵韩青横里夺了去,岂不叫他又气又恨?周召重也是心有不甘,暗道:“君子报仇,十年不晚,赵韩青,今日你让我在大家面前出丑,日后我也须得叫你好看!”
赵韩青大惊,忙道:“不可,万万不可,我刚才说了掌门师父或许尚在人世,不可重选掌门,至于掌门我更是绝不可能当的,适才比武并非我有意相争,在这里谢过了。”
众人都道:“大师兄技惊四座,当掌门再合适不过,不必再谦虚了。”
赵韩青怒道:“我如何谦虚了,你们都道我是口是心非,假仁假义的无耻小人么?”说罢,大踏步走出正气堂,再也不看众人一眼。
众人都知道大师兄的脾气,他说了不当就是不当,就算用粗索将他绑了,再用十辆马车去啦,他也是不会改变主意的,可是他既胜出,却不做掌门,眼看本派又是群龙无首,怎么是好?众弟子当中钱三元最是老成持重,赵韩青也很赞赏他,这时他站了出来,说道:“大师兄,你就忍心置本派安危于不顾,让我派如同一盘散沙一般,受尽他人的欺凌么?”
赵韩青一怔,他不忍背负师恩,但本派弟兄受辱,他也会义无反顾的去搏回道理,说道:“本派有难,我自是赴汤蹈火在所不辞,可是要我当掌门一事,再也休提。”
钱三元道:“你不肯当掌门,大家能力又及不过你,那么你来暂且代理掌门之职,倘若如你所说,师父得能平安归来,那时再由师父掌管,有何不可?”
赵韩青耸然动容,钱三元所说与王雪晴不谋而合,这也也不失为一个良方。
袁金轼说道:“三元所说不错,韩青,你不要再推脱了,泰山派一日无主,便危险过一日,难道你想把大家往火坑里推?”
第126章 :再生波折
在座的人中很多都是见多识广之辈,可是见了这等奇怪的场面,无不咋舌,当真是见所未见闻所未闻,骇人听闻之极,可这一幕却真真正正的出现在眼前,又由不得大家不信,眼前的景象,似乎只能说赵韩青剑法精绝方可解释。
姜伯涛攻得越是厉害,拳力越猛,被戟天剑反击得就越是厉害,暗叫邪门,更是慌乱。郑志诚,王雪晴见大师兄奇招突出,剑法飘逸自然,潇洒如意,虽不进攻,却攻得姜伯涛无法招架,都是不胜之喜,大声喝彩,众弟子为他们渲染,也都震天价喝起彩来,可赵韩青这时摒弃了争强斗胜的念头,虽然渐进佳境,也不觉有何欢喜。突然啪啪两响,姜伯涛身上中了两剑,此时他气力也已消耗殆尽,突的昏倒在地。
众弟子见大师兄得胜,俱都欢呼雀跃,袁金轼也恼姜伯涛出招太过狠辣,嘴上虽然不说,心中却也不免恼怒,见赵韩青胜了,也是一乐,走过去扶起姜伯涛,见他只是晕了过去,当下捏了捏他人中。
姜伯涛缓缓睁开眼来,恨恨的瞪了赵韩青一眼。
袁金轼微微一笑,道:“赵师侄年轻有为,这一场胜了,掌门之位……”他还没说完,姜伯涛便插口道:“他虽是胜了我,却是胜得不明不白。”
袁金轼眉头一皱,赵韩青比武获胜,那是大家都亲眼目睹的,他怎么却还不服输?说道:“此话怎么说?”
姜伯涛呸的吐了一口浓痰,说道:“我之所以胜不了他,乃是家传的步法太过邪门,大家且来说说,如果他总是闪避,我的武功又怎么胜不了他?”
袁金轼低头沉吟,姜伯涛说的不无道理,赵韩青此前之所以不输,全仗着步法奇快,直到后来使出那精妙剑法来才能获胜,想了想,说道:“比武原也不只是比拼功力,大家各有所厂,只能以最后胜败作准。”他将“胜败”二字说得甚响,姜伯涛听得出来他是讽刺自己以狠辣招数胜他,当下只作不知,说道:“好,就算如此,那要做本派掌门,就得以本派武功比武,是也不是?”
袁金轼点头道:“那是自然,别派武功再好,终究是别人的,掌门人当以发扬本派武学为重。”
姜伯涛说道:“好,刚才大家都是看见了的,那么请问赵师侄最后使出的那套古怪剑法是哪一派的绝技?”
他此言一出,大堂上顿时鸦雀无声,大家都瞧得清楚,刚才赵韩青用以打败姜伯涛的剑法虽然与本派武功有相通之处,可是本派之中却从没见过这样的剑法,这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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