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你以为我为什么会突然来这儿?这都是齐誉那个厉害的老妈整出来的好事。”不明就里的一通棒打鸳鸯,她都觉得冤枉。
夏瑾了然,原来是齐誉的母亲出来横插一杠子。她笑了下,推推叶蔚蓝:“这个世界上还有能阻挡你的人?你不是叶女王,从来都只有被人被你打败的份儿,哪有你服输的时候?难道受了伤的叶蔚蓝,就只是只被人欺负的病猫?”
叶蔚蓝瞪了她一眼:“齐誉的老妈也是个**的女王,好不?换了你,你保准被吓哭了。跟她斗,需要勇气跟智慧!”她心里诽腹,她明明是替夏瑾受了她的气。忽而,她的眼渐渐黯淡下来。如果齐誉喜欢她,她一定愿意为他搏一次,就算他妈妈是恶魔,她也可以披甲拿剑冲上去,可是,他的眼睛只看向……那么,她还需要去争什么呢?那只会变成另一个笑话。
想起他们在法国的最后一天曾下的约定,他们要正式的交往,可是,面对这突来的状况,她明显感觉到了齐誉的犹豫……叶蔚蓝咬了咬嘴唇,眼眸里透出失落,他们之间的关系难道就要就此止步吗?在她鼓起勇气,想要重新接纳一个人,再次轰轰烈烈爱一场的时候?
……
夏瑾的毒害案如时上庭,齐誉一如既往,慷慨陈词,结果也是在意料之中,毫无悬念的打赢了。不同的是,他这场官司是吊着手臂打的。于是,这场官司为他再添传奇色彩,媒体将他描写成一个不畏惧恶势力的钢铁律师。
另一方面,丁坤的重审结束,法院维持了原判,接下来就是丁越的指示他人杀人案跟诬陷案被摆上日程。法国人的毒害案未找到真凶,警方从宋诗菲的供词里面推敲,认为是丁越指使。一起巧妙安排的蓄意杀人案,总要有个人来买单,丁越还要面临新的指控。
当这其中环环相扣,被警方一一推敲出来后,冥夜之间的派系争斗也被赤/裸/裸地摆上了台面,警方的目光开始集中在冥夜这个大黑帮身上。
这一系列事件下来,最大的赢家无疑是克伦斯,丁越一入狱,他正式执掌魅影。
……
浦海,御景湾别墅。
夏瑾刚进别墅大门,就被拉着跨过火盆,罗澄拿着柚子叶往她身上洒水,说是去霉气。叶蔚蓝同样走了一趟流程。为了庆祝她们洗刷了冤屈,也为了一扫连日来笼罩在众人头上的阴霾,他们举办了一场只为自己人开办的派对。
叶秉兆舍不得夏瑾受累,在玩了一会儿以后,要拉着夏瑾回了房间,两人分开多时,迫不及待要好好互诉一下衷情。于是在众人的起哄中,叶秉兆面不改色得横抱着夏瑾回到了他们的小天地。
宽大的房间内,明显被重新装修过,原本以深色调为主题的装饰全都变为了明亮的色彩,男性的刚硬风格变得温馨柔软。米色的窗帘,衣柜床等家居用品换成了象牙色,就连床套等都换成了相应的鹅黄色,看上去十分的温暖。
但是这样一个温馨格调风格的房间,在站着一个不善笑,看着有点儿别扭的男人下,显得有点格格不入。
夏瑾坐在床上,双手向后撑在床褥上,笑吟吟地道:“为什么突然换了风格?”
叶秉兆看着那个躺在床上的小女人,目光软的不能再软。“你怀了宝宝,当然要照顾你的心情。”他躺在夏瑾的身边,搂住她,在她的脸颊上亲了一下,再转移到嘴唇。在病房的克制的欲/望此时像突破闸口的潮水一样涌过来。
当大手从衣服下缘伸进摸上夏瑾尚未显出的肚子时,叶秉兆的手变得轻的不能再轻,像是羽毛在逗弄她一样,逗得夏瑾笑着躲闪直说痒痒。两人逗弄间,衣服已经不知不觉离开了身体,散落一地。男性的、女性的交叠纠缠在一起,就像是宽大床上肢体纠缠在一起的两个人一样。
叶秉兆轻轻吻着着夏瑾的小腹,激起夏瑾层层战栗,脖子不觉往后弯去,同时微微挺起肚子,渴望他更多的碰触。那个地方孕育着他们的结晶,叶秉兆像是捧着神圣洁白的圣物一样,一寸寸膜拜。
夏瑾闷哼着,双手揪住身下的薄被,感受叶秉兆为她带来的不一样的体验。他很轻很柔,一直在克制着自己,夏瑾非常时期,他不可能再同以往一样去要她,只能用其他方式来满足彼此。
这对夏瑾来说,是一种全新的享受,可是对于叶秉兆来说,是一场活生生的折磨。他撩拨起了她的火,却不能跟她一起燃烧,只能自己憋着忍着。他有点后悔去碰了她,可是夏瑾就在他触手可及的地方,又没有妨碍他们的人事出现,他全身都在喊着“要她要她”,要说理智早已丢盔弃甲,仅剩的理智只是不要让自己冲进去,他们的宝宝还太小太小,不能跟他的父母一起乘风破浪。
夏瑾身上冒出了汗水,像是在水里打滚的小白蛇一样在叶秉兆的身下扭动,嘴里不时发出吟唱,哼哼唧唧的,惹得叶秉兆火焰更是旺盛,身体的某处胀痛,像是要炸了一样的痛。他的眼睛血红,无奈得看着得不到满足的小弟兴致勃勃的伸着头,却得不到抚慰的委屈样。
