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世今生之双城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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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世今生之双城故事- 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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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怎么知道,你干嘛不去问她?”我只觉得血往上涌,彦之,别人不明白我也就算了,你也不明白我,我会骗你吗?
  “哼,问她?她就快嫁你了,我还是避避嫌疑吧。”彦之从鼻子哼出这句话,扬长而去。他回部里就告病,我再也没找到机会向他解释。
  母亲的反应平静的多,赐婚的旨意下来之后,母亲呆了半晌没说话,我有点担心,叫她:“娘?”她才回过神来:“哦。要办喜事了。也好,你也该成亲了。”神情竟是格外的平静。我担心的问:“娘?您怎么了?您没有什么要问儿子的吗?”娘看着我,叹了口气说:“既是皇上的旨意,娘问什么也没用了。除了遵旨,咱们还能怎样?既定了日子,抓紧时间筹备吧。娘累了,先去歇息了。”她回身进了房,留我一个人在那里发呆。
  魏大人找我说一一想要见我,我恶向胆边生:“她还有脸见我?无端端把我扯进来,迫我娶她,还想与我私会,世上怎有这种不知廉耻的女子?”魏大人一点也不意外的看着我:“这是她的意思,我只是带个话。但是我劝你见见她,毕竟你们很快就要成亲了。这门亲事确实是来得不同寻常,你们成亲之前有什么话互相交代一下也好。这不是个凡俗女子,不可以常理度之,你见了就知道了。我既是主婚使,你卖我个面子,到我府里跟她见上一见吧。”
  那次见面很短,只是我第一次看清了她,这个女子,仍是男装打扮,骨子里散发着不羁与倔强,自视颇高,说了些不知天高地厚的话,被我狠狠抢白了一番。她也不恼,临走的时候还向我笑了一下,那个笑容,让我恍惚,不知怎的,她笑的时候看上去有点象彦之。
  彦之并没有参加我的婚礼,不来也好,我也不知道如何面对他,来的客人很多,我怀疑他们都是看我笑话的,我被皇上带了绿帽子,不知道他们心里是羡慕我呢还是可怜我。我一杯一杯不停的灌酒,直到眼前模糊一片,再也看不清他们的嘴脸。
  洞房里的她,已经睡着了,这个放肆的女子,自己掀了盖头。也好,对我来说,本来就没有什么洞房花烛夜,我这个名义上的女人,已经被皇上尝过了。
  有时候我看着她蜷缩在茵榻上,也有去摇醒她的冲动,问问她为什么宁愿在我家吃苦,不到宫里养尊处优,既然跟皇上有名有实,可是我问不出口。我只能跟自己说,也许有人天生就是爱犯贱,喜欢折磨自己。就好象我跟彦之,也许我们好好坐下来推心置腹的从头说起,就能消除这个误会,可我偏做不到,只能日日看着他如同陌路人一般与我擦肩而过。
  她跟彦之才相配,这两个人好像,可以一时炽热如火,一时冷若冰霜。有时候我看着一一沉默的在我面前出入,料理家务,传说中她的放荡肆意好像都是从未发生过在她身上的事一般。就当是找了个丫鬟吧,我这样劝说自己以后,发现自己的心情平静了很多。就当是从没跟彦之肝胆相照过,我却不能让自己这样坦然接受。
  “早点歇息吧。”一一轻声地说,“后天就上路了,明天不需要去衙门了吧?”她的话提醒了我,我被升迁的消息彦之肯定已经知道了,同僚们纷纷向我道喜与我告别,只有他没理会我。这一走,就不知道什么时候再见了,我将带着一个陌生的妻子去一个我不熟悉的地方生活,我忽然觉得心都被掏空了。
  “一一,”我忍不住叫她,我只觉得冷和孤单,她坐起身来专注的看着我:“可是要喝水?”就要下床来。我走向她:“你别动,我想跟你躺在一起。”
  她惊异的看着我,嘴半张着不知如何作答。我挨着她坐下,不待她躲闪,把她抱在怀里,我感觉到她全身都收紧了,我拍拍她的肩膀:“别怕,其实,我并不喜欢女人。”
   双城故事番外
  作者:姜南希

  番外:邓云超篇by初秋的下午茶

  茶茶是我见证群里的姐妹,写字比我早,文字也比我好,在我写这篇小说的过程中,给了我很大鼓励和帮助。
  她是个对读者,对自己的文字都非常负责的人,负责的有些严格,所以能得到她给我写的番外,我觉得非常幸运和感谢。
  ……
  “当……当……”教室外那口古老得不知朝代的大钟,还是尽时尽责发出响亮的声音。
  “这是今天的作业。现在下课。”邓云超从黑板前转过身,拍了拍前襟上的粉笔灰。
  被禁足40分钟的孩子们,炮弹一样争先恐后冲出了光线昏暗的教室。
  “邓老师,奶奶让带给你的。”班长小鱼儿没有马上离开,把一大包干蘑菇放在讲桌上。
