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蹇的气很快就过去了,不一会儿就眉开眼笑了,我们吃着烤鸡翅,一种大自然的味道。
胃很不争气,一会就饱了,对于剩下的美食,我只好垂涎了。打算去湖边散散步,消化下,湖边有一阵清凉的微风拂过我的脸庞,有水的地方都是好地方,我认为这是个真命题,依据是,中国最美的那些古镇,丽江,江南,浙江,乌镇。。。。。。哪个不是依山傍水,小桥流水,黛瓦青砖的,婉如一个个看手持竹伞漫步于微雨中的温婉女子,那些地方连雨都是绵的,这在C市这种北方城市,下雨你还得撑一把塑料布伞,地上的雨水落在一个个凹凸不平的路坑中,一辆车飞驰而过,你也将在这飞溅的雨水中阵亡了,所以那种诗意古韵都是小说的内容。
感慨了一阵,我突然感觉自己好像老了好几岁,历经沧桑。
我面对湖面,深吸了一口气,一股湖水的湿润夹杂着青草的芳香飘入,大自然真是一本读不完的书,岁月在他的肌肤上镌刻道道痕迹,留给后人去领略,去体会,去读懂它。
呦,有人拒绝美食,到这儿来借景抒情,自制力真好。
“何蹇,你说你带这么多好吃的,我看着就饱了,结果吃不多少,你还真是心机深沉。”
“好啊,你要还想来,以后我再带你来。”
“呵,你会这么好心?”
“当然有条件。”
“我就知道,你要是去做生意,一定是个奸商。”
“切,你文釆这么好,帮我写篇传记呗。”
“对不住了,本人才疏学浅,不过如果是写讣告呢,我倒可以给你打个折。”
“你应该先为自己拟好一篇才是。”
“呵呵。何蹇,看来和我待久了,你这面对吐槽面不改色心不跳的本事是练出来了啊。”
“那是当然,在白师父的谆谆告诫和精心指导下,徒儿已经学到了些皮毛。”
“嗯,还需努力。”
两人同时看向湖面,半响,何蹇起唇问“白茗。”
“嗯?”
“你的梦想是什么?”
“啊?”我显然没有反应过来,理想,这玩意不应该是老师的台词吗?
“梦想啊!”何蹇十分认真的问。
“嗯,我的梦想是成为一个行关于羽扇纶巾中的文人,在落花中独立,微雨中看飞燕,墨笔生香,绿柳如烟,赏广袤塞北,观秀美江南,翛然于天地间,做一个随性洒脱的文人。”
何蹇听完我的陈述,沉思了许久。
“你呢?”我反唇问道。
“我,不知道。”
“不知道?”你居然给我这样一个回答。
“嗯,因为我还没想好,我不敢轻易寄托梦想,所以处处做到最好。”
“你纠结?”
“嗯。”
“知道为什么吗?”
“说说看。”
“因为你处处优秀,毫无漏处,面对选择,反而纠结,人生,最痛苦的事就是,你不知道自己的才华适合什么梦想。”
“呵呵,你错了,最痛苦的应该是想支付梦想时,才华透支了。”
“呃。。。。。。”我显然被这番哲学理论彻底击倒了。
“何蹇,你今天怎么谈起这么深刻的话题了?”
“没什么,借景抒情,即物起兴,有感而发。”
“呃,我再次语塞,语文水平提高不少嘛。”
“呵呵,呀,他们在烤肉,快点去,要不就没我们的份了。”又恢复本色了。唉,俗话说得好,江山易改本性难移。
“何蹇,你回来的真是时候,早不回来晚不回来,偏偏在我们烤肉的时候来,鼻子够灵啊。”汞旭难得幽默地说。
“你不知道吗,何蹇就是一肉食动物,我们在烤肉他不过来,除非送他去少林寺斋戒三年。”我趁机讽刺两句。
“施主不知吗?老衲早已看破红尘了,已经成仙了,老衲劝施主也早日入寺修行,阿门。”
“额。。。。。。不知大师到底信中国佛教还是基督教啊?”
“施主有所不知,老衲自幼刻苦好学,在精通了中国佛教之后便欧洲西渡,学习基督教。”
“何蹇,我说你是矛盾综合体,一点儿没错。”
“我说最近这何蹇口才上升的不只一点点,感情是在白茗的悉心教导下。”祁晶晶依旧很淑女的说道。
“呵呵。”
“肉要烤糊了,快拿出来吃。”何蹇突然无厘头的喊了一句。
撒上了一些调料,夹杂着半糊的肉香味,光是闻一下就足以让人垂涎三丈了。
我拿着手中的烤肉,正准备一饱口福,突然看见乐乐一直坐在旁边,听我们说,看我们玩,从不参与其中,人们一不小心就会把它遗忘,以为她消失在了空气中。
“乐乐,我刚才抢到的,你尝尝。”
“你吃吧,我这会儿不饿。”
“哎,饿不饿是一回事,可是你吃不吃又是另一回事。”
“我。”
“别废话了,快尝尝。”
“唔。”我不等她说完后面的话,就把烤肉塞进了她嘴里。
“好吃吗?”
