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第一印象。
尤迦第一次开口说的就是你们好。很高兴认识你们。我叫林尤迦。我来自海南。
我和蓝一起回答说。你好。你好。
我叫夭夭。很高兴认识你。
我叫若蓝。很高兴认识你。我知道海南是个很美丽的小岛。真好。
若蓝就是会随时随地说很多令人开心的话。然后打开陌生的话筒。说熟悉的语言。
这是她的能力。很强的适应环境能力。
若蓝说她来自上海。然后她和尤迦两个人聊了起来。热火朝天的。很兴奋。
像是两个久违的老朋友在此重逢的兴奋度。达到极高的频率。
原来若蓝来自上海。也是大城市的女孩子。怪不得那么会说话。
是城市造就了她们的性格。我竟然开始有点羡慕她们呢。
我只是来自小小的兰谷。一个很偏远的山村。开满了兰花的山谷。
看看她们两个人还在那边聊天。已经持续了一下午了。
喋喋不休。完全没有停止下来的意思。
宫本洛怡还没有回来。她去哪里了。她是什么人。
其实看看尤迦。她的穿着和我们并无区别。当然这看起来只是表象罢了。
其实那些衣服都是名牌店里的时装款式。但是她穿起来真的看上再普通不过了。
也许是她的肤色太黑的缘故。人们都说一白遮三丑。黑了点是会影响整体判断的。
她是个很善谈的女生。也许沿海的人呢从小就开始培养人际方面的交流技巧。
她看起来那么老练圆滑。完全不像是个十*岁的女孩。她有她的生存法则。
后来才知道有很多男孩子都喜欢和她玩。追她的男子数不胜数。
令她真正动心的没有几个。
她常常说话的那种方式会伤害别人的柔软地带。
可是她的反应很灵敏。会即刻弥补造成的伤痕。轻轻抚平。然后像往常一样那样开心。
没有看见过她不快乐的样子。
然后蓝就问了我一句。夭夭你知道那个住在A床的女生叫什么名字吗。她看起来很不一样。
原来蓝也看出来了。是的。她真的很特别。
我告诉蓝说她叫宫本洛怡。我只知道这些。其他的也不清楚。
尤迦说那个女生我觉得很怪。她都不跟我们说话的。肯定脾气很坏。以后不知道能不能相处下来呢。
蓝说。是啊。既然我们这么有缘能够住在同一间宿舍就应该友好嘛。我真的害怕她是个神经。
我说蓝你不要胡说啊。她不是神经。只是很安静的女孩子。
我渐渐发现自己对这个陌生的女子产生一种莫名的情愫。好像是与生俱来的保护欲。
我渐渐觉得自己不能接受其他人对她的负面评价。一丁点也不可以。
我就是喜欢她。
很快宫本洛怡从外面回来。她推开那扇门。用坚定的眼神看着我们。
然后以极快的速度立刻收回。真的可以用光年的速度来计算才对。
我看见她的眼睛里面藏着闪烁的小星星。是很透明的疼。
我看到她的手中拿回了席慕容的诗集。原来她是出去买书了。
她的头发已经被打湿了。服帖的耷拉在额头。从没有见过的服从。
衣服全都湿漉漉的。看起来很狼狈。水一直还在往下滴着。
那本书是干燥的。是完好无缺的。
一个可以不顾自己的身体受了多大的苦难。却还可以保护那些书本生命的女子。
渺小顿时变得伟大。在放大镜底下变得清澈透明。
她的嘴角还是那抹笑意。没有因为外界附加的那些舒服变得表情狰狞痛苦。
是很淡定的女子。
我也跟着笑了起来。傻傻的样子。
蓝说你笑什么。傻死了。
尤迦也说对啊。夭夭。你没有什么事情笑什么啊。
我没有理睬她们两个。跑到走廊上。打开那里的窗户。
我想告诉雨水我对那个叫做宫本洛怡的女孩很感兴趣。我喜欢她。
我想让那些新鲜空气进来。拉走那些浑浊的气体。不然就很快要窒息死掉。
我想大声的笑。告诉全世界夭夭现在是个长大的人了。
舒哥哥。夭夭要变成可以配得上你的女子。
蓝跑出来。说夭夭你是不是疯了。不对劲啊。是不是发烧了啊。
我说蓝。不是的。我没有生病。我只是太高兴了。
蓝说你高兴个什么劲啊。什么事情那么开心。好夭夭告诉我啊。
我不想告诉蓝我的想法。可是又不能直接跟她说。那样会伤害感情的。
我只好骗她说。没什么。只是想到家乡的兰谷和爸爸了。想到那些快乐的事情了。
蓝说夭夭你笑起来可真好看。你真是个可爱的女孩子。夭夭我想抱一下你。好不好。
然后蓝说我开玩笑的啦。这么大的女生抱在一起可真别扭呢。
我分明看到她的脸红了。是害羞了呢。
