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本来就很厉害。”抱起瞳,走向整洁的床:“不要拒绝。”这样乞求的声音他迹部几时会向人展示。 “我从来都拒绝不了你。”这句话暧昧得让瞳有些后悔,她已经没有退路。
“那就不要说话。”他害怕瞳一句简单的话就可以坚定的拒绝自己,印象中她太冷漠。
瞳很干脆的解开迹部衣领上的领带,接着是扣子。那是迹部从未碰触过的冰凉,她甚至连体温都是冰冷的。她身上的味道很特殊,不是香水不是沐浴露,却使自己一再的沦陷,沦陷,无法自拔。
“和自己的妹妹做爱是不是很刺激?”虽然不想拒绝,但此时的自己依旧是清醒的。
“你不是我妹妹。”
“不是妹妹是什么?”
“是女人。”
“你果然认错了人,我不是希村梧。”说完用力推开迹部,离开那张危险的床:“你还是把自己留给有价值的人比较好。”走到门边很无力得靠在门上:“我什么都给不了你。”她没可能把完整的自己给他,永远都没可能。
瞳的身影伴着关门声消失在迹部的视线里,他的世界又只剩下忙音和孤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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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九、人是不是只有失去后才明白珍惜
转身离开,最后一次留恋,最后一次感受他的味道。纵使自己再喜欢忍足身上的浅草味,但依旧明白,那不是自己想要的。
她什么都给不了他,那一扇门一旦关闭,她与他便是两个世界的人,便再也不会交汇,即使一开始就那样紧紧的缠绕在一起,可线的两端延伸的是相反的方向。
晚上在房间里试着在北海道买的礼服,黑色,另类,毫无疑问的耀眼,可是镜中却是一张苍白的脸,黑色让它更加可怕。丑,真是太丑了。
拉开抽屉,拿出安眠药,把剩下的全部吃了,今晚就这样睡下去吧,永远不要再醒来。醒来,悲伤会回来。醒来,时间会离开。醒来,他会在另一个女人身边。
人为什么会有那么多的悲伤,掩藏不了。可有了那么多的悲伤却没有眼泪,流不出来。
次日 醒来的时候天已经很亮,阳光有些耀眼,真不符合现在的心情。
“管家,现在几点了?”披上衣服走下楼。
“小姐你醒了啊,现在10点了。”管家还在忙着布置的善后工作。
“你还真能睡啊,昨晚又吃安眠药了吧。”忍足庸懒坐在沙发上看报纸,他已经等了很久。
“你等了很久?”有些诧异忍足的到来,但又符合情理。
“恩,作为赔偿要答应我一件事。”放下手中的报纸,故作神秘的说。
“切,一定不是什么好事。”虽然嘴硬但却已经习惯了忍足给自己的生活方式。
10分钟后忍足把瞳拉到了街头网球场。
“你不会是叫我和你打网球吧。”
“Bingo。”
“那也不用把我拉到这里吧。”
“在迹部家里打我就没办法赢你了。”边说边调整着球拍上的弦。
“什么鬼逻辑。”瞳把头发高高绑起,双手插腰:“我没买球拍,你把上次那个借我好了。”
“要是你又流了满球拍都是血怎么办?”说着从包里拿出那把深蓝色的球拍,上面的血迹自己没舍得擦。 “反正都已经流满了。”看着忍足递过来的球拍上还残留着那时自己的血,有些欣慰,有些怀念:“我要是赢了就把它送给我吧。”
“那要等你赢了再说。”忍足的嘴角扬起,感觉一阵温暖的晕旋。
空旷的街头网球场上没有人,只有他们两个尽情的挥动着球拍,心在那一刻的得到释放。
很久都没有这么纯粹的打球了,那种感觉不言而欲。她不是飞鸟,她没有翅膀,既然如此又何必去向往空虚的苍穹。她只是一条鱼,隐藏在深海的深处,纵使见不到阳光,但她能感受到水的眼泪。孤独里透着放荡。
打了很久,累了,背靠在一起。发丝扫在彼此的脸上,又是那种喜欢的味道。
“男人是不是都用香水?”她不明白为什么忍足和迹部的身上会有那样另类的味道。
“偶尔吧。”
“那你用什么牌子的?”如果有可能就买一瓶回来喷得满房间都是。
“我不习惯用香水。”
“不会吧。”
“怎么,这么喜欢我的味道?”转过头看着瞳,他也许是希望看见她的脸上会有让人期待的表情。
“是啊,要多喜欢有多喜欢。”瞳也转过头正对上忍足温柔的眼神,很主动的用嘴唇轻抚他的脸颊:“说不定哪天我把你谋杀了来熏房间啊。”
“我要是死了你还不得跟我一起死,天下的女人不能没有我啊。”
“你少来。我可不想英年早逝。”
“你怎么不参加网球社?”忍足凝视着球拍,他不得不承认,瞳的网球不是盖的。
“我参加啦,我不是你们网球社的经理吗?”