夏瑾从高/潮余韵中醒过来,迷离的眼对上他那赤红的烙铁,一时愣了下,软绵绵的小手好奇地抬起触碰了一下,上面的温度烫的吓人,夏瑾骇了一跳,忙缩了手。她瞪大了眼,看着那小弟兴奋的一跳,一时口干舌燥,小舌舔了舔唇,咽了口口水,看向叶秉兆:“它……它……它……”
叶秉兆见她那纷嫩的小舌在她红润的嘴唇上一舔,像是出洞的油滑的小红蛇一样探头探脑,顿觉更大的一股火涌向小腹,他的小弟马上更大了一圈了,再听她“它”个没完,原本期待她的目光变得深沉,一把捉住她的手重新覆上他的小弟,沉声道:“你说用五指姑娘帮我的。”他握着她的小手,阻止她的退缩,上上下下动了起来。
夏瑾汗湿的手心触摸到他ying侹的火热,觉得像是握住了烙铁一样,那股灼烫从手心蔓延到了全身,跟着一起烫了起来,原本经过撩拨的身体从粉红色变为更红的颜色。她看了一眼叶秉兆,他忍耐的表情变得狰狞,满头大汗,豆大的汗珠子顺着他坚硬的麦色胸膛颗颗下滑,说不出的魅惑性/感。
她心疼他忍住的辛苦,咬了咬唇起身推倒他:“我来吧。”小手一只不够,再加上一只,照着他教的手法,笨拙得动着。
叶秉兆仰躺着,垂眼看着他心爱的女人为他服务,心中说不出的幸福满足。夏瑾的动作青涩笨拙,想来是第一次做这种事情。她跟沈逸珲有过过去,这种亲密事情怎么可能没有。可他笃定,用五指姑娘帮他解决问题,是她的第一次。
他忍不住抬手摸向她明亮晃动的像是两只兔子一样的绵软,拿捏手中的力道,将小兔子揉捏出各种形状。夏瑾手下一个握紧,惹得叶秉兆身体一激,粗喘着“哦”一声,低哑的声音说不出的性感撩人,身体也微微拱起,渴望夏瑾更深的抚慰。他的手指不觉捏紧了力道,夏瑾吃痛,可也受了刺激,一阵激荡,“啊”得轻叫了一声,迷离的眼向叶秉兆望去,忽然唇边漾起柔柔一笑,那一笑勾魂摄魄,叫叶秉兆直勾勾地盯着她,丢了浑一样,忘记了思考。只见夏瑾慢慢低下头,湿润的唇瓣贴上他火热紧绷的肌肤,一寸寸下移……
叶秉兆身体一震,半坐起身,看着夏瑾的动作,身体绷得更紧,她在模仿他,取悦他。他心中像是被点燃了烟花,脑海里先是“嘭”得一声爆裂,然后是看见烟花绚烂时的快乐跟感动。慢慢的,他的身体放松下来,感受夏瑾虽然生涩却能将他带上天堂的吻技。
房间里充斥着两人暧昧的喘息声,突然,叶秉兆陡然绷紧了身体,粗喘着:“夏瑾,快离开……”他起身一把拉起夏瑾,迎上自己的唇,身下像是喷发的岩浆一样汩汩涌出,乳白的液体像是胶水一样将两个人紧紧粘在了一起……
楼上激情四射,楼下,兴致正酣的派对继续。
齐誉却是兴致淡淡,他手里握着香槟,却并不喝它,看着大厅中央兴致高昂的吵闹,他起身走到了小庭院里。绿藤生机勃勃,树下秋千在夜风的吹拂下,孤单地轻晃,他靠在秋千架下,垂头,静静想着事情。
在他向夏瑾邀舞时,夏瑾第一次没有拒绝他。可是在两人跳舞时,夏瑾对他说的话却叫他的心澎湃到再难平静,只得逃出来好好静一静。
她说:“齐誉,放下你对我的包袱吧。如果你一定要认为你伤害了我,那么也请将那段过去当成是一个无心之失。现在我正值幸福,是你守护了我的幸福,谢谢你,而这份感谢,我却不知道该要怎么回报你。如果你一直这样,我对你的感激会越来越多,多到我无法负荷……”
“蔚蓝是个好女人,你可不可以,将对我的感情转移,尝试着去爱她?你们之间的约定,我都知道,可我不想伤害你,不敢说,只想着,也许有一天,你对我的感情会淡。我想,现在正是时候,你需要的,是我对你的一句话,齐誉,好好爱着蔚蓝,给她幸福吧。她是个让人心疼的女人,我想你的心里一直都知道……”
齐誉未醉,所以他的心里揪痛无比,眼里的灼热烫的他落下晶莹水珠,他捂着唇,不让那痛从嘴里逸出,水珠顺着他的脸渗进手指里,将手指也染上他的苦涩。
她一直都知道,她一直都知道……
这场爱情守护里,她一直都知道,却因为顾虑他的自尊,她不敢说出来。可是她真切的感受到了,那一刻,他有着小小的快乐,心底冒出了小泡泡,以为自己的守护会有回报,他早已放弃的回报。可是,下一刻,她说出的话,却将那细小的泡泡化为粉末……她叫他去爱另一个女人……当她说出那句话的时候,他的心顿时像是被划开了一道口子,鲜血淋漓。
可是,随着那一刀,也挑出了心底隐藏忽视的情感。叶蔚蓝,那个看着坚强,却是脆弱如水晶一样的女人,他不能再伤害她了。她对他的感情,他可以感觉到。是他选择了忽视,执意自导自演着这出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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