狱,狠狠折磨她,就当她是动物一样的虐/待。那种不留余地的狠戾,她心有余悸。
她要怎么办?但是,空虚,不是活在光环里的宋诗菲一定会是觉得空虚的。就像现在那样,她的身体里面已经燃起了火,觉得无比的空虚,需要什么东西来填满。她有**,渴望获得权力,那些可以填满她的内心,而伏在他身上的男人可以给她想要的。
她仰着头,承受丁越的给予,睁大的眼睛看着头顶的灯,一圈一圈的光晕很耀眼,美丽的光环,吸引着无数人为之疯狂。她抬起那只受伤的手,想要触碰。当看见那红肿如馒头一样的手腕时,又颓然的落了下来。她的手已经毁了,再也不能拿起画笔,还谈什么从头再来?她有的资本只是这具躯体了……
丁越从她的身上抬起头来,吻了她一下,明明是纵情声色的男人,这时他的眼里却是很精明,丝毫没有沉浸在爱/欲里的迷蒙:“当然可以,宝贝,只要你肯付出。”
他的手绕过她的后背,挑开她的内衣,瞬间,二分之一罩杯的黑色的蕾丝胸衣落下,露出完整的雪白。正处于哺乳期的宋诗菲为了保持身材没有对孩子进行母乳喂养,所以,她的胸只是更加饱满坚/挺,像是七月里已经熟透的水蜜桃,只要碰一下,就能破皮渗出甘甜浓稠的蜜汁来。
丁越满意得看着眼前美景,只是撩拨着她,揉捏着她,却没有下一步动作。他拍拍她的脸颊接着道:“娱乐圈那点事情,相信你深谙其道。以前你有沈逸珲,有伊格尔给你做靠山,所以你可以过着女王一样的生活,只要伺候好那两个男人就行。
不过,以你目前的状况来看,你需要走跟其他明星不一样的路才能顺利往上爬,这点我需要先给你打好预防针,希望你不要介意。回头想想,跟一个人睡和跟几个人睡也没什么差别呢,以你现在的能力,足够令任何一个男人为你疯狂,对吗,宝贝?他们可以跟我一样,被你吸引着,予取予求。”
“不,我不想做ji女,求你。”宋诗菲未受伤的手握住丁越在她身上作乱的手哀求着,为自己做最后的挣扎。一个人跟无数人,那种差别怎么会没有?那是活生生的磨掉自己的尊严,她不要过那样日子。她知道以丁越的能力,不一定要那么做,她也可以上位的,只是他不肯,他只是在折磨她。他在生她的气,因为她搞砸了他为她安排的路。
丁越一把擒住她的手,将宋诗菲眼里逼出眼泪来,眼前那个男人又变了脸,没有了上一刻的极尽魅惑的温柔,像是个机器人一样冷酷,那张成熟富有魅力的脸变得冷血无情,好像岁月加给他的,只有残暴。
她那只受伤的手像是畸形一样的扭曲着,刺骨的疼痛从手腕蜿蜒而上,直达她的大脑,脑门都疼得一抽一抽。她直抽着冷气,大气都不敢喘一下,只敢怯生生得睁大眼睛看着丁越:“丁……丁爷,好痛,求你放开我。”她的另一只手徒劳得掰扯着丁越紧钳着的手指。
丁越却只是钳得更紧,看着宋诗菲精美的脸蛋变得扭曲,冷声说着:“你以为那是做ji女?哼,以你现在的烂名声,纯情女人是不用想了。不过我可以让你做魅惑女神,不过也是要重包装才有可能。你还有什么资格跟我谈条件,蠢货?
如果你还不满意,那么我再提醒一下你,经过今天这一天,你对夏瑾,对叶蔚蓝那些人的恨是不是积累到了极点?他们剥夺了你的一切,你付出了所有才换回的名誉、地位都没有了,只有我才可以帮你拿回这一切。”
他轻蔑地看着她,像是看一个乞丐的眼神,“你不是要杀了夏瑾跟她同归于尽吗?哼,不自量力。现在的你就跟蚂蚁一样,以你自己的本事,能做什么?告诉你,要不是我及时赶到,你现在一定是生不如死。叶秉兆对于他盯上的人绝不手软,你要不要试试?”菲将将在。
宋诗菲想起叶秉兆那阴鹜的脸,丁越的话她绝对的相信。她咬着唇忍着手腕上的痛,可是现在她所受到的折磨也不轻。这个男人将她抓了回来,不是马上给她治疗,而是脱光了她的衣服折磨她,这跟地狱的恶魔有什么差别?
不过丁越有一点提醒了她,那就是她对夏瑾,对叶蔚蓝的仇恨。想起今天发生的一切,宋诗菲的眼睛里现出阴狠,夏瑾、叶蔚蓝、沈逸珲、齐誉、叶秉兆、伊格尔、丁越,这些一个一个毁了她的人,她要人模人样地活着,狠狠地报复他们!u884。
如果她已经活在了地狱,那么她迟早也要他们陪着她一起受煎熬,谁也别想好过!
