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的迷色,虽然喧闹依旧,但是人流却并不复杂,清一色的富贵子弟,这种场合也并非有钱就能参与,就算同是富人,那也是要分阶级的。
二楼的包厢总共七间,呈U型排列,按照颜色区分,等级根据大门的色彩表明,那居中的赤色,闪烁着夺目的光彩。
朱砂红的大门,犹如帝王般的气势,而坐在那里面的男人,更是绝对的王者,他手中握有的权利与财富,使他有着目空一切的资本,向来只有他要,没有对与错,这就是凌靳扬。
奢华的包厢里,男人手指捏着水晶杯,轻晃的手腕伴随着红酒的妖娆,泛起一片晶亮。
流苏型的水晶灯,洒下昏黄的灯光,勾勒出男人那张俊美的面容,他含着酒里的冰块,魅惑的在舌尖吞吐,那股天生的邪佞,足以掳获万千女人的心。
包厢的门被人推开,前后走进来两人,众人看到晚到的他们,自然是嘘声不断。
“今晚二爷做东,你们都敢迟到,都***罚酒!”
有人说着话,已经放倒六个酒杯,径自斟满,没有半点含糊。
众人都挑眉看向凌靳扬,见他嘴角含笑,显然并没有阻拦的意思,也就更加肆无忌惮。这个圈子里的人都知道,凌靳扬在家排行老二,这位爷是含着金汤匙出生的贵人。
最先走进来的褚峻不服气,喝道:“阿拓比我晚,你们眼睛长哪里了?”
“少废话!”大家按住他,七嘴八舌的闹起来:“你们俩都别想躲,是要哥哥们喂啊,还是自己灌下去?”
刚走进来的权晏拓一直沉着脸,也没有说话,抿着唇端起酒杯,一口气将三杯酒灌下去。
人群中响起一阵口哨声,俱都笑道:“阿拓都干了,褚少爷是要认怂吗?”
褚峻一看这阵势,心知躲不过,只能硬着头皮拿起酒杯,全部喝个干净。
黑色的真皮沙发中,凌靳扬只微微笑着,看到他们这样的嬉闹怒骂,也不说话,表情淡然。
罚酒过后,这才有人发觉出不对劲,“阿拓,你家小心肝呢,怎么你一个人来的?”
话音刚落,权晏拓冷冷的抬起头,那眼神似冰,看着都让人害怕。
见他那副表情,众人意识到不好,马上识相的闭嘴。这位爷的脾气,大家心里都清楚,那是老虎的屁股,碰不得!
那些人自顾玩闹,怀里抱着的美人一个个争奇斗艳,身段也都妖娆,此起彼伏的莺燕之声,不绝于耳。
褚峻和他们闹了会儿,径自走过来,坐到凌靳扬身边,他伸手往后面的玻璃窗指了指,道:“刚我上来的时候,看到你那个妹妹了,她鼓打的不错,有几分你的模样!”
凌靳扬微阖的眼眸蓦然睁开,他沉着脸转过头,顺着透明的玻璃窗看下去。这所包厢的窗户都是外飘的设计,而且都是单向玻璃,楼上的人能够清晰的看到楼下的一切角落。
顺着他透视出去的目光,圆形的高台上灯光昏暗,金色的架子鼓后面坐着一道身影,那举手投足间的动作,帅气又灵活,尤其是她的长发随着音乐的节奏舞动起来,带起飞扬的弧度。
高台下尖叫声,口哨声不断,那高亢的节奏,牵引出人们心底的野性,尤其还是一个娇嫩的美女演奏如此劲爆的音乐,更是让人兴奋百倍。
童念这几年在学校,一直都很低调,虽然她长相漂亮,但碍于她与凌家的关联,那些花花公子们也不敢轻易追求她,毕竟她也算是凌家人。
而这样的她,大家都是第一次看到,那些男人们心里潜藏的欲念,蠢蠢欲动!
包厢的隔音效果很好,虽然听不到楼下的喧闹沸腾,但足以猜想到。
凌靳扬缓缓转回身,手指间依旧捏着酒杯,他脸上的神情没有任何变化,嘴角勾起一抹笑意,只是那抹笑意却不达眼底。
周围的调笑声不断,权晏拓掏出手机看了眼,而后不耐烦的站起身,只对着凌靳扬说了句:“走了!”
凌靳扬点点头,没有多问,见他沉着脸离开,心里隐约也猜到是怎么回事。
不多时候,凌靳扬仰头干掉手里的酒,在褚峻耳边说了几句话,便也起身离开。
司机的车子早早恭候在大门外,此时看到他走出来,忙的将车门打开,等他坐进车后,静等着吩咐。
昏暗的车后座,凌靳扬脸色阴霾,他勾起唇,眼底的寒意迸发,“将这个街区的电停掉!”
司机稍有迟疑,很快便拿起电话,遵照他的指示。
不出三分钟,原本灯光闪烁的街道,倏然一片漆黑,再无半点亮光。凌靳扬抬手揉揉酸疼的眉心,眼角扫过一片锋利,冷声道:“回家。”
黑色的轿车平稳驶离,朝着半山腰的别墅而去,今晚注定又是一场风波。
童念回到别墅的时候,前面的灯已经闭上,她缓了口气,迈步往后面的小楼走去,那里是她的住处,当然不仅仅是她一个人。
脚下踩着绒毛地毯,童念上到二楼,她正要转弯,却见拐角处坐着一道人影,那双锐利的眼眸,即使在黑夜里,也能闪亮如星。
空气里有淡淡的烟草味道,童念扬起头,还来不及说话,只见火星一闪,她左边脸颊已经感觉到针扎一样的灼痛。
凌靳扬修长的手指蜷起,精准对着她的脸,将还燃着的烟蒂狠狠弹过去,他脸上的神情阴冷,眼底透出的寒意,散发出危险的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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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3 逼迫
扑面而来的火星骤然映入眼底,童念根本还没反应过来,脸颊已经被滚烫的烟头扫到,她下意识的往后推开一步,可左边脸还是火辣辣的疼。爱萋'
对面的男人,优雅的站起身,他凉薄的唇勾起,目光穿透人心:“不听话的滋味,怎么样?”
