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转脸才发现精市饶有趣味的盯着我和玄一郎很久了。我顿时毛骨悚然。精市这才偷偷附到我的耳边说:“玄一郎很有趣;对吧?”
来到真田道场时,才发现这里学剑的人很多。只见精市和玄一郎不作停留;继续向内走。我也不多问。只是当做是参观传统日本住宅。看着一路上的建筑;我觉得传统日本住宅还是很有一些唐朝的味道在内。正打量着;看见精市把我领进更衣室。拿出一套道服叫我换上。等我换好出来后;精市和玄一郎也换好了。玄一郎递给我一把木剑。精市解释说:“剑道是玄一郎比我好。所以好是由玄一郎来教导。不过每次好学完后;都要和我较量一次。”
我接过剑。说:“麻烦玄一郎了。”玄一郎点点头。慢慢对我说些日本剑道的礼仪。如何执剑。如何拔剑。剑应该怎么放在腰间。出剑应该怎样出;怎样攻防;对对手的礼仪等。边说边配合动作。
我细细听着。有不懂得就问,比如为什么对练之前要静想。握剑的姿势;脚步的站位为什么会是这样。玄一郎都一一细心解答。对于我掌握不了的姿势玄一郎拉着我的肢体一一纠正过来。我觉得玄一郎真是一个认真而细心的人。好感度直线上升。
结束讲解后;玄一郎让我自己重新重复了一遍。确定我是学会了以后,就提议与我对打便于指导我。我想着我应该是学会了。就点头答应。
等我和玄一郎静坐一会儿后;互相向对方行礼时;精市才练习完毕,注意到我们。他有些担忧的表示,希望我们不要现在就对练。可是我和玄一郎都拒绝了。因为行礼就已经表示剑道对练的开始。我还是尊重这个礼节的。
玄一郎执剑时;他的气势就变得强大;极富攻击力。有一种勇往直前;绝不退后的剑势。面对这样的玄一郎;我根本拿不稳剑。我心里知道其实我已经输了。在我准备说出认输时;玄一郎的剑就迅速的向我击来。伴随着玄一郎“左臂”的声音准确的击中我的左臂。
我顿时痛得什么认输的话都说不出。只能回想玄一郎教我的姿势。勉强用右手回攻。挡住即将袭来的下一轮攻击。玄一郎毫不留情;瞬间再次击中我的剑;我手中的剑立时有些拿不稳。等我双手重新执好剑时;玄一郎又说出了“右腿”;并再次击中。先前的看似稳妥的回攻让玄一郎产生我学的还不错的错觉。这次的力度比上次的大了很多。我右腿承受不住力度,痛得一软;顺着剑的力道倒在地上。
毕竟是才大病过一场的人。我现在根本没有力气拿动剑。而玄一郎的剑没有停下来;而是继续向我击打过来;似乎希望我能在这样的逆境中学会反击。可他不知道我的右腿伤愈才好,虽然力度没有以前大;可我现在使不出力气还击。
我为真田玄一郎这个不留情的动作气急;一心想停止。也不知从哪里激发出一股力气;用不痛的左腿向玄一郎踢去。玄一郎顺手就改变木剑的击出方向,顺着原本的力道击退我的腿。然后终于停了下来。皱着眉头;冷冷的注视我:“你不尊重剑道。比试过程按规矩不能踢人。”
我全身痛得厉害。特别是被木剑打中的左腿。哪还有心思管什么尊不尊重剑道。我只觉得委屈。凭什么那样打我。我都倒在地上不能还手了还不停止。精市上来扶我起来;我挣扎了好几下都没站起来。玄一郎在这时又说:“太松懈了。”我眼泪就不能控制的留下来。打我的是他。伤我的也是他。说我的还是他。凭什么啊。凭他是真田玄一郎吗?凭他是王子吗?可他和动漫里的真田玄一郎根本就不一样。再说那些关我什么事啊!
我不理会真田玄一郎。只倔强的对精市说:“我要回家。”
精市圆场说:“玄一郎不是故意说你的。对每一个人都是一样严格的。好;你不要哭了;我叫玄一郎拿些药给你搽。化掉淤血;止痛好么?”
精市说着玄一郎就转身去拿药。我只重复说:“我要回家。”就再不说话了。
精市也没有办法。只好对我说些玄一郎小时候的趣事来转移我的注意力。就算精市说出真田玄一郎第一次见到精市;把精市当成女孩子来面对;以及后来发现精市是男孩的尴尬与无措时;我也不觉得想笑,还是在哭着。直到真田玄一郎拿来了药。精市帮我涂。都不曾改变。
精市把我有淤血的地方都搽好了药。准备搽我的左腿。他一碰到我的腿;我就痛得厉害。额头布满密密冷汗。在真田面前我不愿意再表示出来我的脆弱。为了我的骄傲;我狠狠地摇着嘴唇以免自己叫出来。咬的狠了;口腔弥漫着一股血腥味。
精市急着问我痛不痛;准备让我忍忍搽药。看见我满头的冷汗和我紧咬的唇。当机立断的拨打救护车的号码。打完后再对我解释说:“可能是左腿再度骨折了。”
………
“对练吧;夜神。”真田的战意节节攀高。
“那好;玄一郎;开始吧。”夜神凝神静气;投入准备。
“不可以;你们不可以动手。”幸村略带担忧的阻止。最后在两人的坚持下退让:“好吧;夜神,你不要怪我。”
。。。
照规矩喊出“石头剪刀布”这句话,双方一起出手.