“好,我答应你。以后你叫我做什么,我都会乖乖听你的。”
丁越满意笑了,松开抓着她的手腕。那只被抓到变了颜色的手直接受了地心引力,垂落在床铺上,痛的宋诗菲重重“嘶”一声,另一只手赶忙握起护着。
“这才像话,想那么多做这么,多吃了多少苦头,嗯?”他提起床头的话机拨了一个内线电话给酒店,不一会儿门口就传来“叮咚”声。
丁越前去开门,丝毫不管此刻的宋诗菲正光/裸着上身。当打开门时,酒店服务生正候在门口,见到丁越,马上恭敬道:“先生,您要的医药箱。”他的眼角余光可以看到房间内有一个裸着上身的女人正背对着门口,她的背脊滑腻雪白,光是那一个背影就令人逍魂。
“好看吗?”丁越冷冷出声,一边却是将门开得更大,令服务生可以有更大的视角。
宋诗菲听见丁越的话,下意识回转身体看向门口,在见到那个金发服务生之后,急忙双手护着自己,又羞又愤怒。丁越这是在羞辱她!
服务生脸一红,急忙道歉:“抱歉先生,还有什么可以帮您的?”他垂着眼皮看着地板,再不敢随便乱看,真是的奇怪的男人。
丁越直接将门关上,拿着医药箱走到宋诗菲的面前,他拉过她的手腕,亲自给她包扎起来。此刻他的动作很温柔很细心,上药,然后一圈一圈将雪白的绷带缠绕上她的手腕。
“不用感到气愤,将来在你拍摄的时候,会有很多人直接观看你这具魅惑人的身体。现在不过是给你一个开胃菜先适应一下,感觉怎么样?无论哪个男人的目光都会停留在你身上的感觉如何?”
宋诗菲咬着唇,说着违心的话:“感觉好极了,我已经觉得胜利在望了。”她已经知道如果自己惹怒他会怎样,他说得没错,既然已经做出了选择,还有什么好怕的。现在,她就要开始练习抛弃羞耻之心。就是现在丁越马上叫她跟那个服务生做,她也会照做不误。
“变聪明了,不错有进步。”丁越收起医药箱,将丢在地上的衣服拾起来,“自己穿上,然后去五零五号房,今晚,不是我陪你了。”他邪魅笑笑,“要成名,得趁早。法国是成名的天堂,我想你懂得。”
宋诗菲一愣,今晚,今晚他就已经迫不及待将她送上别人的床,丁越,你真够狠!你早就算计好了一切,只等着我点头。其实不管她会不会服从他,他都已经做好了决定,只是她主动接受跟被迫接受的区别。
“好。”她麻木套上外衣,连内衣都不用了,反正是要被脱下的,穿不穿有什么关系?
……
在宋诗菲离开房间后,马上就有一个男人出现在丁越的眼前。
“丁老,那边宣判已经下来了。坤少被判了枪决,我们律师争取到的,只是缓刑一年执行。”孙德海忐忑地看着丁越,将手里的传真递给他,不敢多说一句话。今天也是丁坤庭审的最后一天,丁越没有出现在法庭上,所以宋诗菲是祸不单行,生生承受了丁越的怒火。
丁越看都没看那张纸,直接点火烧了。明亮的火焰在他的眼底燃烧,那也是他心头的怒火,叶秉兆!
“克伦斯那边的人没有为阿坤做任何努力?”他轻声问,好像问着的是无关紧要的事情,可是孙德海却听的出他话音里的怒气。
“没,他们只是袖手旁观。”孙德海为了表示对丁越的忠诚,握紧到了拳头,“这帮孙子,在我们有利于价值的时候就是兄弟,等我们没有了筹码,马上翻脸不认人。”
火苗舔舐着纸张,很快燃烧到尽头,直逼丁越捏着的手指。在即将舔上丁越的手时,他才松手。变成了灰烬的纸飘飘荡荡,在落到光滑的地面时,才没有了最后的一丝火苗。丁越沉默了很久,随着时间的过去,他阴沉的脸比墨汁还黑。盯着那变成黑灰色的灰烬,他的棕灰色的眼里没有一丝波动。
克伦斯说过,如果他再没有筹码,阿坤的事情他们就不会再管,意料中的事情,他这是在给他压力。所以他才要迫不及待逼着启用宋诗菲这颗棋子。如果不是宋诗菲那么蠢,上了沈逸珲的当,他可以抢先一步跟克伦斯做交易的。
这个蠢货,搞砸了一切,他已经没有耐心再等下去了。还有一年的时间,他握紧了拳头,指关节“卡啦卡啦”作响。
孙德海听得心惊肉跳,可是又有不得不问的问题,最终他小心翼翼说道:“丁老,刚刚我看见宋诗菲进了一个男人的房,您这是要……她不是刚刚把自己搞砸了吗,您还是要继续捧她?”他不明白为何丁越还继续砸钱在这个赔钱货的身上。
“叶秉兆将我的儿子弄进了监狱,那么我也要他的女人尝尝这种滋味儿。”丁越阴狠道,“宋诗菲跟他的女人有仇,会好好招待她的。现在我只要在半年之内重新把她捧起来,以后他的女人就会承受叶秉兆带给她的苦果了。”
“是,原来是这样。”孙德海点头,看丁越的表情,宋诗菲一定不会令他失望的。在今天之后,想必她已经知道丁越有多么可怕了。
……
经过宋诗菲引起的风波后,夏瑾等四人的会餐照常进行,只不过气氛诡异。
“抱歉,大嫂,我没有想到宋诗菲会这么极端。”叶蔚蓝歉疚看着夏瑾,说起来也是她今天将宋诗菲逼得狗急跳墙了。
“跟你有什么关系。”夏瑾无所谓笑笑,“只是虚惊一场,况且她也动不了我的,你忘了我的师傅可视阿芸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