  小鱼儿是纳西族人,长得乖巧伶俐,她妈生她的时候,梦到湖里游来游去的小鱼,所以她一落地,就被叫作小鱼儿。
  “谢谢你奶奶。”邓云超微笑着,并没有拒绝。这些纯朴山民的心意,拒绝了等于当众打人的脸,他只能事后设法补偿。
  邓云超支教的地方,位于云南省南部,距离束河镇20公里。来这里三个月,他已经成功地和当地土著融为一体。
  短短三个月,所见所闻都令他触目惊心。之前他难以想象贫困地区的生活条件,究竟与城市有多远的距离。
  当他第一眼看到这个学校的外观时,惊得几乎掉了下巴。所谓的教室,只是一座摇摇欲坠的危房,很多窗扇没了玻璃,用竹片胡乱钉着,教室里光线昏暗。那些课桌椅,一看就知道是拼凑来的,缺胳膊少腿,看得人心里发堵。
  当他的学生们张开小嘴,参差不齐地喊出“邓老师好”时,邓云超差点落下眼泪。那些稚龄的孩子,穿的用的,让他恍惚间觉得倒退了三十年。唯一超越时空的,是孩子们的眼睛,一样清澈如水,不染尘埃。
  他觉得自己正在做一件非常正确的事,虽然最初的目的,是为了逃避他无法控制的人和事。
  “邓老师再见!”小鱼儿完成任务,蹦蹦跳跳地走了。
  邓云超收拾起桌上的教案,趁着太阳落山前的余光,坐下来批改学生的作业。
  仿佛是顷刻间,教室外已经人去楼空,彻底安静下来。远处隐隐传来山歌的声音,尾音拖得长长的迤逦而过,近处几户人家的狗,开始汪汪叫起来。
  等他批完最后一本,揉揉眼睛站起来的时候,天色已近傍晚。
  这时他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叫他:“云超……”
  邓云超愣了一下,这个声音他想过千遍万遍,也压抑过自己的非份之想千遍万遍,难道是自己开始出现幻听?
  “云超……”清清楚楚如在耳边,他慢慢转过头。
  教室里已经暗得只能看到物体的轮廓,倚在门框上的那个人,白衬衣牛仔裤,身材高挑,夕阳在她身后,勾勒出一道眩目的金边。
  “一一?”邓云超几乎难以置信,心中浮现的第一个念头是:完了,幻视都出现了!
  他凝目注视着那个身影,实在是为自己辛酸。一个大好青年,竟然为了这点事神经错乱,真是辜负了国家辜负了党。
  他绝望地抬手遮住眼睛。
  “我是一一啊,云超你怎么了?”有人碰碰他的手指。
  真实的触感,细腻微凉的肌肤,邓云超激灵一下睁开眼睛,一一正站在讲台前,望着他好脾气地笑。
  “真的是你?”他慌乱得有点磕巴。眼前的一一,短短的头发,利落得象个小男生。这样子的一一,让他陌生,三个月不见,她好像哪里不太一样了。
  “啊,你以为我是谁?”郑德柔抿着嘴笑。邓云超在她面前,一直是云淡风轻不疾不徐的一个人,这是第一次看到他失去了一贯的镇静。
  不过他睁大眼睛,半张着嘴唇的样子,还是挺可爱的。德柔低下头,脸上微微发点烫。
  欣慰地排除掉自己心理障碍的的可能性,邓云超愉快地恢复了原状。他抱起桌上的书本,笑着说:“跟我先回住处吧,起码有口水喝。”
  德柔沉默地打量着邓云超住的地方。房间很大很空,窗子很小,房内只有寥寥几件简陋的家具,都露着白森森的木茬,竟连涂漆也没有。
  她上前摸了摸床上的褥子,硬硬的有些硌手。床边一张粗笨的书桌,上面摊满了书本,还有邓云超的笔记本电脑。再过去是一个竹制的书架,靠近门口处有一张小小的方桌,锅碗瓢盆放得整整齐齐,桌下有一个小小的酒精炉。
  看来这就是邓云超在这里全部的家当。想起那回他一个人在宿舍里烧得昏昏沉沉,一口水都喝不上,德柔心里难受得要命。
  “你是怎么摸到这儿来的?”邓云超找出点茶叶放在自己的杯子里,又从暖水瓶中倒出热水, 就手放在德柔身边的桌子上,“烫,你等会儿再喝。”
  德柔端起杯子吹了一口,冉冉升起的热气,滋润了她的眼睛,让她觉得不再涨得难受。
  “徐晶帮我从云南教委打听到的。”德柔慢慢地说,那些衙门的名字,实在是绕口难记。
  “哎,你这个朋友的能量还真大。”邓云超脸上笑着,心却缓缓往下沉。一一啊一一,你这是为了什么?
  “不是。”德柔侧头想了想,“徐晶费了很大劲。其他人,小培香香她们,也想知道。”
  邓云超正要接话,门口有人喊:“邓老师……”
  他才站起身,已有几个村民抬着两个一米多见方大纸箱进门。
  “我带来的。”德柔说,“刚才我在四方街打听你,他们送我到学校,又帮我抬东西上来。”
  另有一个旅行箱,三个箱子上都有航空托运的标志。
  “这是……”邓云超迷惑。
  “小培他们公司处理旧手提电脑,三百元一台,小培买了十台,说捐给这儿的孩子们。”
  “真的?”邓云超几乎欣喜若狂,这份礼物,实在是太及时了。他取出一把裁纸刀,划开箱子的包装,里面整整齐齐放着十台IBM,边角处塞着海绵纸壳。虽然型号已经过时,但是对这里的孩子,不亚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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