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金仍在狂笑,好像玩的很开心似的疯子表情,我像面部抽筋般的对着他挤眉又弄眼,试图让他明白我现在有多痛苦。但,他看都不看我一眼!
终于,通过金毫不怠慢的晃动,理所当然的,我的后脑勺与岩石来了个亲密接触,就这么极不雅观的昏了过去。
当我再次醒来,睁眼所见,是满布天空的绚丽星辰。
揭起盖在身上那动物皮做的毯子,我坐起身。然后,狂吐!天上的星星闪烁的耀耀生辉,地上的我吐的昏天暗地。
伴随着我的干呕声的,是坐一旁狂笑不止的罪魁祸首。
吐完后,舒畅不已的我,挪挪肥短四肢,向金靠过去,围着篝火堆坐好。
金看着我一系列滚爬的动作,兴味盎然。
而我坐定后也不鸟他,一声不吭的就埋头往包裹里一阵翻找,拽出一封信来给他。
那是比丝姬留下的,信封上就俩大字:认亲。信封里,是我的来历和所有事情的来龙去脉。(作:=_= 比老同志想的到挺周到……)
金拆开信来一行行的看,表情毫无波动,好像早已经知道了什么一样。
“嗯~~原来这几年里,把我逼的喘不过气的就是那老,不,是比丝姬啊,难怪我老觉得怎么手段突然这么狠,害我以为是谁跟我有深仇大恨……”收好信;金问:“莲替你取的名字,叫赛娃?”
我说:“能不能替我改下?”这名字忒~土了!
金却只是笑笑,说:“湿婆,一个遥远东方国度的主神。我曾经对莲说起过。“赛娃”是这主神名字念法中的其中一个。湿婆既是破坏之神,又是慈爱之神。”看看我,金温柔的说:“莲为你起这个名字是有用意的,她既想你在这残酷的世上坚强的活下去,又希望你对人充满仁爱。……这是你母亲的遗愿。”
金的意思是,咱爷俩不能随便就这么给改咯。
我乖巧的点点头,表示了解。
但,了解归了解,可名字很土这一事实依然没变啊!靠,看来现在只能寄希望于人类那可怕的习惯心理了。听习惯就好了,习惯就好……
拍拍信纸,金沉思:“嗯,三年啊……”
干吗?不会不想我跟着他流浪,也想把我丢鲸鱼岛去吧?
别开玩笑了!我敢肯定,如果这三年里不跟着金好好磨练磨练,我往后一定会死的很惨!
想到这,我立马扑进金的怀抱死揪着不放,还放声大哭说:“呜呜,爸爸,爸爸,我...我一直都好想见你哦。呜呜...爸爸......”
金紧紧的回抱我,温柔的用大掌抚摸着我的头。
我龇牙咧嘴的在心里一阵咒骂:‘表摸了,你丫的!刚被你晃时撞出的大包还没褪呐!快点答应啊!’
“莲……么。”轻喃声,我抬眼看他,金的眼睛里有着什么。
正在我不名所以时,却突然被狠狠压进金的怀抱,“我的女儿啊,原来我有个女儿,哈哈,三年吗?那你得做好跟着我流浪的准备喽。”说着把我高高抱起,让我玩飞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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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样,我跟着金开始了“刺激”的流浪生活。
他带着我走边山野,穿越草原,立于群山之巅,用生命狂呼自己的感受,用灵魂感受这世界。
其间,理所当然也会不断遇到危险。像是被称为最残暴的幻兽,狄拉......(?某人貌似陷入了恐怖的回忆中......)
那时,就在我们好几天都找不到吃的,快到饿死边缘的时候,金终于发现了被称为一级美食的栗松,而且是一山洞的那么多。想当然而,我们一大一小的俩人就像疯了一样扑向食物,豺狼恶虎般的大块剁咽起来。
不久,狄拉来到洞口,看见我们正在大啖栗松,一声怒吼,毫不犹豫的朝我们攻击过来。金眼明手快的拎着我就跑。
我问他:“那怪物是啥?”
他说:“世界上最残暴的幻兽狄拉。”
我疑惑,继续问:“那是啥山洞?”
他说:“好象是狄拉的巢。”
我又疑惑,再继续问:“为什么会有那么多的栗松?长在那的?”
他摇头,说:“栗松每年结的果不多,那应该是狄拉好不容易觅来的食物。”
我更疑惑了,加重语气的问:“为什么要跑?”
他毫不犹豫的说:“我带着你打不过它。”
我怒吼:“那你还敢名目张胆的吃它的食物?”
他无辜的回答:“我太饿,忘了栗松是狄拉的食物。”
就这样,我们被狂怒的狄拉在森林里连续追杀了三天三夜……
再有经常碰到的危险,就是在追踪罪犯时......
(?某人貌似再次陷入了恐怖的回忆中......)
