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记否----三个女大学生秩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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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记否----三个女大学生秩事- 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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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您说,您说。”陆处长就尽量轻声细语地把伊然怀孕而且已经生产的事说了,并让他赶紧来学校。 陆处长从汪琳那听说了她母亲的情况, 他原本想先不告诉伊然父亲发生了什么事,等来校后再让他知道,可思来想去觉得这事迟早都得由他来面对, 还是应该让他来之前有所准备。 

  伊援朝接完电话,整个人懵了,半天没有缓过神来。办公室的小王见厂长不对劲,忙问:“厂长您哪不舒服吗?”

  “没…没有—没事。”他走进里间自己的办公室,关上门,吸了两颗烟才缓过劲儿来。他终于理清了头绪,现在首要的是自己不能乱,要保证这个家不能有半点的闪失。伊力还有两个月就要高考,妻子这个时候更不能受刺激,如果把伊然和孩子接回来,那这个家的天就塌下来了。他思前想后想到了B市伊然的小姨,她是妻子的小妹,在市幼儿园工作,比伊然大*岁,去年刚离婚,一个人带着孩子过,现在只有让伊然先到她那去,度过眼前的难关,等高考过后再做打算了。他把司机老谢叫来,和他说明天有事要用一下车,两三天回来,老谢跟厂长好多年了,知道厂长车开的不错,但他一般都不自己开,知道一定是有什么不方便的事,就答应着并去给加好了油。

  今天伊援朝起早赶了三个多小时的路,八点多一点儿就来到了年级办。

  这两天汪琳只是和王新电话联系了几次,还没来的及和他交谈,所以王新还不知发生了什么事,看看表知道汪老师马上就到,就为他沏了一杯热茶,和他寒喧起来。

  汪琳和伊然的父亲打了招呼之后,把王新叫到走廊里和他简要地介绍了事情的经过。

  回到办公室三个人就都落座了。

  “伊厂长”

  “您就叫我老伊吧!”

  “好,我叫您伊师傅吧!”汪琳把伊然母子的情况介绍了一下,先让他父亲放心。然后又说:“伊师傅,发生这样的事是我们大家都非常不情愿的,伊然原本美好的人生,今后要会变得很坎坷,您家的情况也从伊然那听说了,我们非常地同情您,学校的处理意见我听陆处长也已经和您说了,您看,我们能帮你做些什么?”伊援朝听汪琳说完之后,非常通情达理,对学校的低调处理以及对伊然的妥善安排表示感谢,他只希望学校能给伊然一个肄业证书,给伊然也给她的家人一个希望。汪琳表示一定帮他争取到。

  学校同意给伊然办肄业证,并很快给她打了一份成绩单。汪琳和王新帮伊援朝收拾了伊然的东西,下午汪琳陪伊援朝去了旅馆。

  伊然见父亲来了,失声痛哭。伊援朝走到床边爱抚地拍了拍女儿的背,也泪流满面,他摇了摇头,嘴里一个劲儿地说让伊然不要哭了,以免哭坏了身体,可自己的眼泪也止不住地往下流,婴儿也像知道事儿似的加入了这悲壮的行列,大哭了起来,汪琳红着眼圈儿把他抱了起来,好大一会儿,他们才逐渐地平静下来。伊援朝接过汪琳手中的襁褓,打开后看了看婴儿的小手小脚,眼里露出了慈祥的目光,喜爱从心底而生,他抱起婴儿,带伊然上了车。

二十六、芋头和高龙
伊然的走没有在年级中引起太多人的注意,因为临床课的开设,每天大家都要到医院去见习,大家跟走马灯似的,阶梯教室和医院轮班转,打破了原来有规矩的三点一线的生活。

  那晚儿二〇五的男生们刚躺下,三班的李二哥把头伸出了蚊帐说:“我老乡他们年级就要生产实习了,他正在活动,想留在院本部。”

  “谁不知道留在自己医院实习好啊,病人多,带教老师水平高,学习和生活环境都比外边的实习医院强,可是能留下的只是少数啊,那就得看谁和年级老师关系铁了。”上铺的于小光像是什么都明白地说。

  “其实在外实习也不错,我听我同学说,外边的带教老师特放手,他们有时人手不够,咱们学生去了,用不了多长时间就能上手术帮着拉钩。”丛林说。

  “转科转到手术科室行,转到其它科病人还是少,光瞎耽误功夫。”胡立军懒洋洋地伸着腰说。

  艾强听上一届的毕业生说过,现在医学院校的附属医院都太少了,拥有的床位数基本上都不能满足学生的生产实习,只能先临时聘用省内各市的医院甚至县级医院作为教学医院。

  能被选作大学的教学医院,这是可以壮门面的事,不仅提高了声誉,还可以得到一些教学投入,虽然不是很多,但可以增添一些机器设备,这样的好事对于任何一家市级医院都是求之不得的。还有就是既然是教学医院,就能有一两个主治医师评上教授头衔的,这个教学职称虽然和主治医师是平级,可比主治医师的学者气味浓,身价会更高一些。

