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乐。她喜欢的音乐。流行中安静地浅吟低唱。而他喜欢的音乐。破裂地深刻着,残缺地完整着。他们一起唱过水晶,约定。可是谁都知道约定不等于定约。
海堤。面朝大海,春暖花开。海子的诗都曾在他们的日志里出现。或许他们都曾有过在海边拥有自己的小屋,小孩,游艇,惬意生活的理想。很多个晚上,他们就在那,简单的盼星星看月亮,谈理想谈未来。当一切如潮水般退去,回忆都异常美好。
音符5。
一个月的完美胜过一辈子地想象。小说的结尾向来凄美而残缺。爱情的结尾却大多凄凉而绝决。没有开始,没有结束。悄然地入梦,做梦,在梦中实现小说中不经意的某个情节。干净,单纯,洒脱。也正证实了一句“世界上最大的不变,就是一切都会变”。
操场起风了,孩子散场。
喧闹的剧场,电影下档。
幸福被关上,悲伤游荡。
稻香时节,你我不在
你去了,台风走了。
你来了,台风去了。
稻子绿了,我们回去了。
稻子熟了,我们不再了。
………不是题记的题记
窗外的雨,一滴一滴。
窗内的你,散发着淡淡的气息。
耳旁的音乐,七里香泌起了过往的记忆。
那年,你高三。静静地听着他的音乐。他青涩地自哼自个。你单纯地随性释怀。
明亮的青春,水中轻淌而过的岁月,用手轻轻拾起,刹那间如音符般个个散去。
音乐依在,尽是素颜改。
你曾说过“从你的眼中表情可以看出不一样的沧桑”。
而我每每看到的总是你单纯透明的过往和那孩童般的笑。
我多想记忆就停在楼道口的那一刻。
完美而惟美的存在脆弱得经受不了纸屑轻碰地伤害。
维纳斯的美固然给想像无限的空间,然。。。
残缺的天使依旧是天使。
车厢里。
唐寅与秋香的爱,喜剧中蕴含的大大悲情。
封建无自由,婚恋无自主,人情冷暖只自知。
周的喜剧永远的永远看到最后都是大大的悲情。
人性的深处始终是悲。
她在睡梦中
淡淡轻烟雨
市区远远去
归途在哪里
恬淡的笑意,空灵的高速,五彩的霓虹。
她静静地靠着窗,看着外面,若有思。。。
十点。亦或左右。
出高速。跨海大桥与海共入佳境。桥上的灯酣睡着。
只是她显得格外有精神。
坐车的感觉真好,真想一直坐下去。她说。
我也想。只是。。。
没有不靠站的车,只有不靠站的路。
家乡的天气很清爽。
有点凉意,却少了雨滴。
她笑若海棠花开,整了下长袖。
或许些许的紧张或许些许的兴奋与陌生,很逗的感觉。
至少我知道那时候她是开心的。
血鳗。脆而香。
彼此都是第一次品尝。
一个怕蛇和血的人做一道可口的血鳗花的功夫可想而知。
很快大家都睡了。
这个夜安静得可以听见路灯打呼噜的声音。
旅行的意义。很喜欢这个歌名。
我们旅行的意义是什么呢?一个承诺亦或是一种牵强还是自然而然。
只有天知晓。
路过田野,路过两旁修剪过的木棉。
路过村庄,路过一片破旧的烂尾楼。
路过行人,路过堆堆陌生的小商贩。
路过,还路过我那十几年里,年复一年日复一日的淡淡感伤。
人造的大自然,从来不带有好感。而它却不同。
天然的风动石,静静的立在那儿,似乎还要一直看下去似的。。。
看沧海桑田,人事变迁,看纷纷扰扰,朝代更替。。。
有时候做一块像它那样的石头又何尝不是件乐事,像娱乐明星般的供人赏玩,只是它要活得久些。
不过有时它不免寂寞,它找谁谈一场轰轰烈烈的恋爱呢?
