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像纪晨雨那样的大美女,觉得他幸运,反而自己要检讨下为什么人家可以追上那样的美女,看来事无绝对,凡事要努力。
楚留君却仍不服输,骂一句:“大学恋爱,有几对是真的,他们还不是分手,说怎么女朋友,怎么情人,怎么妻子,你扯太远了吧。可是?”他想到纪晨雨这样的美女身体居然被佘人杰那样小子丑陋的肮脏的手抚摸心里就不顺就不爽,叹自己没有先下手为强。脑里想想该不该去吃回头草呢?
晚上,胡哲辉生日聚会,自己的宿舍成员与林晓妍宿舍成员,一起到KTV包厢,在大学里,情人节、圣诞节,还有自己的生日,是每个学生都看重的日子。去KTV前,楚留君问胡哲辉:“晚上你生日,怎样过?”
胡哲辉纳闷,说:“怎么什样过?过生日当然就是吃喝一顿,唱歌玩,而后吹完蜡烛,吃完蛋糕,就完了。”
“完了?就这么简单?”楚留君看着胡哲辉,语气带惊讶。
“你是指我与晓妍了?”胡哲辉问,不是简单,那么是复杂了?”他茫然。
楚留君摇了摇头,叹惋地说:“这么简单的事,还用我教,骂死你也是这样。不要不懂得珍惜机会。”
“就是啊,生日,对一个追求者来说,是一次非常好的机会。我告诉你,晚上我会与王崇颖、陈唯然商量,轮流把洒敬她。她被灌醉后,你就趁机会把她……哈哈!”楚留君把想象力发挥得淋漓尽致,接着说:“明晚该是你爱情投资回收期,收益率是百分之百。”
“我没有你那么下流。”胡哲辉不情愿他们这样 对待林晓妍,他再辩要讲究情趣与欲望统一。
“先有性,后有爱,这是你唯一得到她的办法。”楚留君说。
胡哲辉思考非不能也,是不为也,性要是作为得到爱情这目的的手段,就算成功也是对爱情是一种耻辱,张爱玲写过,先有性再有爱,缺少紧张悬疑,憧憬与神秘感,就不是恋爱,虽然可能是珍贵的情感。
楚留君倾注兴趣,打探说:“小子,上次你吻过她,还有没有再吻呢?”
“她现在变得敏感,我一靠近她,她就躲避。”胡哲辉有点泄气,勉强地说。
“那么明晚你就趁机亲她,”楚留君乐悠悠,说,“除了林晓妍,你以前有没有吻过别的女孩呢?”
胡哲辉忸怩片刻,口气软弱说:“当然有了,还不止一个呢。”
楚留君觉得好笑,说:“回答那么勉强,肯定是没有了,在我面前还装假。好了,要不要我教你吻女孩的技巧?”
“不用了,我自己搞定。”胡哲辉撑着面子。
楚留君笑着总结:“接吻胜过千言万语,*胜过山盟海誓。”
胡哲辉想对林晓妍可爱而不可欺,冲楚留君扔一句:“真爱抵的过任何东西。”
楚留君骂道:“感情能值多少钱呢?”又说:“晚上我要灌醉李欣如,我好……哈哈!”他在旁不断想像不断淫笑。
胡哲辉瞪视他,说:“你不是想对纪晨雨认真吗?”
楚留君冲口一说:“我跟那个性冷淡的有什么好认真呢?旧的不去,新的不来……”
胡哲辉冷笑,插上一句:“你输掉一棵树,便想抢夺整片森林。”
在包厢里,楚留君有所企图坐在李欣如旁,他调整频率,放射出爱情电波,并张望四周,四个男,四个女,正好四对。楚留君眼闪王崇颖、陈唯然,示意他们快通关,他想把这四个女生都灌醉。楚留君滔滔不绝的口才,偶尔插上几段黄色笑话,惹得全场在座的人都捧腹大笑。他又是校园“十佳歌手”之一,纵情高歌。在楚留君带动下,气氛活跃,人也就容易兴奋,酒就多喝了,四个女生的脸颊都开始微红。楚留君趁机牵李欣如对唱情歌,小动作几个,适时地性又适当时的性骚扰,让李欣如觉得不好意思拒绝,反而感到身体流淌一种少女怀春时紧张、舒服的异样感觉。胡哲辉看在眼里,想到楚留君进KTV前的那段话,难道女人喝醉了,真的性意识的防御体系会降低吗?他偷望下林晓妍,酒促使她两颊绯红,更显得娇艳动人,酒不醉人,真得是人自醉啊。当楚留君与李欣如对唱《在我生命中的每一天》,胡哲辉突然意识到自己大学四年,在四年生命的每一天,心中装的总是林晓妍。随着歌声婉转,胡哲辉真实触感到原来快要毕业了,他看楚留君放浪的样子,暗想,要不是当年杨晴晴欺骗他的初恋,楚留君现在该是一个阳光青年。自己清楚还记得自己第一次来学校报到时,到宿舍,刚进门,他就热情过来帮忙提放行李,递给自己一瓶矿泉水,然后寒喧闲聊,他的语气是如此生动,他的笑容是如此灿烂,以至于自己感觉不再生涩,脑子不再空白。他是自己在这学校认识第一个也是最好的朋友。这四年来,自己记得清他只买三本书,还都是从摆摊打折来的,却记不清他的女朋友究竟有多少个。有时今晚爱欲缠绵,明早天亮却分手,问为什么,回答:“衣服总得要换啊!”女人对他已如衣服了。他现在感受兴趣的就是要吻不同女人的嘴,他是绑匪,想绑住女人的心,然后以此来索取酬金,占据女人的身体。他是现代的唐璜,纯粹一个好色徒。他的恋爱是生理恋爱,目的完全是为了肉体的快乐。他,有性无爱。