“嗯。”
“那就好。”随后我又参与到了抢肉环节。
青色的草地上,我们围绕而坐,伴着我们的欢笑,我们的快乐,一阵肉香随风而飘,也将我们的快乐飘向远方,送进每一个人的心中。
薄暮昏冥,夕阳西下,一天在黄昏时分告别我们,我们结伴而行,对于美好的东西人们总是舍不得的。
一路上,每个人没有说太多的话,怀揣着各自的心事,坐在客车上,或欣赏窗外被汽车遗失在车后的风景,或倚着玻璃车窗小憩,青春就像一团燃烧的烈火,即使夜幕将近,也如白昼一样,永不熄灭。
第十四章 开学
假期匆匆流逝,初二的生活马上就要开始了,怀揣着兴奋,伴随着期待,初二的脚步终于来了终于来了。
不知道一个假期时雯好一些了没有,时间往往是抚平一些痂痕的最好良药。
每个人手里拿着新课本,总是要好奇的翻一番,生物是发下来的时候,我随意打开目录,就看见一章——男人和女人的构造,不少人也看见了这一张,有很多男生忍不住起哄,甚至还有人将它大声的念出来,什么是遗精……不少人在谩骂者,但语气中的一种起哄的氛围并没有褪去,虽然是从别人的口中念出,但是我的脸上还是发烧了,烫烫的。
为了缓解尴尬,我打开语文课本,随手一翻就翻到了科海泛舟这个单元,科技,不少人崇尚他的伟大,我也是爱慕者之一,不过,科技这个过于专业和冷酷的名词还是让我感到了一丝乏味和枯燥,或许是多年看和写小说的习惯,让我接触和领会到的都是抒情这种优雅感性的物质与理念,对于过分理智的东西我着实不感冒。
不过阅读完一篇文章是我多年来养成的习惯,这既是对自己知识的一种完善,也是对作者的尊重,将心比心,我写的作品也希望每一个读者将它阅读到底,而不是半途而废。
我看到一篇文章《旅鼠之谜》题目的生动往往代表一篇文章能否成功,我顺着题目读下去,初二的文章果然漫长,一篇文章有三四页,一本厚厚的书多像是成长叠加起的厚度。
硬着头皮读完了一篇文章,这是一篇中文翻译过来的文章,语气中的一些别扭,让我读的十分辛苦,文章讲述了旅鼠是一个庞大的生育繁殖种族,但他们是有计划的繁殖,在繁殖数量过于庞大的时候,他们会选择跳海来稳定生态的平衡,主要讲述了连旅鼠这种动物都懂的计划生育,可是人类还在无节制的生育繁殖,增加地球的负担,告诫人们,若是不尊重生态平衡,将会受到大自然的惩罚。其实一直以来我并不喜欢读外国文章,不是因为我爱国,而是因为外国人的名字实在是令我的大脑无法区分,什么威尔斯,哈米斯……
往后翻了翻,看见有有一篇文章《喂——出来》,这是一篇科幻小说,记得当初在《格言》的某一期杂志上见到过,思维大胆,生动,并没有科幻小说的枯燥,讲了一个洞的故事,意味深刻,耐人寻味。
不一会儿,杨老师依旧官方的结束了开课的仪式,每个人抱着厚厚的书本,有些瘦小的身影被那厚厚如山的书本压住了他们瘦弱的身影,但依然坚强的碰期厚厚的书,一步一步想回家的旅程走去。
呀这怎么有点儿像在歌颂坚强的战士,是不是后面还要加一句这一去坚强的展示,守卫着祖国的边疆,像一颗颗坚挺的白杨树,不畏风沙,不畏严寒……哈哈哈,我现在真是越来越有幽默感了。
“白茗,你怎么了,没事吧?”我回过神,看见时雯用一种相当复杂的眼神看着我,好像我的了什么重病。
“没事,没事没事,我能有什么事啊。”
“皇上,是不是最近国事操劳,你的脑部神经受到了压迫,出了什么问题?”
“你,哈哈,的确如此,朕最近股国是操劳,你没见吗,众大臣进谏,这连旅鼠都跳河了,你说说这首要的国家大事计划生育都没解决,这让朕怎么能安心呢?”我一直认为,里有所学知识来打败敌人比起那用脏话来谩骂的行为不知道高级了多少倍。
“不就是生育问题吗,皇上不至于这么烦心吧,要不,臣妾招收一些新进佳人才子?”
“得了吧,你以为朕最近就生育这一点烦心事啊,大臣又进谏说,前些日子,一阵台风刮到了一座小庙,小庙出现了一个大坑,这还没填好呢,你说朕最近国事操劳的头发都白了。”
“额,白茗,我是该夸你时时刻刻不忘记学习的好学求知精神,还是要批评你,没将知识用在正道,尽用在和我斗嘴上了?”
时雯显然显得相当无奈。
“时雯啊,这个学期,你觉得数学会难吗?”我抱的书太多,有些松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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