“有你这样对网球社不闻不问的经理吗。”
“那我以后天天去啊,我看你烦不烦。”
“你要是每次都带一个美女来我绝对不烦。”
“真是可惜啊,本大小姐人缘很差。”说着站起来摆了个很无奈的手势。
“你什么时候和迹部一样自恋。”无心说出这句话却后悔了。
“没办法,有其兄比有其妹。”听到这个名字的时候早就已经麻木,还有什么好留恋。就算悲伤也无法流泪,有谁能明白。既然如此就做好最完美的自己,她决定不再为他而改变,不再被他所牵绊。
看见她几近坠落的情感却没有丝毫伤感的脸,忍足自己都觉得悲哀。他怎么会认识这么固执的女人:“中午吃什么?我请你。”
“拉面,外加一份巧克力 。”
“这个搭配怎么那么奇怪。”
“罗嗦什么,付你的钱就好了。”说完拉起忍足跑向附近的拉面摊位。
两个人在风中奔跑,什么都不去思考。从来不怨恨时间,它让她忘记了多少。可是,此刻就让时间停下来吧,即使死去也不想带上这一世的情感,以及情感背后不可言状的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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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订婚
本可以不参加下午的订婚仪式,但瞳还是坚决要和忍足一起去。
一身黑衣,站在观众席的最后一排,看着一席白衣的两人踩着红色的地毯步入人生的另一端,步伐那样的犀利她追不上,也不可能去追逐。因为她,没有资格。
听不见人们的祝贺声,听不见迹部在台上说的陈辞,听不见自己的心在什么方向。
很漫长,却还是过去了。时间就是这样毫不倦殆,让人来不及思考就已经不见踪影。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大步的走到了迹部和梧的面前。此时的梧,笑得太迷人。
“梧,祝贺你啦。你后你就是我嫂子了。”忍,不论有多伤心都要忍,别人要的是微笑而不是自己的悲伤。 “谢谢。可怎么都觉得我不像个称职的嫂子呢。”为什么那么梧好听的声音在自己耳里就觉得那么尖利。 “那可不一定哦,对了,我们去照相吧。”说着拉起梧的手,鲜明的戒指闪入视线中。忍,一定要忍到最后,堆了满脸的笑转身叫到:“侑士,哥,你们也一起吧。”侑士叫得生硬,哥更是生硬。
她什么时候和忍足的关系这么好了,迹部暗想。但忍足明白,那不是出自真心,一切只因为她太在意身边这个白衣的男人。
快门按下的瞬间永远记下了这天下午一切,梧的幸福,瞳的伪装,迹部的失望以及忍足的无奈。如果可以,让我成为局外人吧,这出戏不需要我的存在。瞳默默祈祷着。
迹部府祗 喧嚣不会知道人们掩藏在纸醉金迷背后的真实,正如现在的自己,永远不会忘记诉说自己虚假的快乐。
“瞳,你今晚很漂亮。”母亲在闲暇之余走到瞳的座位上。
“你怎么有空在这里和我闲聊。”摇了摇手中的酒杯:“这种酒不够啊。”
“你爱他对吧。”不明白母亲突如其来的话是什么意思。
“我怎么可能爱谁,他很早以前就死了啊。”
“我太了解你,隐藏是没有用的。”
“你真是没有人情味啊。”语气格外的轻松,但那并不是真的。 “
迹部景吾,这是你最后一次爱他。”母亲的表情变得格外严肃。
“这件事我比你清楚。”
“对不起。”从小到大都没能很好的陪她度过,自己留给她的只是大段大段的空白:“明天是你父亲的忌日。
“你没错。我什么都记得。”说完放下杯子,走向人群中最扬眼的迹部。
忍足一个人坐在吧台喝香槟,这简直就是水。看着瞳走向迹部,他猜中了,这个女人太可怕。越是禁忌就越想去触碰,这样只会让自己伤得更深。
音乐再次响起,迹部搂着瞳的腰,迎合着旋律有节奏地起舞。瞳的手还是很冰冷,而到现在才发现她原来这么瘦,甚至只要一只手足够抱紧她。
白色西装,黑色长裙。反差如此强烈的两种颜色在那一晚交织,混入人们眼里的只是前所未有的和谐。她太耀眼,胜过了今晚的主角,但这才是自己所深爱的美,妖艳却不失纯真。简单的造型在她身上演绎着不凡,她的一切都格格不入,真的像是远在另一个世界无法采撷的幸福。可为什么总有伸手可及的错觉? 瞳把头埋在迹部的肩膀上,什么都不想:“今晚我不回家。”
“去哪?”平静得不能再平静,这是自己第一次体会到现实的残酷。
“不要浪费和梧夜晚。”为什么此时自己依然能说得这么平静?也许从来就没有爱过他,从来就没觉得少了他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