那次,我被当成了目标。你想啊,抓我当人质,就可以提高从金手里逃脱的成功率啊。
罪犯抓住我,用锋利的刀抵着我的脖子。而我却反常的好神在在,悠悠闲闲就差没当场修起指甲来。爱说笑,有金在我怎么可能会有事嘛~
但……
罪犯押着我,激动的对金说:“放了我!”
金镇定的说:“凭什么?”
我瞄了眼正架自己脖子上的刀尖,呆楞。
罪犯进一步激动的说:“我,我手上有人质!”
金没听懂似的说:“然后呢?”
我开始冒汗。
罪犯不确定的大声问我:“喂!说,你是他的谁?”
我安抚他激动的情绪也同时提醒貌似忘记了的金,大声说:“你放心!刀拿稳了别晃!我是他女儿!”
罪犯得到了满意的答案,放话说:“这人质是你女儿!”
金仍然木然:“我知道啊。”
我瞪眼,冷汗狂流。
罪犯动摇了,轻声问我:“姑娘,是亲生的?”
我急道:“货真价实亲生的!别慌!放话给他!”
罪犯咽了咽口水,道:“人质是你亲,亲亲亲生女儿!”
金却像是看傻瓜一样的看着罪犯,说:“对啊,没错。”
我脚软。
罪犯怒了,向我吼到:“你他妈的到底是不是他亲生的!?”
我也怒了,对着罪犯吼道:“表问我!我现在他妈的跟你一样不确定!”
最后,罪犯觉得我在耍他,怒道:“我他妈的先宰了你,再跟他拼了!”
说着手起刀落向我劈来。一晃眼,金却已然赶到,三两下就制住了罪犯。
抱起软在地上的我,金怪罪似的问:“你怎么这么弱?”
……我格老子的,他妈的还是我的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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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如此种种,但不可否认的,与金在一起,真的很快乐。这生活,对于前生一直躺在病床上的我来说,是无法想象的。
在一起的日子里,我发现金并不像小杰一样,天生受到动物的喜爱。他都是用训的。用力量来证明,我是你的主人。
还有,平时很正常,就是在遇到危险时会变的兴奋异常。这么个单蠢的人,却天生有吸引人的特质,虽然每次吸引过来的不是A级通缉犯,就是怪的要命的怪人。
最重要的一点,金让我想起了幻影旅团。
他跟幻影旅团其实很像。同样的,都是在自己的原则下不择手段的随心所欲。区别在于,旅团的原则大部分不容于世,而金的原则却恰巧绝大部分被世人称颂。甚至有时,金的仁慈从另一种意义上来说,是绝对残忍的。
但他不会考虑这些,只是自己想这么做就好。
其间,我也终于明白比丝姬当时为何断定我能找到金了,因为,就是比丝姬她自己用龙把金引进峡谷地底的山洞里,然后还封住了出路。封路用的材料是岩石加一层层的念……(作:好重的报复心理啊。)没办法,被金耍了整整三年啊......
而金由于擅闯了龙的地盘,被龙狂追,最后用了七成的念才逃脱成功。
另一个问题:比丝姬为何把红玉留给我,金用行动告诉了我。
一天休息时,我拿出红玉,欣赏着里面跳动的绚丽。金看到,一把夺过,掂量掂量细细检查过后,二话不说,他便将红玉直往我额头里按。
奇迹似的,红玉竟溶进了我的额头。
我惊愕无比的抚摩着此时正感暖暖的额中央。金却像啥事都没发生过似的又坐回原地。
他说:“看来那喜欢装嫩的老太婆挺疼你的,她竟然会把自己喜欢的宝石留给你。我还一直以为红玉在她手里,想说找机会得去问她要回来呢。”
“什么意思?”我完全不明所以。
“那拉族六岁就成年了,被以这种极端手段封印了力量的你,身体内的平衡被打破,成年后会变的残暴不仁。而封印了你能力与你族人灵魂的红玉,就相当于你身体所缺失的一部分,正好可以控制住那股不平衡。”
哦~原来我的力量是被封在了红玉里啊。
我跑到湖边,望着湖中自己的倒影,发现额头正中央多了个血红色水滴状的朱砂痔。
嘿嘿,还满漂亮的嘛~~
伤感别离
跟着金,除了刺激还是刺激。
他没有特别教我什么,只是不断的冒险流浪。直到那一天,金成功找到传说中的亡魂之都的遗迹――鲁鲁卡。
兴奋的将我带进遗迹,我们俩开始寻找死亡之湖。
传说,湖中央有一块能镇邪的寒冰玉。而金,出乎意料的对邪不邪的东西有着几尽痴迷的狂热。
两天后,看似有死亡气息的湖没找到,但找到一美到妖艳充满生机的绿色湖水。湖面平静无波,星星落落的有几朵貌似荷花的植物浮在上面。
我正感叹之际,金却拿着不知从哪找来的东西,一一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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