夜神亮出拳头;代表石头.真田玄一郎亮出一把。。。真剑~
幸村说:“......玄一郎只会剑道,所以每次都...。”
“。。。。。。”在武力的威胁下认输的某人⊙﹏⊙b
19
19、十八.再度住院 。。。
只是被狠狠的伤害过以后,再也无法认真对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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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入住医院。医生检查后说没有大碍。只是有轻微裂缝。并打上石膏以免我乱动加剧伤势。按医生嘱托;只要住几天观察一下。以后静养就可以了。
我对医生说声谢谢又躺回床上。精市满脸歉意的说:“对不起。要不是我要你陪我学剑道。就不会害你又住院了。”
我知道不是精市的错。就直说不管精市的事。
结果真田玄一郎正巧进来。我马上把脸偏向门的另一边。感觉到真田玄一郎走到我旁边时;听到他说:“对不起。”我我没有把脸反回来。只是礼貌的回答:“没关系。真田君。”
气氛就变得很奇怪。最后精市不自然的笑着对真田说:“玄一郎。麻烦你去超市买些洗漱用品吧。好住院时要用到的。”
等真田出了门后。精市才走到我面前;面对面的说:“玄一郎不是故意的。我没有告诉他你身体状况。在你们准备对练时我想要阻止。可惜……你不要怨玄一郎。他只是对人对己都严格了一些而已。要不是欣赏你,他也不会这样认真对待比试.当然,我也有责任;没有告诉玄一郎你只是来锻炼身体;而不是准备做一个专注剑道的人。”
我委屈的问:“精市;就算如此,我不过是初学;还都倒在地上了。他怎么还用剑打我?很痛啊。”
精市见我愿意说这个问题了。就接着解释说:“在剑道中;高段位者为了表示对低段位者的尊重;通常不会把人扶起来;或停下去。直到倒地者自己爬起来还击。意即‘无论对待水平多低的对手;也要竭尽全力;帮助对方提高;没有保留。’玄一郎他正是这样做的。所以他出每一剑都是认真的。”
听到精市的解释。我没有那么生真田的气了。可这样;并不能掩盖我身上的痛。我只好对精市说:“理智上已经不怪他了。可是情感上;没有办法不埋怨。毕竟;身上的伤都是存在的。”
精市听到后只是叹了口气。没说什么。病房一时安静下来。
终于又出院了。我高兴着可以不用闻着医院的专属味道。就连真田来接我;我都没有觉得不高兴。只是在我叫他真田君时;他也改口叫我夜神君了。如果开始是我单方面的不合作的话。现在就是我和真田相见两厌了。毕竟没有人明知道被讨厌了还热脸去贴冷屁股的。精市也没有办法。只是看着我们的关系越来越差。
在精市为了帮助我活动身体时。又教了我一些基本剑招。因为不好活动腿;只好用手比划着。在我比划了几遍还没有掌握好时;旁边练习的真田又来了句:“太松懈了。应该把速度在提快一点。”
一听真田的这句松懈的话。我就想到上次的事。火嗖的一声又冒上来了。手上动作马上放慢了;显得有气无力。而真田看到后也马上转身;不再多言。
旁边讲解的精市再度叹气;又再度给我讲起动作要领来。
再度休养了几天。觉得好的差不多了。准备回家。以精市和真田还要上课为原因。拒绝了精市要送我的提议。自己一个人上了回东京的车。车上我默默把精市给我的真田电话输入手机。在名字那一栏填上'讨厌的人'。
其实是真的没有埋怨他。可是也是真的不能接受他做朋友。我的心眼太小。记打会记得长久。这次的事在我心里是一根刺。靠的太近就刺得我疼。所以;不用太近。一声‘真田君’就很好了。
望着窗外远去的景象。我感叹一声。终于快回家了。
离别才知道我有多离不开那里。离别也才知道;我很想家。
我的家。只属于我的家。
我回来了。
20
20、十九.充实生活 。。。
如果哪一天我们湮没在人潮中,庸碌一生,是因为我们没有努力活得丰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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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子一天一天平淡的过。却像手里握紧的沙;一点一点流逝。像是乘坐了时光机。一下子就过去一年了。
生活早已上了轨道。
每天早上6点半起来。洗漱完就换上运动服;穿上跑鞋;开始晨跑。比起当初刚来时候;要跑的远的多。现在的我速度虽然不快;但是跑上三千米也不会喘气了。每每绕着小区跑了两圈之后;我会带着一身微汗回家沐浴。用带有草的芳香的沐浴液洗干净后;会换上居家服。挂上围裙;开始做早餐。常常是热牛奶;加上沾有果酱;夹有蔬菜的三明治。有时候是煮好的一些简单的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