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福裕延年(完结+番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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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福裕延年(完结+番外)- 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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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些心疼,福晋走到永琰身旁。
   “爷,已经亥时了,臣妾特意留了素饺子,多少用一些,也该早些歇息了。”
   
   “是福晋啊……”
   永琰睁开眼睛,看了福晋喜塔腊氏一眼,坐起来长舒了口气,“是该歇息了,把那素饺子送到你房里吧,爷今儿陪陪你。”
   “是。”福晋喜塔腊氏抿嘴笑着,微微福了一福。
   两人刚走到门口,有下人疾步过来,打了个千道:“王爷,奴才已经将绵亿贝勒安全送至府上了。”
   “嗯,知道了。”
   
   “爷既然信不过绵亿贝勒,为何还要用他?”伺候着永琰洗漱完,想起方才那一幕,福晋喜塔腊氏忍不住问道。
   “爷这不是不信他,只是防患于未然。”永琰把辫子甩到身后,舒展了身体躺在床上,想了想道:“绵亿虽是贝勒,却是因我那没见过面的五哥早逝而得了的,如今皇阿玛在位已是五十三年了,还有七年,他自然要攀个枝搏一搏,再加上绵恩那小子与十二哥有交情,他自然要来找我了。”
   福晋喜塔腊氏默默听着,“既然如此,为何还要……”
   “爷看得出来,这绵亿心大的很,保不齐还想在别处也掺一脚,自然得看着点。”永琰说着忍不住打了个哈欠,“得了说这些做什么,快睡了吧。”
   “爷先别睡,臣妾想着,十七贝勒与爷一母同胞,为何不把他拉来?”
   永琰猛地一皱眉:“别提他,自额娘病逝后你看他可曾主动与我亲近?说什么一母同胞,我这个做哥哥的可比不得别人亲!”
   “可是——”
   “好了好了,夜深了,福晋也早些歇息吧。”永琰说完就闭上眼睛,不再言语。
   
   永琰虽说要睡了,可心中却并无睡意,躺了一会儿便不由得想起近年来与他颇为疏远的弟弟永璘,便更睡不着了。
   他实在是想不通,为何永璘要对他疏远了来。在旁人看来,作为亲弟的永璘自然要支持永琰上位,一母同胞才有个依仗,可是永璘偏偏疏远了哥哥,每日里不是在吏部呆着,便是去找那个丰绅殷德,再没有半点事可干。
   尤其是那个丰绅殷德……
   
   永琰睁开眼睛看着床顶,神情阴晦。
   
   而此时的木兰围场里,被人惦记怨念了许久的永璘也是睁着眼睛躺在床上,看着床顶发呆。
   自阿德出发去江南已经有一个多月的时间了……
   永璘默默算着日子,心情却越算越低落。
   若是照那日和大人的说法,阿德不在南边呆个三年两载是回不来的,如今已经这么久了,竟才过了一个多月!
   永璘郁闷的咬着被单,他自同阿德相识后,只有那年南巡分开的时日最长,却也不过是一个月不到,再说那时他还没……而如今都快两个月了!两个月!
   白天在众人,尤其是乾隆面前永璘自然不敢流露出这种焦躁的情绪,别提多憋着了,现下夜黑风高四周无人,永璘只想仰天长啸一声。
   这日子什么时候是个头啊!!!
   
   当然,永璘偶尔也会想,我在这里如此心神不宁,却不知道阿德会如何?
   会不会像我这般烦躁?
   像我这般……度日如年?
   抱紧了被子,永璘闭上眼睛,眼前浮现的便是心上人的样子。
   微笑的,惊讶的,冷淡的,恼怒的,不知所措的……
   画面最终定格在那日城外离别时阿德的模样。
   唇边带笑,眉眼轻弯,嘴角抿出浅浅的梨涡,那温和又带些苦涩的微笑……就像是莲子……
   
   摸摸颈子上特意穿了红绳戴着的玉珠,永璘慢慢吐出一口气,玉珠因贴身戴着而有了淡淡的暖意,摸上去,像是那人的温度。
   
   为了这颗珠子……便是等上十年,又何妨?
   
   永璘如此想着,心里便安定下来,却不知他即将面临的是怎样的改变。
               
 作者有话要说:4。27…5。1日更……
 改了个虫子,谢谢陌陌~
 
 
 
 
 ☆、第 62 章
 
   江南(一)
   
   【本故事纯属虚构,如有雷同纯属巧合】
   
   乾隆五十五年,江南道御史钱贯钟上书,称乾隆四十二年的顾人奚贪污舞弊案纯属栽赃陷害,并道他已掌握内情,叩请圣上重新审理此案,一时间震惊朝野。
   
   顾人奚原为淮安府盐城县县令,盐城地区属于盐税重区,然而竟接连两年出现亏空,于是乾隆一面令顾人奚上折子自辩,一面密令扬州知府彻查此事。谁知顾人奚的自辩折子还没到,便查出他与当地盐帮互有勾结,买卖私盐,同时利用自己职权对此事进行掩盖,竟贪污了数十万两银子。
   于是乾隆震怒,着人将顾人奚一家并盐帮头子胡响全部收押,并下旨即刻审理此案。不久后,顾人奚于牢中自尽,胡响被斩首,共追回赃款二十多万两,一干从案人员或充军或流放,是为当年的一桩大案。
   