童念抬手摸了下被烫到的脸,一双水润的翦瞳清幽幽的看向他,没有回答。
见她不说话,凌靳扬嘴角的笑容更加深沉,他倾身靠过去,伸手捏住她的下颚,声音低下去:“有时候我都怀疑,你究竟是和我较劲,还是和你自己较劲?”
这句话,似乎是戳在她的心里,童念愤然抬起头,目光冷冷的瞪着他:“放手!”
可男人显然不吃这话,他长臂一拉,便将她整个人抱在怀里,硬生生的禁锢住:“放手?”
凌靳扬微凉的手指抚上她被烫红的脸颊,只停留片刻,灵活的指尖便顺着她的脖颈一路往下,精准的触上那抹柔软,把玩在掌中,辗转揉捏。
童念被他搂在怀里动弹不得,身体挣扎磨蹭的间隙,她能感觉覆在身后的男人,身体起着明显的变化,而那抵在腰间的触感,让她头皮一阵发麻,脸色苍白下来。
怀里的身子柔软馨香,凌靳扬眼底的眸色渐沉,她凉薄的唇微勾,手下的动作不停,同时又故意勒紧她的腰,含着她的耳垂,邪恶的低喃:“那你说说看,要先从哪里放才好呢?”
这样明目张胆的无耻,童念承受不住,她挣扎的更加厉害,脸色铁青:“凌靳扬,你放手,放开我!”
眼见她在怀里挣扎的满头是汗,凌靳扬丝毫不为所动,直到她气喘吁吁的松弛下来,他才懈掉手上的力道,将她整个人转过来,面对面的把她抱在怀里。
男人漆黑的双眸灿若星辰,他凉薄的唇轻勾,低头在她红润的唇上吻了下,声音温柔:“我不喜欢你这么喊我!”
不喜欢?!
童念脸色忽地一变,她眯起眼睛盯着对面的男人,冷笑的掂起脚尖,在他耳边缓缓道:“哥哥……”
可下一秒,凌靳扬猛然变了脸色,将她上身按在楼梯的扶手上,让她背对着自己,呈现出一种屈辱的姿势。
“童念!”他低低开口,语气冷到极点:“你存心让我生气?”
上半身被他抵在楼梯边沿上,童念吃痛的皱起眉,她正要开口,却感觉身后的男人倾身压下来,紧接着唇上一阵刺疼,他的气息铺天盖地袭来。
唇齿间溢满淡淡的烟草味道,又参杂着薄荷的清新,那是独属于这个男人的味道。他手指用力,强迫她将紧闭的牙关张开,任由他灵活的火舌探入,狂霸的席卷尽她嘴里的香甜滋味。
舌头被他咬的生疼,童念喊不出来,额头冒出一层细密的汗珠,她心里憋着一股气,双手胡乱的一通乱摸,纠缠间揪住他的头发。
“嘶——”
凌靳扬吃疼的松开手,有力的大掌扣住她的双腕,一下子反剪在她的背后,他又将她翻转过来,却依旧把她按在楼梯的扶手上,居高临下的盯着她,眼里的怒火渐起。
童念并不害怕他这样的眼神,她咬着唇还要继续挣扎,却听他阴森森的开口:“你敢动一下试试?”
他低下头,那张眩目的俊脸透着狠戾,缓缓逼近她:“你再敢动一下,我就把童家人扔到海里,让你活不见人,死不见尸!”
童念的心骤然一紧,她咬着唇,眼里的神情足以将他千刀万剐。在她失神的片刻,下身的裙摆已经被他粗暴的撩起,伴随而来的还有布料被撕碎的刺耳声音。
身体突来的撞击,让她吃痛的闷哼一声,她皱起眉,承受他的侵占,酸涩的痛楚,在身体的最深处蔓延开来。
他要她的时候,她从来都无力反抗,再多的挣扎也是徒劳。
童念单薄的身体,支撑不住他强悍的力道,迫于无奈之下,她只能伸手攀住他的肩膀,两人身体纠缠最疯狂时,她眼角望向弯曲的楼梯间,嘴角倏然勾起讥讽的笑容。
如今她和他住在别墅后面的小楼里,虽然小楼也通向前面的主楼,但后面完全是隔绝的空间,哪怕就是他把她给分尸,也不会有人敢多说半个字的。可当年,却还是她自己主动要求他住过来的,这是不是就叫做作茧自缚?!
模糊的视线中,童念眼角酸酸的难受,似乎有什么就要掉落。她阖上眼眸,隔绝掉这幅糜烂的画面,眼前渐渐拼凑出一双温柔的眼眸,她忍不住想要伸手触摸,可终究还是成空,一去不复返。
第二天清早,童念睁开眼睛的时候,脑袋里嗡嗡的响,她揉着酸胀的太阳穴坐起身,只看到卧室里依旧挂着厚重的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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