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地下室的路上我感觉到一切都很扑朔离迷;本来一切都挺好的事儿一恍眼就分崩离析了似的。原来喜剧与悲剧就相隔着一张薄薄的纸;他们就互相挨着住着;敲响了这一张门儿;下一张被敲响的便是紧挨着的那张。
到了地下室阿春便问我怎么了;还顺利吗?我说得多看笑话;越多越好。阿春指着二狗说狗子那不是一大堆么?
我说娘的算了吧;黄色段子;那你拿去哄井楠;说给她听;成不成?
后来我点跟烟说井楠在路上一个劲儿的掉眼泪;我想讲个笑话逗逗她;可想到的全部是你丫二狗子嘴巴出来的黄色段子;妈的。
阿春二狗都笑起来。阿春前俯后仰的说;那多好笑啊;实实在在的大笑话。二狗也说这里正还有一个没说呢;话说是医院里刚接生一个小孩;谁知这小孩一出生;手就紧紧攥着拳头;还一个劲的笑。
阿春说那是为什么啊?为什么笑呢。
我也听着;其实二狗的那些笑话在男人里头确实很搞笑;我估摸着搁女生那边也应该还是个笑话;可当时讲给井楠听是不成体统的。二狗抽了口烟继续说;甭急;接着听下去;那婴儿还是在笑;护士们不能理解了;便想法儿掰开小孩的手发现了一颗避孕药;这时候小孩破口大骂了:娘的;想整死我没那么容易。。。
阿春一屁股坐沙发上笑不成音了;半晌才说太搞笑了。我笑着说狗子;你太损了;他妈的从哪儿整过来的段子?
二狗说大街上医院给发的那些免费杂志上瞅到的;妈的;看了一遍了就过目不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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