胡哲辉把目光瞧到王崇颖,跟旁边坐得一个美女玩骰子,大学四年他只与电脑游戏、武侠小说、足球有关,被楚留君戏称单细胞生物。他是全球化球迷,不分地区,不分肤色,凡是有足球赛,他都是忠实的观众。学校有哪几大美女,系里有哪几朵金花,他因不感兴趣而答不上来。美丑在他这个爱*盲眼里完全一个模样,没什么区别。当要是话题扯到足球场上去,笨嘴拙舌的他忽口若悬河,滔滔不绝畅言不停。他愿意做一只被学校圈养起来的猪,吃了玩,玩了睡,无忧无虑,虽平淡却安于此。上课看武侠小说,下课没球赛就待在电脑前,在传奇等网络游戏里搏杀,并与同道中人研讨网络游戏攻略方案。他对女生不过敏,这种不正常的行为,引起楚留君怀疑,怀疑他跟东方不败一样自宫,可凑巧一起在厕所方便时,偷望,王崇颖那东西健在。于是楚留君怀疑王崇颖内分泌系统出问题,雄性激素不够。可楚留君观察王崇颖一段时间后,发觉又不是了,他在球场上的拼劲,他下巴生出胡子的坚挺,都可以推翻他雄性激素不够的论点,更有的是王崇颖一出现在网络上,就完全换了一个人,不仅跟美眉打情骂俏,还露出痞子坏, 甚至有点下流,但仅存在网络上,没有网恋,没有见面。结果楚留君怀疑烦了就不再怀疑,给王崇颖起个外号:单细胞生物。其实每个人都会遇到适合与不适合的人,都会拥有兴趣与不兴趣的东西,都会怀抱能实现与不能实现的梦想。
胡哲辉眼光寻向陈唯然身上,他在一旁喝闷酒,不插一句话,也不理其他人,把自己当成透明人,他跟自己一样,有爱无性,胡哲辉思考。这大学四年又在做什么呢?除了活在苦恋女人阴影外,并无作为。有过爱的人,心都曾有似被刀割裂开的痛苦,那伤痕,医生冶不了,只能是时间的淡化,另个女人的抚慰才行。胡哲辉想,自己是孙悟空,林晓妍是如来彿,既然逃不出她的五指,自己该是囚徒,老实压在五指山下吗?或者奋起反抗,是充满悲意的一去不复返的壮士,挑战如来世界吗?还是消沉意志,一天算一天,等待唐僧出现呢?唉,因情所惑,因情所烦,因情所累。两人现在面对面,胡哲辉心中都有着天涯海角之感;若既若离;再进一步难,却退一步也难。胡哲辉深情地凝望林晓妍,想,要是时光倒游,让自己重新过这四年的大学时光,自己定会好好把握的,但这毕竟是一个不可能实现的愿望。大学的生活,有着精彩,有着欢笑,也有着烦闷,有着无聊。这四年来,是大一乐,大二狂,大三扎,大四烦,现在是彷徨就业与难舍的校园情结。
时间到凌晨0点,包厢电灯被楚之颖关掉,点亮生日蜡烛,在大家齐声唱生日歌下,胡哲辉双手并拢,许下愿望,睁开眼睛,吹下蜡烛,切分蛋糕给大家吃。
楚留君嬉笑道:“不用猜,就知道胡哲辉许什么愿望,肯定是想和林晓妍永远在一起。”
胡哲辉微微一笑,倾住全部的情感深深地凝视下林晓妍,林晓妍侧过头,躲过胡哲辉那火辣辣的目光。
生日聚会结束,李欣如把楚留君扯到一边,笑影生动地说:“你是个很特别的人。”
楚留君眉开脸笑地说:“特别到哪一步了,是否到了走进你心里阶段了?”
“一点也不正经。这么晚了,宿管会该把铁门关了。”
“怕什么,大不了我们去开房间。”
“喂,不许你惹我要我跟你斗嘴。”李欣如啼笑皆非。
“我说是开两间单人房,在福多酒店单人房一间188元,两间376元,我还是有钱可以付得起。”楚留君风趣着说。
“很知道行情,你是不是常带女人去开房间啊?”李欣如讽刺。
“没有,可别误会,知道价格是偶尔在广告栏瞥见。”楚留君装作委曲样。
“还算你明白。”李欣如说。
“我们已经好得可以如此开玩笑了!!”楚留君笑意浓厚。两人眉来眼去,不跟大家道别,牵着手,打的来到多福酒店开房间。门刚关上,两人会说话的眼睛,相互瞅视,突然拥抱在一起,边狂吻边急着帮对方脱掉衣服,四只脚交叉,身体拌倒在床上,很快楚留君听到那迷人醉人的女人呻吟声。 。 想看书来
十三、两朵金花
林晓妍说:“晚上我就不回学校,回自己的家吧。”林晓妍的家就在这城市。
胡哲辉忙说:“我送你回家。”
林晓妍默认,她朝两个宿友说:“晚上我就不回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