风吗?风说,空间的破碎是时间的掌纹,于是这个世界的尽头只剩下传说的声音。看来风是喜欢传说的声音的。
雨吗?雨说,空间的破碎是时间的皱纹,于是这个世界的尽头只剩下逝者如斯夫。看来雨是喜欢逝者如斯夫的。
也许它注定一辈子与风雨为伴却不能与风雨为恋。
米雕。刻米铭心。
手链。精致是一种感觉。素淡或许才是一种大气。好喜欢。
虎崆滴玉。为了那滴玉,我守候了千年却得到了无数的小雨滴。而今终于遇见你。
电影的片段往往没来得及回味早已跳转。
那一片芭乐田。相信她长此居住的心都有了。
也许嫁给芭乐会比嫁给人幸福。
荒草漫天,我数流年,你吃着说甜,
芭乐熟了,有些烂了,我舔着说鲜。
那年夏末,一个男生带着芭乐去海边。
想起来都有点甜,只是芭乐说留在记忆就好了。
留在记忆就好了。
记得当年年少时
我挖沙洞在这头
你挖沙洞在那头
记得当年年少时
你捧沙堆抹我手
我牵你手不让走
记得当年年少时
你用脚丫写大字
我用手指写小诗
记得当年年少时
秀发飘起提琴律
脚印排排印成诗
我之见
新诗是一种宗教
新诗是一种宗教,它是一堆所谓世俗边缘人的信仰,精神依托,除此外他们一无所有。它是在一个特殊的年代,特殊的政治环境下与白话文一同被胡适那批人搬上历史舞台的。如胡适在学术史的地位是因中国学术与历史出现真空,而他正好赶上般,新诗的出现也一样。白话文地提倡是历史的进步,是中国与世界的接轨。新诗的出现却未必。总觉得新诗该如胡适般一同下葬,纵然有人会怀念,纵然它进入文学史的舞台,它也只能沉封为历史,而不该进化。何况时代变迁,它所谓的进化也不过是退化。只剩下新诗投胎转世后的“群魔乱舞”。
一 魔之始祖亦可称新诗教宗……外国诗。
所谓的外国诗,大可称中国新诗之鼻祖。然我们看到的鼻祖从荷马史诗(估且不谈它的历史政治哲学价值)就它的中文译作来看,既无文学语言的华丽形式所载之道更是少之又少。这或许是新诗的老子的老子了吧。老子不咋的是因为处于一个人类启蒙时期,我们不能去怪它正如我们不能说一个三岁小孩不懂圆滑事故般。纵然它文学稚气未脱然其在历史哲学价值上俺然一老者。且盲人荷马是用吟唱的,大底是没经修饰。西腊的诗才或许早已被哲学掩盖。然哲学家少而不精的英帝国出现个世界文学瑰宝莎士比亚写出的十四行诗也不见得就比荷马成长了多少。其处处显耀它的诗可以流传千古的诗句,恶心不了自己却恶心了别人。有的人学术的名气盖过了写作的名气,有的人自己的名气盖过了作品的名气,而有的人却是剧本的名气带动的诗的名气。莎翁即如此。华丽的爱情诗,翻来覆去炒冷饭般就那玫瑰啊月光啊小溪啊美人啊。。。。。。诗的意象也就那几样,写个几十年写出几个顺口的句子那也是常有的事儿。说莎翁诗好只能说是他命好,也正好证明诗人小视看不起的庸众果然庸。
荷马是进化的初期,故开风气者无足道其诗之技巧与文笔。莎翁是文名盛大,故其十四行诗出名也是自然之事。然时光的流转,这群在教宗带领下的小门徒们,五花八门,什么现代主义啦象征主义啦,总之像金庸五侠小说里的武林般,各门各派纷起,然他们却不会推举盟主。因为诗人大多当自己是神,高高在上的神,一幅不食人间烟火地俯视着下面的愚众。不是有诗人写道“诗人是天生的王,一旦落入人间,赞骂随便”。王也要有人供奉,只可惜你们不是走在时代的前面,你们不是先知吗?愚众看不懂你们的诗不是你们最自负的地方吗?故而你们粉丝少得可怜,只有诗林里的你们自个陶醉于你们传说中美妙的诗篇。故而事事不如意的你们就学会了“诗原来可以怨”。更学会了为赋新诗强说愁。不是悲人生就是悲爱情不是悲人类就是悲文明,个个大慈大悲的充当着所谓的“人类的良心”。事实这良心大多人品有问题,*,乱性,祼奔,一切新奇的行为艺术我们都要感谢这些诗人们给我们带来的创造。如所谓伟大的拜伦之糟蹋女性美其名曰“*”。文人好色大多称之*,这也是当新诗教主的一大好处。无行文人向来借着“文人”两字可以有高于一般人的特权。这类诗人多得去,外国向来开放这也不可避免。可是这一歪风却让传播新诗的胡适和徐志摩学来,民国时他们也着时*了一阵,徐大才子故然不必说,只是胡躲烟花巷深了些。
外国诗人之人品大底向来那样,且诗人必然感性些。一朵花可伤感如林黛玉般掉泪的诗人遍地是,女诗人也就算了,男诗人哭哭啼啼不免可笑。再论其作品,无非把一段话切割得不成样,再拼下。拼得好你就是诗人了。无怪乎现在小孩从小学拼图,想必也是想成为诗人。蚯蚓固然不美,至少完整,可切成段的蚯蚓,连完整都不可得。新诗亦如此。不切还看得懂,切了,再添点乱标点。诗是诗了,只是只有诗人自己懂。纵览外国诗人,获诺贝尔文学奖的不少,然观其诗,不是我不明白,而是翻译文字跳动太快。我不懂是原作即如此,还是翻译变了味。总之得奖与不得奖的差不了多少,无非有些句子写得美了些,意境高了些,真不咋的。何况更多的时候连那些好点的句子都没有。拜伦,雪莱,里尔克,兰波,普希金,叶芝,泰戈尔,惠特曼,数不胜数的所谓的诗人,所谓的大诗人,甚至很多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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