  可负责实习学生吃、住、实习安排的医教科长及其下属们,感觉实习生的到来只会给自己增加工作量,没有什么直接的好处,所以对安排学生的实习不是很积极。还有一点就是,不知是利益趋使或是有意让产生竞争,当初联系实习学生人数时,明明是因为床位有限不能接收太多的学生,可没多长时间却同时挂出两个教学医院的牌子,同时接收两所医学院校的实习学生,医教科的老师还经常话里话外地说给学生听,说学校的教学投入不足,经费不够用,所以在外边的学生经常抱怨,不是带教老师厚此薄彼了,就是暖气不足或是住地下室太潮,觉得在大学读了四年书,各方面学校都给安排的妥妥当当的,当惯了学校的主人,出去一下子被冷落,受不了。

  艾强想还有一年就实习了,这方面的事还真得经点儿心,不能临时抱佛脚。

  好不容易大家的话儿见稀了,有要睡觉的意思了,下铺的胡立军见艾强躺在上铺翻来覆去,就嚷嚷说:“艾哥,又烙大饼了,不想让我们睡觉了是不,那就起来让我给你们说个事儿听听吧!”

  于小光就爱凑热闹,他是只要没人说话了一会儿就能打呼噜,只要有一个人说话他也能搭上茬的主儿,本来刚才说手术的事,他还没尽兴,听胡立军这么一说,立刻就从床上坐了起来:“胡二哥,说来听听吧!”

  “这事是假期听我在s医学院上学的同学说的,他们班的芋头就是为了能快点上手术,去了外地实习医院,去了没多久就跟着上手术了,一天能上两三台呢,觉得特过隐,没少跟同学吹。特别是他实习的医院科主任做完手术后病人家属都是千恩万谢的,会把参加手术的医护人员都请到饭店吃饭,而且那的人特实在,他们给客人敬酒,一杯不成,每次都得连喝三杯,芋头见这阵势就想,这酒桌上就数自己最年轻,资历最浅,最需要得到主任的照应,所以每次他都替科主任多喝几杯,练得可有酒量了。”

  “这太正常啦,又解馋了又显得有眼力见!”赵树满不屑地说。

  “没想到吧,正常,正常的出事了!”胡立军故意买着关子。

  “瞧你这大喘气,出什么事了?”于小光问。

  “去年春节的前几天,正是腊月,晚上得有多冷啊,芋头那晚儿又陪着喝了好多酒,回宿舍的路上,路过一个汽车修理厂,对了,他们经常从那里抄近路,从那个汽车修理厂翻过一个矮墙就是他们宿舍。他那晚可能喝得实在是太多了,酒劲太大烧得他把衣服都*了,迷迷糊糊地躺到那废汽车轮胎里睡着了,第二天上午被厂里的工人发现时,已经冻死了。”“啊!”大家都被这事惊的目瞪口呆,从床上坐了起来,“真得是冻死的吗?不会是别的什么情况吧?”赵树满疑惑地问。

  “我也问我同学了,他说公安局都去人了,有法医鉴定的。”

  “哎呀,多可惜呀,马上就要毕业了,怎么出这种事呢?”

  大家都被这事震惊了,可一直没听见高龙搭话,他没心思和大家开卧谈会了,他的心被蹂躏着。

  伊然走时没有告诉他,他觉得很蹊翘,他回忆后来和伊然在一起的这段时间,只是觉得她有些冷淡,每天照样地买饭,照样地在一起吃,不那么爱说话了,即使说话也没有了过去的热情,可也不至于走了都不告诉自己啊!后来他去年级问了导员,听汪老师说,伊然办了休学,他也听同学说伊然打篮球时伤了脚,可为什么临走时都不告诉自己一声呢?之后这么长时间也没来一封信,让高龙百思不得其解。

  伊然走了不长时间,年级开大会,汪老师说眼看又要进入夏季,晚上热,学生不在教室自习可以,但不要单独行动,某高校就发生了一起社会闲散人员*了一个女生的事情,而且这个女生没有立即报案,坏人不能得到应有的惩处,让大家引以为诫。高龙隐约地觉得这事是在说他们,可学校是怎么知道这事的呢?

  那天他刚推开宿舍门,就见于小光正和赵树满说着什么,见他进来两人都神色有点慌张,立刻不再说什么了,高龙还没事人似的问,越问越问不出来,他感觉有些奇怪,这个宿舍的七个人,住在一起的这么长时间,还从来没有互相背着的事,是出了什么事了吗?一定是有事!有不想让他知道的事!想到这,高龙就没有再问下去,他平时和于小光更谈得来,就想吃完晚饭把他拉没人地方问清楚了。

  吃完晚饭,高龙把于小光拉到了离餐厅不远的长廊,问他白天有什么事瞒着自己,开始于小光一直说没什么事,可高龙越问越觉得有事,于小光被追问的实在没招了,不得不说:“是听关老师说的,说伊然不是办的休学,是被学校开除了!”“什么?为什么啊?”高龙知道关老师是基础部生理教研室的老师,和于小光有点儿亲戚,于小光经常去关老师家,这事不应是假的。

  “说她生了一个小孩儿!”“什么?”高龙的头嗡的一声大了,觉得天旋地转。

  “你可千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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