我然后揽过蓝的身子将她抱在怀里。
感谢她第一个过来和我说话。感谢她说我们是朋友了。
她的身子那么软。很温暖。
尤迦跑出来笑话我们两个有断袖之癖。我们追着她打。绕着宿舍响彻着我们三个的笑声。
是青春的花朵绽开的时期。
我却始终看不到宫本洛怡的表情。看不懂。难以捉摸的镇定。
她只是静静的坐在那里。看着书中的世界。看着远方。
我是以第一名的成绩被A大录取的。在这个学校许多人都有所耳闻。
我喜欢中文。喜欢那些美妙的汉字组合成特别流畅的优美的字句。
我喜欢那些诗歌。喜欢在口中读出来的喜悦。
若蓝是新闻专业的。而尤迦是学习经济管理的。
我们三个各有不同的坚持理念。积聚到同一间小房子里头。
若蓝说这就是缘分。于千万人之中。我只认出了你。
而那个宫本洛怡是学什么的呢。据说她好像是特别优待的学生。
若蓝的人缘广泛。她从别人那里打听到她好像是学习音乐的。
若蓝说她的舞跳得很好的。是个很有才华的女生。
尤迦也说她是个百年难遇的奇才。唱歌跳舞几乎是闭上眼睛都能完美做到的。
尤迦说她的来历很不一般。有很多种传言。不知道是真是假。
若蓝说她好像只是在A大做旁听生的。不是像我们这样正式录取的那种。
我越来越好奇。关于她的那些故事。我急切想要弄清楚。
关于那些流言我并不想知道。我只想静静的看着这个女孩子。
宫本洛怡就是一株神奇的曼陀罗花。
2007年9月1日
结识了来自天南地北的女孩子。有一个像谜一样的女子。 。。
Chapter 7 beauty of speed
《紫贝壳。Orchid》 文\宋恩和
Chapter 7 beauty of speed
feel those colors changing。
and then we tumbled out of control。
是速度的美感。是追风的快节奏。
我在音乐里面不停地跳着舞。我要一直跳到死为止。
我是宫本洛怡。那个蓝死掉了。像是在速度里重生的凤凰。
*重生。凤凰涅槃。指的是这样的场景吗。
生日结束。一切都将尘埃落定。
十二点终钟声准时敲起。
我蜷着全身的力气紧紧的抓住一丝光明的希望种子。种在了黎明来到之前的那个街道上。
那个街道开始喧哗起来。人群结队而行。在疯的尽头想早晨的城市说早安。
起身喝一杯凉水。慰藉心里的恐惧。终于又熬过了一个未成型便夭折的夜的形状。
被我打败了。那个小怪物在阳光出来的时候化成了一坛露水。
我开始卸下身上的那些沉重的武装。暂且微笑。看着窗户下的那些风景。心里是安静的。
昨夜的辗转难眠。到现在看来只变成了无病呻吟。一场小感冒而已。吃点药就会好起来的。
晒晒温柔的光线。除去身上那些坏坏的细菌就可以健康了。
我就是这样想每一天醒来的时刻。眼珠还在安稳的转动。还有不可遏止的疼。
王菲是个残忍的女子。她的声线唱穿了我身体的每个细胞。唱的我想死。唱的开到荼蘼。
谁曾伤天害理谁又是上帝。我们在等待其么奇迹。
谁给我全世界我都会怀疑。心花怒放却开到荼蘼。
我渐渐变成极端容易歇斯底里的女子。
可是这种顽抗只有当夜来到的时候。我一个人坐在窗台上孤单应对着。
想象过从十七楼跳下去的美感。那是怎样一种悲壮。
现在的我还不敢那样做。我的生命现在是蔓的。
自始至终都不是我自己的。还要回报妈妈的生育之恩。所以我还不能安稳的死掉。
看到夜来到心里是一阵恐慌。扼制不住的畏惧。
白天睡觉的时候总要拉上窗帘不要见到一丝光线就满足的安然入睡。
而这个时候我多么希望能够有很多的光明。照亮我心里阴暗的角落。
蔓说可以开着灯睡的。她有开灯睡觉的习惯。
但是我的眼睛实在受不了那些强烈的光线刺激着想念的神经。我怕我会禁不住哭泣。
我第一次开始给臣写信。
时隔四年之后第一次又那么强烈的欲望给一个人写信。
想告诉他我的生活。想让他知道我的存在。只想早点知道他到底有没有把我忘记。
当我提起笔的时候才发现我有那么多的话要对他说。原来我一直那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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