   作为顾人奚贪污舞弊案主审官的当年的扬州知府,亦是如今的刑部侍郎郑尚庸听闻此事惊怒万分。
   正在皇帝将要下旨彻查此案时,江南道御史钱贯钟居然被发现暴毙于扬州,一时间种种矛头均指向郑尚庸。于是皇帝龙颜大怒,当朝呵斥了郑尚庸命他回府自省,同时下旨彻查钱贯钟被杀以及顾人奚贪污舞弊案。
   
   ‘江南道自古便是朝廷赋税的主要来源地,尤其是盐税,若这里出了岔子,国库必定受影响,近年来国库空虚,若不是……也无怪乎皇帝如此震怒了。’
   阿德如此想着,目光自车窗外繁荣的街道上收回,他放下布帘微微一叹,鸦黑的睫羽低垂掩住那双水润灵透的眼睛,细致的眉宇间不自觉的挤出了小小的褶皱,手指轻轻揉按着额角,他白皙且带些孩子气的脸上闪过一丝倦意。
   “爷,到客栈了。”
   
   景书扶阿德下了车,早有客栈的伙计迎上来招呼。
   “客官,您两位打尖还是用饭?”
   “两间空房,先吃饭吧。”不待景书说话,阿德抢先吩咐下去,说完扭头对上他不赞同的眼神,“又怎么了?”
   “爷昨个睡得甚晚,今儿又一大早赶路,连早饭都没得吃,景书怕爷晚上睡得浅还想着守一夜呢,何必多要那一间房?”
   景书便是那年同景安蓝希一同被阿德留下的,早几年前被他遣去了钱塘跟着徐白伺候着,徐白死后便又重新跟在阿德身边,同景安一起帮他料理身边事务。只不过因为阿德来江南时并没带上蓝希,身边也没个贴身的丫头,景书景安两人又觉得不是知根知底的,不放心钱塘这边的人手,故而凡事都亲力亲为。
   对于自己主子的这次扬州之行,原本两人也是极力反对的,奈何阿德铁了心的要来‘凑热闹’,还点了反对呼声最高的景安留下来,处理他不在的这段时间的事务,两人也只得作罢。
   
   “得得得,你都叨叨了一路了,你让爷自己清净一会儿成不?”阿德这么一路走来,被景书活活念叨了一路,本就因为昨夜睡眠不足有点精神不济,再加上扬州三月的日头一晒,这会儿子脑袋更晕了,脚一抬就要上台阶,谁知竟一下子踩了个空。
   眼看整个人就要栽倒台阶上,景书回过神来手刚要抓到阿德的手臂,就发现自己主子已经被扶住了。
   “景安跟我说我还不信,你竟真来了,”扶住阿德的那人显然是个熟人,“身子还没缓过来,平白凑这个热闹干什么?”   “江南道御史死于扬州,这热闹不凑你不觉得可惜?”
   阿德说的小声,却是两人都听得到的音量,说完便进了客栈。没办法,扬州这太阳实在晒得晃眼。
   顾长卿跟在后面也一同进了客栈。
   
   客栈的伙计引了几人到房间去,阿德原本想着到了房间倒头便睡,但是看看跟在身后进屋的顾长卿,那模样显然是有的聊了。
   “关于这次钦差的人选京城里有消息没?”
   等店里的伙计添了茶水退下后,顾长卿不等阿德开口便一屁股坐下。
   阿德也不在意,轻咳了两声:“无外乎就是那几个。”
   
   这顾长卿是那年阿德刚到江南时二叔和琳派过来的,据说是保护阿德安全,可是两人一见面阿德就炸了起来。
   原因?
   你猜猜看这顾长卿是谁?
   竟是乾隆五十一年时潜入过阿德房间持刀相胁的那个少年!
   虽然换了身装束,样貌也比那时要来的成熟硬朗,但是那似曾相识的神情以及腰上的那把手柄上带着猫眼石的匕首,都让阿德印象深刻。
   阿德一想到当时自己被威逼的情景脑子就忍不住要炸毛,他那时也曾查过当时在逃或者已经缉拿归案的通缉人员,却是一个也对不上号,没想到就着这里见到。
   当然,更没想到的是这个顾长卿竟是二叔手下的人,怪不得自己查不到。
   
   阿德这些年不知道顾长卿,顾长卿却是知道阿德的。
   
   那时候他刚到和琳手下做事,那把匕首便被看到了,和琳自然是认得这匕首的,
   再一查缘由,他虽不知道其中细节,却也了解个差不多了,于是这顾长卿自然也被狠狠修理了一顿。
   好在顾长卿够争气,没给弄死。
   和琳因了这个倒还挺欣赏他,便把缘由告诉了顾长卿,后来更是恶趣味的打着给他‘将功折罪’机会的幌子把他踢到了江南。
   阿德刚开始对于这个顾长卿排斥的很,却又因为二叔的关系不好动他,便时不时的乘机刁难一番,想让他自请离开。
   却不想顾长卿竟都受了下来。
   这顾长卿心里也自有一番计较的,他知道和琳肯把他踢到江南来,定不是像说的那样简单。
   只要保护好他侄子丰绅殷德的安全?
   和琳和二爷手下高手可多的是,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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